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刺殺,報仇

發佈時間: 2023-03-21 12: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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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沸沸揚揚的酒樓,很是溫馨,進了酒樓,撲鼻而來的酒香,菜香襲來,讓本就餓的慕容傾兒,更是餓了。

 那在忙的不可開交的小二,看著進來兩個氣度不凡的兩人,而丟下了正在服侍的客人,很是恭敬的來到兩人的面前。

 「客官,您樓上請。」點頭哈腰的模樣,右手擺著,踏步向樓上而去,為他們引路。

 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身上高貴的氣質,也讓他不好意思隨便找個位置給他們坐,只覺得,只有樓上的廂房才適合他們坐。

 兩人被領到了樓上,進了一個很是溫馨的包房。

 「客官,請問您要喝點什麼酒,吃點什麼菜?」小二恭敬的問著面前的俊逸男人。

 「好吃的都上來,酒就不用了。」慕容傾兒踏步走向凳子處,倒了杯熱水給慕容流晨,而代替慕容流晨回了話語。

 好像,自從慕容流晨身上有了毒素,連讓他說話,她都心疼似得。

 「不喝酒?…好嘞,小的這就去準備。」小二愣了一下,而隨即下了樓。

 酒樓酒樓,不就是以喝酒為主要的嗎?所以小二倒是愣了一下。

 慕容流晨接過溫暖的茶杯,臉上和煦的笑容是那麼溫柔,那麼的幸福。

 「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慕容傾兒站起身將面前的男人移到凳子上,前兩天的藥效發作,真的是嚇壞她了。

 「沒有。」輕輕的放下茶杯,將面前的女人摟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看著她白皙的側臉,輕輕的啄了一口。「放心,我沒事的。」

 慕容傾兒側坐著,攬著他的脖頸,很是依偎的靠在他的肩膀處,心裡卻還是那麼的放心不下。「晨,我怕你的藥效會再次發作,而且毒已經在你身上幾天了,會不會有什麼大礙?」

 「不會的,我之前已經排出去一大半了,這只是輕微的毒素,放心吧。」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臉上是那麼的平淡,而讓她放心下來。

 「可是,毒在你身上一天,我就放心不下來。」嘟著嘴,很是不滿,不滿她什麼都不能為他做,這讓她感覺很失敗。

 站起身,離開他的懷抱,而坐在了他的對面,隨手倒了杯水喝。

 慕容流晨當然明白她在想什麼,剛想說什麼,就被一道吆喝的聲音,給打斷了。

 「客官,您的飯菜來咯。」小二的聲音此刻響起,很是高亢。

 兩人扭頭,只見勤勞的小二端起一個托盤,托盤之上放在幾盤菜,屋內頓時瀰漫了飯菜的香味。

 小二還在一一的放著飯菜,慕容傾兒是人耐不住開啃了,只是一邊自己狂吃,一邊還顧忌著身邊的優雅男人~

 慕容流晨倒蠻是享受她來為他夾菜呢,吃著她夾給他的飯菜,他都覺得幸福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一會之後,某女終於是心滿意足的飽了。

 拿起慕容流晨為她倒的熱水,輕輕的喝著,但還不忘款款的,滿足的說著:「怪不得這裡的人這麼的的熱鬧,飯菜真的很好吃。」

 「很喜歡嗎,那我讓他去王府,每日都為你做可好?」伸出手掌,大拇指輕輕的為她擦拭著嘴角的油膩。

 「不要,好東西一次就夠了,不可享受那麼多,不然會膩的。」

 她是個會知足常樂的人,是不會奢求太多的,但對於慕容流晨,她可例外。

 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後,為他捏著肩膀。俯身繞著他的前頭,看著他的俊臉問道:「累不累?」

