83、再次試探失敗

發佈時間: 2023-03-21 12: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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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的夜晚中,一所梅花撲鼻的院中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吵雜聲,腳步聲很是繚亂。

 丫鬟,僕人在趙軒的房間內來來回回的走著,進去時端了一盆清澈的水,出去時,清澈的水已變得殷虹不已,很明顯是趙軒的血。

 李雲月給外人的表現是溫弱的女子,遇見這種事,自然是要找銀雪幫忙的。

 銀雪很是無奈的,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他們銀殤家族最近怎麼這麼多麻煩事,前幾天是沐小姐出事,今晚又是一國太子。

 不過他今日便收了他的錢財,而派人刺殺慕容流晨,趙軒今晚就受了重傷,想必是沐小姐所為吧?他記得今日聽聞屬下所說,沐小姐喊他們一同出玩去了,莫非沐小姐一早便知趙軒的動機?

 呵…這個沐小姐跟晨王一樣呢,都是不能吃虧的主。

 「大夫,他沒事吧?」李雲月擔心的看著在認真把脈的大夫,擔憂的問道。

 「這位公子是沒啥大礙的,就是流血過多而已,姑娘放心吧。只是他胸口的劍傷,距離心臟那麼的近,若行刺之人再往左偏移一點,這位公子可能是沒命了。」大夫語重心長的說著,伸手查看著趙軒胸口的劍傷。

 聽聞大夫說趙軒沒事,李雲月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只是那擔憂的眼眸,此時是陰狠的,慕容傾兒,我絕不會放過你!

 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沉重的腳步聲,很是頻繁的雜音驚醒了慕容傾兒。

 眨了眨酸澀的眼眸,扭頭看向不知是剛醒,還是根本沒睡的男人,翻身向他的胸口趴去,在他的懷中,如一個貓咪般,蹭了蹭。

 慕容流晨看著胸口處的貓咪,微笑著將她的腰肢攬的更貼近自己。

 「外面怎麼了?」慵懶的聲音從他的胸口處響起,眼帘閉著,覺得很是困。

 「你說呢?」慕容流晨好笑的看著胸口如貓咪一樣的女人。

 「嗯?」慕容傾兒疑惑的抬頭,看著慕容流晨那張笑的意味深長的俊臉,而明白了過來。

 那張還沒睡醒的俏臉,頓時變得憤恨不已。

 「該死的趙軒,受傷了還不讓我們好過。」咬著銀牙,惡狠狠的說著。

 慕容流晨好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明明是她造成的,卻還在怪著趙軒。不過,她做什麼都是對的。她說是趙軒的錯,那就是趙軒的錯。

 「我去殺了他,以泄心頭之恨怎麼樣?」詢問的問著懷中的女人,似乎只要她點頭,他馬上就會去做。

 「不要,這麼輕易的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要殺他也得折磨他一番。」嘟著櫻唇,很是不贊同他的說法。

 「嗯,好,那小妖精想怎樣折磨他一番。」慕容流晨很是寵溺的順著她而說道。只要她想,他都會幫她做到。

 明亮的眼眸在漆黑的夜中微微閃爍著,看著上方的俊臉,問著:「他最重要的是他的太子之位吧?」

 「嗯。」慕容流晨微微的點了下頭。

 趙軒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太子之位,據說半年前他二哥之死便是他所為,只是沒人所知而已。

 「讓他從太子的位置上掉下來,你覺得怎麼樣?」一雙漆黑靈動的眸子,在夜間閃動著靈光,似乎是為突然想到的好點子而灼光翼翼。

 「你覺得好,就好。」慕容流晨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青絲,很是縱容她做任何事。

 慕容傾兒垂著眼眸,思考半天說:「嗯…這樣好像也太便宜他了。」

 「那還想怎樣做?」他也覺得這樣很便宜他,但只要她開心,他都可按她說的做。

 「既然他最愛的就是權力,那便讓他一無所有,然後要找一些大媽輪*間他,讓他占我便宜。」眼眸微微的眨著,唇語憤恨的說著。想起半年前,他欺負她,她就覺得噁心。還好他並未碰了她哪裡。

