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解毒ko私奔ko技驚全場

發佈時間: 2022-11-09 18:13:22
A+ A- 關燈 聽書

 056 解毒KO私奔!KO技驚全場!

 白洛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看到他的那雙染滿怒火的鷹眸中浮現出她的倒影,不知爲何,她一陣恍惚,手一伸,抓住他脖子上的項鍊,一拉,將他的臉拉了下來,隔着面具,白洛好似都看見他的臉紅了,紅‘脣’輕啓,“解毒嗎?”

 聽到這句話,那仿若神祗的男人的帝王氣勢才一點點的褪去,許久,一記輕若蚊‘銀’的聲音傳來。

 “嗯!”

 一個字剛從薄‘脣’裏逸出來,權古馳又想到什麼,在白洛要親上來的時候,又推了白洛一把。

 “怎麼了?還有,你能把面具摘下來嗎?”白洛淡淡的道,語聲雖淡,但是,她還是有點好奇這張面具後面的面容到底是怎麼樣的。

 畢竟,這個男人要成爲這具身體的初個男人,她還是想知道這個男人的長相的。

 權古馳沒立即回答她的問題,大手一伸,按了幾個按鈕,房間的燈全部關閉,黑‘色’的簾幔從窗戶上緩緩降下來,十幾秒過後,整間房子一片漆黑。

 “好。”低沉略帶嘶啞的一個字。

 “沒光線……”白洛皺着眉頭,她沒想到,他將整個房間‘弄’得漆黑一片之後才摘掉面具。

 “你難道喜歡看着做。”權古馳一把將她擄進懷裏,抱着。

 “你難道是因爲長得太醜,不敢讓我看!”白洛一腳後踢在他的大‘腿’上。

 “反正對你來說,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你還在乎他到底是誰?”語氣中帶着點輕嘲的味道。

 “當然在乎。”白洛認真的點頭,“第一個男人我總得記着吧。”

 聽到前半句,權古馳的手還溫柔了幾分,但是,聽到後面這句話,雙臂用力狠狠的將她抱緊,好似要將她整個人給‘揉’進身體裏。

 熱‘浪’一個接一個的席捲心頭,鬥嘴的話也漸漸的變成了輕‘銀’。

 ‘性’愛,如一壺美酒,心急想快點品嚐完,但是,還是慢慢的細細品嚐,漸漸的,隨着酒越喝越多,人的‘性’情也被撩撥了起來,由細品到啜飲,再到狂飲,醉在其中,貪念美好,不能自拔……

 第二天,白洛醒來,渾身痠痛,‘摸’索着,將房間燈打開,光線強烈,她‘揉’了‘揉’眼睛,等漸漸適應光線之後,才轉身望向躺在身邊的男人。

 男人整個人趴在‘牀’上,後背朝着她。

 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得出一個信息,她將黑暗帝王給睡了!

 頭疼!

 不知道要不要給錢,想了想,當時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那就是說她不用給錢,能不‘花’錢,她還是捨不得‘浪’費錢的,更何況,怎麼說,這一次也是她吃虧!

 下了‘牀’,穿好衣服,白洛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趴在‘牀’上睡着的男人翻過身來,望向‘門’口,傻傻的笑了。

 她睡了他,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拋下他!

 他掀開被子,小心的瞅了一眼被子裏,當看到那一抹落紅時,他臉上的傻笑變得更幸福了,‘蕩’漾得他滾進被子裏,抱着被子在‘牀’上滾了起來。

 昨夜的情事一幕幕的浮現在他腦海中,那麼的深刻,清晰,想想,他整張俊臉都如水漫上金山,染了一片‘佑’人的酡紅。

 看着‘胸’膛上的紅痕,他又在‘牀’上滾了一圈,沒想到,她外表看起來冰冷,內心卻這麼火熱,他怎麼也無法忘卻她望着他時那‘迷’‘亂’的眼神,雖然看不見,但是,卻感覺得到。

 這次不同往日,這次她的眼睛裏裝着的只有他,而不是另外一個男人。

 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蕩’漾。

 抓過手機,他臉上的幸福之情完全‘腿’了下去,換上了平日般的冷漠。

 “君上,抓到那人了。”青龍恭敬的稟告道。

 “問出到底是誰派他來暗殺白洛!”語畢,權古馳掛了電話,穿好衣服,戴上面具,而後將被單和被罩都摺疊整齊,收好,抱着出了房間。

 而白洛剛走出皇朝酒店沒多遠,一輛黑‘色’轎車就停在了她面前,車窗緩緩下降,‘露’出一張疲倦卻帶憤然的俊臉來,冷不丁的兩個字彷彿夾雜着他所有的怒氣,“上車。”

 “不用,謝謝。”白洛拒絕道。

 容旭下車一把拽着白洛就將她扔進了副駕駛座。

 白洛見不能下車,乾脆坐着不說話,閉目養神,昨晚那個男人的兇猛可是讓她現在渾身都痠痛不已,更不別提雙‘腿’了,走一步路都有點困難。

 上了車,容旭一句話都沒說,薄‘脣’緊抿,俊臉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不知道昨晚上去做了什麼。

 直到車子開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容旭才停了車,轉過臉,看向白洛,看到白洛一臉饜足的模樣,他心裏的怒火一串串的往上躥。

 強行壓下怒火,他道:“昨晚怎麼在上面待了一夜?”

 白洛不知道的是,他在下面守了一夜。

 他也想進去,只是,權古馳的手下攔着,壓根就不准他進,他在下面等得都要發瘋了!

 閱‘女’無數、深諳情道的他,怎麼會看不出來,白洛昨夜是和某個男人瘋狂纏綿了。

 “你是我的誰?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白洛淡淡的道,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我是你的誰?問得可真好,我倒是也TMD想知道,你到底是我的誰,讓我像個傻瓜一樣的在皇朝酒店下面守了一夜!”容旭發飆了,積累了一個晚上的擔憂和今天早上看到的事實,讓他徹底的失控。

 他一把抓住白洛的手,眼睛佈滿紅絲,猙獰的鎖定着白洛,低吼道:“那個男人是誰!”

 白洛倒是沒有想到他會在皇朝酒店下面守了一夜,只是,即使如此,那又如何?

 那是他的事!

 “爲什麼要告訴你?”白洛不想回答,昨夜的事,她只想當作一場夢,既然是夢,做了就應該忘記,她並不想和權古馳對這件事做過多的糾纏。

 “就因爲我即將是你的未婚夫!”容旭終於在白洛面前說破兩人的關係。

 再不說破,他都不知道他會不會親手掐死她,好不容易能夠遇見一個可以讓他‘浪’子回頭的‘女’人,卻不料,這個‘女’人的心根本不在他這裏,當然,他也知道,她的心也不在雷北捷那裏,她的心,TMD,在昨晚上包了整個皇朝酒店的權二爺那裏!

 只是,他還是有點期待,期待白洛能夠說她昨晚上是被‘逼’的,這樣,至少他還有機會獲得她的心。

 “未婚夫又如何?更何況前面還有一個定語‘即將’,如果你抓我上來是來問昨晚上的事的,那麼,我明確的回答你,無可奉告!”白洛的語氣也不好,她並不是個隨便的人,如果不是因爲中了那種特殊的妹毒,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隨便的把這具身體的第一次給了男人的!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派人來偷襲她的人到底是安了什麼心,竟然要將她至於如此境地,就算不死,也要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你到底有沒有心,你和那個權二爺才認識幾天,你就這麼巴巴的將自己送給他,他那樣的人,你以爲他會在意你嗎?他一點兒都不會在意!”容旭雙手撐在白洛的雙肩上,死死的搖晃着她的身子低吼道,好似要將她給搖醒來,讓她看清楚這個世界上到底誰對她纔是真心的。

 “唔……”白洛右邊的傷口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被容旭這般的搖晃,傷口被扯裂,痛得白洛額頭冒出了冷汗。

 容旭看着她‘胸’前的白衣一寸寸的被鮮血染紅,驚慌了,手上的力道頓時變鬆,“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流血了?是不是他‘弄’的?我要去殺了他!”

 說着,容旭就要開車回去,白洛一把抓住了他,“不是他,帶我去醫院。”

 “你還在爲他狡辯,不是他,還能是誰!昨晚皇朝酒店被他一個人包場了!”容旭爲白洛還在替權古馳澄清更加的惱怒,但是,看到白洛流的血越來越多,他咬了咬‘脣’,開車前往附近的醫院。

 進了醫院,包紮完後,容旭得知白洛中了一槍的事,他的怒火暫時壓了下去,“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中槍?”

 “有人想殺我。”白洛閉着眼,回想着昨晚的情形,那顆子彈是朝着她開來的,顯然對方是想殺了她,會做妹毒的人很多,更別說那些買妹毒的人了。

 到底是誰想殺她?而且不僅僅只是想殺她,還想破壞她的名節!

 就她所知的,目前和她這具身體有仇的,就只有京都白家和劉振宇那邊的人,畢竟劉振宇他們幾次暗殺雷北捷,她都在場,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畢竟這具身體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多。

 “誰?這是法制社會,他們怎麼可以‘亂’來?還有,昨晚你不是和權古馳在一起嗎,他難道就沒有保護好你嗎?他還是不是個男人了!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容旭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變得這麼八婆憤恨。

 白洛忽然想到什麼,忽然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皇朝酒店?”

 她和權古馳約好在皇朝酒店見面,只有三人知道,她、權古馳還有劉強,根據昨晚他給她吸毒的事兒可以排除權古馳,她和他根本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過焦急,權古馳如果真的想讓她死的話,昨晚就不會出手救她。

 而劉強,剛跟了權古馳,以他那膽小的‘性’子,晾他也不敢背叛黑暗帝王權古馳!