 「不累。」感覺著肩膀上的舒適,豈會累呢。

 這幾日深怕他累著了,凍著了,或是發病痛著了,拿他當小孩子寵,雖然他是挺無奈的,但也是很喜歡的。

 屋內的溫馨一點點的上升,直至一些不知好歹之人的出現,才打破了片刻的安寧。

 慕容傾兒感覺到周圍的殺氣,那清澈的眸子投射的視線,如一道冰刃緊盯著房門。

 慕容傾兒都感覺到了,慕容流晨豈會察覺不到。

 勾著微笑的痕迹,像是在談論家常一般的說著:「晨,看來趙軒還是不死心,還是想殺了我們呢。」

 趙軒剛剛別有深意的話語,與現在冒出的人,不就代表了是他所為嗎?

 「那小妖精想如何做?」抬頭,轉身,看著面前的絕美女人,彷彿沒有察覺到門外的殺氣般。

 「本想讓他嘗受一下大起大落的痛苦之後,再殺了他,可他卻一次兩次的來沒事找死,這次再繞他,我們就是傻子了,消滅了這些老鼠,便將黃鼠狼的腸子拉出來,再塞進他的嘴裡,你覺得怎麼樣?」收回目光,與他對視著,說的話語如在說著情話般,動情,深情,臉容笑的是那麼的傾國傾城。

 「我覺得挺好的。」慕容流晨微微的點了下頭,很是贊同她的想法。

 趙軒,不要覺得他來殺他們,而他們不反抗,就是怕了,只是想讓他嘗受一下人生最大的痛苦而已,卻沒想到,他這麼的找死,既然找死,他們便不客氣了。

 「砰」的一聲,撞門聲響起,一群黑衣之人,手拿刀劍,眼帶冷冽的出現在了門口,隨後進房,將房內絲毫沒任何后怕的兩人,圍了起來。

 慕容傾兒扭頭好笑的看著周圍之人,很是護短的將慕容流晨護在了身邊,靠在他的身邊,還不忘囑咐道:「不準用武功,不然我滅了你。」

 「好,我不用。」他很是乖巧的說著,但心中卻不是這樣想的,必要的時刻他會出手的,即使毒素攻心。

 銳利的鳳眸看向周圍的黑衣人,他感覺他們很不一般,跟上次的殺手一樣,看來得讓翼去調查一番,這些人是誰的手下。

 慕容傾兒當然知道他的想法,微微靠近了他,輕聲的說著,卻滿是威脅。

 「我提前說好,你若敢使用內力,我便死給你看。」輕柔的話語,那麼的堅定,好像她說了,便會馬上去做。

 話語落避,一腳踹向了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順便以最快的速度搶了他手中的刀劍。

 周圍之人見圍中之人已經動手,也便舉起手中的大刀向慕容流晨而去。他們的命令是殺了面前這個男人,那個女人,他們不管。

 慕容流晨驚愕的看著面前與人對打的女人,她竟然拿她的命來威脅他,這讓他如何抉擇。看著面前能力並不弱的眾人,他只想在暗中好好保護她而已,卻被她提前預知了。

 慕容傾兒手握刀劍,如一個魅影一般,快速在黑人中穿梭著,保衛著慕容流晨的安全。

 而慕容流晨卻有些緊張的看著在他身邊徘徊的女人,很怕別人會傷了她,她的劍法招式都是他一手教誨的,每一招,每一式運用的從容自如。

 這是他在將毒素轉移到自己身上的第082章中精神的對抗著。

 可是周圍之人發覺慕容流晨是她最大的弱點,也便幾個人托著她,另一個人而向慕容流晨而去。

 慕容流晨冷眼看著向他而來的男人,想用功力卻又那麼力不從心,慕容傾兒威脅的話語,一遍遍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受了重傷還有救,一旦毒素攻心,便沒救了,也便毫不躲避,好不害怕的看著而來之人。

