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大發雌威(1)

發佈時間: 2022-11-04 12: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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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靜秋輕蔑一笑,「司徒閱,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絕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有打魂鞭。我找了幾十年都沒找到,你怎麼可能輕易就得到這麼珍貴的打魂鞭。」司徒閱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那是他的,那必須是他的。顯然司徒閱已經起了殺人奪寶的心思。今日就算是拼掉一身修為,他也要從沈靜秋手中搶走打魂鞭。

 司徒閱沒有說廢話,突然暴起,就朝沈靜秋殺了過來。

 沈靜秋冷冷一笑,「來的好。」手中打魂鞭都在微微顫抖,分明是聞到了上乘的靈魂味道,興奮得難以自抑。沈靜秋很詭異的飛上了半空中,一副同司徒閱絕殺的姿態。只見她面無表情,眼珠子都不會轉動,像是一具木偶一般,手中卻比劃著詭異的手勢,打魂鞭發出低低嘶鳴,在司徒閱暴起殺人那一瞬間,鞭子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抽向司徒閱。卻在快要接觸到司徒閱的那一瞬間,突然改變了角度,狠狠的抽在了司徒閱的脊柱上。

 司徒閱慘呼出聲,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慘叫。打魂鞭卻越發顯得興奮,就像是饑渴的寶劍,渴望著飲人鮮血。生死就在這一刻,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司徒閱萬萬沒想到,奪寶不成反倒被寶貝所傷。更想不到的是,沈靜秋勢力暴漲,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沒有道理可言。這一切都變得如此的艱難和詭異,所有的疑問,應該都能從打魂鞭上尋找到答案。如此,司徒閱的心越發的熱了,就算受了傷,也絲毫不減殺人奪寶的決心。

 司徒閱使出攜帶的法寶,他就不相信連區區沈靜秋他都打不贏。就算打魂鞭厲害,可也要使用的人具有相當的勢力。但是很顯然,身懷有孕的沈靜秋根本沒有這樣的勢力。就算有打魂鞭的支持,沈靜秋能夠堅持片刻,也不可能堅持到他的法寶攻擊。

 司徒閱修的本就是陰寒之氣,所用法寶自然也是這方面的,如此才能得心應手。司徒閱使出一個冰定術,想要將沈靜秋困在冰雪中,可是沈靜秋,準確的說是打魂鞭事先就知道了他的伎倆,預先避開了他的攻擊。

 司徒閱冷冷一笑,絲毫不氣餒。打魂鞭越厲害,他才越有興趣。如果打魂鞭只是一根普通的鞭子,他又何必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來進行這一場鬥爭。

 大網灑下,只要沈靜秋被困住,沒有他的口訣和鮮血,任何人都別想掙脫。

 卻不料這一次沈靜秋急速後退,似乎很清楚司徒閱手中那件不起眼的網究竟有多厲害。退到安全距離,揮出打魂鞭,勢要將司徒閱斬殺於此地。一鞭子抽在司徒閱的肩胛骨上,司徒閱痛呼,靈魂都在顫抖,在吶喊,在恐懼,在拚命的掙扎,試圖說服他,趕緊離開這裡。就算有再多的法寶,也剋制不了打魂鞭。打魂鞭根本就是上古寶物,傳說中的物件,數千年甚至是上萬年的歷史,就算一開始只是一根普通的鞭子,到如今也早都成了精,修出了魂魄智慧。面對這樣一件上古大兇器,區區法寶又怎麼可能是對手。

 司徒閱的雙手在顫抖,來自靈魂的吶喊,是他無法拒絕更無法忽略。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嗎?沈靜秋何德何能能夠擁有這樣一件至寶?憑什麼?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一鞭子又朝司徒閱抽來,司徒閱急忙後退,鞭子就像是具有了靈性一樣,勢要攝取他的魂魄。司徒閱大驚失色,心中不敢置信,可是靈魂深處傳來的恐懼卻深深的影響了他。他不敢再戀戰,急速退卻,消失在密林深處,不留絲毫痕迹。

 沈靜秋從半空中落下,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連眼珠子都不會動一下的表情。她冷漠的朝羅隱看去,突然揮起手中的鞭子朝羅隱抽去。

 羅隱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直直的看著沈靜秋。眼中全是抱歉,就算沈靜秋憤怒到想要一鞭子結果了他的性命,他也無怨,因為沈靜秋有這樣做的權利。所以當鞭子揮過來的時候,他甘心赴死,如果他的死能夠化解沈靜秋心中的怨恨。

 一鞭子抽在羅隱的心口,羅隱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抬起頭,望著沈靜秋,他想看清楚沈靜秋的容貌,在死之前牢牢的刻在心頭。卻不料,突然之間,沈靜秋就軟軟的倒了下去,手中鞭子無力垂落,化作一顆不起眼的珠子,牢牢的黏在了沈靜秋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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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秋!」羅隱大驚失色,朝沈靜秋衝來,抱起沈靜秋,拚命的掐沈靜秋人中,又探沈靜秋的脈搏。「靜秋,你醒醒,你醒醒啊……」

 沈靜秋緩緩醒來,望著羅隱,眼神閃了閃,「你的臉?」

 「靜秋,你沒事了嗎?你剛才昏了過去,是不是身體出了意外。我這就帶你回去。」

 「你的臉……」沈靜秋抬手輕撫羅隱的臉頰,露出一個笑容來,「你的臉恢復了!」

 羅隱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他身上的血祭已經消失,他又恢復了正常。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沈靜秋卻如釋重負,原來腦海中響起的那道聲音,所說的全是真的。鞭子上已經沾染上了司徒閱的血,只需將羅隱心口那滴血抽打出來,略一施法,血祭便可化解。原來一切一切的都是真的。沈靜秋笑了起來,然後又沉沉昏睡過去。

 半夜,沈靜秋突然從睡夢中驚起。她的手一直被羅隱握著。

 沈靜秋一側頭,就見到了羅隱。「你,你真的沒事了?我這是怎麼了?」

 「你昏過去了。」羅隱擔心的看著沈靜秋,大夫說你疲勞過度,需要修養。羅隱緊緊的握住沈靜秋的手,他有很多話要說,同樣也有很多問題要問,可是他開不了口,或者說他不該如何開口。

 沈靜秋猛地想起最要緊的事情,「朝哥兒呢,我要見朝哥兒。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