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會會他們

發佈時間: 2023-08-28 23:5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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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就算去查,其他的人也查不出什麼的,實在是蕭然真的沒與他接觸過,而且也不認識他。

 但是卻借用了他不住的院子,用來藏蕭靜怡。

 後來不也沒有帶給他麻煩麼。

 這兩個人依舊不是蕭然的人,等做完了這里的事情,這兩個丫鬟若是沒被人懷疑的話,她們便會安然的放回他們的主子的身邊,被認出來了,只能讓她們跟著凌人了。

 之前蕭然在蕭府的地下機關里傳遞消息的就是其中一個丫鬟。

 因為當初守在蕭府的人因為太廟的事情,被人調走了大半,只留下武力值很低的人,這丫鬟自然是可以趁機進來給蕭然匯報消息。

 任盈盈一听,神色到是一喜,畢竟他們藥王谷不是什麼大幫派大勢力,蕭然需要幫忙,對方又不畏懼藥王谷的名聲,彷彿也求不上藥王谷,所以絲毫沒有顧及。

 否則憑借著她師妹任逍遙的名號又有多少人敢得罪她呢?

 神色淡定了下來。

 誰了這個時候被派去監視那洞口穿著黑色斗篷藏頭不露尾人的小白咻的一下,從草叢中爬了出來。

 出來之後似是十分慌張的咬著蕭然的下擺,可變小的它實在不敢太動力氣,轉而便嘶嘶的對著小包子訴說了什麼一般。小包子一听,手上的樹枝立馬扔了下去,忙走到蕭然的身邊,神色著急不已,“娘親,小白說,剛剛它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將冷鋒叔叔他們全部提到了洞外,而且還拿著匕首,說讓你出現,一刻鐘若

 是您不出現,他們便殺一個人。現在,雖然沒殺人,卻用匕首在冷風叔叔等人的身上,寫字。”

 一句話,讓蕭然慵懶的神色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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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有此理,簡直喪盡天良。”任盈盈一听,立馬破口大罵了起來,“這群小人,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他們就不怕天打雷劈麼?”“我先過去。”蕭然神色沉穩,語氣中帶著肅殺之氣,“你們在這里等著,一路上我給那兩姐妹留下的記號。其中有一個人戴著我的人皮面具,雖然做的有些粗糙,但是若蕭靜怡沒有親眼見到是不會認出來的

 。”

 蕭然當初的目的是想要讓她們躲在蕭靜怡與劉妙芸所在之處的附近,等他們的人到來之後,騎馬引開一部分,到時候她會去接應她,同時趁著這段時間制作出能夠牽制他們的毒藥。

 可沒想到計劃不如變化,可這變化對蕭然來說也是好事,故而沒有想回去改變計劃。

 誰又能夠料到,那些人手段也如此的狠絕快速了?

 “記住,她們若是來了,小包子讓小白帶她們去往山洞。”蕭然不擔心她們被追上,因為她也給了毒藥給她們。

 至于蕭然的毒藥,在太廟的時候為了對付那個黑色斗篷的人全部都用掉了。

 所以現在她身上沒有能夠克制住他們的毒。

 “我知道了娘親。”

 任盈盈看著蕭然籠絡白色內村隨後穿著那件褐色的衣服那一刻,“你,去哪?”

 蕭然深沉的眸子劃過一絲冷笑,隨後又變得有些懶散,“他們不是要見我麼,那我就出去會會他們。”

 “瘋了麼?”她現在出去就是羊送虎口。

 小包子的眼神帶著擔憂之色。

 “沒事。”蕭然安慰的看了眼小包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萬一他們要群起而攻之的殺我,我也只能竭盡所能的逃了。”

 小包子默不作聲了,任盈盈著急無比。

 半響之後,小包子仰頭,圓嘟嘟的臉帶著一抹笑意,“娘親,你小心。”

 蕭然低低的笑了下之後,一躍進入周圍的濃密的草叢中,消失在任盈盈與小包子的目光之下。

 任盈盈神色陰郁,“羽兒,你不怕麼?”

 他們比蕭然厲害太多了。

 “娘親不可能不管冷鋒叔叔他們的。”小包子低著頭,一雙眸子透著悲傷,“你可知道,小七哥哥其實已經死了。”

 任盈盈愣了下,腦海中回憶了下後,一雙眸子瞪得大大,“你說的小七,是經常帶著你與那些猛獸玩的那個可愛的少年?”

 與小六一樣,算是藥王谷內活潑的存在,幫忙照顧那些猛獸的人。“嗯。”小包子抬頭的時候,鼻子酸疼,烏溜溜的眸子沾了淚水,“他們是被那個周青偉大壞蛋的人殺了,娘親為什麼要冒這個險,燒了使館,除了那個可惡的苗素素之外,她就是要殺了周大壞蛋身邊當初所

 有參與的人,為小七他們報仇。”

 任盈盈看著哭泣的小包子,心不自覺低沉了許多,牽著他小手。

 “那些黑斗篷的人屢次害得娘親受傷,這次還捉了冷鋒哥哥他們,娘親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不管他娘親是不是他們的對手,他相信娘親總有辦法讓他們死的。

 小包子擦了下自己的眼淚,咬著小嘴唇,惡狠狠的說道,“他們不過是一時得意而已。”

 任盈盈點頭,說實話,一開始任盈盈還有些反抗的心思,當見到實力懸殊這麼大之後,她是半點想法都沒有,除非她想死,才能豁得出去。

 可蕭然呢?縱使對付不了又怎麼樣,她總是有手段讓對方死。

 因為對方莫名其妙就要害她,蕭然不是小貓小狗,而且睚眥必報,根本不會忍下去的。

 更何談對方還如此的對待她的人。

 終究,她是半點都不如這個師妹。

 離太廟不遠山頭的石屋前面,樹木繁雜,草木叢生,迎著朝陽,那葉子上的露珠似是還折射出流光溢彩的光芒。

 一雙繡著牡丹花色的精致白靴子踏在那草上,水珠順勢流下,順著靴子往上,可以看到一個穿著飄逸淺色廣袖長裙的三十歲,但面容護理的極好,看著依舊年輕的女子。

 細膩的手上拿著一塊木制大約她半個巴掌下面系著一根藍色穗子的牌子,牌子上有一個繁雜家徽模樣的印記。

 一雙眸子透著精明,充滿厲色。女子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與其差不多款式粉色衣服的蒙著面紗的女子,單看一雙眼楮也算得上是美女,但透過那面紗隱隱可以見到面紗下面有些扭曲的傷痕,便讓人不想多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