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買消息(1更,求訂)

發佈時間: 2022-11-04 12: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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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陸語下了飛機,就開始忙著善後的事情。先是安撫人心,再三承諾總公司絕不會坐視三川製藥不管。二是聯系律師,儘快將人保出來。

 一直忙到晚上七八點,陸語才在工作人員的簇擁下回到飯店。

 雲深就坐在酒店大堂,手裡拿著當天的報紙。

 當陸語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雲深放下報紙,面色冷漠地看著陸語從眼前經過。

 真沒想到江素素竟然將陸語派了過來。

 江素素挺精明的一個人,卻總喜歡任人唯親。等陸語處理不了三川製藥這攤亂子,江素素氣得吐血三昇也是活該。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鄭老四。

 雲深接通電話,鄭老四急切地對雲深說道:“雲小友,陸氏集團又派了人過來。這次來的人是陸言的姐姐,好像叫陸語。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個陸語和她媽一樣,精明強幹,很難對付。

 甚至還有人評估,說陸語有當年的風範。雲小友,陸語這個難纏的主一來,我們的計畫是不是要變動一下?”

 雲深冷冷一笑,區區一個陸語就將鄭老四嚇成這模樣,真是丟人。難怪鄭老四這個消息販子永遠做不大,就他這膽子,只配在漢州這一畝三分地上打轉。

 雲深看著陸語走進電梯,當電梯門關上後,雲深才嚴厲地對鄭老四說道:“鄭四哥,一切都按照原計畫進行。我不讓你改變計畫,你就不要自作主張。”

 鄭老四有些遲疑,“雲小友,陸語那裡不管嗎?”

 雲深輕蔑一笑,“區區一個陸語,有什麼好擔心的。鄭四哥放心,陸語那裡由我來對付,不用你操心。”

 “有雲小友這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就不打擾雲小友,你忙。”

 掛了電話,雲深將手機丟在一邊。

 想起陸語,雲深冷冷一笑。陸語得有多大的臉,竟然敢和相提並論。莫非陸語忘了,她當初可是的手下敗將,被送進了監獄關了七八年。

 要不是突然過世,陸自明上位,陸語這會還在監獄裏喝風。

 陸語有多少本事,雲深一清二楚。說陸語精明強幹,這話沒錯。不過陸語僅僅只是精明強幹而已,操作一些具體的事情肯定沒問題。但是以陸語的眼界,格局,她做不了決策者,也擔不起那份重擔。

 總而言之,陸語只是將才,而非帥才。這種特質,平常沒大事發生的時候看不出多大的區別。一旦遇到重大危機,陸語的缺點馬上就會暴露出來。頻出昏招,瞎指揮,讓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越來越難收拾。

 這次江素素將陸語派到石城,就是讓陸語給陸言善後,徹底了結三川製藥的事情。很顯然,江素素對陸語寄託了很大的希望。

 雲深挑眉一笑,陸語來到石城,她自然不會客氣。上輩子,雲深和陸語做姐妹的時候,兩人就仇深似海。否則雲深也不會第一個將陸語送進監獄。

 而今,仇恨並沒有因為的死亡而終止,相反,仇恨依舊在延續。

 不同的是,如今雲深躲在暗處,陸語在明處,這對雲深極為有利。

 雲深安排人盯死陸語,她要知道陸語在石城的所有行踪。至於陸言,暫時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可以先放在一邊。

 安排好所有事情後,接下來就是等待。

 喬士誠帶著團隊提前來到石城,和雲深約定在飯店見面。

 喬士誠一見到雲深,就說道:“雲總,我和張秋生聯系了,張秋生一聽說我是為三川製藥而來,明確表示不肯見我。他說……”

 喬士誠欲言又止。

 雲深問道:“張秋生說了什麼?”

 喬士誠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說道:“張秋生說,我沒有資格同他談,他只和老闆談。除雲總外,其他人他一概不見。”

 雲深聞言,微蹙眉頭。

 雲深之所以讓喬士誠出面聯系張秋生,就是不想暴露自己。可張秋深指明要見她,這讓雲深有些為難。這和她一開始隱藏幕後的計畫背道而馳。

 雲深問道:“張秋生還說了什麼?”

 喬士誠說道:“張秋生說,我們公司時機把握得這麼准,他懷疑三川製藥的亂子,同我們有關聯。”

 雲深笑了起來,問道:“他真這麼說?”

