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接,邪不勝正,這官司穩贏。」
「但是這男方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在你們那行當里認識的人也絕對很多,你也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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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什麼?只要抓住他的把柄,我不怕扳不倒他。」
滕雲舉起酒杯:那我先預祝你順利。
溫良立即端起酒杯。
溫柔還聽的有點迷糊,剛剛還在談失戀的事情,怎麼突然就改話題了?
溫情卻是笑了一聲,差點哭出來。
還是喜歡愛情的話題。
但是離婚……
哎,那樣的話題,還是不要談了,誰也不喜歡。
男人出軌的問題嘛,哎,更是太傷氣氛。
回家的路上溫柔還好奇的問:你怎麼突然想起給他介紹什麼案子?
「他現在頭腦發熱才會答應下來,而且也正好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溫柔聽他那麼說,心裡倒是暖暖的。
只是溫良的心情卻不好,當深夜裡溫情也去睡了,他卻一個人在房間里買醉。
想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這些年,他還沒醉過。
一個原因他是不喜歡喝酒,一個原因是他還算個比較理智的人。
但是現在……
這晚溫柔輾轉難眠,她還是第一次見溫良那麼自暴自棄,是的,對感情的自暴自棄,以及對工作的沒有下線的拚命。
滕雲躺在她身邊聽著她翻來覆去的還嘆息,不自禁的抬手支撐著腦袋問她:想溫良的事情?
「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難過。」溫柔說,然後又躺下,望著屋頂的燈繼續尋思。
「男孩子第一次戀愛失戀這樣很正常。」
「是么?你真的那麼了解?」她回頭看他,然後有點疑惑。
滕雲……
「你初戀的時候也這樣?你什麼時候初戀的?」
好似聽他提過初戀這回事,但是她記不清了。
滕總無奈的躺下,雙手放在頭頂,一雙漆黑的眼睛就那麼平靜的望著屋頂。
「嗯,二十多歲。」
「嗯?那時候我們認識了么?」
「認識了。」
她竟然忘記了?
滕總有點傷心。
溫柔傻傻的哦了一聲,然後又躺下,然後不自禁的想起了那時候問他的時候他說的話。
他說她是他的第一個的。
溫柔忍不住快要笑出來,然後又憋了回去,實在是不忍心笑了。
滕總轉頭,然後看著她忍笑的模樣壓過去。
「可惡,你總算還想的起來。」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不氣了啊。」
她抬手捧著他的臉,像是哄孩子那樣哄他。
後來溫柔睡著的時候還做夢夢到溫良在跟一個陌生男孩子打架,貝兒就在旁邊看著,卻拉不開。
滕雲後來醒來就看到她在做噩夢時候難過的擰著眉的樣子。
他看了眼時間,然後忍不住輕輕地去碰了她一下:溫柔。
他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溫柔彷彿沒怎麼聽到,他把手輕輕地敷在她滾燙的額頭,然後轉過身去輕輕地吻她。
一直吻著她的額頭,直到她的噩夢漸漸地消失,直到她的眉心不再皺的那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