 聽聞慕容傾兒這般說,慕容流晨那雙丹鳳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他的女人,豈是他可以碰的。

 微微點了下頭,「好,依你。」

 「哈…。睡覺…」打了個哈欠,蹭了蹭他的胸口,才發覺那麼困了,外面也早已沒了動靜,是時候睡覺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那抹來自慕容傾兒的清淺呼吸聲,響起時,慕容流晨起身離開了床榻。

 走向大廳時,看著北冥站在門口,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左邊趙軒居住的房間時,而走向了他的身邊。

 「你怎麼還沒睡?」慕容流晨疑惑的問著身邊的男人,眼眸卻也是看向那個燈火通明的屋子。

 「讓你兄弟睡大廳,我睡的著嗎?」北冥很是不滿的調侃著他。實際上是被門外的動靜,吵醒的。

 「呵呵…」慕容流晨低頭輕笑一聲,絲毫不在乎他的話語。

 北冥扭頭看了一眼慕容流晨,收起了臉上的弔兒郎當,反而是嚴肅認真的看著他。

 「今日刺殺你的人就是旁邊的趙國太子嗎?」這語氣好像不是在問,像是一早便知道了一樣。

 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微微的點頭。

 北冥倒是對這沒何想法,慕容流晨是一國頂樑柱。殺了他,對趙國利益很好,這很正常。若問他是如何知道的,也就是在看見慕容傾兒從旁邊房間出來時,就明白了今日之事。

 北冥再次問道:「那你中毒呢?」

 想起中毒,他響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儒雅的俊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中毒,我目前還不清楚是誰,你去給我查一個人。」

 「誰?」北冥疑惑道。是誰竟讓一國戰神王爺有這等嚴肅之情?他很是好奇。

 慕容流晨凌厲的目光看向院中嬌艷的梅花,沉重的說道:「從前的劍鳴山莊的莊主,劍鳴,查一下他有沒有死。」

 他就躲在他身邊的暗處,而他卻毫無發覺,這讓他放心不下。

 「你覺得你身上的毒就是他下的?」北冥也是沉重的問道。這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幾年前比武失敗,既然跳崖沒死,就一定會報仇雪恨的。

 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沉重的說道:「只是懷疑而已,目前還不知。」

 「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北冥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也是認真的答道。

 「嗯。」慕容流晨微微點了下頭,鷹一般銳利目光,瞄了一眼那燈火通明的房間,而轉身回房了。

 第二日,陽光明妹,沒有冷風,但空氣中還是流動著寒冷的氣流。

 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在用著早膳,夾起慕容流晨為她夾得魚肉,邊吃,邊好奇的問道。「北冥呢?」

 「有事先走了。」慕容流晨淡淡的說道,伸手為她拂去嘴角的一粒米,動作溫柔,氣質高雅。

 「你讓他去查那個劍鳴去了?」美眸微微顫著,疑惑的問道。兩手還不閑著繼續吃飯。

 「嗯,你怎麼知道?」慕容流晨疑惑的看著她,她是如何知道的?他好像沒說啊。

 「因為那個人在暗處,我們找不到他,不好對付,趙軒,李雲月在明處,我們好對付。讓北冥在暗處查他的下落,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慕容傾兒晃了晃頭,如在背書一般,很是精明的說道。她了解慕容流晨,既然來了一個可以幫忙的人嗎,他豈會讓他閑著呢。

 「呵呵,小妖精,你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蟲了。」慕容流晨微笑一聲,很是開心。

 「嘻嘻。」某女得意一笑。突然看到窗外李雲月急急忙忙的蹤影,而放下了筷子。「晨,我出門一趟。」

 「去哪?」慕容流晨很是疑惑的問道。怎麼突然想出門了。

 「李雲月剛剛向外走去,我去測試她會不會武,我總感覺她會。」說著就向外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慕容流晨也站起了身,他不放心。

 「不用,難道你還怕我打不過她?你在家呆著吧,再說了,你應該先查查刺殺我們的人,是誰的手下,總要報仇不是?」對他說了一聲,轉身離去。

 那些刺客,差點要了慕容流晨的命,這讓她不能介懷,絕對不能放過那些人,雖然他們是收錢辦事,但他們既然有了殺慕容流晨的念頭,就絕不會放過他們。

 慕容流晨看著離去的慕容傾兒,她說的很對,他們一向是有仇必報的,豈會讓那些黑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他們。不管那些人是誰的手下,敢傷他的女人,讓她擔心,註定滅門。

 慕容傾兒跟隨在李雲月身後,看著疾步向大街上而走的女人,只見她去了藥鋪。

 慕容傾兒很是疑惑,去藥鋪買葯嗎?銀殤家族應該會有葯的吧?為何要親自前去?

