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江暮雨聞言就是一怔。
江小姐小時候的照片，她是有點想看。
童珊珊一臉小心翼翼的看她，語氣溫柔的很，「我不知道當初弄丟你的事情，你到底還記得多少，當時媽媽真的沒想到……」
一邊說著，她的眼眶已經開始泛紅。
江暮雨趕緊哄著，「我們看照片好不好？我們去看照片！」
「嗯，好，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給你拿照片。」
童珊珊幾乎是用跑的，拿了相冊出來，一臉激動。
「豆豆你小時候超級可愛的，那時候我給你拍了好多的照片，小時候你可喜歡拍照了，我一給你拍照你就咧嘴笑。」
江暮雨聽著她的嘀咕，心底忍不住泛起一抹羨慕。
她真的……有點羨慕江小姐了。
有一個這麼惦記她這麼愛她的媽媽，相比較之下，她……
「咦，這個是江小……不是，這個就是我小時候的照片？」江暮雨目光下意識看向相冊，然後眼睛突然就是一瞪。
童珊珊連連點頭，「對啊，是不是很可愛。」
「嗯，很可愛。」江暮雨愣愣的看著照片上的孩子。
突然她好像明白了為什麼江林南要讓她來假扮江家小姐了……這個照片和她小時候真的很像。
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小時候在霍家拍照的時候，她也喜歡做這個歪頭的小表情。
「這邊還有，你看你看。」
「你每次一拍照，就喜歡做這個表情，然後嘴巴抿成起來。」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十張……
照片真的很多，從剛出生沒多久到五歲大小，一整個相冊幾乎都塞滿了孩子的照片。
從出生到丟失了蹤跡。
江暮雨愣愣看著上面的照片，從那麼小一點點，看到後面五歲大小。
真的和她好像……
越是長大，和她以前在霍家拍的照片對比，越來越像。
江暮雨小手微微的顫抖，一下又一下的翻動著相冊，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機械的翻動著相冊的書頁。
她有一種好像在看自己小時候的感覺。
最後幾頁都是空白的，僅有一張照片放在那。
五歲左右的小女孩，笑盈盈的坐在鞦韆上，看著都能感覺到孩子的天真快樂。
江暮雨瞳孔猛地一縮，「……這個衣服？」
童珊珊眼睛一亮，驚喜看著她的表情，「你想起來了是不是？這套衣服就是你不見時候穿的那一套，我還記得那天你吵著鬧著要穿這條裙子。」
心臟砰砰砰的跳動不止，好像有什麼即將破土而出。
江暮雨視線緊緊落在照片上，手指抑制不住的顫抖……
不可能的！
其他的她都沒有什麼印象了，可是這套衣服她一直都記得很清楚，當初剛到霍家的時候，她穿的就是這麼一身。
江暮雨轉頭看向邊上的霍大少，「是不是一樣的？」
她眼眸里全都是期盼，又帶著一抹怎麼也掩蓋不去的震驚。
霍北城眯眼看著照片里的小女孩，深邃的黑眸里閃過一抹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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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照片，他彷彿看到了當初那個縮在街邊的小一，當時她也是穿著這樣一身衣服，頭髮長度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