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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池扭頭看他一眼:“馬上給我打吊針去,有傷還到處亂跑,我看你就是皮癢,讓爺爺奶奶知道你跑去和唐七邪玩這殺人遊戲,你皮都得掉一層。”
“下次不敢了。”
見帝少爵這認錯態度這麼積極,白千池想罰他都下不了手:
“要不是你身上有傷,我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就知道老婆你心疼我。”帝少爵笑嘻嘻地凑上去親了白千池一口。
白千池沒好氣睨他一眼:“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把唐七邪打了。”
他說唐七邪打他,她咋有些不信呢。
這男人哪會是吃虧的主。
“嗯,打了,我把他牙都拔了。”聽到白千池關心唐七邪,帝少爵不幹了。
“……可以再幼稚一點嗎。”
“誰讓你關心他。”
看樣子,唐七邪應該也沒什麼事,白千池猜測道。
“趕緊打針去,沒打好不准出房門。”
“哦!那你上去陪我。”帝少爵將白千池抱起,上了樓……
——
夜,漸深,微凉——
一棟私人別墅裏,漆黑一片。
這棟別墅所處的位置,已經快脫離帝都的範圍,處在帝都的邊緣上。
一個雍容華貴,保養得當的女人從黑漆漆的別墅出來,上了門口一輛黑色的豪車。
豪車發動,緩緩開離了這兒。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女人看了來電顯示上備註“匯銘”二字,接起了電話:“怎麼了?”
“菲莉雅,參加畫展還沒回來嗎?要不要我去接你?”手機裏傳來唐匯銘的聲音。
“不用了,我今晚不回去了,在一個朋友這兒住一晚,明天再回去。”這裡離唐家那麼遠,今晚哪裡趕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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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注意安全。”唐匯銘叮囑一句。
“好。”掛了電話後,菲莉婭靠在車椅背上,閉上眼,眉目間顯露疲憊之色。
而她身後那棟別墅,則被遠遠拋在身後。
別墅裏,伸手不見五指,黑得可怕,和周圍其它還亮著燈的別墅形成了對比。
別墅裡面空蕩蕩的,只有少數的傢俱,但很乾淨,顯然一直有人在打掃。
這棟別墅還有一點不同於其它別墅的是——地下室。
別墅裏建造地下室倒是比較少見,但棟別墅,就有。
相比於上面別墅裏的漆黑,地下室裏倒是有燈光。
但即使有燈光,卻在周圍黑壓壓的牆壁减光下顯得昏暗。
地下室裏,只有一張簡單的桌子和床。
床上,坐著個金髮女人。
這人,正是消失了好幾天,帝少爵一直在找的凡娜莎。
短短幾天,凡娜莎的眼中,早已經沒有了當初針對白千池時的盛氣淩人和傲慢無禮。
她臉色憔悴,雙眼無光,就連一直花重金注重保養的皮膚,也因為幾天不見陽光,加上這潮濕的地下環境而起了紅色的小點。
就在剛剛,那個自稱救了她的女人告訴她,她家人都死在了帝少爵手上,公司也敗落。
她,從一個千金小姐,落魄成一個喪家之犬,甚至連犬都不如。
因為到現在,帝少爵還在搜捕她。
她出去,就是死!
“白千池,只要我不死,你就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