 那麼,那個想殺她的人又是怎麼知道她去了皇朝酒店的?而容旭也知道自己在皇朝酒店,莫不成,有人跟蹤自己?

 一想到這裏,她就越發肯定了這一點!

 “我想知道你在哪裏還不容易,哼,別懷疑本少的處事能力。”容旭錯開眼,不去看白洛,硬着脖子說道,說完之後,咳了幾聲。

 “你派人跟蹤我!”白洛的語聲雖淡,但是,卻透着一股子的怒氣,人生來都是嚮往自由和隱‘私’的,沒有誰願意被人監視跟蹤!她白洛也不例外!

 “我只是派人保護你。”容旭尷尬的道。

 白洛睜開眼,望向容旭,雙眼危險的眯起,聲音寒冷如病,“我希望這樣的事,以後不要再發生!”

 “哼,誰稀罕管你。”容旭將臉一偏,斥了一聲。

 “不去黃家武館,往那邊開。”白洛指了指左邊,又‘揉’了‘揉’耳朵,容旭家正在裝修,她不想回去受那機器響聲的折磨。

 容旭看到白洛那個小動作,語氣軟了幾分,但是,車子卻還是依然往黃家武館的方向開,“已經裝修完了,不會再吵到你。”

 白洛的眸子亮了亮,輕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你還沒吃早餐吧。”在快要到黃家武館的時候,容旭出聲問道。

 “恩。”

 “要不要嚐嚐我的手藝?”

 “哦,好。”

 容旭疲倦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

 雖然他該死的介意白洛昨晚將身子給了另外一個男人,但是,他還是不能夠放下她。

 回到黃家武館的住處,容旭風風火火的進了廚房,白洛則半躺在沙發上休息。

 大約過了十分鐘,白洛聞到一股燒焦的煙味,嗆得她咳了幾聲,剛想說點什麼,就見容旭滿頭冒煙的從廚房裏鑽了出來,手裏還拿着個平底鍋,俊臉上烏漆抹黑,看到白洛投過來的眼神,他咳嗽了一聲,而後十分鎮定的道:“我出來透下氣。”

 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而後還十分淡定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最後又從容的走進了廚房裏……

 “噗……”白洛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準笑!”容旭在廚房裏朝大廳吼道,他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剛學了不到半天的廚藝,現在來實踐,卻發現好多東西都不會,火開得太大,直接將鍋給燒了。

 丟進鍋裏的麪粉糊全部變成了黑炭。

 不過吼了那一句之後,他也發覺到點什麼,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白洛這樣的笑聲,平時她都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如今,想到她會因爲他而發笑,雖然是笑話他,但是,他就是認定她是因爲他而笑的,不知爲何,他心裏竟莫名的甜蜜起來,這是以往任何時候都未曾有過的感覺。

 白洛看着餐桌上的早餐,嘴角‘抽’了‘抽’,同意嘗容旭的手藝,看來是件極爲不明智的事情。

 “嚐嚐看,本少可是不輕易下廚的,今天你能吃這頓,應該感到萬分榮幸。”容旭看到白洛‘抽’嘴角的小動作,將俊臉往一邊一偏,傲嬌得很,只是,眼角的餘光還是微微的帶着份期待,關注着白洛的動作。

 “恩,萬分榮幸。”白洛輕笑,用刀叉叉起碟子裏的那塊焦了一半的煎‘雞’蛋,放到嘴邊,就要吃下去,容旭卻猛地轉過身來,有些緊張的望着她,想要阻止,但是,卻又不想阻止。

 他還是想讓他心儀的‘女’人嘗試他做的第一道菜。

 “嗯?”白洛微微挑眉。

 “沒事,我去給你倒杯水來,怕你噎着。”容旭趕緊逃離現場,生怕白洛吃完之後,會大大的數落他一頓,做出來的煎‘雞’蛋,他肯定是有事先嚐過的,擺上餐桌的這份還是他做得最好的那份。

 白洛剛咬了一口煎‘雞’蛋,眉頭就緊蹙在一起,太甜……

 算了,趕緊吃完走人,如此想着,她幾口便將容旭‘花’了一個大早上的時間做的早餐吃個‘精’光。

 等容旭端着水杯過來的時候,驚訝的看着餐桌上空空的碟子、空空的杯子,還有正在擦嘴的白洛,瞪大了眼睛,幾‘欲’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你,吃完了?”驚訝得他都合不攏嘴。

 她把他做的全部吃完了,是不是代表……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溢滿了甜蜜,好甜好蜜,仿若在皇朝酒店發生的事情已經成了過往。

 “恩,我走了,你的早餐,謝了。”白洛起身說道。

 要是太鹹的話,她肯定吃不下,太甜的話,還能勉強吃下去。

 “啊,哦……”容旭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等白洛出了‘門’,他才興奮的大聲喊道:“要不要明天早上也一起吃?”

 “明天要考試,我會在學校吃早餐。”白洛巧妙的拒絕了。

 “那後天……”容旭不死心。

 “後天的事後天再說……”語畢,白洛已經關了她的房‘門’。

 容旭看着那緊閉的房‘門’,俊臉上‘蕩’漾起一抹傻笑,想到什麼,趕緊回了房,打電話給特聘廚師,“我後天要做出全世界最好吃的早餐。”

 “……”特聘廚師無語幾秒,而後委婉的道:“容少極有當廚師的天賦,比如我,從無到頂級廚師,‘花’了整整三十年的時間,我相信,以容少的天賦,定然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練就爐火純青的頂級廚藝。”

 “本少也覺得自己‘挺’有天賦的,就憑你這句話,賞!”容旭一想到白洛將他做的愛心早餐全部吃光了,心裏越發的得意,想他容旭也是能做出可口的早餐的!哼,雷北捷會做早餐算什麼,想跟他比,沒‘門’!

 白洛一覺睡到晚上,等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裏多了個不速之客。

 “你怎麼來了?”白洛收斂住神思,淡定的問道。

 “過來給你看個東西。”權古馳從旅行袋裏拿出一塊摺疊整齊的‘牀’單,扔給已經坐在‘牀’上的白洛。

 白洛狐疑的接過‘牀’單,“這有什麼好看的?”

 “展開看看。”權古馳身子後仰,整個人陷進真皮沙發裏,語氣中帶着點懶散,鷹眸中噙着抹趣味,睨着白洛。

 白洛展開‘牀’單,當她看到‘牀’單中央那一抹紅的時候,白皙的臉瞬間一紅,也想起了這是昨夜她和他纏綿時睡着的‘牀’單,而‘牀’單上的這抹紅,自然就是所謂的處子之血的落紅。

 趕緊收斂羞‘色’,她語氣淡定的道:“怎麼?還是說權二爺心情高興,打算和我做筆‘交’易了?”

 她沒有忘記昨晚前去找權古馳的目的,只是,被突然襲擊,而後又是中妹毒,解毒等等,讓她在那時根本無法和他繼續談‘交’易的事情。

 既然他現在親自送上‘門’來,她哪有不談的道理。

 “爺今天的心情不錯,允了你,不過,你的籌碼得改改,爺可不缺你們白家的那點權!”權古馳一條胳膊隨意的搭在沙發靠背上,整個人霸氣側漏卻不失優雅。

 “哦?”尾調拉長,“二爺希望我改成什麼?”白洛眉頭微皺,黑得純粹的眸光中卻飛快的閃過一縷寒光。

 權古馳自然也沒有錯過白洛眼裏的那縷寒光,坐直身子,正‘色’道:“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爺用過的東西。”

 白洛挑眉,“然後呢?”

 “你既然已經被爺用過,自然就只能是爺的,所以,我們結婚吧!”權古馳說得理所當然。

 白洛額頭冒出三條黑線,無語道:“你難道之前就沒有和別的‘女’人上過‘牀’,難道和你睡過覺,滾過‘牀’單的‘女’人都要和你結婚,那你豈不是……”

 白洛的話還沒說完,權古馳就打斷了她的話,憤怒的聲音,“老子是這麼隨便的人嗎!”

 聽到這句話,白洛一怔,晃了幾秒,回過神來,不可思議的道:“你的意思是,昨晚之前,你……你還是處男?”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真的有如五雷轟頂,稱霸全國地下組織的黑暗帝王竟然在遇見她之前還是個處男?

 而她,昨晚還將他給睡了!

 她睡了個處男!

 “你看起來也二十五六歲了吧,怎麼可能在我之前沒和人滾過‘牀’單,難不成你那方面有問題?”白洛看他這個架勢,是要來讓她負責任了,而她,怎麼可能會負責任!昨晚只不過是兩人各取所需解毒而已。

 上輩子被愛情傷得那般的徹底,這輩子,她不敢再碰‘愛’這個字。

 權古馳的臉瞬間黑了,男人,最聽不得的就是被人質疑那方面有問題,而這個‘女’人,真的很懂得如何‘激’怒他。

 起身,朝着還坐在‘牀’上的白洛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發出的響聲都在這安靜的房間裏回‘蕩’着,看得、聽得白洛微微的向後退,只是,她後面是‘牀’頭,退無可退。

 他一條手臂倏地撐在她的腦袋一側,健碩的身子上傾,濃郁的男‘性’氣息噴灑在白洛的臉頰上,讓她的臉頰漸漸被染成羞人的酡紅‘色’。

 聲音‘性’感嘶啞,“老子那方面到底如何,你昨晚不是見識過了嗎?還是說,你現在想重新回味一番?嗯?”