 喬士誠點頭。

 雲深左手托腮深思,張秋生一語道破天機,如此精明的一個人,和傳聞中那個大紈絝完全不同。

 雲深頓時對張秋生產生了濃厚興趣。

 雲深對喬士誠說道:“我同意和張秋生見面。你和他約時間,到時候你跟我一起過去見他。”

 “好,我現在就和張秋生的秘書約時間。”

 喬士誠離開,雲深把玩著手機。張秋生的精明,出乎她的意料,看來傳聞真的不可信。而且她很有必要派人重新調查張秋生的生平。

 雲深給鄭老四去電話,讓鄭老四做一份張秋生的生平資料給他,越詳細越好。

 鄭老四滿口答應,照例是要收費的。

 雲深笑了笑,說道:“鄭四哥,價錢不是問題。關鍵資料要真實可靠。市面上那些傳聞,你就不要拿來糊弄我。”

 鄭老四尷尬的笑起來,“雲小友,你的要求有難度啊。別看張秋生是個大紈絝,可他的身份擺在那裡,結交的人非富即貴,層面極高,我根本接觸不到。要拿到詳實的資料,難度真的非同一般。”

 雲深挑眉一笑,直接問道:“多少錢?鄭四哥開價吧。”

 鄭老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乾脆說道:“四倍。只要在原價上面加四倍,我就是拼著得罪張秋生的風險,也要給雲小友一份詳實的資料。”

 鄭老四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不過雲深懶得和鄭老四討价還价,她極為乾脆地答應下來,“好,就按照你說的價錢。明天晚上八點之前,我要看到最詳實的資料。如果資料不符合我的要求,鄭四哥,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一定,一定。雲小友,不,雲總的要求我絕對不打折扣的完成。”

 第二天晚上八點,鄭老四準時將資料送到飯店。

 鄭老四親自來送資料,打算借此機會同雲深見個面。他和雲深做了這麼多生意,卻一直沒有見過面,他真的非常好奇雲深的身份。

 尤其是三川製藥這攤亂子,讓鄭老四對雲深佩服不已,心裡頭對雲深產生了諸多猜測。

 鄭老四被請進會客間,此時雲深已經看完了鄭老四送來的資料。

 雲深坐在辦公桌後面,面帶微笑地看著鄭老四,“鄭四哥請坐。你送來的資料很詳實,我很滿意。一會有人會將錢打入你的帳戶。”

 “錢的事情都是小事。你就是雲總?和我通話的人一直是你?”鄭老四一臉驚疑不定地看著雲深。

 雲深含笑點頭,“正是我。鄭四哥難道聽不出我的聲音?”

 鄭老四連連搖頭,感慨道:“之前通電話,就覺著雲總年輕。如今見了面,才知道雲總比我想像得更為年輕。雲總真是年輕有為啊。”

 鄭老四四十來歲的年紀,面對雲深,突然感覺到心虛。

 雲深如此年輕,看樣子還不到二十歲,一出手就是如此大的大手筆,實在是讓人驚歎。

 鄭老四突然想起中州雲家,帝國六大家族之一。難不成雲深是中州雲家的繼承人?

 鄭老四越看雲深,越覺著雲深是中州雲家的人,那雲深的背景可就大了去。區區一個陸家,還入不了雲家的眼。也就難怪,雲深從始至終都沒有將陸家放在眼裡。

 鄭老四認定了雲深的背景,和雲深說起話,越發小心謹慎。

 雲深完全不知道,鄭老四偷偷給她安排了一個牛逼得不行的背景。見鄭老四說話謙虛謹慎,雲深暗自點頭。做消息販子,謙虛謹慎是基本素質。

 鄭老四沒敢在飯店離多做停留,生怕打攪了雲深休息的時間。談完公事後,鄭老四就起身告辭。

 雲深讓喬士誠送鄭老四出門。

 過了一會,喬士誠返回,問道:“雲總,這個鄭老四可信嗎?”

 雲深說道:“做他這一行的,口碑很重要。你不用擔心他給我們假消息。你和張秋生那邊約的什麼時間?”

 “明天上午十點。”

 雲深算了算時間,說道:“今晚你讓大家辛苦一下,根據鄭老四送來的這份資料,對張秋生以及其他股東做一個分析報告。明天早上九點之前交給我。能辦到嗎?”

 喬士誠點頭,“雲總放心,你交代的事情肯定辦好。”

 ……

 離十點還差十分鐘的時候,雲深帶著喬士誠來到張氏公館。

 張氏公館位於喧囂的市中心,鬧中取靜。由一條幽靜的小巷進去,裡面建築成群,分前庭後院,還帶前後花園,外加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

 雲深和喬士誠下了車,被傭人領到會客室喝茶等候。

 過了幾分鐘,管家過來,說道:“打擾雲總。我家老爺這會正在打高爾夫,得知雲總到了,非常高興。特意命我帶雲總過去。雲總這邊請。”

 雲深姿態優雅地站起來,“請管家前面帶路。”

 喬士誠也站起來,緊跟在雲深身邊。

 管家看著喬士誠,為難地說道:“我家老爺這些年不怎麼見外人。他說請雲總,言下之意,只請雲總一人。只怕喬先生不方便跟過去。”

 喬士誠很尷尬。

 雲深淡然一笑,對管家說道:“客隨主便。”

 接著,雲深又對喬士誠說道:“老喬,你在這裡等我。”

 “雲總一個人,我不放心。”喬士誠說完,還偷偷瞥了眼管家。他們是來談生意的,憑什麼不讓他跟著。

 雲深擺手,笑道:“沒什麼不放心。我相信沒人敢在張公館胡作非為。管家,我說得對嗎?”

