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親了……他肯定是老眼昏花，以為是其他人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季子陽拍著額頭，覺得現在整個腦袋更疼了。
「千真萬確，我兩隻眼睛親眼目睹，而且當時你們兩個……」林帆拿了一個枕頭往他方向砸過去，「知不知道你們兩個在那邊說什麼？」
季子陽一臉生無可戀，「不想知道，我和那個女人沒有共同語言，溝通不了。」
林帆笑嘻嘻的閉上眼，打了一個大呵欠，「你們兩個在那邊關於男人女人的問題嘀咕了半天，然後你就直接對著人家親下去了。」
季子陽閉了閉眼，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感覺整個腦袋好像都漲漲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隱約好像可以想起某個女人出現過……還有榆木疙瘩那個小丫頭？
嗯？
「今天幾號了？」季子陽桃花眼突然一凌，從地上一下跳了起來。
「不知道，自己去看。」
幾乎迷迷糊糊快要睡過去的人，根本就懶得理會他。
季子陽翻出自己的手機，一看日子整個人瞬間有些無力的癱坐到椅子上。
「昨天是LMC主場秀的日子，我居然忘記了。」
季子陽有些無力的看著手機上的日期，心底有點空落落的感覺。
從來到海市之後，他一直都在用酒精麻痹自己，恨不得讓自己直接喝到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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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或許就不用想起那個小丫頭了。
江暮雨的秀……
想到這裡，季子陽還是忍不住拿起手機，登陸微博準備去搜尋一下關於昨晚秀的事情。
可是當那一排排的熱搜詞語進入他的眼底，他眼眸瞬間一怔，愣愣的看著手機屏幕，半天都沒有動一下手指。
他們公開了？
心底好像有好幾根針，狠狠的扎入他的血肉里，帶來的疼痛融入到全身的血液里。
榆木疙瘩是真的準備好……要和霍北城在一起了。
好半晌，他都只是看著手機屏幕，看著上面公開的視頻。
房間里安靜無聲，最後也只剩下林帆在一起睡過去的呼吸聲。
季子陽一隻手捂著眼睛，低頭，拿著手機的手緩緩放下，露出的唇瓣慢慢的往邊上劃開，露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榆木疙瘩，你真的決定了？」
饒了這麼一個大圈，最後小丫頭你還是要回到霍北城的身邊對不對？
他無力的苦笑，一隻手死死摁在眼睛上，嗓子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疼痛到幾乎要麻木。
是啊！
他不是早應該知道了么？
就算他等了這麼多年又如何，江暮雨的心一直以來都是在霍北城的身上，對他也只是當做朋友兄弟閨蜜一樣。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季子陽無力的坐在那，嘴角邊漸漸的多了一抹濕潤，似乎是從手心裡落下的。
「怎麼可能不知道？我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他唇瓣動了動，幾乎是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聲音在低語。
沒有誰的感情掩蓋的了。
季子陽很聰明，天天和江暮雨在一起，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他也全都能夠感覺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