 後面那個‘嗯’字剛落音,他輕輕的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極具挑逗意味。

 “……昨晚的事,你情我願,而且都是爲了解毒,我覺得……”白洛快速的說道,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脣’就被人堵住,她睜大了雙眼,死死的盯着眼前這個男人。

 他竟然敢強‘吻’她!

 瘋了!

 昨晚再怎麼瘋狂,她都避免和他接‘吻’,因爲在她的心裏,始終有那麼一塊淨地是不容觸碰的,那便是她的‘脣’!

 而這個男人,卻真懂得如何‘激’怒她!

 心下一狠,牙關一閉,狠咬了一口,擡手就是要扇他一巴掌,只是,手還沒扇到他臉上,卻已經被男人一把扣住。

 還想對他用這招,沒機會了!權二爺心裏一凜。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白洛的臉‘色’極冷,她這一世不想和男人有太多的糾葛,可是,爲什麼他們一個個的偏偏就要往她這裏衝。

 “你不明白?還是說要我再表現得更清楚明白一些?”權古馳鷹眸中盛滿一池深邃暗‘欲’,死死的鎖定着她微腫的紅‘脣’,味道,還不賴。

 “你無恥!”白洛看着他的眼神,怎麼會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還有更無恥的!睡了爺就想走人,沒‘門’!”權古馳大手一拉,身子一覆,便將白洛壓在‘牀’上。

 白洛收斂住神‘色’,吸氣,再吸氣,呼出一口氣,才淡定的道:“權二爺這麼高貴的人,我白洛攀不起。”

 “沒事,我讓你攀。”權古馳擡手撥開她臉頰兩邊的發,修長的手指描摹着她的臉廓,語氣輕柔了幾分。

 “……”白洛真沒想到他會回這麼一句,“白洛只不過是又胖又醜又沒才華的三無‘女’人,權二爺要是和白洛結婚,會成爲史上最大的笑柄!”

 “沒事,爺是三有男人,咱們在一起恰好可以互補,至於笑柄,誰敢!”權古馳趁着她呆愣的期間,在她‘脣’上飛快的偷了一口香。

 “你這個‘色’痞!無賴!”白洛終於忍不住低吼了出來。

 “爺可以認爲這是你對爺的讚美嗎?”

 “……”

 “傷口還疼嗎?”權古馳微微側了側身子,解開她的衣領,看着她右‘胸’口上的白綁帶又滲出血,他鷹眸緊蹙,下了‘牀’,“‘藥’箱在哪裏?”

 “沒有。”她這裏哪裏有什麼‘藥’箱。

 “等我回來。”說着,權古馳便出了‘門’。

 等權古馳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恰好是白洛和容旭坐在一起,他們兩人好像在談着什麼開心的事,容旭的眼睛鎖定着白洛,眼神中一片柔情,俊臉上還漾着笑。

 而白洛,則是微微低垂着頭。

 這一幕落在權古馳的眼裏,儼然成了白洛害羞的低着頭和容旭‘交’談着,兩人‘交’談甚歡,而且還都對對方有意。

 一股強烈的嫉妒之火熊熊的在權古馳的‘胸’腔中燃燒了起來,幾步走過去,在兩人剛剛擡頭望向他的時候,他十分霸氣的坐在白洛的身邊,右手一撈,佔有‘性’的將白洛摟進懷裏,擡手略帶責備的捏了捏白洛的鼻尖,鷹眸帶笑,寵溺的味道盡顯,“來了客人,都不讓我多買點菜,待會兒要是菜不夠,怎麼辦?”

 某爺還沒意識到,他去外面買的是‘藥’,而不是什麼菜。

 爺說是菜,‘藥’就是菜!

 白洛剛想反駁,一句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話鑽入白洛的耳裏,‘想談‘交’易,就給老子演下去!’。

 明晃晃的威脅!

 白洛一時間頭大,但是,她又必須得得到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的力量,故而,她擡起頭,望向容旭,“你要留下來吃飯嗎?”

 容旭整個人還處於極度生氣邊緣,聽到白洛的這句話,他徹底爆發了!

 “本少不會善罷甘休的!權古馳,你給本少等着!”容旭氣哄哄的摔‘門’走了出去。

 因爲這一次公然挑釁,容旭讓權古馳在將來吃了不少的麻煩!

 容旭走了之後,權古馳一把鬆開摟着白洛腰身的手,冷冷的起身,拿過剛買的‘藥’,破壞‘性’的一把撕開白洛的上衣,扯掉她的文‘胸’,重重的給她右‘胸’口上‘藥’。

 “我自己來。”白洛好歹也是個‘女’人,被他這般粗暴的對待,而且,受傷的部位還比較不宜暴‘露’,心裏怎麼也生出了點羞澀之情。

 擡手就要去搶‘藥’膏,權古馳的手卻是一動,避開了她,冷聲下達命令,“別動!”

 白洛還是彆扭。

 “又不是沒看過,還差嗎?”權古馳見她還懂害羞,聲音中的怒火倒是少了幾分,但是,一想到容旭,他的滔天嫉妒之火又騰了上來,一把握住,狠狠的‘揉’着傷口處,擡眸,死死的盯着白洛,“他有沒有給你上過‘藥’!”

 他可記得在‘牀’上他撕開她的衣服的時候,她的傷口處是綁了綁帶的,和昨晚上他給她處理的不一樣,顯然是後來有人再次處理過傷口。

 “痛……”白洛額頭滲出冷汗,傷口又不是有淤青,而是中了子彈,被權古馳那般的狠‘揉’,流出的血更多,傷口也被撕扯得更大。

 “哼,還知道痛!”雖然嘴上說得狠,但是,他的鷹眸中還是飛快的掠過了一抹心疼,手上的力道變得柔和許多。

 上完‘藥’之後,白洛感覺自己像是被剝了一層皮,虛弱的道:“我和容旭快要訂婚了,怎麼和你結婚?”

 聽到這句話,權古馳滿心的怒火終於消失殆盡,看她虛弱的小‘女’人樣,輕柔的將她摟進懷裏,真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女’人,對她好,她會更得瑟,所以,‘女’人不能太寵!

 只是,此時白洛心裏的想法到底如何,怕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

 “這個還不好辦,別說你還沒和他訂婚,就算你們訂婚了,你睡了老子,老子也照樣會把你搶回來當老子的壓寨夫人!”

 “牛‘逼’!那就看你的了。”白洛讚了一聲。

 下一秒,她的下顎被權古馳攫住,被迫和他對視,望進的是一雙如海底深邃般的漩渦,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席捲而來。

 “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在老子面前,就好好的收起來,否則,有你後悔的!”

 白洛忽的莞爾一笑,“話說我都要嫁給二爺了,二爺是不是應該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想看?”權二爺笑了。

 白洛認真的點頭。

 昨晚本來以爲可以看到的,誰知道這個腹黑的男人,竟然將房間裏的燈給全關了,還把窗戶也給全部遮嚴,讓她只能靠‘摸’的來感受下他的五官。

 “親爺一個,就給你看。”權二爺閉着眼、將臉湊到白洛面前,等着她親,卻不料,等來的是白洛一腳。

 “滾,不給看就不看,你以爲我稀罕看!”

 說了這句話,白洛想起了什麼,指着廚房道:“你剛纔不是說買了菜嗎?菜呢?”

 權二爺的臉一僵,“你真要吃?”

 “不然呢?”白洛好笑的看着他,她剛纔被他整得完全失去了主動權,怎麼也得在別的地方贏回來。

 “我打電話讓手下送來。”說着,權二爺就拿起手機要撥電話,手機卻被白洛搶了過去,正‘色’道:“去買菜,自己做!”

 “當我的老公,必須得學會做菜,要不然,免談!”白洛握着手機,臉‘色’雖然有點蒼白,但是,說的話卻字字入耳。

 權二爺的臉黑了,“‘女’人,你不要太過分了!”

 “隨你的便,反正,我現在也不是沒人要。”白洛將手機扔回給他,反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無所謂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權二爺,權二爺將白洛放在一旁,“等着老子!”

 權二爺這次走得快,回來得也快,不僅買了菜,還買了本菜譜。

 白洛自個兒在大廳裏嗑着瓜子,權二爺苦‘逼’的在廚房裏開始他人生的第一次做飯。

 “昨晚想殺我的人是誰?查了沒?”

 “你覺得你這麼有魅力?我會關心你?”

 “哦,沒查,那我去找下鄰居。”

 “你敢!”權二爺立馬從廚房裏衝了出來,一隻手裏拿着一尾魚,一隻手裏拿着一把菜刀,即使戴着面具,也無法阻止他那凶神惡煞的氣勢。

 而當他看到白洛依然在嗑瓜子,壓根就沒有起身出‘門’的打算的時候,心裏火大了,怎麼就着了這個‘女’人的當!