 管家躬身說道:“雲總說得對。來者是客,我們張公館會保證每位客人的安全。雲總這邊請。喬先生這裡,我會安排其他人招呼。”

 “管家帶路。”

 雲深跟在管家身後,朝後院走去。

 雲深今天將頭髮挽了起來,穿了一套修身黑色小西裝配黑色鉛筆褲,雙腿筆直修長,脚踩一雙黑色細高跟鞋,看上去顯得精明幹練。

 她跟在管家身後,沿著回廊,來到位於後花園的私人高爾夫球場。

 張秋生正在球場上揮杆,看起來興致高昂。

 趁著空隙的時候,管家上前,輕聲提醒,“老爺,雲總來了。”

 張秋生回頭,盯著雲深,目光如炬,彷彿一眼就能看透人心。

 雲深姿態放鬆,臉上微微帶笑,看上去自信强大,底氣十足。絲毫沒有被張秋生搞出來的小動作影響。

 張秋生對著雲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雲總如此年輕,真是出乎意料。現在天氣好,雲總要不要試試?”

 張秋生指著手中的高爾夫杆問雲深。

 雲深欣然點頭,“好啊。”

 雲深挑選了一根趁手的球杆,擺好球,先試著揮動了兩下,最後果斷揮杆。揮杆動作標準,姿態優美。高跟鞋完全沒有影響雲深的發揮。

 張秋生鼓掌,“沒想到雲總的科技這麼好,什麼時候切磋一下?”

 雲深回頭,對張秋生笑道:“以後會有機會。現在,我更想和張總談一談三川製藥。”

 張秋生哈哈一笑,“年輕人說話就是直接。”

 雲深含笑說道:“張總也很年輕,而且充滿魅力。”

 張秋生剛過四十歲的生日,正處於一個男人最巔峰的狀態。而且張秋生長得很帥,濃眉大眼,鼻子高挺,嘴唇周圍一圈青色的胡茬,特別增添男性魅力。

 張秋生沒想到雲深的誇獎來得如此直接,沒有半點掩飾。

 張秋生愣了一下,接著大笑起來,“老了,老了,不能跟現在的年輕人相比。想當初我和雲總這麼大的時候,只知道吃喝玩樂,腦子裏裝的都是廢物。哪像雲總,年紀輕輕,就已經著手數億元的收購項目。雲總年輕有為,讓我這樣的老傢伙很有壓力啊。”

 雲深露出標準的商業笑容,客套道:“張總真會開玩笑。我年輕,經驗不足,難免會犯錯誤。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張總多多包容。”

 張秋生放下球杆,招呼雲深跟著他走。邊走邊說道:“雲總就不要同我互相客套,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

 雲深含笑說道:“張總說得有理。這次我們報價收購三川製藥,是帶著百分百的誠意。”

 “誠意不誠意的,稍後再說。”張秋生帶著雲深,在亭子裏坐下來。傭人送上茶水點心水果,張秋生招呼雲深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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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深端起茶杯,用心品茶,同時等待著張秋生的下文。

 張秋生盯著雲深,目光帶著探究和打量。

 張秋生直接問道:“雲總同中州雲家是什麼關係?本家還是分支?”

 雲深放下茶杯,坦然說道:“張總猜錯了,我和中州雲家沒有任何關係。”

 “哦?”

 張秋生明顯很意外。他暗自觀察雲深,這麼年輕,氣度又如此沉穩,一般人家可養不出這樣的靚女。而且年紀輕輕就主持這麼大的項目,要說雲深沒點背景,張秋生說什麼都不肯相信。

 張秋生又問道:“雲總方便和我透露一下你的來歷背景嗎?你也知道,我們做生意,看重的不光是錢,還看重人脈圈子。”

 雲深低頭蹙眉,她身為九玄門傳人的背景,肯定不能透露給張秋生知道。可是看張秋生的意思,她要是不扯點出身背景,張秋生十有**不樂意同她做生意。

 這些世家子弟的臭毛病,雲深很清楚。正因為清楚,雲深才煩這一點。

 這都什麼年代了,做個生意還要考察對方的出身背景。按照張秋生這代人的尿性,不是出身世家,都沒資格同他們坐在一起談生意。

 雲深思來想去,看來這回她只能扯虎皮做大旗,祭出秦潜這個大殺招,迷惑一下張秋生。

 雲深輕咳一聲,正色道:“既然張總問起,我要是半點不透露,那就顯得太沒誠意。我的出身背景,具體的不能說,能明確告訴張總的,只有兩個字,隱世。另外,將張總介紹給我的人是秦少。”

