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想辦法(一更)

發佈時間: 2022-11-04 14: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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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雲深拿出銀針,一針紮下去,轉眼,鄧芳芳悠悠醒來。

 緊接著,雲深給鄧芳芳灌了一碗溫開水,輕輕按摩她的手腕,“好點了嗎?”

 鄧芳芳點點頭,“我,我感覺好多了。”

 雲深說道:“可以將芳芳扶起來。”

 鐘璐和許文靜趕緊將鄧芳芳扶起來,坐在椅子上。

 雲深說道:“你有點低血糖,什麼都別說,先吃點東西。”

 雲深拿出一顆巧克力放在鄧芳芳的手裡。

 鄧芳芳眼睛紅紅的,一轉眼,淚如雨下。

 雲深拍拍鄧芳芳的肩膀,“先別哭。先把巧克力吃了。”

 鄧芳芳連連點頭,剝開包裝紙,一口一口咬著巧克力。

 濃濃的巧克力味彌漫在四肢百骸,這本來是一種很幸福的味道,可是此刻,鄧芳芳只有恐懼,羞憤。

 “我從沒想過世上有這麼惡毒的男人。嗚嗚……”

 鄧芳芳蒙著眼睛哭了起來。

 鐘璐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鐘璐和雲深一聽鄧芳芳昏了過去,趕緊跑回來。

 一回來,就忙著搶救鄧芳芳,跟本來不及打聽事情的前因後果。這會問起此事,雖然有可能會刺激到鄧芳芳。只是現在,真的顧不上那麼多。

 鄧芳芳在哭,哭得極其絕望。

 鐘璐和雲深都朝許文靜看去,“許文靜,到底出了什麼事。”

 哎!

 許文靜長長一聲歎息,“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有人造謠,說鄧芳芳不是處女,早就開始在外面賣。還說鄧芳芳能讀大學,都是因為賣身有了錢。還說鄧芳芳床上功夫一流,什麼什麼伺候了很多男人,才會經驗這麼豐富。”

 “我靠!”

 鐘璐表情猙獰扭曲,“誰這麼缺德,竟然敢編造這種謠言。”

 “哇……”

 鄧芳芳哭得愈加大聲。

 許文靜說道:“這些謠言絕逼就是陳海洋那個傻逼說傳出來的。芳芳不答應他的追求,他就要把芳芳搞死搞臭。這種男人真的太噁心了。”

 “你們別說了。”鄧芳芳幾乎崩潰。

 雲深說道:“芳芳,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我們肯定幫你。”

 “對,我們絕不會袖手旁觀,一定幫你。”鐘璐義憤填膺。真是噁心壞了。

 陳海洋這種男人,簡直就是女人眼中的毒瘤。誰碰上他,誰特喵的倒了十輩子黴運。

 雲深說道:“我先給我們班的男生打個電話,求證一下。問問看這件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雲深拿出手機,給班代顧淮打去。

 電話接通,雲深單刀直入,“顧班代,知道鄧芳芳的事情嗎?”

 “啊,啊……這個……”

 顧淮有點方。

 雲深說道:“這麼說顧班代是知道的。知道就好,你告訴我,這些謠言是怎麼回事?”

 顧淮為難,跑到陽臺偷偷和雲深說道:“雲深,你打聽這個事做什麼?”

 “鄧芳芳哭得都暈了過去,我身為她的室友,你覺著我能袖手旁觀?”

 顧淮也是為難,“你讓鄧芳芳別理這些流言,只要你們不回應,事情很快就會過去。”

 雲深嘲諷一笑,“班代,我問你答。你知道我的脾氣,別逼我哦。”

 顧淮頭痛,“好吧,你問。”

 雲深的手指從案頭花開,三個室友都看著她。

 雲深問道:“關於鄧芳芳的流言,是不是陳海洋傳出來的。”

 顧淮猶豫了一秒鐘,說道:“是從陳海洋的寢室裏傳出來的。”

 雲深問道:“陳海洋有沒有公開說過,要把鄧芳芳如何如何。”

 顧淮說道:“我聽陳海洋罵過鄧芳芳,還說要把鄧芳芳搞臭。對了,有天晚上你們是不是潑了陳海洋一身水?”