 “還說不關心我?”白洛勾了勾‘脣’,她開始有點壞了。

 “無聊!”丟下這兩個字,‘砰’的一聲,權二爺將廚房的‘門’直接關了。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一股香飄飄的飯菜香味從廚房裏飄出來,白洛的眼眸亮了亮。

 只是,等權二爺從廚房裏出來,端着飯菜上桌之後,白洛才一把扯過一張報紙,自顧自的看。

 因爲權二爺只拿了一個飯碗,而鍋裏的飯也只夠一碗,全部盛在了權二爺自己的飯碗裏,桌上的菜也只有一份,清蒸鱸魚。

 真別說,同樣是第一次下廚,權二爺的手藝明顯高於容旭不知道多少倍。

 雖然白洛沒有吃,但是,這道清蒸鱸魚,她不得不說是‘色’香味俱全。

 “爺賞你一塊魚‘肉’吃,來,張嘴。”權二爺夾了一塊沒帶刺的魚‘肉’,一手扯掉白洛手裏拿着的報紙,右手將魚‘肉’送到她嘴邊,笑容可掬。

 白洛張嘴,一口就咬上去,但是,在這時,權二爺的筷子卻是一縮,讓白洛咬了個空。

 “哈哈……”權二爺在一邊大笑,一邊拍着桌子,一點兒黑暗帝王的形象都沒有。

 敢捉‘弄’他,哼,是要付出代價的!

 “無聊!”白洛扯過另外一張報紙,遮住自己的臉,繼續看報紙。

 而白洛睡了一整天,除卻早上在容旭那邊吃過的一點太甜了的早餐,就沒有進過食,如今在美食的‘佑’‘惑’下,她的肚子開始不爭氣的發出了‘咕嚕嚕’的響聲。

 她的臉一紅,趕緊捂住肚子,收斂神‘色’,將報紙放在桌上,起身就要出去吃。

 權二爺抓住她的手,一個旋轉,直接將她攔腰抱在了大‘腿’上,語氣揶揄,“有我這麼個好老公在家裏,你還不必到外面去吃。”

 “吃不下!一看就知道很難吃。”白洛將臉偏向一邊,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着違心的話。

 “很難吃?”權二爺顯然不相信,自己嚐了一口,很認真的點評,“雖然算不上最好吃的,但是,也還不錯。”

 “那就將就的吃點。”白洛這才轉向餐桌上的飯菜。

 這次權二爺沒有再逗白洛,給她夾了一塊去刺的魚‘肉’,白洛吃了一口,爲了表示這魚‘肉’不怎麼好吃,所以,她吃得極慢,臉上的表情也表示着實在是太難下嚥了。

 權二爺見她吃得這般的辛苦,終於好心的發佈了命令,“別吃了,待會帶你去外面吃。”忽而想到什麼,末了還不忘加一句,“錢你出。”

 話音剛落,白洛就將飯碗搶了過去,飛快的夾了幾塊魚,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她真的很餓了,吃得也快。

 她可是個窮人,眼前有不錯的美味吃,哪裏還捨得‘花’錢去外面吃,那不是‘浪’費麼?‘浪’費可恥!

 “喂,吃慢點。”顯然,白洛的這系列動作讓權二爺很滿意,於是,權二爺動了動他金貴的手,親自給白洛將魚‘肉’裏的刺挑出來,再讓她吃挑完刺的魚‘肉’。

 一頓飯下來,白洛還沒吃飽,看着權二爺的眼神裏有種就連她自己都沒想過的期盼。

 權二爺自然是瞧見了這份期盼,心裏一動,動力足足,起身再次進了廚房,繼續做飯菜。

 最後兩人吃飽喝足,看着滿桌子的大大小小的碗,白洛很主動的提出去刷碗。

 等她刷完碗出了廚房,卻發現權古馳已經離開,桌子上留有一張紙條:臨時有事,爺走了,別想爺,要是實在想念爺的話,就抱着爺的枕頭睡,這枕頭是爺賞你的。

 白洛掃視一週,發現沙發上有個靠枕,她拿過靠枕,靠枕上面繡着權二爺的帥氣英姿,只是,那張該死的面具還是貼在他臉上。

 “誰會想你!自作多情!”白洛將抱枕扔在一邊,轉身,進了臥室。

 第二天,東海大學鍼灸推拿系考試,考的是實踐‘操’作。

 黃芩早早的來了,看到白洛,趕緊興奮的朝她揮手,當白洛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眼睛一亮,感覺白洛又有了變化。

 “小洛,我感覺你好像變了點。”雖然只有一天不見,但是,她就是覺得白洛有了變化,到底哪裏變了呢?

 白洛輕哦一聲。

 “真的。”黃芩認真的點頭,而後想了好久,她忽的想明白了,‘激’動的道:“多了點溫度。”

 和白洛相處這麼多年,她覺得白洛最近大半個月是變化最多的,讓她差點都有點接受不過來,如果不是每天都和白洛在一起,隔大半個月再見到白洛,她肯定會認不出來這就是原來的白洛。

 前段時間,她覺得白洛是冰冷的,除了她,白洛幾乎都不讓人靠近,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今天,她貌似看到了白洛不一樣的地方,總感覺她整個人有點溫度了,不再似以往那般如冰山一樣的與世界格格不入。

 白洛對黃芩對她的評價微微一笑,沒做過多的解釋,因爲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白洛!”咬牙切齒的兩個字忽然傳了過來。

 白洛和黃芩都擡眼望去,看到是裴媛媛朝着她們倆走了過來。

 “呦,我們的裴大小姐的身體恢復了啊,真是恭喜恭喜,可喜可賀。”黃芩雙手抱‘胸’調侃道,賊亮的雙眼掃視着裴媛媛的‘精’致小臉,“呦,這下巴又變尖了,眼睛更大了,鼻子也更‘挺’了,這是去哪家做的美容,介紹給姐我的。”

 裴媛媛壓根不管黃芩,徑直走到白洛面前,雙眼如果可以殺人的話,她這個時候肯定已經把白洛千刀萬剮了,憤恨的道:“劉強他們來打我是不是你指使的!”

 原本是她讓劉強去打白洛的,卻怎麼也沒想到,最後反而變成是劉強打了她,雖然劉強也打了白洛,還將白洛的慘樣發了過來,但是,一對比,她比白洛的傷卻重上千萬倍,她被打得毀容了!

 這一點,她定然是要記在白洛身上的!

 而躺在病‘牀’上,她想了好多天,左思右想,她被打的這件事情除了是白洛指使的,她實在想不出任何其他的人。

 “你覺得呢?還是說你那天喊劉強來打我,還覺得沒打夠!”白洛的聲音倏地冷下十分,而站在白洛身旁的黃芩聽到裴媛媛竟然喊人去打過白洛,當即就發飆了,也不管這裏是不是學校,直接就一拳朝着裴媛媛剛整容好的‘精’致小臉揍了過去!

 “MD,你這個JIAN人,真當自己是東海市的老大了是不是,連我朋友你都敢打,你真的以爲我黃芩拿你不能怎麼樣是不是!”黃芩一拳拳的朝着裴媛媛‘精’致的小臉上招呼下去,毫不手軟。

 雖然她知道白洛有點身手,但是,她也知道,白洛的體質還是很弱的,裴媛媛竟然喊冬青街的‘混’‘混’頭目劉強去打白洛,白洛怎麼可能扛得住!

 “黃芩,你這個潑‘婦’,快來人啊,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了!”裴媛媛大聲的喊道。

 一些經過這個地方的男人聽到裴媛媛的求救聲,立即跑了過來展開英雄救美。

 “黃芩,你是不是嫉妒裴媛媛比你長得好看,就想毀了裴媛媛的臉!”

 一個男生,長得還‘挺’帥氣,雖然比不上阮景天,但是,也不差,男生怒喝着打得正HIGH的黃芩。

 而黃芩聽到這記聲音,身子猛地愣住,一個沒防,就被男生給推倒在地上,男生趕緊將裴媛媛扶起來,關切的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臉有點痛,黃芩不是故意的,我們走吧。”雖然裴媛媛是這麼說,但是,她雙眼裏卻是含滿了委屈的淚水,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特別的惹人憐,尤其是男人見到這幅梨‘花’帶雨的委屈樣兒,更是心疼不已。

 男生抱起裴媛媛,氣憤的掃向黃芩,嫌惡外加警告的道:“黃芩,你這個潑‘婦’,你以後再敢這麼對媛媛,我會讓你痛苦千萬倍!”

 說完,男生抱着裴媛媛踩着英雄救美的光環大步離去!

 黃芩緊緊的攢着手,握成拳頭,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眼淚火辣辣的燒疼了她的眼眶。

 陸御軒!

 白洛定了定,而後上前握住黃芩的手,將她攬在懷裏,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被白洛這般安慰,黃芩的眼淚就如潰堤的洪水,氾濫的涌了出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大家都知道裴媛媛是個壞‘女’人,他陸御軒怎麼就把她裴媛媛當個寶,還對我說出那麼重的話,竟然說我嫉妒裴媛媛長得漂亮,竟然罵我是潑‘婦’!”

