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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墨園的途中,烈風接到了下屬的來電,被告知殺害凡娜莎的黑衣人逃走了。
於是,線索徹底斷了……
入夜,洗過澡的白千池站在陽臺上吹著風。
心口堵得慌。
原以為這次凡娜莎的出現,能牽扯出一些線索,但顯然,她運氣並不好。
她又回到了原地,依舊是處於被動那的一方,危險也依然存在。
而因為這次的事,帝家和唐家的關係更加僵硬,幾乎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她和唐沫雲的關係也變得微妙,唐七邪在唐家的處境……一言難盡。
浴室的門打開,帝少爵擦著濕漉漉的短髮走了出來。
卻不見房間有人,環視一周後在陽臺看到了白千池。
將手中的幹毛巾隨手放在一邊,帝少爵來到陽臺,從後面抱住了白千池,凑近她的耳邊:
“還不開心嗎?”
“……”白千池只是微歎,卻不語。
“是因為唐沫雲的事,還是因為那項鍊的事?”
“……都有。”
帝少爵沉默了幾秒後,試探性地問道:“千池,我幫你找親生父親好不好?”
在說完這句話時,帝少爵明顯感覺到白千池的身體都僵了。
“找他……”他為什麼不來找她和母親。
“雖然希望有些渺茫,但如果真能找到你親生父親,那麼項鍊的事也不至於一無所知。這樣也能知道這一切的危害到底是不是來自於那條項鍊。”他知道白千池心底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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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白斯宇這個不稱職的“父親”形象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從而讓她對“父親”二字很是抵觸和排斥。
但是再這樣被動下去,她只會受到更多的傷害。
良久,白千池才緩緩開口:“……好。”
她雖然抵觸,但如今唯一能與項鍊有聯系的,或許也就只有她親生父親一人了。
而且這種每天被危險包圍,時時刻刻都要別人保護,甚至隨時都會連累她身邊的人,這種日子,她過夠了。
她知道帝少爵因為她的事費了很多心思,不僅要幫她排除危險,還要擔心她的安危,公司的事又要顧。
她父親是個渣也好,出於無奈有苦衷,逼不得已離開她和她母親也罷。
反正找到他後,她一定要押著他到母親的墳前下跪道歉。
“那明天去趟醫院,驗DNA,先入庫基因庫,和其他DNA進行比對。”只要基因庫裏也有白千池父親的DNA,那就能找到。
“嗯……”
第二天,帝少爵帶著白千池去醫院驗了DNA。
之後白千池回了墨園,雖然知道結果沒那麼快出,但心裡那種似期待,似害怕的心情讓她難以再將精力放在其它事上。
“千池,你早上去幹嘛了,怎麼都不叫我。”洛小硯抱著帝小作從外面走進來。
白千池回過神來,伸手接過他手中的猫:“我早上出門的時候你都還沒起床,怎麼叫你?”
“嘿嘿,昨晚打遊戲打過頭了,睡得有點晚。”洛小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
“咦,帝少爵呢?”
“他在公司。”
“那我們出去玩吧。”
“下午有課,要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