 那人被慕容流晨如看屍體般的眼神註釋著,頓時覺得脊背發涼,但還是硬著頭皮刺了上去。

 慕容傾兒發覺身後的不對勁,而扭頭,看著那麼危險的一幕,再次發生。而不受控制的,歇斯里地的喊出了聲:「晨~」慕容傾兒撕心裂肺的聲音,在此刻響起,卻讓周圍的幾位殺手覺得刺耳不已。

 就在那把刀距離慕容流晨心臟時,一道暗器朝那持刀之人的胸口打去,將他打向很遠。

 而慕容傾兒在此刻因把注意力轉移到慕容流晨這裡,胸口被硬生生的打了一掌。

 「噗~」鮮血如下雨般,從她本就紅嫩的口中噴了出來,為她的紅唇添了一絲魅惑人心的妖妹之態。

 而她也垂直的摔倒在地。

 「小妖精…」慕容流晨眼中顯著疼痛的向慕容傾兒而去,將落在地上的女子抱在了懷中。

 而周圍之人,卻被不知何時而出現的另一個黑衣之人,一一的攻擊著。

 「小妖精,你怎麼樣?」看著懷中之人無力的躺在他的胸口處,只覺得心臟在抽搐的疼痛著。他沒保護好她,他讓她受傷了,這怎麼可以?

 「笨蛋,我沒事,只是一掌而已。」慘淡的對他一笑,讓他放心,而後從他的懷中坐了起來,被他扶著站起了身子。

 她是沒什麼大礙,看來這些來殺他們的人,只是刀法比較厲害,而掌力不行。雖然不行,但最怕疼的她,也覺得胸口灼燙的疼著。

 「真的沒事嗎?」握著她的小手,看著她蒼白如雪的臉蛋,很是擔心的問著。

 「真的沒事,只是胸口有些疼痛。」左手放在被打的胸口處,微微按摩著,以緩解胸口之痛。

 「小妖精,你嚇壞我了。」話語說著,而瞬間將她摟在了懷中,感受著懷中酥軟的身子,那至痛的心,漸漸的不痛了。剛剛他真的嚇壞了。

 「你也嚇壞我了。」趴在她的肩膀處,兩手攔住他的腰肢,這一刻她才覺得她失去的心,回來了。她的晨沒事,他沒事。

 「晨,你們別忙著恩愛了,快將這些人趕走啊。」一道清新的聲音,突然的打破了相依相偎,而放下沉重心的兩人。

 慕容傾兒離開慕容流晨的懷抱,看著與黑衣人周旋的另一個黑衣人,很是疑惑。

 聽聞這道聲音,慕容流晨露出了深長的微笑。原來是這傢伙來了~

 而眾位黑衣人見與他們周旋之人有絲后怕。因為慕容傾兒只需一個人便可與他們打成平手,若多了一個人的幫助,他們就必死無疑,也便一一退下。

 黑衣男子見一一消失不見的眾人,也掀開了臉上的黑巾,露出一張清秀俊雅的臉,很是嫌棄的看著慕容流晨。

 「本想見面給你個驚喜的,哪知道一見面你這傢伙就被人刺殺,你不知道還手嗎?」很是責怪的質問慕容流晨,但眼中儘是擔憂之色。

 「驚喜?」慕容傾兒疑惑都看著他,目光對他從上到下的研究了一番,他這身黑衣蒙面便是驚喜?

 「喲,晨,這位美女就是你讓我一直尋找的女人嗎?嘖嘖,長的真不錯。」男子手中捏著下巴,一副痞子樣,很是有興趣的對慕容傾兒研究,再研究。

 慕容傾兒很是疑惑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她需要一個解答。

 慕容流晨對她溫柔一笑,手掌撫摸著她滿頭的青絲,溫柔的解說著。「他叫北冥,是我的好友。半年前你不是失蹤了嗎?我便讓他也去尋你的下落。」

 慕容傾兒算是明白了,但是北冥不明白了。

 「晨,你尋的不是你侄女,易尚國三公主慕容傾兒嗎?據說她長的很醜的,怎麼會這麼漂亮?不會尋錯人了吧?」黑色的眸子對著慕容傾兒是,巡視再巡視。

 他雖沒見過從前的慕容傾兒,可她的名聲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聽著北冥的話語,慕容傾兒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抹佑人的笑容,扭頭看著身邊俊雅的男人,雙瞳帶著危險的看著他。「晨,我長的很醜?」