 “世界上的好男人很多,比陸御軒優秀的更多,看長遠點。”白洛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這般說。

 只是,她知道,陷入情海里的‘女’人,不是那麼容易拉出來的,眼睛更加不會那麼的明亮。

 想當初的她,不就是如此。

 她真的是瞎了眼,纔會覺得劉振宇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世界上的好男人再多,如果沒了他陸御軒,便什麼都不是。”黃芩低啞着聲音道。

 “陸御軒和陸家熠是什麼關係?”白洛忽然問道,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在裴媛媛的生日PARTY上,裴媛媛和白薇在游泳池邊談及過陸家熠的事,而從她們兩人談話的語氣來看,可辨得出來,陸家熠是裴媛媛在乎的人。

 “陸家熠是陸御軒的親哥哥,小洛,你怎麼突然問起陸家熠的事了?”黃芩擦了擦眼淚,有點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就問問,既然你喜歡陸御軒,那你大可以把他搶回來。”白洛的眼眸中飛快的掠過一縷光華。

 “怎麼搶?他喜歡裴媛媛,你說男人怎麼就這麼膚淺,就因爲裴媛媛長得比我漂亮?比我會裝?所以,陸御軒喜歡她而不喜歡我?可是,也不對,我見雷北捷不是這樣膚淺的人,他是真的喜歡你的,說起來,小洛,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吧,你別不開心,我不說他,就說陸御軒。”黃芩擡手將眼淚全部擦掉,雙眼炯炯有神,‘精’神抖索。

 她喜歡陸御軒,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她不想放棄他,而且,她覺得他只是被裴媛媛這個壞‘女’人給暫時‘迷’‘惑’了,她絕對不能讓裴媛媛這個壞‘女’人來敗壞了陸御軒。

 “如果你真的想搶回他,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或許,到了那個時候,你會發現,你不再愛他了。”白洛若有所思的道。

 “我不管那麼多,我見不得陸御軒被裴媛媛那個壞‘女’人糟蹋了,小洛,你要是有方法的話,就快點告訴我吧。”黃芩急着說道。

 “要付出很多,你真的願意?”白洛凝眉道。

 “不會是柳嬌妍身上那種毒吧?我不用那種毒。”黃芩堅定的道。

 “肯定不是那種毒,你是我朋友,我不會讓你冒險用毒。”

 “那是什麼?”黃芩好奇了。

 “需要付出。”

 “付出什麼?”

 “你要勝過裴媛媛,首先,你必須要學會裝,至少在柳御軒和裴媛媛同時在場的時候,你就必須得會裝,這點你做得到嗎?”

 黃芩咬着‘脣’,她向來‘性’格耿直,要她在別人面前學會裝,真的比讓她吞蒼蠅還噁心。

 “這點你如果都做不到,那就不用說後面的!”白洛淡淡的道。

 “我做得到!”黃芩咬‘脣’道。

 “好,你也看到了,剛纔裴媛媛是怎麼在陸御軒面前裝的,回去多看看電視劇,看看那些外表看起來溫柔的壞‘女’人在關鍵的時候是怎麼裝的。”

 “這樣就夠了嗎?”黃芩覺得還是有點不夠,畢竟裴媛媛也會裝,而她,肯定沒有裴媛媛裝得那麼的好。

 “遠遠不夠,最重要的一點是,你要守住你的心,不能讓他知道你很愛他,男人要是知道你很愛他,他就會開始對你失去興趣,男人,天生的狩獵者,你要讓他永遠都‘摸’不清你的內心,讓他知道他還沒有追到你,你還不夠愛他,他纔會願意付出更多,有時候,金錢的付出對男人來說不重要,但是,時間的付出卻會讓他們一步步開始淪陷。”

 “這個真的太難了,比讓我在他面前裝還難。”

 白洛看向黃芩,看着她被曬得很黑的皮膚,說道:“我可以幫你把皮膚變白。”

 “一白遮千醜,小洛,你真的能讓我變白?”雖然她喜歡這帶着點古銅‘色’的膚‘色’,但是,她知道陸御軒喜歡的是肌膚勝雪的‘女’子。

 “可以,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回去我給你開個‘藥’方,你取了‘藥’每天洗澡的時候浸泡就可以漸漸讓肌膚變白。”白洛若有所思的道。

 她這麼做,對嗎?將來有一天,或許會有答案吧,畢竟黃老爺子中了毒‘門’專‘門’用來控制人的毒,而云倩的手裏又恰巧有這種毒‘藥’,故而她不得不防着黃家。

 “真的?”黃芩真的是太興奮了,緊緊的抱住白洛,“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試一把,能夠把陸御軒搶回來最好,我不希望看到他受傷。”

 過了十多分鐘,黃芩終於恢復了情緒,回想起剛纔白洛說的話,她訝異的問道:“小洛,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不應該啊,白洛對情感方面的認知貌似比她還要低,可是,爲何剛纔白洛卻能說出那麼一番話來。

 白洛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黃芩見狀,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問,或許,以前她還是不夠了解真實的白洛吧。

 鍼灸推拿系實踐‘操’作考試開始。

 考試是在大禮堂,整個大二年級鍼灸推拿系的同學在這裏統一考試,白洛排在最後一個考。

 考官有十名,其中陳柏年也在裏面。

 黃芩因爲昨天筆試考得不好,所以,今天實踐考試超常發揮,得到陳柏年的親口誇讚,“黃芩同學,進步不是一般的大,再接再厲!”

 “謝謝老師。”黃芩說這話的時候,飛快的瞟了一眼坐在最後排位置上的白洛,其實,她今日能夠表現得這麼好,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爲那天親眼看着白洛給她家爺爺扎銀針,雖然她只是在旁邊觀看,而且,白洛當時的手法也極快,但是,卻也給了她很多的啓示。

 要不然短時間之內,她也不能有這麼大進步。

 “看來,這次鍼灸推拿系的第一名非黃芩莫屬了!”有點眼力的同學小聲的說道。

 畢竟能夠被陳柏年現場表揚的人幾乎沒有,而且,黃芩上學期總成績排行第三,而去年在實踐現場黃芩可沒有被表揚過,別說是黃芩,就連上學期總成績排行第一的王同學也沒有被陳伯年表揚過。

 陳柏年是他們的教授,更是整個醫學院的院長,所以,能夠得到他這般中肯的稱讚,真的是極少有的,黃芩今年拿第一的可能‘性’極高,可讓好幾個學習成績不錯的學生嫉妒得紅了眼了。

 “你們說黃芩的成績這麼好,白洛的成績怎麼就這麼菜呢?不是說人以羣分嗎?這麼兩個天差地別的人怎麼會成好朋友的?真是奇怪。”另外一個同學顯然不想再討論黃芩拿第一的事,畢竟,誰心裏沒有個願望成爲全校第一的。

 “這個不好說,不過,我倒是期待待會兒白洛去考試,不曉得會不會又像上次在陳教授的辦公室一樣,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就是,我們留在這裏待會看好戲!”更多的同學還是比較喜歡討論學渣的,因爲這樣會讓他們有成就感和存在感。

 聽到這些話,白洛勾了勾‘脣’角。

 此時黃芩也來到了白洛身邊,“小洛,我好開心,陳教授表揚了我。”

 “恩,不錯。”白洛微笑道。

 “其實還是多虧你啦,上次你在家裏給我爺爺扎銀針的時候,讓我學到不少的東西。”說到這裏,黃芩雙眼充滿期盼的望向白洛,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那是你的天賦,我有點渴了,要不要去喝水?”白洛繼續微笑道,彷彿並沒有看到黃芩眼睛裏的期盼。

 “我去買吧,你還沒有考呢。”黃芩收起眼裏的期盼,拍了拍白洛的肩膀,就出去了。

 白洛望着黃芩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上一世的背叛還歷歷在目,大恩成仇的教訓刻骨銘心,深入骨髓,她怎麼可能還像上一世那般的對人毫無保留。

 黃芩在白洛要上場的時候拿着兩瓶礦泉水歡快的回來了,“小洛,給你。”

 白洛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剛好此時老師點了白洛的名,“二年三班,白洛。”

 這一句話一出來,原本在大禮堂已經快要昏昏‘欲’睡的學生們終於個個都‘精’神抖擻起來,紛紛將目光投向坐在最後排的白洛身上,他們留在這裏爲的可就是看白洛笑話的。

 阮景天此時恰好也過來了,掃了一眼全場,看到白洛,便輕步走了過去。

 在衆人的目光中,阮景天走到了白洛身邊,並且還落座在白洛旁邊的座位上,這讓全場的同學們都驚詫不已,紛紛小聲的探討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阮學長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來找白洛?”

 “你沒聽說啊,上次在星辰餐廳,有不少的人看到白洛和阮學長進餐呢,而且,當時還有裴媛媛,但是,最後裴媛媛被中途氣走了,不知道他們三人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95豪門言情小說網 www.dargon95.com

 “不會吧?你們說裴媛媛被中途氣走?怎麼可能?像裴驕傲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中途退場?難不成是阮學長說了什麼?”

 “阮學長喜歡上了白洛?天吶,驚天大新聞啊,我要發微博!”

 “死貨,滾粗,你要是敢發微博,老孃就扒了你的皮!阮學長怎麼可能會喜歡上白洛那個又胖又醜,考試又考鴨蛋的‘女’人,你們的腦子真的是被蟲給蛀壞了,指不定是白洛在背後不斷的‘騷’擾阮學長,所以,阮學長才會在今天來找白洛說清楚事情的。”

 “對厚,應該是你說的這樣。”衆人紛紛點頭贊同。

 沒辦法,誰都不會相信如天之驕子的阮景天會喜歡上連渣都不是的白洛。

 只是,有些事情卻就是這麼的神奇。

 阮景天想去握住白洛的手,白洛卻不着痕跡的避開,站起身,冷聲道:“借過,我要去考試了。”

 這一幕自然也落在打算觀看好戲的同學們的眼中。

 “我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豔’娘,這哪裏是你說的什麼阮學長來拒絕白洛的,明明是阮學長來主動搭訕的啊,有木有!天吶,我的男神竟然和白洛那個學渣胖妞搭訕,這個世界是不是玄幻了?”

 “誰知道啊,我不服氣,憑什麼,我比白洛長得漂亮,比她學習優秀,阮學長爲什麼不選我。”如此類似怨恨的不在少數,這些‘女’人們都將憤怒外加嫉妒的眼神投向白洛,如果她們的眼神能殺人,白洛怕是早已經被凌遲死了。

 阮景天對白洛對他冰冷的態度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想着,或許,這是她在‘欲’擒故縱,故而,他柔聲道:“小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好的,我在這裏給你加油打氣。”

 白洛沒理會他的話,直接繞過阮景天,走向了大禮堂的臺子。

 她的考官是陳柏年,陳柏年看到白洛,顯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他有這樣的學生,何不是一種恥辱。

 而且,白洛是最後一個學生,其餘九位教授雖然沒有明面上表示留在這裏看他笑話,但是,那收拾東西的慢動作,卻無不在表示,他們要看他的笑話!

