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也恨不得,愛也愛不得,她甚至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自己該怎樣繼續。
這一次,比上一次分手,更讓她痛心。
不,應該是根本沒有可比性。
是因為年齡?
或者是因為這一次付出了全部的全部?
「不這樣你還想怎麼?你是領導家的大少爺,我們就是小老百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玩不起你們那些大少爺大小姐的感情遊戲,你趁早給我滾,別等我跟你動粗,滾啊。」溫怡看他的樣子,溫情又不說話,擔心溫情被他干擾,話便說的越來越別人以為的清楚。
譚文沒有看溫怡,只是聽著她的話,然後看著溫情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點都不反駁,心裡漸漸地一寸寸的失落下去,竟然不自禁的笑了一聲。
原本難過的臉上,多了的卻是一絲絕望。
「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只是在跟你玩感情遊戲,如果你真的覺得我跟那個——如果你真的覺得我是在玩,那麼,我也無話可說了。」
他說,很絕望的。
那麼大的一片天下,卻是那麼的悲壯。
溫情的心裡不是沒有感受,但是她否認不了。
如果不是一場遊戲,為什麼會這樣?
但是如果是一場遊戲——
為什麼心這麼疼?
她說不出話,她什麼都做不到,只覺得心裡很疼,只覺得傷口好像又開始淌血,就像是她割腕的時候的感覺。
那疼痛那麼鋒利。
「你少在這兒說這些不著調的話,除非你跟溫穎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否則,就算是一夜晴,也是罪不可赦,也是混蛋一個,你沒資格為自己辯白,你沒資格。」
沒資格?
好像真的沒資格。
他等不到溫情的回復,他甚至等不到溫情的一個眼神。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底。
陽光明明那麼溫暖,心裡卻是一寸寸的被什麼吞噬著。
他轉了身,不再說話,只是低著頭緩緩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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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怡恨的咬牙切齒,一想到他們最疼愛的小妹為了那個男孩子甚至自殺,感情的事情,她總是明白的。
溫情付出的感情肯定是很多很多。
可是那個男孩子,為什麼會那麼做?
為什麼現在又來跟溫情演這樣的苦情戲,搞的他好像是個受害者一樣。
他到底有什麼資格?
溫怡回頭,卻只看到溫情還是那麼低落的坐在那裡,什麼動作都沒有。
她的心一疼,然後緩緩地朝著溫情走去,在她身邊坐下,抬手輕輕地摟著她的臂膀:小情……
溫怡甚至以為溫情只是在發獃難過,但是當她看到溫情手背上落下的一滴兩滴的眼淚,心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一下那樣。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溫怡轉身將她緊緊地抱住。
溫情哭了,趴在姐姐的懷裡大哭起來,心裡的委屈,那麼倔強的,還是哭了出來。
微風輕輕地吹著,卻怎麼也吹不散心裡的悲傷。
後來倆人回到病房裡,溫情一睡下溫怡就拿著手機去給溫柔打電話。
溫柔正在淺睡,滕雲先聽到的鈴聲,不自禁的立即就皺起眉,卻是立即拿起她那邊正在響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