 “不是我們潑的,是樓上的学姐仗義執言潑的。”

 顧淮說道:“那天晚上陳海洋回來,臉色特別可怕。我聽他們寢室的人說,陳海洋有一把匕首,那天晚上一直在磨匕首,磨了一整晚。你讓鄧芳芳小心一點,我估計陳海洋不會這麼快罷手。你們也知道,像陳海洋這種又自卑又自傲的人,最容易走極端。”

 鐘璐突然叫起來,“我不信陳海洋還敢殺人。”

 顧淮驚了一下,“雲深,你身邊還有人啊?”

 雲深點頭:“寢室其他三個人都在。”

 “哦!那要是沒什麼事,我先掛電話。”

 “等等。”雲深叫住顧淮,“陳海洋有電腦嗎?平時喜歡什麼?”

 顧淮說道:“有一臺筆記本,好幾年前的款式。平時喜好,我不太清楚。不過經常看他在教學樓閑晃。”

 “那他成績怎麼樣?”

 顧淮說道:“大一入學測試,他在他們班排名第九。不過期末考試的時候,他的成績已經滑到最後五名。上學期,他還有一門功課沒及格。”

 雲深問道:“他天天在教學樓瞎晃,不自習嗎?”

 顧淮說道:“我不清楚。要不我問他們寢室的人打聽打聽?”

 “好吧。你幫我打聽一下,問問陳海洋有什麼習慣,什麼愛好,平時沒課的時候都做些什麼。”

 “好的。”

 顧淮剛答應下來,緊接著又緊張起來,“雲深,你不會做什麼吧。”

 雲深輕聲一笑,“顧班代,你相信關於鄧芳芳的謠言嗎?”

 “這個,半信半疑吧。”

 雲深嘲諷一笑,“大部分男生都像你一樣,即便從邏輯上知道這些謠言是假的,可是心裡頭還是願意相信。不光是你們男生,女生這邊估計也差不多,明知不可信,卻還是津津有味的裏瞎聊傳播。

 你說我們要是不做點什麼,讓這件事繼續發酵下去,鄧芳芳還能正常上課嗎?放任這種行為,就等於是在毀滅鄧芳芳的前途。要是哪天她想不開,從樓上跳下去,你們所有的男生都是兇手。顧淮連忙說道:“雲深,你可別嚇唬我。鄧芳芳不會真的要跳樓吧。”

 “你說呢?”雲深反問。

 顧淮心裡頭有點慌,“那,我儘快幫你打聽陳海洋的事情。還有,就算你們真的要做點什麼,千萬手下留情。陳海洋這人容易走極端,可別把人給逼死了。”

 “你放心,陳海洋這種人最愛的就是他自己。就算走投無路,他也不會輕生。”

 雲深掛了電話。

 許文靜張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起當初,她和顧淮還有過那麼一段。可惜,往事不堪回首。

 鄧芳芳一臉絕望,茫然,完全沒了方寸。

 鐘璐拍著鄧芳芳的肩背,“你不會真的想不開,跑去跳樓吧。”

 “我……”鄧芳芳才剛開口,眼淚又落了下來。

 雲深說道:“你要是真的去跳樓,那陳海洋的目的就達到了。他編造出這些謠言,一是要搞臭你,二是要搞死你。而且是讓你背著不名譽的名聲死去。鄧芳芳,你甘心嗎?”

 鄧芳芳搖頭,她不甘心。

 雲深又問道:“鄧芳芳,你想報復回去嗎?”

 鄧芳芳重重的點頭,“我要怎麼報復?難道也編造謠言嗎?”

 雲深輕聲一笑,“不用那麼麻煩。陳海洋這種人,肯定有把柄。只要找出來,他死定了。”

 “可是怎麼找?”