 只是一會的時間,李雲月便拿著幾包葯,而出了藥鋪。

 慕容傾兒見前方而走的女人,微笑一聲,走向一個街道,看著小巷中一些的痞子,而向他們而去。

 小巷中的幾個痞子靠在牆上,似乎在談論什麼,偶爾還在狂笑不已,突然見一個絕色美女向他們而來,露出尾瑣的笑容,幾人對視一眼,而向慕容傾兒走去。

 「喲,美女,你這是去哪啊?」其中一個混混,臉上帶著銀笑對慕容傾兒的問道。

 慕容傾兒低頭一笑,淡淡的說道:「當然是來找你們的。」

 「哦?找我們?姑娘想跟我們玩玩嗎?」另一個男人搓著大手,向慕容傾兒走去。

 慕容傾兒看著向她而來的男人,一腳踹向他的膝蓋處,力氣大而凌厲。

 「啊…」男子刺耳的尖叫聲,在小巷中響起,驚飛了在房頂上停歇的鳥兒。

 另外幾個痞子,見自己兄弟被踹了一腳,非但沒有生氣,還露著微笑道:「這娘們還是個辣椒呢。」

 「是啊,這樣玩起來才更有意思。」另一個人與之對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著。

 慕容傾兒低頭一笑,好似在嘲笑他們似得。當抬起頭時,只見一個白色身影以光的速度在幾個混混中穿過後,接著一道道痛苦的叫聲,在小巷中迴響著。

 「啊~」幾個男人痛苦的聲音響徹天邊,回頭一看,所有人都在地上打滾著。

 慕容傾兒優雅的走到一個人的面前,俯視著地上的男人,甜美的的聲音如清涼的蜂蜜般響起,卻讓人聽了直打顫。「現在還要跟我玩玩嗎?」臉上露著微笑,眸子如一把利刃。緊盯著地上的男人。

 地上的男人,因疼痛而蜷縮著身子,抬起頭,看著對他微笑的女人,臉上冷汗淋漓。

 「女俠饒命,饒命啊。」雙手抱頭,害怕的看著慕容傾兒。他剛剛都沒有看到她是如何打了他,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而過,渾身如被人抽了一番疼痛。

 慕容傾兒微笑著,眼眸看向周圍害怕的看著她的眾人。「饒命可以,你們幫我做件事。」

 「女俠請說,只要是女俠吩咐的事,我們兄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面前這個女人,長的猶如仙子,但身上所散發的氣息猶如剛從地獄逃出來的女鬼,不是他們能違抗的,很是後悔剛剛嘴見,去得罪她。卻不知,即使他們不得罪慕容傾兒,他們也得去替她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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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湯蹈火就不用了,都起身跟我來。」目光看了他們一眼,而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向小巷外走去。

 地上的幾人,對視一眼,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向前面的白衣女子追去。她的身上釋放的氣息,讓他們畏懼,即使逃跑,也絕對逃不掉的,還不如乖乖跟著她,反正只是幫她點事,又不是要命的事。