 「誰說的?我的女人怎麼會丑?」某人當場否決掉。即使是以前的她,也頂多算無顏,也不算丑的,而現在的她,誰若說她丑,誰一定是眼瞎了。

 當然,他不介意親自將他弄瞎。

 北冥看著這麼不一般的好友,眼中顯著疑惑與震驚。他的好友啥時候變得這麼人性化了,也會露出別的表情了?他不是一直都是溫潤如玉的那種類型嗎?

 「那你是以前嫌棄我丑了?」某女故意鑽牛角尖道。

 「怎麼會,在我心裡,你是最美的。」誠摯的說著,認真的說著,那本玩世不恭的話語,卻被他如此認真的模樣給表現的深情不已,好像剛剛不是他在說話般。

 「可是,晨,他說我丑。」撇了撇嘴,扭頭看著那一眼震驚的看著自己男人的北冥,蔥蔥玉指控訴的指著他。

 「那你想怎麼修理他?」冷眼看了好友一眼,他竟敢讓他的女人不開心,他豈會輕易放過他?

 北冥被慕容流晨的話語驚的更是不已,他不再厭惡女人了,他很高興,可是他這麼的寵自己的女人,這麼的讓女人任意妄為,這還真的是那個不喜女人的好友嗎?

 慕容傾兒好看的眸子,如在盯著一個小白鼠,嘴角噙著壞笑。「把他閹了怎麼樣?看他這長相,一定是禍害女人的,省的他以後成為女人的禍水。」

 確實,北冥的長相很是俊美,有稜有角的臉俊異常妖異。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痞子之色,很是讓女人為之尖叫。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那雙震驚的眼眸而有神有色的閃著灼光~

 「好。」慕容流晨看了一眼還在發愣的男人,微微點頭,贊同她的做法。

 那處於震驚的男人,瞬間恢復過來。「晨,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這傢伙有了女人忘了朋友是吧?」

 「對於我來說,我的女人,比朋友重要。」淡淡的說著,卻讓站在那裡半天的男人,嘴角很是無奈的抽了抽。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你讓我來梓婁國幹什麼的。」北冥大手一揮,絲毫不在意他這樣說。他與慕容流晨為好友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也不在意。

 慕容流晨沉默了半響,說:「一開始是有事,但現在沒事了。」這無所謂的態度,讓北冥想抓狂。他是耍他玩的嗎?讓他急急忙忙的奔來,卻說沒事了。

 而慕容流晨卻實是沒事了,剛開始他想讓北冥來,在慕容傾兒出任何事之後,而滅了銀殤家族,但明顯不是人家的錯,而慕容傾兒也沒有出事,這事也就此作罷了。而趙軒,他要親自報仇。

 「誰說沒事的,有事的。」慕容傾兒否決了慕容流晨的話語,轉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很是認真的說:「讓他給你逼毒。」

 她剛剛看了他的武功,內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測,讓他幫慕容流晨逼毒是最好人選。

 「逼毒?晨你中毒了?」北冥疑惑的問道。而想起他剛剛看的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而明白了過來。「敢情你不是不還手,是不能還手。」

 慕容傾兒扭頭看了一眼北冥,淡淡說道:「跟我們回去,為晨逼毒。」現在給他逼毒要緊,必須先回去才行。

 北冥點了點頭,算是明白。

 兩人相互扶持著,走出了包廂。而身後被兩人遺落的北冥,感覺很是悲哀,突然想起了什麼事,而大聲的問道:「晨,你們不用再閹了我吧?」

 還好酒樓在黑衣人的到來時,酒樓內的百姓,都因害怕而齊擁而散了,不然得被他這話而笑抽了不可。

 而前方的男人,淡淡的話語傳來:「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說我的女人丑,我可幫不了你。」護短的語氣,是那麼的明顯。

