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溫柔起床后給溫良打電話:那丫頭昨天做什麼去了?
「溫情?在家看了一天書吧。」溫良說。
溫柔這才放了心,卻不知道她掛了電話后溫良去到溫情的房間里,溫情正躺在床上睡著呢,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
她會悶在家裡看書?
昨天晚上出去跟同事喝酒喝到凌晨三點多才回來,已經爛醉如泥。
虧她還記得回來,也虧的司機沒把她賣了。
無奈輕嘆,把門給她輕輕地關上。
不知道她那樣買醉,是因為放不下,還是因為什麼。
無法肯定,無法肯定她到底在想什麼。
溫良關了門,周一要上法庭,他還要回事務所去那份材料。
溫情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床頭的鬧鐘無奈的嘆息一聲。
其實她有點不想去上班了,但是想想姐姐跟弟弟都在擔心她,於是還是起了床。
溫良以為她還在沉睡,其實她卻是沒怎麼睡著。
昨晚喝醉其實也是裝的。
在KTV里唱了一晚上的情歌。
很傷感,傷感的讓人受不了。
於是,她喝了些酒,但是也不至於太罪。
畢竟手腕上的傷口還沒癒合。
只是別人每天看著她把手腕上系著一條絲巾,只以為是她的裝飾品,卻沒人知道其實是因為有一道傷疤。
溫柔其實想過帶她去修復,又想讓她留著這條疤做個提醒。
好以後再也別做那樣的蠢事。
溫情去了公司,卻在公交車站牌那裡下車的時候看到熟悉的車子。
譚文並沒有出來,在車子里。
譚文看到她下車的時候也是一怔,隨後卻就那麼失魂落魄的看著她也看著這邊的眼神。
其實溫情看不見車子里的人,只是有種感覺罷了。
她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任由心裡熱流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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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出現在這裡,但是她知道,他們結束了。
突然感覺手腕上的疤痕有些疼痛,刺刺的,疼的心裡難受。
譚文的手腕推著車門那裡,真的差一點就把門打開衝出去。
溫情卻是緩緩地垂了眸,然後轉身朝著辦公大樓那裡走去。
彷彿根本沒有看到過。
她任由自己的背影那麼失落,但是有什麼關係呢?
她突然不在乎他怎麼看她。
她突然不想再去在乎,不想再去想他。
他給她的傷害,讓她傷了她最愛的姐姐。
她沒有想過配不配的問題了。
或者在譚家來說她確實不配他。
但是也有人說他配不上她呢,渣男。
但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再也不是男女朋友,他們再也沒必要牽腸掛肚。
哪怕昨夜裡唱著情歌流著眼淚還哭的像個傻子也都是為他。
但是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她上樓的時候正好碰到張秘書也來,張秘書看到她還驚了一下子,對她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但是看著她近來的臉色並不好。
溫情見到他也是一愣,隨後只淡淡的點點頭:張秘書怎麼這麼晚?
「其實是去拿了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