 當慕容傾兒找到李雲月時,她正在路上慢慢的走著,看著手中的藥包微微的發著呆,不知在想什麼。

 慕容傾兒玉手指著前方的女人,看著身後的男人道:「看到那個女人了嗎?去找她的麻煩。」

 「找麻煩,要如何找啊,」身後的男人疑惑的問道。

 「是啊,女俠,找麻煩我們是會,但是你讓我們如何做?是搶劫,還是打她,還是劫色啊?」另一個人也好奇的說道。

 找麻煩是他們最擅長的事,但不知道她讓他們做到何等地步,萬一做的太過了,她一生氣,殺了他們怎麼辦。

 慕容傾兒臉露壞笑,紅唇微微的勾著。「你們覺得她美嗎?」

 一男人看了一眼前面的李雲月,再轉頭看著慕容傾兒時,很是認真的模樣說道:「美,但是跟女俠你比,差遠了。」他說的是實話,是發自內心的。

 慕容傾兒很是滿意他的回答,微微的點著頭,說道:「既然美,那就按你們心中所想的去做,去吧。」

 不管如何找李雲月的麻煩,只要試探一下她究竟會不會武功,其他都無所謂。

 幾個男子似乎不相信幸福來的這麼快,很是緩慢的咽了咽口水,輕輕的問道:「真的可以嗎?」這清淡的語氣,有這些期待。

 「嗯。」慕容傾兒輕輕的點了下頭。

 「兄弟們,那我們去吧。」男子扭頭看著身後的幾個男人,開心的說道,而後便向李雲月而去。

 幾個男人見他們老大都已經打頭陣了,也都摩掌擦拳隨後跟著。

 那可是個美人呢,即使沒這個白衣女人美,但那也不一般女子可比擬的。

 「美女,上哪去啊?不如跟我們兄弟去玩玩如何?」男子走到李雲月面前,站著她的面前,銀穢的雙眼緊盯著李雲月那張俏臉,想著,觸感一定很好。

 她的肌膚在日光的照射下,有這些淡淡粉色,滑如高脂,摸著肯定很舒服。

 周圍路過之人,都不敢怎樣,只能弱弱的看了一眼,而快速離去。心中為李雲月祈禱著,這些人可是皇城內的痞子呢,誰敢惹他們。

 李雲月看著面前的幾位男人,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輕輕的咬著唇瓣,很是害怕的看著他們。「各位大哥,我還有事,可不可以讓我走。」

 「呵呵,你在開玩笑吧?沒聽我們大哥說的嗎?讓你跟我們去玩玩。」一男子很是嘲笑的笑了出來,如在看一個玩物般,看李雲月。

 「我…我給你們錢可不可以放我離開,我夫君還在等我。」咬著唇瓣,很是委屈,拿葯的雙手,似乎因在害怕而微微的顫抖著。

 慕容傾兒隱藏在暗處,緊盯著李雲月的一舉一動,莫非她真的不會武功嗎?

 「錢?我們不要,走吧,跟爺去玩一玩,爺保證讓你快樂。」說著便拉起李雲月的玉手,向小巷中走去。

 「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李雲月使勁的拽著自己的手,可是她哪有一個男人的力氣大。

 周圍之人,都只能搖了搖頭,哀嘆一聲。又一個好姑娘要被糟蹋了。

 男人拽著李雲月向小巷走去,身後的幾位男人,都手捏著下巴,露著開心的微笑,在後面跟著,也朝小巷而去。

 而李雲月,卻在此刻看到了前方風度翩翩的銀雪,很是可憐兮兮的對他喊著。「銀家主,救救我。」

 銀雪聽聞聲音,疑惑的看著前方被一個男人拽著的李雲月,墨黑的眸子對她身邊之人觀望一會,而明白了過來。

 嘴角勾起微笑的痕迹,魅惑的聲音響起,勾起了李雲月的心弦。「你們是放開她呢?還是被我打成重傷才放開她?」冰眸如一把利劍,掃描著面前的幾個男人。

 她是趙軒的女人,而趙軒是趙國太子,他既然遇見了這一等事,便不可能不幫忙。雖然他很不想管這等事。

 李雲月聽他這般維護她的話,心跳怦然而動,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俊臉,她才發覺,他竟然長的比趙軒都俊,美的比女人都漂亮。

