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腹黑狂妃
蕭明暉與靜怡大婚後的兩日,便是除夕。
雲歡在蕭夜離那得知每年的除夕,蕭皇都會將自己的孩子們召集到宮中一塊吃團年飯,今年也不例外。
於是,三十那天一早,她便讓琴兒棋兒傳下消息,所有的店子歇業三天,中午全部到鳳來儀聚餐一頓,每人發放了五十兩銀子的紅包。
從鳳來儀出來後已經是酉時,雲歡正準備踏上馬車,一騎白色駿馬擦着她的身體快速掠過,險些將她撞翻在地,畫兒書兒正準備開罵,後面接連四騎又飛快的掠過。
太囂張了!
畫兒書兒對視一眼,加足馬力就朝那四騎追去。
追了不過五丈路,那最後兩騎快馬上的黑袍男子便被她們各自踹翻在地。
慘叫聲使得前面兩騎黑袍男子迅速勒住馬繮,轉身朝書兒畫兒奔來,飛快下馬扶起同伴。
不多時,那白色駿馬也返了回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傷我們旭王爺的人!”一名神色肅殺的黑袍男子厲聲喝道。
旭王爺?難道是西趙國趙嫵的親哥哥趙旭?
雲歡抱臂倚在馬車廂壁上,雖是離了有五丈的距離,卻是將那黑衣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眼神不由掃向那白色駿馬上的銀袍男子,嘴角旋即掛上一抹清淡的笑意。
他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皮膚白希,五官俊美,眼尾上挑,看起來就像只狡猾的狐狸!
“旭王爺?什麼狗屁旭王爺?”畫兒不滿的咋呼道:“姑奶奶我只聽過明王,鬱王,清王,文王,還從沒聽過北蕭國有個旭王爺,那是哪門子的烏龜蛋敢在蒙京城冒充王爺?站出來讓姑奶奶見識見識!”
“你膽敢……”
剛剛那神色肅殺的黑袍男子欲責罵畫兒一番,銀衣少年將他攔下,揚着手中馬鞭,饒有興致的望着畫兒,笑銀銀的問道:“你是在說我麼?”
“你又是哪根蔥?”畫兒見過美男無數,正眼都不瞧銀衣少年一下。
“本王正是你口中那旭王爺!”銀衣男子說着,手中馬鞭一甩,便向着畫兒的俏臉砸去。
畫兒向後一個縱身,輕鬆躲過男子的馬鞭。17281785
銀衣少年微一愣怔便笑道:“難怪那麼目中無人,原是個功夫高手!”
“畫兒,她便是剛剛險些撞到小姐的那人!”書兒提醒着,眼中的敵意是那麼的明顯。
“原來就是他個王八/蛋!”畫兒袖子一挽,抽出腰間佩劍,道:“書兒,我們揍死這幾個不知死活,敢在蒙京城如此大肆策馬的混球!”
眼見有架要打,還是兩位少女將要挑戰五大男人,周圍霎時間圍了許多百姓。
“你們想要送死,就別怪爺心腸狠辣!”神色肅殺的黑袍男子雙眸陰鷙的瞪着畫兒。畫兒一口一個“王八蛋”、“混球”的,顯然激怒了他。
明兩己例將。“誒,老鬼,何必跟個小姑娘置氣?”銀衣少年攔住就要拔刀相向的男子,轉向畫兒道:“小丫頭,你說本王險些撞了你家小姐,把你家小姐叫過來,本王向她陪個不是便是,你又何必出手傷人?”
“混球,若不是你撞了人就逃,我們何至於對你這般不客氣?”畫兒上上下下將銀衣男子打量了一遍,道:“相見我家小姐,你還不夠資格……”
“她們是睿敏王妃的丫頭!”圍觀的人羣中有認出畫兒書兒的,低聲呼喝道。
“難怪丫頭都那麼厲害,原來是睿敏王妃的人啊!”
“這幾個外來人,的確太囂張了,竟然在蒙京城策馬奔馳,還險些撞上睿敏王妃,是該給他們一點教訓!”
“估摸是仗着自己是皇后的侄子吧。”
……
銀衣少年聽了周圍的議論,險些氣結,他好歹是西趙國勝文皇帝的長子,何須仗着姑姑的面子?
“畫兒,遠來是客,何必跟西趙國的旭王爺斤斤計較?”雲歡的身影自她背後傳來,清清凌凌的,煞是好聽。
“母后!”
“皇后!”
趙旭幾人異口同聲的喚着,整個人霎時便呆愣在原地。
這下不止他們愣怔,雲歡也愣了。
母后?
難道說自己跟西趙國的皇后長得很像?會有不同世界的兩個人長得像到連經常見到的人都會認錯嗎?會不會和雲歡的身世有什麼關聯呢?不管會不會,今後一定要去西趙國走一遭!如果有機會找到這身體的生身父母,她一定要問問,當初爲什麼要遺棄自己的孩子!
“哈哈哈哈。”畫兒跟書兒相視笑得直不起身來:“小姐,那銀衣小子居然叫你母后!”
“你們也太不穩重了。”雲歡抱怨道:“要是霜兒,一定會一本正經的問:‘小姐,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個兒子’!”