 “白洛,你要是再考個零蛋,我一定上訴學校,讓你留級!”陳柏年咬牙切齒的對白洛小聲的說道。

 一個壞學生,不僅自己沒臉,更讓老師覺得沒臉。

 “放心,待會會給你一個好‘交’代。”白洛勾‘脣’微微一笑,這一抹笑落在陳柏年的眼裏,讓他的神‘色’一晃,彷彿回憶起那天白洛扎曲池‘穴’的場景。

 當時的他,在白洛他們走了之後,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只是,一直沒有抓住那個答案。

 如今,看到白洛自信滿滿的神態,他稍微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飛快的瞥了一眼那九位同事,同事們見他望了過去,趕緊低頭整理手中的資料,陳柏年可是整個醫學院的院長,他們就算想看他笑話,也不敢太過光明正大。

 “開始吧。”陳柏年的臉‘色’有所緩和,但是,還是帶着一股子的恨鐵不成鋼的狠勁。

 而整個大禮堂的所有人都將視線盯在了白洛的身上。

 因爲剛纔出了阮景天的事,一些男同學在看到白洛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將她的印象往上提了又提,畢竟是阮景天看中的‘女’人,應該不可能那麼菜的,誰都知道,這個世界上,男‘女’在一起,價值觀念十分重要,什麼灰姑娘和豪‘門’大少的故事,那壓根不現實,‘女’人,沒有足夠優秀,根本就不會被同樣優秀的男人看中。

 而此時白洛全身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自信,讓這些男人看得眼睛有點發疼發脹,他們擡手‘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的道:不可能,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氣場!

 阮景天望着臺上的白洛,眸光中也是一片深邃,放在座位下的手緊緊的攢緊。

 黃芩也被白洛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吸引過去,她心裏一喜,知道這次白洛應該是不會再掩飾光芒了,雖然她沒有得到機會找白洛學習鍼灸術,但是,白洛對她來說,還是最爲重要的朋友。

 “小洛,加油!”黃芩忍不住握緊拳頭喊道。

 “白洛,不管成績如何,我都會站在這裏迎接你!”阮景天忽的站起身來,朝臺上的白洛大聲而略帶霸氣的說道。

 如此公開的表明心意,震驚得在場的無論是同學還是老師都瞪大了眼。

 只是,他的這記聲音剛落下,另外一記比他張狂得多的聲音突然在整個大禮堂響起,“洛兒,考完試,我等你一起吃飯。”

 突然而來的這記對白洛的邀請,讓全場的注意力從阮景天的身上移開,往聲音的來源處望去,而當他們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

 ‘女’人們紛紛忍不住尖叫出聲,‘激’動的大喊着‘容旭!’‘容旭!’,甚至有幾個心臟承受能力稍微差的直接暈倒在地。

 男人們有的投去仰慕的目光,有的也尖叫出聲,暈倒過去的不在少數,另外一批男人則投去嫉妒外加仇視的眼神。

 阮景天看到容旭,俊臉上還是黑了,雖然他知道容旭和白洛即將訂婚,但是,卻沒有料到,白洛和容旭的關係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更加讓他難以理解的是,容旭竟然爲了白洛來到了東海市,而且,還親自來到東海大學觀看白洛的期中考試。

 而他,對白洛已經有了強烈的恨意,怎麼可能讓容旭將白洛娶回去,白洛,自當他娶回家!好生折磨!

 他盯向容旭的眼神中有毫不加掩飾的怒意。

 容旭貌似很享受這些眼神,十分璦昧的朝臺上的白洛送了一記飛‘吻’過去,而後帥氣的落座,視線一直都只在臺上的那個胖胖的身影身上。

 容旭在少年少‘女’們心中的影響力是極大的,遠遠勝過那些男‘女’明星,他‘花’邊緋聞不斷,帥氣的英姿經常登上各大娛樂雜誌的封面,讓少年少‘女’們恨不得將雜誌上的那個又帥又多金還有權的男人給挖出來,做他們的男朋友。

 傳言,有‘女’的被容旭隨意的看了一眼,便‘激’動得心臟病發作,死了!

 傳言,有‘女’的將容旭所有的雜誌封面都貼在牆上,貼了滿滿的一閨房,並揚言,今生非容旭不嫁!最後瘋了!

 雖然都知道容旭是‘花’心大少,但是,卻一點都不能損害她們對容旭的仰慕,而且大家還都覺得這樣的優秀的男人就應該有衆多的後宮,而她們更加的希望自己能成爲容旭後宮的一員。

 “男神容旭難道也看上了白洛那個胖妞嗎?爲什麼!爲什麼!太傷我的心了。”

 “你真是白癡,男神能夠看上白洛,說明在男神的眼裏‘女’人不分高貴低見,白洛都有幸得到容旭的喜愛,說明,我們也同樣能夠得到,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行,我要趕緊去衛生間梳妝打扮一下,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男神的真顏,比雜誌上的帥氣張狂多了,我太愛這種調調了,我快暈了,不行了,趕緊扶住我。”

 ……

 陳柏年倒是‘挺’有深意的望了白洛一眼,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孩的身份不低,所以,就算是上學期考試考了鴨蛋,校長都不敢讓她留級,只是,沒想到,這麼個看似其貌不揚的‘女’孩,竟然能夠得到兩位看起來影響力還極爲不錯的男孩的爭相喜愛,這可真是件怪事。

 白洛自然也聽到容旭的聲音,只是,她‘抽’了‘抽’嘴角,沒想到容旭鬧騰就鬧騰,竟然鬧騰到她學校裏來了。

 而且,她也是第一次看見容旭的影響力竟然這麼大,這裏還只有她們二年級鍼灸推拿系的學生,他一來就已經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了,真不知道,這些‘女’孩們心裏是怎麼想的,竟然仰慕一個‘花’‘花’大少,實在是難以理解。

 “我開始了。”白洛忽視掉那些聲音,朝陳柏年微微致意。

 “恩。”陳柏年倒是多了幾分心思,“按照你的程度,還是考你最基本的尋脈取‘穴’。”

 “不用如此,直接按照今年的考題就行。”白洛微微一笑,過幾天就要回首都參加白老爺子的壽辰,所以,對於這次的期中考試,她有所計劃。

 “哦。”陳柏年揚了揚濃眉,倒是沒想到白洛會這麼說,“既然你說考今年的考題,那就按你的說法,這上面有五道題,每道題都是涉及到一個病例,按照你所學的知識,先說一下該扎哪些‘穴’,而後再動手扎銀針。”

 “好。”白洛利落的應了聲好,拿過試題,一目十行,“第一個病例,病人得的是腰肌勞損,可配合扎銀針推拿和貼膏‘藥’來治療,扎銀針分別取……”

 白洛說得不快也不慢,但是,卻句句都對,聽得陳柏年緊蹙的眉頭開始漸漸鬆開,雖然還沒有實踐‘操’作,但是,這樣的她至少不會考個零蛋。

 而那些同學們還有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在容旭身上,根本就沒有去再去瞧臺上的白洛,但是,還是有人看着臺上的白洛的,聽到白洛的那番長篇大論,有幾個人譏誚的諷刺道:

 “這些東西肯定是黃芩在家裏讓她背的,只不過是理論知識而已,答對了又怎樣,誰不知道,幾天前,她可還是連曲池‘穴’都還不會找呢!”

 “可不是。”另外一人附和道。

 這些話聽入黃芩的耳裏,讓她很是氣憤,她的鍼灸術和白洛比起來,纔是一個天上地下,這些人的眼睛真的是被豬油‘蒙’住了,分不清珍珠和魚目!

 五道題,白洛都一一準確無誤的回答出來,這些常見病,對她來說,本來就太過簡單,不過對於大二的學生而言,要回答到她這個標準,卻是極難的了。

 旁邊的老師亦聽到白洛的回答,紛紛報笑的望向陳柏年,“陳院長,恭喜恭喜,可喜可賀。”

 “說什麼呢!”陳柏年喝了一聲,雖然如此,但是,他臉上還是散發出了紅光,哪個老師不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成龍成鳳,看到白洛能夠有如此大的進不,他自然是高興的。

 “白洛,這次你讓老師很滿意,希望待會兒的實踐‘操’作,你也能讓老師同樣滿意。”不知爲何,陳柏年竟然對白洛開始有了點希冀。

 白洛這次沒回答,微微笑了一下,便起身去了‘操’作臺。

 ‘操’作臺上躺着模特,陳柏年隨着白洛前去。

 大禮堂原本是用來舉辦開學典禮用的,所以在大禮堂的前後左右都有長達三十米的寬屏數字大屏幕,攝像頭會隨着學生的扎銀針的動作而動,在座的學生都能夠清晰的看到放大的扎銀針的全過程。

 原本這些設備在今天考試的時候是不會用到的,不知道是誰惡作劇,想要看白洛出醜,故意將這些設備全部打開,讓在場的學生和老師們能夠更清楚的看到白洛扎銀針的全過程。

 “哼,最好是讓男神容旭看到白洛扎銀針手抖的樣子。”

 容旭來了之後,幾乎所有同學們的關注焦點都從阮景天和白洛身上移到了容旭和白洛的身上。

 這讓坐在最後一排的阮景天心裏很是憤怒,被忽視掉的感覺,從小到大,他就未曾體會過,沒想到,今天,竟然因爲容旭的緣故,而讓他好好的體驗了一把!