 幾個男人感受著銀雪身上的殺氣,而嚇得鬆開李雲月,趕緊逃跑。他們可不想死,他們感覺的到,這個男人不好惹。

 李雲月看著離去的幾人,收起眼中的愛慕,看著面前俊美如妖孽般的男人,心中很是感激。「謝謝家主。」身子微微一躬,很是賢淑的行了下禮。

 「李小姐出門買葯,吩咐府內的丫鬟就可,不需要親自出門的。」銀雪臉上掛著和藹的微笑,仔細觀看,卻是那麼的疏離,如在對待一個不相識的人般,

 李雲月抬頭看了一眼銀雪,發覺他在對著她笑,驚了一下,而心花怒放。「多謝家主囑咐,月兒先走了。」再次微微的躬了下身,而踏著蓮步,從他的身邊而過。

 銀雪看著離去的女人,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

 「沐小姐躲在暗處做甚?」銀雪的妖魅聲,突然的響起。但目光並未從離去的李雲月身上轉移。

 慕容傾兒低頭淺笑一聲,而悠閑自在的走了出來。走到他的身邊,有些責怪的說:「知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大事?」

 聽聞聲音,銀雪才收回了視線,扭頭看著慕容傾兒,有些疑惑的說。「哦?那些人是沐小姐所為?」

 「你早看出來了,裝有何意思?」慕容傾兒瞥了他一眼道。從他被李雲月叫道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她的所在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是她所為呢。

 「呵呵,女人太聰明了不好。」銀雪妖妹一笑,似是真心,又似是無心的說道。

 「可是女人蠢了更不好。不過你壞了我的大事,你怎麼補償我?」微挑著眉,一副要他負責的模樣。

 「你是在試探李小姐會不會武功嗎?」銀雪沒有回答她說的補償,而在問道。

 「嗯,我跟晨都覺得那晚刺殺我的刺客是李雲月,但不論我怎麼試探她都表現的不會。」垂著眸子,思考的說著。

 「所以昨晚趙國太子受傷是你所為?」銀雪問道。他本覺得是慕容傾兒所為,看著還真的是呢。畢竟晨王身重毒素,不能使用武功,

 「嗯。」慕容傾兒點了點下頭,算是承認。

 反正關於他們懷疑李雲月這事,他是知道的,承認又何妨。

 看著她毫不猶豫的便承認了,銀雪突然很想知道她會如何回答,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而微笑的說道。「你不怕我告訴趙國太子嗎?」

 「不用你告訴,他一定知道昨晚的人是我。」慕容傾兒很是無所謂的說道,而踏步向前走去。

 「呵呵。」銀雪淺笑一聲,而跟在了她的身後,一起向府內而去。

 她說的沒錯。趙軒在昨晚慕容傾兒出現時,便知道了來的人是慕容傾兒,即使不是慕容傾兒而來,也絕對會是慕容流晨的所來。晨王那麼的聰慧豈會不知是他派人刺殺他的。

 「不過,沐小姐,奉勸你一句,聰明歸聰明,但不能大意。若是李小姐會武功,那麼她一定知道你在附近,也一定知道剛剛那些人是你派去的。」銀雪特地囑咐慕容傾兒一聲。不知為何,他對她的好感很多,有一種很親近的感覺,像是認識了許久一般。

 他的話,很明顯,慕容傾兒豈會不明白。若是李雲月知道她在附近,是絕不會露出任何馬腳的,這一層她竟然忘記了,看來想試探她,真的是太急切了。

 「多謝家主提醒。」慕容傾兒微微的點了下頭,算是明白。

 而離去的李雲月,那副弱小,柔弱的姿態,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都是一身的殺氣。慕容傾兒,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看著手中的幾包葯,嫌棄了扔了出去。趙軒這幾日對她冷淡不已,就如她真的是一個床奴一般。而她又不是一個始終如一的女人,從前的她愛上趙軒,是因他對自己很好,即使是假的,可是最近連假的溫柔都不再給她,她已漸漸放下對他的愛慕之心。想起剛剛的銀雪,臉上露出欣笑。

 銀雪,隱世家一家之主,家財萬貫,什麼奇珍異寶都有,如果能攀上他,絕對比在趙軒身邊好。

 而李雲月,她從來都不是個安心的主,既然她可以從一開始的喜歡慕容流晨,到轉移到趙軒身上,當然也可以打主意到銀雪身上。

 而另一邊,慕容傾兒走後,慕容流晨便叫來了翼。

 「王爺,有何吩咐。」翼彎腰行禮道。

 「去查趙軒派人殺本王時,從哪找的殺手。」鳳眸看著面前的男人,表情很是嚴肅的命令著他。

 「是,屬下遵命。」

 關於昨日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被人刺殺的事件,他已經知道了,也已經隨時做好了要去查那些兇手的準備,就等慕容流晨下命令呢。他知道王爺是個有仇必報之人,看來那個殺手組織要滅門了。