 寢室三個人都看著雲深,此刻雲深已經成為大家的主心骨。

 雲深說道:“這件事我來解决。你們也想一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收拾陳海洋。”

 許文靜咬牙切齒,“先把陳海洋打一頓。這種男人不幹人事,簡直把人噁心壞了。”

 鐘璐說道:“打的時候一定不能讓他看到我們的臉,否則他肯定會去告狀。”

 許文靜說道;“那就乾脆花錢在外面找人收拾他一頓。”

 鐘璐不太贊同,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雲深說道:“想要打陳海洋一頓,這事我來解决。我肯定讓你們如願,還不會讓陳海洋看見。”

 許文靜問道:“雲深,你是打算敲悶棍嗎?”

 雲深點頭,“陳海洋欠揍,打他一頓也好。到時候芳芳親自動手,他給你多少傷害,你就加倍還回去。”

 鄧芳芳咬著牙,重重點頭。

 鄧芳芳眼中滿是恨意。

 殺人不過頭點地,陳海洋卻編造謠言污蔑她的名聲,試圖搞臭搞死她。這已經不是一般的感情糾紛,這就是仇人。對待仇人,不用心軟。保證不死人的情况下,怎麼有效怎麼來。

 雲深想要查陳海洋的資料,原本打算找李思行。不過李思行不是帝國大學的學生,學校裏很多事情都不瞭解。

 雲深想到另外一個人,雲諍。

 雲諍同樣是個駭客。

 雲深給雲諍打電話,“雲諍哥哥,找你幫忙。”

 雲深正在校外瀟灑,“雲深妹妹,你儘管說。”

 雲深說道:“你幫我查個人,大二臨床二班的陳海洋。”

 “雲深妹妹,我先問一句,這個陳海洋很特殊嗎?”

 雲深輕聲說道:“他追求我們寢室的鄧芳芳,鄧芳芳沒答應他,他就編造謠言,想要搞死鄧芳芳。鄧芳芳因為這事,氣得暈了過去。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總要回報點什麼東西給他。雲諍哥哥,你幫我查查這個人。從線上到線下,盡可能多一點。”

 雲諍滿口答應下來,“雲深妹妹你放心,這件事抱在我身上。”

 掛了電話後,雲深又吩咐自己的保鏢,幫她盯著陳海洋。她要找機會敲陳海洋的悶棍。

 保鏢們接到這個命令,有點懵。

 當然,雲深是老闆。雲深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也不知道這個陳海洋怎麼得罪了自家老闆。

 鄧芳芳還在哭。

 雲深走過去安慰她,“別哭了。哭能有什麼用,還不是如了陳海洋的意。陳海洋就是想看到你哭,看到你崩潰。”

 “雲深說的沒錯。鄧芳芳,你先別哭了。”

 許文靜抽了兩張紙遞給鄧芳芳。

 鄧芳芳接過紙巾擦拭眼淚,說道:“其實我也不想不哭。可是一想到走出去,別人都對我指指點點,我就感到絕望。我都不知道,將來要怎麼面對同學。我沒臉見人了。”

 “又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覺著自己沒臉見人?”

 鐘璐很不滿鄧芳芳的軟弱。

 鄧芳芳抽泣道:“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睛看著我,我受不了。”

 鐘璐說道:“那你就堅強一點啊。這年頭,誰都會承受幾句流言蜚語。就像我吧,我們班上的女生可沒少說我的壞話。要不是我沒有談戀愛,怕是她們會說得更難聽。什麼亂搞啊,床上功夫啊,這都是小巫。說不定還會造謠說我得了性病,艾滋。可是哪又怎麼樣,我還不是一樣活的好好的,氣死她們去。”

 鄧芳芳愣住。

 許文靜樂呵呵,“鐘璐,你和你們班上的女生關係怎麼差啊!天天就編造謠言中傷你?”