 哼,容旭!

 他不會就此退讓的!

 忽的,整個大禮堂發出一聲聲倒‘抽’氣聲,“天吶!”“天吶!”“天吶!”……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她不是連銀針都拿不穩嗎?”

 “不對,上次在陳教授的辦公室裏,她已經能拿銀針不手抖了,只是,爲什麼,這纔多久過去,她怎麼就能夠這麼‘精’準的找到那些‘穴’位?”

 “不僅如此,天吶,你們看,她的手法,手法!這個纔是重點!”

 “MLGBD,是不是我的眼睛瞎了,怎麼可能嘛,學渣白洛竟然華麗麗的變身了?這怎麼可能!”

 “真是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眼!”

 “今天肯定是我在做夢,玄幻的事一件接一件的發生,太離奇了!”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反正我就是不相信這是真的!”嘶吼聲一大片!

 ……

 學生們的反應如此‘激’烈,而那十名老師的反應更加的‘激’動,尤其是在旁邊觀看白洛扎銀針的陳柏年,他忽然之間有種頓悟的錯覺。

 那天在辦公室裏他就覺得哪裏不對勁,現在親眼看着白洛取‘穴’扎銀針,猛然醒覺,原來那種不對勁的感覺來源於她的手速和熟練度。

 雖然當時她扎對了曲池‘穴’最後還移動了一下,但是,他紮下的那瞬間所帶來的震撼卻一直在他的腦海裏回‘蕩’,只是被他給忽視掉了。

 如今回想起來,卻是滿滿的震撼。

 “白洛!……”陳柏年看着已經扎完整套銀針的白洛,‘激’動的滿臉通紅,他的雙眼更是有如看到了被‘蒙’塵的珍珠般的燦爛,一時之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老師,下一道題。”白洛沒去看陳柏年的表情,而是繼續淡定的走下一道題。

 “哦,好。”陳柏年有點犯語癡。

 其餘教授們紛紛朝陳柏年恭喜道:“陳院長,這次看來你們班上要出一名天才了,真是可喜可賀。”

 恭賀的聲音中難免有幾聲是帶着嫉妒的。

 而陳柏年直接忽視掉那些嫉妒的聲音,對於這次的恭喜,他欣然接受,紅光滿面,謙虛的道:“哪裏,哪裏。”

 黃芩看着同學們‘激’動和震驚的模樣,得意的吹了一聲口哨,在心裏哼道:你們還只看到我家小洛這麼點就被震驚成這樣,要是讓你們看到小洛給我家爺爺扎銀針時候的手法,你們豈不是要暈死過去,啊哈哈!

 下巴擡得老高,嘚瑟得不行。

 沒辦法,有這麼個學神朋友不想嘚瑟都不行!

 “阮景天,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再來煩我家小洛了,追我家小洛的男人多得是,尤其是不缺優秀的男人,你錯過了她,那就是錯過一輩子!”黃芩斜眼瞟了一眼滿臉‘露’出不可思議表情的阮景天,語調輕揚。

 “她既然愛過我,心裏自然還會有我,我絕對不會放手!”阮景天咬着‘脣’說道,他雖然是對黃芩說話,但是,眼神投向的卻是坐在不遠處的容旭。

 “你鬥得過容旭嗎?容旭可是說爲了我家小洛改邪歸正,從此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黃芩不屑的道,白洛不在這裏,他自然得找準機會諷刺阮景天。

 容旭確實是說過要爲白洛改邪歸正,不過‘從此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話倒是沒說過,不過,即使他沒說過,黃芩爲了氣阮景天,多加這一句也無妨。

 “你說什麼!”阮景天將視線撤回,死死的盯着黃芩,他不相信,容旭那般的‘花’‘花’公子會爲了白洛說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話。

 容旭是什麼人,同爲首都豪‘門’世家的公子哥,他怎麼會不清楚。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常年流連於‘花’叢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爲了白洛一朵‘花’而放棄萬‘花’盛放。

 所以,他纔會篤定自己會贏過容旭,因爲但凡一個‘女’孩,想要的都是一個男人一顆真心,這一點容旭給不了,但是,他阮景天,在表面上,給得起!

 只是,卻不料,容旭竟然說過這般話。

 “我說什麼還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已經失去得到小洛的機會了,這輩子都失去了!後悔去吧!”黃芩大笑道,笑得極爲的爽快,像阮景天這種等到失去了纔會珍惜的男人,就是不可原諒!

 現在才知道要來追求小洛!

 早幹嘛去了!

 這次白洛的實踐考覈驚呆了所有的同學和老師。

 陳柏年整個人彷彿年輕了二十歲,‘激’動的握着白洛的手,讚美的言詞一句句的從他嘴裏倒出來,最後末了,還不忘說一句,“白家的孩子,果然就是不一般!”

 “老師過獎了。”白洛謙虛的道。

 “太不可思議了,短短几天的時間,白洛就有這麼大的進步,恭喜陳院長,恭喜白洛同學。”一些教授走過來,紛紛用讚美的眼神望向白洛,當然,他們不會當場問白洛爲什麼會在短時間之內進不這麼快,畢竟白洛是首都白家的人,雖然說她先前被趕出了白家,可是,從白洛現在表現出來的鍼灸手法和中醫知識來看,白家這段時間怕是在白洛身上‘花’了不少功夫。

 再加上阮景天和容旭兩位天之驕子突然都仰慕於白洛,更讓這些閱歷豐富的教授們知道,白洛,如今在白家的地位怕是比以前要盛得多了!

 他們校長沒有讓白洛留級的做法果然是正確的,大家族裏,風雲不斷,誰又知道落馬之人不會有翻身之日!

 “黃芩,白洛突然變得這裏厲害,你難道就不嫉妒?這學期的國家獎學金,怕是要被她搶去了,你還在這裏替她歡喜,你可真的是她好閨蜜!”有些‘女’同學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原本一個渣得不能再渣的學渣一下子有如超人變身一邊變成了學霸,當即就開始對黃芩譏諷的道。

 國家獎學金是一個年級學分績點最高的人才能得到。

 “切,姐根本就不屑要那個第一,更何況,我家小洛拿第一我更高興而且,也是她應得的。”黃芩朝這羣‘女’人揚了揚下巴,“哼,想對我和小洛使用離間計,你們做‘春’秋大夢去吧,我和小洛的關係,又豈是你們這些人能夠理解的。”

 “呦,說得這麼好,要是你喜歡的男孩也愛上了白洛,我看你還能不能夠像現在說出這樣理直氣壯的話。”

 “切,不跟你們這羣低智商的人‘交’談,和你們‘交’談,簡直就是拉低我的智商!”黃芩嘚瑟得不行,有一種自己的孩子終於大放異彩的自豪感。

 “你難道敢說你不喜歡阮景天!”有幾個‘女’孩被黃芩這幅囂張嘚瑟的莫樣兒氣得不行,平日裏可都是他們去嘲笑白洛的,卻不料,今天白洛如此的大逆襲,簡直是讓他們難以接受!

 “阮景天?他?”黃芩好似在說着天大的笑話,恰好此時白洛也走了過來,她昂着頭,走過去,抱着白洛的手臂,高傲的道:“你們誰喜歡,誰領走,我和我家小洛,可是都看不上這根雜草!”

 阮景天被黃芩比喻成雜草,而且,還是在白洛的面前,當即被氣得就站起身來,臉‘色’‘陰’鬱。

 “黃芩,形容得準確,走,容旭不是說要請我們去吃大餐嗎?”白洛微笑道。

 這句話簡直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在阮景天的心口上劃下一刀。

 容旭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白洛身上,當然不會錯過白洛的這句話,當即就過來表忠心,雖然他是想和白洛吃個情侶餐,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帶上一個黃芩也勉強還行,“洛兒,累壞了吧,本少現在就帶你們去吃大餐。”

 這一句話羨慕得那些‘女’人們紛紛紅了眼,男神要帶白洛和黃芩去吃大餐!

 “我接受不了,我要瘋了!”

 確實現場有好幾個‘女’生因爲接受不了白洛這樣突然的變化以及受到的這樣的待遇,紛紛發了狂在叫囂着咒罵白洛,最後被趕來的保衛給帶了出去。

 還有幾個大聲的喊道:“容旭,白洛就算拿到了今年的國家獎學金,那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她長得實在是太醜了,又胖得像頭豬,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怎麼能喜歡上白洛!我接受不了!”

 “你們這樣說洛兒,小心我告你們誹謗!”容旭的俊臉瞬間就拉了下來,見過那麼多形形‘色’‘色’的美‘女’,在他的眼裏,容貌已經不再重要,他一直都在找尋一個能夠引起他興趣的‘女’孩,只是,前半輩子一直都沒有遇見,直到那日,在裴媛媛的生日PARTY上見到白洛,猛然間有種發現同類的感覺。

 他對白洛勢在必得!即使有首都那位身份尊貴的男人雷北捷,有掌控着全國地下黑暗組織的黑暗帝王權古馳來搶,他也會搶贏!