 翼走後半個時辰,慕容傾兒回來了。

 慕容傾兒很是乖巧的坐到他的懷中去,一副灰心喪氣的模樣。

 「怎麼了?又沒試探出來?」慕容流晨好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她這模樣不是又表示了她失敗了。

 李雲月那個女人,要麼不是她,要麼就太會偽裝了,只是這麼會偽裝的女人,她該有多厲害?

 「哎,試探了一半,剩下一半被銀雪打斷了。」嘟著嘴,很是不開心。

 「銀雪?他怎麼打斷了?」慕容流晨疑惑道。

 「他半路出現了,然後救了李雲月。」眨著漂亮的眸子,委屈的看著慕容流晨。

 「那我幫你教訓他一番可好?」看著她這副委屈的模樣,他可很是不開心。

 慕容傾兒,搖了搖頭、「不要,他說的很對,若是李雲月會武,那麼她一定能發覺我就在暗處看著,肯定不會露出馬腳的。」

 聽聞她這般說,某男心中不開心了,一雙鳳眸緊盯著懷中的女人。「你還跟他呆了一會?」

 某女還沉浸在失敗中,絲毫沒察覺某男的不對勁,微微的點了下頭。平淡的說道:「對,然後我們一起回來的。」

 剎那間,屋內溫和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他不喜歡慕容傾兒與銀雪單獨在一起,或是說什麼話。

 慕容傾兒察覺屋內下降的溫度時,很是疑惑的看著一臉黑炭的某男。「晨,你怎麼了?」

 慕容流晨整了整臉色,說出了心中所想。「我不喜歡你跟銀雪呆在一起,或是說什麼話。」

 「呃…我只是覺得他很親切,很像銀宇哥。」慕容傾兒愣了一下,而一本正經的解說道。而後,明白了他是吃醋了,嘴角瞬間上揚了。

 哈哈,她的晨,這樣就吃醋了,也太容易吃醋了吧?

 慕容流晨看著她上揚的嘴角,很是無奈。知道她在因為他的吃醋,而微笑起來。看著她不再灰心喪意的模樣,也便算了,只是還不忘囑咐他。「不準離他太近,聽到沒。」

 「嗯…明白明白,絕不再讓我家晨吃醋了。」某女一副認真的模樣,還伸出左手保證著,只是臉上調侃的微笑,很是明顯。

 「好啊,連你老公都敢調侃了。」說著,像是懲罰般,在她的身上撓著她的痒痒。

 「呵呵…。哈哈…晨,晨我錯了。」某女邊狂笑著,邊阻擋著身上搗亂的大手。左扭右扭的,到讓慕容流晨起了反應。

 想起他已好幾天沒碰她了,那佑人的丹鳳眼就如野獸的瞳孔般,緊盯著身上美味可口的女人。

 「小妖精,可還記得你說要補償我的?」某男人趴到慕容傾兒耳邊,那如春風沐雨般的聲音,讓人聽了心情很是明朗。

 一聽補償,慕容傾兒瞬間想起了幾天前她答應慕容流晨的事,白皙的俏臉剎那間染了兩朵紅暈,為她添了一副魅惑人心的姿態。

 不過,她很快就換了臉色。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來,撇著紅唇,水潤的眸子眨啊眨。「晨,人家身體還沒好呢。」

 「呵呵…」慕容流晨輕笑一聲,絲毫不在意她『委婉』的拒絕,讓人心神舒暢的聲音再次響起。「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小妖精,你覺得這兩句話經典嗎?」壞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某女很是不滿的瞥了下嘴,然後露出一副任人窄割,隨便處置的模樣,眼眸看著慕容流晨,是那麼的委屈,那麼的可憐。

 「哎,看來某人不想補償,那我就算點利息,過幾天再討吧。」慕容流晨很是疑惑的嘆了口氣,然後很是大方寬容的『放過』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一聽,還有利息,馬上露出欣喜的模樣,語氣嬌妹佑人,細膩輕柔。「晨,我們不等幾天,我現在就補償你可好?」