 而北冥,很是沒骨氣的說:「是是,絕對沒有下次。」

 在慕容流晨給他的表現,他是說一不二之人,所以他是挺怕他真的聽他女人而言,閹了他。

 「晨,我還是好奇,慕容傾兒為何變的這麼的美呢?」身後跟著的北冥,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心中的話。沒辦法,他是一個有疑問就必須問的人,是憋不住的。

 正在下樓的兩人,而停了下來。慕容傾兒扭頭,很是認真的看著他說:「慕容傾兒死了,在半年前就死了,我姓沐,叫沐傾兒。」而後,兩人再次向樓下而去。

 北冥看著下樓的兩人,註釋著他們的背影許久,才想明白。她的身份是易尚國三公主,是不能跟自己皇叔在一起的,也只有換了身份才能跟晨在一起。至於她的容貌,他記得晨曾經跟他要了一顆偽顏,想必是給她吃了,而現在才是她真正的樣子吧?只是他卻沒想到,無顏女之下的一張臉,是那麼的美~美的驚心動魄。就連剛剛見到她時,他都愣了一會、

 慕容傾兒從慕容流晨的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放在了無人的桌子上,而離開了酒樓,吃了人家的,總不能不給錢吧,她可不喜歡欠別人的。

 而北冥默默的跟在身後,他知道她與慕容流晨之間的所有事情,她在半年前為了救晨而嫁給趙國太子,后又逃離趙國太子,而讓慕容流晨不惜動用權力,江湖上的勢力去尋找她,他曾去看過他,慕容流晨當時變的殘暴不已,跟以前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完全不一樣,即使他以前的溫柔和藹都是裝的,可他竟然連裝都不裝了。

 面前這個絕美的女人,沒有為了太子妃那個尊貴的位置,呆在趙國太子的身邊,確實夠他所愛。

 三人離開了酒樓后,兩道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不就是趙軒,李雲月嗎?

 趙軒看著安然無恙的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眼中的憤怒那麼的明顯,明明都可成功了,為何半路殺來個程咬金?難道老天都不讓他一報恥辱之仇嗎?

 李雲月很是疑惑都看著身邊發怒的男人,酒樓中的打鬧已被從酒樓離開的百姓們,在惶惶亂亂的在大街上,廣泛流播著。而他就是在聽聞百姓所言,才來到這裡,當看著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從裡面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那一身的憤怒是那麼多明顯,眼中的狠戾是那麼的冷。

 莫非那些人是他派來的嗎?

 而趙軒,卻不知,他的災難即將來臨,一朵烏黑色的雲,在他的頭頂上方籠罩著,他卻並未所知。

 一個獅子,你惹了他一次,他沒有理你,是懶得理你。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他豈會再無視你?再任由你肆意妄為?

 當三人來到銀殤家族時,慕容傾兒便迫不及待的讓北冥為慕容流晨逼毒。因為毒在慕容流晨身上一刻,她就會一刻不安心。

 而她也坐在一邊,以內力調息著身子。

 當她調息好內力之後,那在房間內的兩人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而她也便無聊的翻看著醫書,她想要學會,以後對於受傷什麼的,都不用再害怕了。

 看著書中的字體,她那過目不忘的本領,在這一刻發揮了。所有經過她腦海的字體,一一的烙印在她的腦中。右手還時不時的演變著針法,猶如練功一般。

 他們是清晨的出的門,快要中午的才回來,而她又調息了半刻時間的身體,再看著手中的醫書,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而她也未知,而房內逼毒的兩人也還未出來。