 鐘璐冷哼一聲,“我沒有和她們住一個寢室,我比她們有錢,我長得還比她們漂亮,她們嫉妒我太理所當然。編造謠言說我壞話,這太正常。反正,從小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還真以為幾句謠言就能打敗我,做夢吧。鄧芳芳,你要和我學,不過管別人說什麼,自己過自己的生活。要是哪天你不爽了,找出頭的那只鳥,直接一巴掌甩過去,她連個屁都不敢放。因為她心虛。”

 鄧芳芳想用鐘璐的話鼓勵自己,可是她發現不行。

 她不是鐘璐的性格,也沒有鐘璐的底氣。讓她一巴掌朝某個同學臉上抽過去,她做不出來。

 雲深說道:“先解决眼前的事情。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說完,雲深還給鐘璐許文靜使眼色,別給鄧芳芳太多壓力。

 鄧芳芳不屬於性格強勢的人。

 她要真強勢,也不會被她家裡人拿捏住。

 雲深又對鄧芳芳說道:“芳芳,你也別太悲觀。我幫你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杜絕流言。”

 “什麼辦法?”鄧芳芳眼巴巴地看著雲深。

 雲深說道:“讓陳海洋視頻公開道歉,你們認為怎麼樣?”

 許文靜說道:“好啊!這個辦法最好。讓陳海洋跪下來給芳芳道歉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鐘璐說道:“真要能錄個道歉視頻,那這件事也算是完美解决。”

 鄧芳芳看著雲深:“真的能做到嗎?陳海洋不可能乖乖對我道歉。”

 雲深替鄧芳芳擦拭眼淚,“他當然不會乖乖就範,所以我們要先拿到他的把柄,然後讓他給你跪地道歉。”

 方案就這麼確定了。現在就是等著雲諍那邊的消息。

 寢室裏四個人都沒吃飯,忙了這麼久,都餓了。

 雲深拿出手機叫外賣,還不忘鼓勵鄧芳芳想開一點。

 等外賣的時候,鄧芳芳前往洗手間洗漱。

 三個人都疲憊地坐下椅子上。

 許文靜說道:“鄧芳芳今年流年不利,倒楣透頂。我覺著她該去廟裡面拜拜。”

 鐘璐笑了起來,“許文靜,你可是學醫的,竟然也會相信這種。”

 許文靜理所當然地說道:“學醫跟我相信這種傳統,沒有衝突。對吧,雲深。”

 雲深點點頭,“傳統文化也有許多可取之處。像這種玄學,有一定的理論根據,沒必要全盤否定。”

 李思行修的是道術,不擅相面,不然還可以替鄧芳芳看看運勢。

 說起來鄧芳芳今年的運氣真的一般。

 先是漏財,接著有是招惹小人,纏上是非。

 希望後面的時間,鄧芳芳能够順利一些。

 許文靜突然壓低聲音,“你們說,鄧芳芳和陳海洋之間,真的是清白的嗎?”

 “你什麼意思?你也相信那些謠言?”鐘璐完全不敢相信,許文靜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大家可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許文靜看了眼陽臺,鄧芳芳還在洗手間裡面洗漱,隱約聽到水流聲。

 許文靜壓著聲音,“我沒相信那些謠言。我就是想,陳海洋編造這種謠言,總得有點根據吧。”

 “屁的根據。”

 鐘璐非常厭惡地瞪了眼許文靜,“照著你的邏輯,我們班的女生污蔑我濫交,也是有更根據的?許文靜,你的腦子呢?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特喵的,你腦子進水了吧。”

 “你腦子才進水。我就是說說而已,你罵我做什麼。”

 鐘璐怒道:“世上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太多,才會有那麼多謠言。”

 許文靜不滿,“又不是我在傳播謠言。鐘璐,你說話得放尊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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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不尊重別人,我憑什麼尊重你?”

 “好了,都別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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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狀態不好,到了每寫一本書就會出現的疲勞期。

 我在努力調整,不會耽誤更新。依舊每天准點兩更。

 今天沒有准點,算是一次意外吧。以後儘量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