 衆位同學沒有想到容旭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生生的刺‘激’她們的心臟。

 “男神,你這眼光,真的是讓我們太失望,太受傷了。”

 “男神,你的眼睛是不是被豬油‘蒙’住了,纔會看不到白洛這個胖‘女’人的缺點。”

 ……

 如此的話,太多太多。

 “切,姐早說過有一天會讓你們亮瞎你們那雙狗眼的,哼,信了吧。”黃芩下巴一擡,傲嬌得很。

 今天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白洛對這些評論不置可否,嘴巴長在她們身上,她管不了,也不想去管,擡步走了出去。

 容旭趕緊跟隨而上,黃芩也立即跟上。

 三人即使出了大禮堂,但是,圍觀他們的人數卻絲毫沒有減少的趨勢,反而越來越多,畢竟剛纔在大禮堂裏還只有大二醫學院鍼灸推拿系的學生,現在出了大禮堂,迎接的可是整個東海大學的學生,尤其是在容旭第一時間出現在大禮堂的時候,有的腦殘粉絲就第一時間在東海大學的BBS上發佈了容旭的英容帥照,曝光了容旭降臨東海大學的事。

 追星的一大把,尤其是大學生,更何況還是容旭這般男‘女’通殺的大帥哥,更是影響力火爆。

 白洛擡手扶額,她是真的沒有料到容旭在大學校園的影響力竟然這麼大,如果早知道的話,她肯定不會當着阮景天的面說要和容旭去吃大餐。

 “你自己解決掉,黃芩,我們先走。”白洛毫不猶豫的將容旭拋出去面對萬千大學生。

 “洛兒,你這樣太不負責任了啊,本少要跟你走,你去哪,本少今天就去哪!”容旭一把抱住白洛的胳膊,一副死也不肯放手的架勢。

 這架勢嫉妒得全場‘女’大學生們紛紛紅了雙眼,真希望她們的眼神能夠殺人,這樣就可以將白洛給千刀萬剮了!

 “MD,容大公子,你過來難道就不知道戴墨鏡嗎?搞得現在我們被這麼多人圍觀,本姑娘要是被踩了一腳,一定要我家小洛再也不理你!”黃芩雖然這麼說,但是,她臉上可是‘激’動得紅光滿面,她還是第一次親臨這樣的場面,尤其是被圍觀的三人中還有她,雖然她只是個小配角,但是,卻感覺到那種萬光矚目的感覺,一個字,爽!兩個字,暴爽!三個字,爽爆了!

 “我馬上喊保鏢來維持秩序,本少也沒料到這麼多人宣本少,人太帥了,就是這樣,沒辦法。”說完,容旭還很臭美的在白洛面前撩起額前的頭髮,耍了個帥斃了的POSE。

 “……”白洛一陣無語。

 保鏢很有效率,在容旭的電話打出去五分鐘之後,秩序終於得到維持,從他們這個位置到校‘門’口排出來一條星光大道。

 說是星光大道毫不誇張,因爲排出來的這條道的兩排擠滿了學生,不僅有東海大學的還有鄰近各大大學的大學生,甚至連中小學生都翹課過來了,甚至連附近上班的男‘女’們也都翹班跑過來,爲的就是看她們心中的男神一眼。

 儘管容旭在衆學生的面前展示出對白洛的特別寵愛,但是,這也絲毫沒有降低學生黨和上班族對他的瘋狂追愛,各種尖叫聲不斷。

 “容旭,我宣你,你造嗎?”

 “容旭,我愛你愛到想死,你造嗎?”

 “容旭,我寧願來世化作你身上的一件衣服,哪怕只被你穿過一次,那也是幸福的!”

 ……

 在萬萬粉絲的關注和‘激’動的大喊宣愛下,容旭帶着白洛來到了校‘門’口。

 只是,此時校‘門’口卻又是一排壯觀的豪華場面。

 只見一輛輛低調奢華的黑‘色’鎏金BMW轎車從遠處整齊列隊開來,整個排場氣勢磅礴,而位於中間的那輛低調奢華加長版勞斯萊斯銀魅最爲耀眼,皇者的尊貴,典雅,內斂的霸氣,無不吸引着衆人的眼球!

 銀魅可是隻供貴族和皇室人員專享的頂級豪華轎車!

 顯然中間那輛車裏坐着的纔是正主,爲其開路和護後的豪華轎車數了一下,總共五十輛,清一‘色’的限量版BMW豪華轎車。

 平時見一輛、兩輛、五輛豪華轎車,他們都會眼睛一亮,現在一下子衝過來五十輛,而且,中間那輛更是加長版的銀魅勞斯萊斯,簡直就是大大的刺‘激’他們的眼球,刺‘激’他們的心臟!

 紛紛倒‘抽’一口氣,紛紛低聲的探討道:

 “這麼大的排場,老天,我們學校是來了多大的大人物!”

 “臥槽,是來迎接我的嗎?真的是太羞澀了。”

 “去你MD,也不看你的長相,怎麼可能會是來迎接你的,肯定是來迎接我這個又漂亮又有氣質的校‘花’的。”某‘女’自戀道。

 “今天我們東海大學要成爲明天各大報紙、各大娛樂新聞、各大APP客戶端的頭條新聞了。”

 ……

 這排場,這氣勢,顯然勝過了容旭帶來的粉絲效應。

 追星是追星,但是,有時候,人們對豪車更加的鐘愛。

 “容旭,這是你派來接我家小洛的?”黃芩瞪大了雙眼,眼睛裏填滿了各種小星星,“我靠,容旭,你也太牛‘逼’了,小洛,趕緊的,和容旭結婚吧,我靠,作爲旁觀者,我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這排場,這氣勢,比走好萊塢紅地毯還要顯耀!”

 容旭的臉黑得比萬年鍋底還要黑,雙眼死死的盯着已經停下來的那輛勞斯萊斯銀魅黑‘色’轎車。

 衆人的視線也都被那輛勞斯萊斯銀魅黑‘色’轎車吸引過去,因爲衆人都知道這輛車纔是這所有豪車中的正主,而且,此時一名戴墨鏡,身着黑‘色’流線條西裝,身材健碩、身高一米八五、氣勢霸道的男保鏢已經從銀魅的駕駛座上下來,正繞過車頭,走到後車座的‘門’口,恭敬的打開車‘門’,等候正主下車。

 還只是一個保鏢都霸氣得讓這些少年少‘女’們的心‘蕩’漾不已。

 誰不喜歡霸氣的男人,越是霸氣的男人,在‘牀’上越是讓‘女’人爽翻天。

 她們的內心在尖叫,但是,卻不敢像方纔在學校對容旭那般放肆尖叫,因爲此時從其他限量版BMW豪華轎車上下來的保鏢個個都帶着凌人的煞氣,紛紛朝着勞斯萊斯銀魅走去。

 這股強大的煞氣震得觀看此幕的人們緊緊的屏住呼吸,怕多呼吸一口氣,便會引來那些煞氣‘逼’人的保鏢注意,從而招來殺身之禍!

 一條‘腿’從豪華轎車上邁出來,衆人紛紛倒‘抽’一口氣,屏住呼吸望着那條‘腿’,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極爲緩慢,一呼一吸都能清楚的感覺到,甚至連心跳聲都能清晰的聽到。

 白洛拍了容旭和黃芩一下,“走。”

 現在不走更待何時,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那輛加長版勞斯萊斯銀魅轎車上的主人給吸引過去了,他們這個時候走,最好!

 容旭異樣的看了白洛一眼,而後想到什麼,猛點頭,身子一橫,擋在白洛面前,讓她不能看見從銀魅上走下來的人,嬉笑道:“我們‘私’奔吧!”

 語畢,也不管白洛的答不答應,拉着白洛的手就往遠離那輛銀魅轎車主人相反的方向跑去,黃芩直接被甩在後面。

 “喂,你們兩個怎麼不等我。”黃芩大吼道,這記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此時全場寂靜,都在等着看轎車的主人,顯然,黃芩這句話讓大家都十分不滿意,感覺破壞了他們看大人物的氣氛,當即就朝她丟去一記厭惡外加幸災樂禍的眼神。

 而與此同時,剛下車的男人顯然也聽到這記聲音,擡眸望去,正好看到容旭拉着白洛在奔跑,白洛恰好回過頭來,兩人的視線隔着一萬八千里在空中怦然相撞。

 白洛瞳孔猛縮,而後趕緊調回頭,再也不去看那記充滿霸氣和佔有‘欲’濃郁的眼神,反抓着容旭的手,就跑。

 容旭出場的時候,衆人都是歡呼雀躍的,但是,權古馳一出場,卻讓衆人都提着膽,捏着嗓子,儘量管住自己的喉嚨不發出一聲,因爲此時權古馳的身後已經站有一排清一‘色’的黑衣勁裝保鏢,氣勢‘逼’人,排場浩大,從這些保鏢身上散發出來的凜然煞氣,生生的鎮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權古馳看着逃走的‘女’人,鷹眸危險的眯起,‘陰’戾氣息爆發!

 ------題外話------

 《早見晚婚》終於上架了,萱萱很開心,這本文的大綱萱萱早已經寫好,公衆章節因爲字數的限制有點揮灑不開筆墨,現在好啦,上架了,字數多多的,萱萱也可以盡情發揮啦啦,哇吼吼,好開心有木有!

 更新方面,萱萱絕對有保障,上本完結文《嬌妻來襲》萱萱連續日更兩萬兩個月,所以,親們大可放心入坑,因爲身體原因,這本上架這一週每天兩萬更,隨後一萬五一天。

 感謝親們的支持,本文將會越來越‘精’彩,高‘潮’不斷,相信萱萱,相信你們的選擇!

 最後說點那啥,神馬催更票啊,月票啊,評價票啊,留言啊,撫‘摸’啊,分分鐘都想着,不要落下啊,不然,我就……我就哭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