“小姐,我們錯了。”畫兒書兒忍住笑回道。
趙旭幾人從書兒畫兒誇張的笑聲中回過神來,窘迫的瞪了她們一眼,望着雲歡。
這少女,乍一瞧,那神韻跟他們西趙國的皇后太像了,然而細瞧卻又不是很像。
他們西趙的皇后更成熟,更端莊,更有韻味些。
而她,太過年輕,皮膚太過細膩,似乎比西趙的皇后更美一些,就像是仙子!然而再細瞧,不難看出她的眸中盡是狡黠,嘴角掛着戲謔的笑,看起來壞壞的。
只是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一下子就點出自己的名字跟出處來?
他非常確定除了西趙國的皇后之外,他還從沒見過這般絕色之姿的佳人!
“咳咳。”趙旭清了清喉嚨,問道:“你便是她們口中的小姐?”
“乖兒子,正是我!”雲歡一手搭上畫兒的肩,一手搭上書兒的肩,挑眉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趙旭一陣惡寒,他不過是猛然一瞧錯認了她,她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竟然就這樣喚自己兒子,也太不知羞了!
“如果剛剛有衝撞到你,本王向你道歉。至於你出言相辱,本王因着趕時間,就不和你多計較了!”趙旭提了提馬繮,對手下幾人一揮手道:“我們走!”
“誒,貌似是你自己先叫我母后的吧?”雲歡腳步微動,人們都還沒看見她怎麼移動的,下一刻便拉住趙旭的馬繮,委屈的喊道:“我看着也比你小,孩子的影兒都沒見着,你倒叫起我母后了,分明是侮辱我在先,怎地成了我侮辱你了?今兒你不說個明白便不許走!”
趙旭被她氣得哭笑不得:“耶,本王看你年紀輕輕,應該是個講理的,沒想到竟是個耍無賴的!你知不知道,本王叫你母后還是擡舉你了呢,我們西趙國的皇后那叫一個賢良淑德,豈是你一個無賴可以比的?”
“我今兒就賴上你了,咋地?你先是大街上不顧行人策馬奔馳,險些撞到我,然後又侮辱於我,不賠上個二十萬兩,你等今兒休想離開!”
雲歡此時就跟趙旭口中的無賴無二,圍觀的羣衆雖是覺得她今兒的行爲有些讓人汗顏,但是睿敏王爺可是寶貝這疙瘩得緊,他們可不敢亂說她半句不是!再加上對方是囂張的西趙國旭王爺,他們也就看看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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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訛詐我們王爺,你簡直找死!”那肅殺的黑袍男子說着,揮刀就砍向雲歡的後背。
眼見那刀離她後腦不過還有一尺距離,雲歡卻似渾然無覺。
而她那倆丫頭非但不急着上前救她,反而一副好整以暇的睨着肅殺的男子,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果然,就在刀鋒離她不足半尺的時候,雲歡轉頭,眸色攸地森冷,迅速伸出右手的食指跟中指,夾住刀鋒。
圍觀羣衆早爲她捏了把汗,見她將刀鋒夾住,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來!
如果雲歡被砍死在街上,他們完全相信今兒蕭夜離定會要了這旭王爺的命相抵,明兒就會發兵西趙國,以無數西趙國人的命爲她殉葬!
肅殺男子抽了抽手中的刀,卻分毫沒有動,再用力試了幾次,依然紋絲不動!1avMt。
除了畫兒書兒外,全數人紛紛意識到雲歡竟是個武功高手,無不是驚愕的望向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尋!”雲歡幽然吐出這幾個字,袖中飛出一隻銀針,精準的射向肅殺男子的眼睛。
男子疼得扔刀就去捂自己的眼睛,雲歡趁機奪過刀,向他的頭頂回去。
“住……”
銀衣男子“手”字還沒喊出,鋒利的大刀便沒入肅殺男子的頭顱,直直的從中間裂開來,刀鋒卡在鼻子處的頭骨上,顫顫巍巍的,就是不掉下來。
鮮血四濺,腦漿迸出,被砍男子雙眼驚恐的瞪大猶如銅鈴,顯然到死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死得如此驚天駭地!
“啊!”
“哦——嘔!”
一些膽小的女子受不了這血腥場面的刺激,不是吐得稀里嘩啦就是直接暈了過去。
趙旭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美得像仙子女子,殺人時竟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像是見慣了這種血腥的殺戮!她身上凌厲的氣勢,更是比他這個男兒還要強上百倍千倍!
他嚇到了,真的嚇到了!
“向來想要我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雲歡嫌惡的看了看雪白的大氅上濺到的血跡,扯掉繫繩,往地上一扔,冷冷的掃了其他三人一眼,“你們要不要試試本王妃的手段?”
“你……”
聽聞戰神王爺娶了個絕色之姿的女子之後,被封爲睿敏王爺,難道眼前女子就是姑母信中所說的那可惡至極的睿敏王妃雲歡?如果她早早認出自己,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那她真的是做到了!
“你是雲歡?”趙旭問道。
“正是!”雲歡轉身,神情倨傲的睇着趙旭:“二十萬兩銀子,一文錢都不能少,這是你半年前欠我的!今兒若然不給,你們休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