 斷魂之毒很是毒烈,當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時,是很難逼出來的,所以房內的兩人,在竭盡全力的逼毒,甚至額頭都在冒著汗水。

 直至慕容傾兒將手中的醫術全部刻在腦子后,才發覺看了那麼久,兩眼乾澀不已。伸出食指揉了揉兩眼之間,以緩解疲勞。看向外面,好像已經很黑了,這才發覺她已經看了這麼久了。

 站起身兩屋內走去,卻發覺兩人還在逼毒,也便默默了的走了出去,她知道目前屬於緊急狀態,她也不可打擾。便走出了房門~

 踏步向院中走去,卻聽見一道道的嫵妹呻銀之聲,在這寂靜的夜,很是引人注意。

 一雙剪水眼眸在月光之下,發著靈動的光芒,緊盯著左邊趙軒的房間。她,慕容傾兒,絕不會讓趙軒過的那麼幸福。

 只是一個轉身,她便快速的換了件夜行衣,手握長劍,向趙軒的房內而去。她要報今日之仇~

 快速的向他們的寢房而去,在漆黑的夜中,透過床幔,看著床上交纏的兩具身子,凌厲的劍光直刺床上的兩人。

 而屬於深情之中的兩人,覺悟到了危險來臨,而瞬間推開對方躲過致命一擊。

 慕容傾兒看著坐起來的李雲月,想起要試探她,也便專門攻擊於她。

 李雲月看著突然刺殺她的黑衣人,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但卻並未有閃躲之意,而是害怕的看著眼前的利劍。「軒,軒救我。」

 趙軒聽聞李雲月話語,眼中不自然的眨了一下,而拿起兩人旁邊的被子,扔到了慕容傾兒身上了,慕容傾兒瞬間將被子劈成了兩半。舉起劍,再次向李雲月而去。

 趙軒一手將那瑟瑟發抖的女人拉向了懷中,拿起床邊掛著的利劍,與慕容傾兒對搏著。但他的身手,豈會是慕容傾兒的身手?

 只見慕容傾兒巧妙的將他手中的劍挑走,那冰冷刺骨的利劍瞬間劃過他的手腕,而後一劍對著他的胸口而去。

 她還記得,慕容流晨就是被他刺了一劍,她要替她的晨,報仇。

 冰冷的利劍刺進了趙軒的胸膛處。慕容傾兒毫不猶豫的拔出了劍,冷眼看了一眼李雲月,而消失在寂靜的夜裡。

 「軒,軒你有沒有怎麼樣?」李雲月害怕,緊張的聲音,在漆黑的夜裡響起。她是練武之人,自然看的清清楚楚發生了何事。

 兩手扶著趙軒,而癱倒在地,他胸口洶湧的血液,很是溫熱,卻讓她碰觸了而害怕不已。

 「軒,軒…」一聲聲的叫著他,而他卻已經昏厥過去了。

 因需要發泄身上的**,而已用了大半體力,哪還有力氣去維持受傷的自己。

 慕容傾兒刺了趙軒一劍,覺得心底舒暢多了,出了他們的房門,卻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去報仇了?」慕容流晨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溫柔的話語不再那麼多無力,卻讓慕容傾兒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完美,最好聽的聲音。

 雙手攬上他的腰肢,很是依偎的問著他:「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他微微的點了下頭,知道她這些天最擔心的就是他的身體。

 看著月光下的她,美麗動人,沁人心腑,而情動的吻上了她的唇瓣。雖然這些天他是有親吻她,但總覺得力不從心,有點沒親吻夠的意思~

 月光下,唯美的兩人,一個黑衣,一個白衣在盡情的相依相吻著。偶爾刮來一些微風,而將樹上的梅花,飄落下來幾枝,兩人滿頭的青絲被微風吹起,而輕輕纏繞著,似乎在述說著他們是屬於彼此的,也在預知著他們註定要糾纏在一起,註定是屬於對方的。

 兩人親吻了一會,聽著旁邊李雲月的哭喊聲,而鬆開了彼此,牽著手向房內走去。

 而離去的兩人,卻並未看的,那個站在房門后的女人,是以怎樣仇恨的眼光看著慕容傾兒的。同時也在疑惑著,慕容傾兒會武功?什麼時候學的?為何這般厲害?

