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親姐妹又如何?

發佈時間: 2023-08-28 23:5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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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對蕭敬義甚至蕭全來說實在太震撼了,尤其是見到那強大甚至帶著肅殺之氣滿身詭異的藏在黑色斗篷中的人,他們是半點也開心不起來。蕭敬義甚至因此嚇得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開始消化這個事實,才抬頭看著站在不遠處一身黑衣勁裝的蕭芸溪,一雙眼楮卻有些酸澀,這酸澀不知道是為了蕭然還是為了此刻的蕭芸

 溪。

 聲音帶著顫抖,“你,是高手!”

 蕭芸溪沒有隱瞞的點頭。

 轟的一下,蕭敬義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

 腦海中想起的卻是蕭然對蕭芸溪的敵意,以及蕭芸溪柔弱的身軀。

 呵呵,高手啊,身邊還有這麼多厲害的人,護著她呢。

 蕭敬義不知道為什麼,笑了,笑容中充滿著難受,這難受是因為她的欺騙。

 當初養在荔城,他卻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她是怎麼瞞著他成為高手的,又是怎麼培養出這麼多厲害的人的?

 亦或者,他們根本就不是這里的人,她又是怎麼去到那片土地的?

 這一切的一切讓本來難受的蕭敬義再次看著蕭芸溪的時候,神色中透著的是驚恐,以及後怕。

 蕭敬義的眼神,讓蕭芸溪有些不滿,“怎麼我變得厲害,父親難道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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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蕭然厲害,他就自豪?

 就算是蕭全也能感覺到此時蕭芸溪身上充滿的厭惡之氣,而這厭惡之氣既然是沖著他家老爺來的。

 別說,對比之前蕭芸溪剛回府甚至在蕭府帶的那段時間,她眉眼溫柔,看相爺的眼神都是帶著尊敬的,而現在呢?

 那眼神中處處透著輕蔑,譏諷,看相爺哪里還有半點尊重,根本就是一個不太相干的人。

 他還真沒想過這蕭大小姐真是個武功高手,蕭全沒忍住,咬牙的輕聲問道,“大小姐,你,真的害過蕭然小姐?”

 那太廟之事,蕭全一直記得。

 “不過是測試下她的能力而已。”

 蕭芸溪說的很輕巧,但也間接的承認了。

 這個讓蕭敬義緊緊握住了那椅子上的扶手,“你就沒想過,萬一,她沒有那能力,死在太廟。。。”

 “那她活該。”

 冷漠的語氣,沒有半點情義,讓蕭敬義一顆心狠狠的抽了下,此時的蕭芸溪根本就是個陌生人一般,哪里找得到之前在蕭府的樣子?

 “你在蕭府這麼多天,是不是也有意利用我為難過蕭然?”蕭敬義斂了眸子。

 蕭芸溪似是說累了,隨意的坐在蕭敬義對面的椅子上,神色坦然,“沒錯。”一雙眸子卻緊緊的盯著蕭敬義的神色反應。

 蕭敬義突然之間笑了,但那本來酸澀的眸子含著淚水了,望著陌生的蕭芸溪。

 她是真的在談起蕭然的時候半點感情沒有,甚至還帶著一絲怨恨之色。

 可蕭芸溪在蕭府,利用他氣蕭然,偷她鐲子,甚至還期望她死在太廟之內,蕭然都清楚。

 正是因為清楚,她卻沒有對她下狠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了她。

 蕭敬義從來不覺得自己在蕭然的面前有這麼大的面子,此時此刻,卻莫名的心疼蕭然。

 在蕭府沒人相信她,所有的人都幫著蕭芸溪,不是麼?

 唯獨相信的她九王爺,最後也拋棄了她。

 笑聲越來越大,但神色中卻充滿悲傷,“芸溪,為什麼?你們是親姐妹啊。”

 “親姐妹又如何?”蕭芸溪盯著蕭敬義那雙對著她含著憤怒的眸子,語氣陰冷,“總好過以後她對付我強,好過她搶我的人,搶走我的一切。”

 蕭全只覺得蕭芸溪的話十分刺耳,語氣不免多了一絲嚴肅,“大小姐,蕭然小姐不是這樣的人,您當初若是對她沒有半點殘害之心,她是不會冷漠對你的。”

 “閉嘴,你一個奴僕,有什麼資格說我?”蕭芸溪語氣突變,大聲的呵斥道。

 蕭芸溪身上散發的強大氣息,瞬間壓得蕭全極為難受。

 蕭敬義看到蕭芸溪突然之間變得有些通紅的眸子,嚇了一跳,且那如此不屑的話讓蕭敬義的心中騰生出怒火。

 蕭全是蕭家的家生子,而且一直跟著他,當初安排她去荔城的事情,雖然全部經過鎮國公之手,但接下來的安排以及消息傳遞,全是蕭全去做的。

 她在荔城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缺了什麼也是蕭全打理,讓人送過去。

 她回到蕭府的時候,蕭敬義與她聊天不也將這些事情全部告訴了她麼?

 當初她可是和顏悅色特地的感謝了蕭全。

 現在看來,她在蕭府的所作所為居然全是演戲?

 這是何等的悲涼?

 “哦,我倒是忘記了,蕭然是你看著長大的,這情分自然是不同的,我和她在你心中地位恐怕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吧。”

 蕭敬義的手拽著扶手更是緊了。

 “要不是因為父親,你可知道你早已經死了?”蕭芸溪根本就不管蕭敬義會怎麼看她,她也沒想過要從蕭敬義的身上得到多少父愛。

 她可不是蕭然,會被所謂的親情牽住腿腳。

 只是她不想看到蕭敬義與蕭然一塊在她面前上演什麼父女情分,她不願意見到蕭然開心。

 但卻也殺不得他,這弒父的名頭,她可不想落下。

 “蕭芸溪。”

 這暴怒的吼聲讓蕭芸溪挑了下眉頭,“怎麼父親覺得我說的不對?我沒養在你身邊,你對我又有多少父女感情,若真的有婦女感情,那麼我做的那些事情你不應該一笑而過麼?”收斂了不知道何時打開的袖口帶子,“蕭然做過讓你生氣的事情,你便不是如此的態度,終究親疏有別,所以,從一開始我就不指望你能夠保護我。瞧瞧如果我真的沒有自己的勢力,沒有力量,在蕭府的時

 候,就只能成為永遠躺在床上的木偶。”

 蕭敬義淚水從那有些皺紋的眼角下落了,“就算如此,我也傾盡全力護你,將蕭家所有的侍衛都調入你的院子中。”而蕭然的院子甚至周圍,他沒有派過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