 “京州秦少?”張秋生吃了一驚。

 雲深點頭,“正是京州秦少。有幸和秦少認識,秦少十分熱情地為我介紹了張總。”

 張秋生愣住。什麼時候秦潜竟然會和‘十分熱情’這樣的詞彙聯系在一起,簡直不敢想像。那個冰山面癱臉,就沒看他笑過,還十分熱情。這位雲總莫非是在胡說八道。

 不過再仔細看看雲深的模樣,身段,這份氣度,加上年齡,這樣一個迷人的女子站在面前,張秋生頓時恍然大悟。

 估計冰山面癱秦大少終於動了春心,看上了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的雲總,然後才有了‘十分熱情’的介紹。

 張秋生哈哈大笑起來,掩蓋住剛才的失態,“原來是秦少介紹的,那就沒問題。不過我很好奇雲總剛才提到的隱世。”

 雲深含蓄一笑,說道:“請張總恕罪,家裡規矩嚴,我無法對張總透露更多的消息。”

 “明白,明白。是我問了不該問的。”

 頓了頓,張秋生又說道:“秦少介紹你來,我肯定信任你。不過在商言商,我想知道三川製藥現在這攤亂子,同雲總有沒有關聯?我希望雲總能够誠實回答我這個問題。雖然我不重視手裡面的三川製藥股份,但是我這人很討厭別人欺瞞我。”

 雲深低頭一笑,張秋生的資料裡面,的確有提到這方面。

 雲深斟酌了一番,才說道:“張總的坦誠,讓我驚訝。張總的智慧,更讓我佩服。張總猜得沒錯,關於新藥的試驗數據,的確是我讓人發佈到網上。

 目的就是想揭開這個蓋子,逼著三川製藥管理層做出改變。當然,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了壓價。前一個目的已經達到了,壓價這方面,就要看張總的意思。”

 張秋生聽完,表情凝重。他端起茶杯,皺眉深思。

 雲深也不著急,這本就是一個博弈的過程。她用半真半假的坦誠,換取張秋生的態度。張秋生的態度,决定了雲深接下來的手段。

 張秋生掃了眼雲深,心中很震驚。震驚於雲深如此年輕,又如此老謀深算。敢對收購目標動真刀子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人在收購之前,都盼望著收購目標一切正常,最好生意越來越火紅。雲深反其道而行之,看似冒險,實則是險中求生。

 三川製藥,表面看起來風光無限。實際上內裡的問題很多,新藥數據造假只是一部分而已。

 如果雲深在收購之後,再來處理這些問題,勢必會引來反彈。今日三川製藥所遭受的一切,他日都要雲深承受。

 雲深只想要一個乾乾淨淨的三川製藥,所以為了擠掉三川製藥的水分和膿包,不惜採用極端手段。這份果斷,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張秋生長出一口氣,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雲深年紀輕輕,卻可以獨立主持這樣大的項目。

 張秋生笑了起來,“雲總,你的果斷和狠辣,讓我佩服。這年頭,像你這樣有决心和雄心的人已經很少了。不過關於三川製藥收購一案,我需要時間考慮。三川製藥關係著很多人的切身利益,我必須慎重做决定。這一點,希望雲總體諒。”

 雲深就知道張秋生不可能這麼輕易鬆口。

 雲深沉思,尋找著突破口。

 “爸爸,爸爸……”

 恰在此時,一大一小兩個小孩從花園裏跑來,興奮得滿臉通紅。兩個小孩先後撲進張秋生的懷裡。張秋生露出慈父的笑容,抱起小的,牽著大的。

 張秋生卸下世家子弟的包袱,此刻他只是一個父親。

 兩個孩子,大的是女兒,十歲。小的是兒子六歲。

 張秋生對雲深介紹道:“我大女兒,小名悅悅。我兒子,小名木頭。悅悅,木頭,這是雲深姐姐。”

 “雲深姐姐!”兩個孩子齊聲喊道。

 雲深笑道:“你們叫我姐姐,我這個做姐姐不能沒點表示。”

 雲深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事先準備的兩份禮物,分別送給悅悅還有木頭。

 兩個孩子得了禮物,都很高興,“謝謝雲深姐姐。”

 張秋生摸著兒子木頭的腦袋,問道:“你們怎麼過來呢?”

 “是王老師帶我們過來的。”木頭高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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