 一聽慕容傾兒樂意補償,某個大灰狼男人瞬間露出了狐狸般得逞的微笑。「那我們還等什麼?」話語落避,兩人已從凳子上,瞬間轉移到了床榻之上,紫色透明的輕紗帷幔,輕輕的落了下來,而遮住了床上的兩人,透過輕紗薄翼,隱約能看的出,床上的兩人在做何事。

 直至,那妖妹令人臉紅的呻銀之聲,一聲聲的響起時,才更能令人遐想~

 五天,直至五天後~慕容傾兒才疲憊的被某個腹黑男人,給大發慈悲的放過了~

 某女在昏睡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慕容流晨,你個混蛋,等我醒來,一定要你好看。」然後,墜入夢中的深淵~

 而五天後的慕容流晨,算是吃飽喝足,很是滿意的看著懷中沉睡的女人。他終於是解了這幾日沒有碰她之苦,也算是被她那日調侃他時,做的小小懲罰。

 知道這幾日她很累,因為他不停的索要她,所以他要辛苦一下,為她活動活動筋骨,輕輕的按摩著她的身體,為她疏解疲勞。

 第二日,天已亮,慕容傾兒還在沉睡,慕容流晨看著沉睡的女人,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而起身為她準備著吃穿用度。

 「王爺,屬下已查到刺殺王爺的黑衣人,是哪個門派的。」翼出現在房間內,畢恭畢敬的回報道。

 這幾日,他追查了許久,才查到是誰門下的殺手。

 「來自哪個門派?」鳳眼略帶危險的看著面前之人,優雅的坐在凳子之上,一身的優雅氣質那麼如沐春風,當然,忽略他身上所釋放的冷氣。

 「暗霧門。」翼淡淡吐出了三個字,可冷汗已經在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出現。

 暗霧門,江湖與冥樓閣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從未有失敗過的刺殺行動,想讓他們出馬,必須萬兩黃金。當然,萬兩黃金都是頂級殺手。

 「呵,原來是暗霧門,本王不還手,他們就真當本王好欺負了。飛鴿傳書給冥樓閣,讓冥樓閣全力對付暗霧門,務必將暗霧門剷除。」鳳眼微眯,寒光凜凜。那一身的王者之氣,霸氣凌人,讓一邊站著的翼,都忍不住想要下跪只喊萬歲。

 翼伸出左手,擦了擦冷汗,「是。」

 江湖上,誰人都知,冥樓閣與暗霧門不合,甚至暗霧門常常打壓冥樓閣,而冥樓閣就是慕容流晨的勢力,慕容流晨只是懶得對付暗霧門,但卻沒想到他竟然傷了慕容傾兒,即使她的傷不重,可是傷了就是傷了,總要付出代價的,而他怎會再留暗霧門活路。

 當翼走後,另一個已失蹤許久的人,出現了。

 「晨王,這是我家王爺讓送的玉冰心,王爺說,玉冰心可保沐小姐安然無恙,而讓沐小姐身上的毒素漸漸的消除。」絕手中現著一塊青色透體的玉,玉的表面是淡淡的青光,玉質是晶瑩剔透,看著為極品中的極品。

 慕容流晨冷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看著他手中的小如石頭的青玉,在疑惑著。

 在傾兒中毒的那日,他便未見到司徒玄夜本人,以為他是回了攝政王府,卻沒想到他竟跑到數百丈寒冰之下去尋玉冰心,而玉冰心,從未有人尋到過,他竟然尋到了,還拿了回來,竟然是為了自己女人,這讓他對他心底最後的一絲反感,而消失不見。

 司徒玄夜在慕容傾兒中毒的當日,便回了王府,安排了一切,帶著絕前去苦寒之地尋玉冰心,因為他曾聽聞,玉冰心戴在脖頸上,它會將所戴之人身上的毒素一一凈化,甚至有了它,它會護著身體本人,不受任何毒素侵害。