 兩人踏進房間,便見北冥在眨巴著嘴,吃著桌上的點心,絲毫的不客氣。

 北冥見慕容傾兒這般嫌棄的看他,很是無辜且可憐的說:「我為了你男人而累了半天,吃你點東西都不行嗎?」

 「我有說不行嗎?」慕容傾兒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她是沒有說的,好蠻?

 她說的很對,但北冥卻還是嘴硬的說:「可是你那眼神傳遞的就是不想讓我吃的意思。」

 慕容傾兒絲毫不給他面子繼續說:「既然收到我不讓你吃的眼神,你還吃?」調侃的看著面前吃癟的男人。

 不知為何,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竟覺得很想欺負他一番。

 「…」北冥,無話可說了。

 慕容流晨看著兩人這般的鬥嘴,心中不舒服了,攬著身邊女人的腰肢,向房裡走去,走時還不忘叮囑北冥一聲。「今晚你睡大廳。」

 「…」北冥只能吃癟的看著進了房門的兩人。他教的這是什麼損友?他救了他,他卻讓他睡在大廳,還有他的女人,從見面到現在總是欺負他,他長的很欠欺負嗎?沒有吧?

 這樣想著便站起身去找鏡子,他要照一照,他是不是真的很欠扁。過了一會,不知在哪弄的鏡子,很是自戀的在自己的俊臉上左照照,又照照,邊照還邊說:「沒有啊,長的這麼帥,一點都不欠欺負啊。」

 兩人進了房間,慕容流晨把慕容傾兒安放在凳子上,把著她的脈象,看看她的傷有沒有很嚴重,把了之後才算放心,沒有什麼大礙。

 想起李雲月剛剛哭泣的叫喊聲,和她從李雲月那邊出來,想必那邊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吧。「剛剛去報仇去了?」

 「嗯,他們傷害晨,就要付出傷害晨的代價。」靠在他的胸口處,懶惰的說著。聽著這音,似乎是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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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樣趙軒了?」溫暖的手中放在她的後背撫摸著,很是疑惑的問道。

 李雲月在哭,那麼定是趙軒出事了。

 「趙軒曾經刺了晨一劍,所以我也便刺了他一劍,只是我在殺李雲月時,她還是表現的不會武功,是不是她真的不會?」揚起俏臉,有些疑惑的問面前的男人。

 「不知道。」慕容流晨搖了搖頭,他還是無法想通在她的身上而查不出受傷的原因,與受傷的痕迹。

 「嗯…困了。」蹭了蹭他的胸口處,很是懶惰的樣子,似乎是連說話都不想。

 「那我們去休息。」站起身,將懷中的人兒抱了起來,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邊,輕輕將她放在床榻之上,看著就這麼幾步遠的距離,就已經睡著的女人,很是無奈無的搖了搖頭。他知道,她終於可以放心的睡了,這幾天,因為他的原因,她連睡覺都不敢沉睡,現在他好了,她終於可以輕鬆下來了。

 伸手脫著她身上的夜行衣,一點點的扔落在旁邊的屏風處,而後脫了身上的衣袍,鑽進了棉被擁抱著她入睡了。

 他呢,有一個念頭,就是在好了之後,一定要報那日她嘲笑自己之仇,讓她幾天下不了床,可是看著她這麼的累,他是完全不忍心~算了,反正來日方長。

 哎,他這輩子就輸給她了,想他慕容流晨,從小到大,從未輸過什麼,可是卻對於她,他卻輸得徹頭徹底,甚至甘願沉淪在這場輸的局中。而且,他輸的開心,輸的幸福,他願意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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