 而他那麼放心的前去尋玉冰心,也是因為他相信,有晨王在,慕容傾兒身上的劇毒即使解除不了,晨王也絕對不會讓她出事,而他也便放心的去尋玉冰心。這也算是他對讓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分開大半年的一些補償吧。

 而那段時間,慕容流晨也有想過,去尋玉冰心,可是他走了,只剩了身重劇毒的她,而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危險人物,趙軒。因為這,而使他放心不下,也便沒有去尋,他當時抱著,如果救不了慕容傾兒,便與她一同死去的想法,卻沒想到解除了毒素。

 床上的慕容傾兒扭了扭渾身已沒那麼酸痛的身子,掀開了帷幔,看著房內已沒慕容流晨的蹤影,起身穿著衣裙,眯著睡眼惺忪的雙眸,向外走去。

 「晨,哈~」打了個哈欠,很是自覺走到他的旁邊,坐下,喝了口水,那沒睡醒的模樣瞬間變得嚴肅不已。「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因睡意消失不見,而發覺了慕容流晨前面站著的男人,扭頭疑惑的看著許久未出現的男人。「絕侍衛有什麼事嗎?」

 絕愣愣的看著慕容傾兒,「沐小姐身上的毒素已解了嗎?」

 「嗯,解了,怎麼了?話說你們什麼時候離開隱世家族的,凌裳呢?」慕容傾兒喝了杯水,突然想起已有許久沒有見到司徒玄夜了,好奇的問道。

 慕容流晨在一邊聽得欣笑不已,她竟然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銀殤家族的,這丫頭也太粗心大意了吧?

 絕愣了一下,而面容有些不滿道:「在沐小姐中毒的那日離開的,小郡主現在在皇宮。」

 王爺為了她差點死在寒冰之下,而她竟然連王爺什麼時候離開銀殤家族之事都不知道,這讓他覺得王爺為她做了這麼多,很不值。

 慕容流晨冷眼看著面前的男人,竟然敢對他女人不尊敬,而眯著丹鳳眼,危險的看著絕。即使他是來送玉冰心又如何,那也不可對她的女人不滿。

 絕感受著慕容流晨的危險註釋,身子僵硬一下,瞬間收起了臉上不滿,恢復了神色。

 「哦~那你有什麼事嗎?」慕容傾兒疑惑的看著他問。

 「王爺讓屬下給沐小姐送玉冰心,為沐小姐解毒,現在看來,沐小姐不需要了。」絕看了一眼起色很好的慕容傾兒,淡淡道。

 「哦,幫我跟攝政王說一聲,謝謝他的好意,晨已幫我解了毒。」慕容傾兒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微笑道。

 「是,那絕先告辭了。」絕行了下禮,而離開了客廳。

 在絕走了之後,慕容流晨有些無奈的說她。「怎麼不收了玉冰心,那個可是個好東西。」

 「我怕晨吃醋唄、」慕容傾兒聳了聳肩,很是無奈卻又調皮的說。

 「笨蛋,對你好的東西我才不會吃醋。」對於吃醋與慕容傾兒的身體健康,他自然認為她的健康比較重要。

 「呵呵,那個東西有什麼好處啊?竟然能讓大醋王慕容流晨都不吃醋了。」慕容傾兒很是好奇的問道,還不忘調侃一下慕容流晨。

 「我即使再吃醋,也懂你的身體比較重要。玉冰心可是萬千人想得到的東西,有了它,不僅能解除一個人身上的毒素,還能防止任何毒素的侵蝕。你說是不是好東西?」慕容流晨很是無奈的說著,同時也知道她為何這樣做,心中滿滿的幸福,感動。

 「啊…那我不是虧本了,哎,算了,虧了就虧了,反正也不是我的,吃飯去。」在這一瞬間,她的俏臉上是從灰心到釋然,再倒無所謂~

 站起身,牽著慕容流晨的溫暖的手,向飯桌上早已等候她吃食的飯菜走去。

 對於她來說,她不喜歡慕容流晨不開心,即使那個東西再好,她的男人若是不開心,她都不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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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星期了,一個星期我就碼了一萬字~

 嗚嗚,如果哪天我突然減下數字了,寶貝們千萬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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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碼了一夜,到清晨6點多才睡,才把一萬字碼完~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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