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男人和美食相伴更配哦(一更)

發佈時間: 2022-11-04 14: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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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雲深迎著風,沖山澗呐喊。

 山澗有人回應雲深的呐喊。

 雲深哈哈大笑起來,快樂得像一隻飛鳥。

 秦潜用相機記錄下雲深的每一個笑容。

 秦潜發現,他已經愛上了攝影。

 雲深回眸,“你過來,我們合影幾張。”

 秦潜拿出三脚架,將相機放好,然後走到雲深身邊,從身後抱住雲深。

 雲深拉過秦潜的頭,“你站在我後面,我會顯得我臉大。”

 秦潜哭笑不得,“你臉已經很小了。連雲導都說,你有一張電影臉。”

 雲深皺皺鼻子,反正她要和秦潜並排站一起,或是站在秦潜身後,這樣顯得臉小。

 秦潜笑而不語,女人啊,天生愛美。

 只是以前還真沒發現雲深也愛美。看來戀愛不僅讓雲深的笑容變多了,還讓雲深活得像個真實的人。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活得像個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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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深對著鏡頭,盡情地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

 有燦爛的大笑,有微笑,有淺笑,有故作高深,有故作憂鬱。

 尤其是一張光影下的側顏,雲深看過後,認為可以去參加攝影大展,肯定很多人都會說美。

 秦潜曲指,在雲深額頭上彈了一下,“你的照片,我可不會拿給外人看。”

 雲深甜蜜一笑,“給我看也不行嗎?”

 秦潜說道:“等回去後,我把這些紮照片整理出來,全發給你。另外再做幾本相片書。等我們將來結婚的時候,把所有的照片放出來,讓別人看看我們有多幸福。”

 “你不知道曬幸福會死得快嗎?”

 秦潜說道:“那是別人,我們不一樣。而且我只會在婚禮上曬,其他時候我們自己知道自己很幸福就行了。”

 雲深摟住秦潜的脖頸,跳起來,在秦潜臉頰上印下一個唇印,“深得我意。”

 秦潜抱著雲深,問道:“餓了嗎?前面有個石頭平臺,去那邊做飯吃。”

 “你這麼一說,我是真的餓了。你先說,你包裏帶了什麼吃的?”

 秦潜揉揉雲深的頭髮,“放心,保證你吃得飽飽的。”

 秦潜帶著雲深來到石頭平臺,打開背包,拿出三個保溫飯盒。

 雲深打開一個,看一眼,裡面裝的是飯。哈哈,秦潜竟然帶飯上山。

 再打開一個,裡面裝的是凉拌菜。

 最後一個,竟然裝的是雞湯。

 接著,秦潜又拿出酒精爐子,還有速食麵,火腿腸,還有黃瓜。最後拿出一小包火鍋調料。

 秦潜舉著火鍋調料,問雲深:“吃嗎?”

 雲深連連點頭,“我吃。”

 秦潜笑了起來,他就知道雲深是個重口味。

 點燃酒精爐子,先把雞湯熱一熱。

 熱完了雞湯,又把飯倒進鍋裏炒一炒。

 最後火鍋泡面。

 雲深做在旁邊,全程光顧著看。

 她很驚奇,“你真的會做飯?”

 秦潜一邊忙著做火鍋速食麵,一邊說道:“長期出外勤,很多時候都是在深山老林子裏。時間一長,自然就學會了如何在野外生存。”

 秦潜輕描淡寫,雲深卻從中聽出一點點艱辛,還有懷念。

 雲深咬著筷子,問道:“你從特勤局離職,後悔嗎?”

 秦潜笑了笑,說道:“不後悔。從我去到特勤局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有一天我會離開。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雲深說道:“我聽說,你是特勤局老大位置坐得最久的人。很多人在那個位置上最多幹四年,你卻一口氣幹了將近八年。”

 秦潜淡然一笑,攪拌著鍋裡面的火鍋面,一邊說道:“我前面的幾任,都是有家有口,能够幹滿四年已經殊為不易。至於我,單身一個,幹多少年都無所謂。不過遇到你之後,我就想,這份工作不能再繼續做下去。否則娶不到老婆。”

 雲深白了秦潜一眼,正經聊天呢。

 “火鍋面好了,拿碗過來,嘗嘗我的廚藝。”

 雲深端著碗伸過去,秦潜給她夾了半碗,“嘗嘗味道怎麼樣?”

 雲深吃了一口火鍋面,連連點頭,“好吃。”

 秦潜把剩下的火鍋面全部裝入自己的碗裡面,叮囑雲深,“把雞湯喝了。”

 雲深喝了小半碗雞湯,一臉滿足的表情,“真是太舒服了。”

 遠處有一群登山的小夥伴,啃著乾糧,羡慕嫉妒恨地盯著雲深和秦潜兩人。

 真香!

 人家爬個山,連鍋碗瓢盆都帶上了。反觀自己,只能啃著幹硬的乾糧。

 一小姑娘瞪了眼身邊的男朋友,看看別人的男朋友,再看看自己的男朋友,長得不帥就算了,還沒人家想的周到。真是欲哭無淚。

 小姑娘瞬間沒了食欲。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小姑娘心裡頭這會全是傷痕。

 雲深吃了小半碗火鍋面,又吃了一碗飯。有雞湯,有拌菜,一碗飯輕輕鬆松解决。

 吃飽喝足,就可以以最輕鬆的心態,欣賞山澗美景。

 秦潜將碗筷一收,放入收納袋裡面,然後全部放進背包背起來。

 兩人都是意猶未盡,乾脆沿著山脈繼續往前走,應該還可以走個一兩裡路。

 沿路風光,美不勝收。

 雲深大呼,不虛此行。

 更讓雲深驚奇的是,有人竟然跑到山頂上拍婚紗照,看上去仙氣飄飄,很浪漫。

 雲深盯著拍婚紗照的看了一會,秦潜就在她耳邊說道:“等我們拍婚紗照的時候,我們找個更美的地方。”

 雲深笑道:“我可沒有答應要嫁給你。”

 秦潜則說道:“你遲早會嫁給我。”

 雲深抿唇一笑,說道:“那就拭目以待。”

 下午三點開始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在雲深秦潜這裡不成立。

 下山的時候,兩個人走得飛快,一點難度都沒有。

 小一會就到了半山腰。

 有當地村民在半山腰擺攤,賣點水果,吃的,喝的,手工藝品等等。

 秦潜買了一根甘蔗,全都削了皮,宰成一節一節的。

 秦潜遞了一節甘蔗給雲深,“邊走邊吃。”

 雲深用塑胶袋包著甘蔗,然後咬了一口,“真甜!”

 秦潜說道:“都是本地品質,糖份很足。”

 雲深吃得很滿足。

 兩個人胃口都很好。一路走一路吃,走到山脚下的時候,一根甘蔗竟然就叫兩人給啃完了。

 成功啃完一根甘蔗,雲深和秦潜都大笑起來。

 這樣就不用帶著沒吃完的甘蔗回京州。

 將垃圾往垃圾桶一丟,又買了幾樣手工藝品,然後兩人就坐上車,開車回京州。

 在山上的時候,精神很好,等下了山上了車,雲深就感覺到累。

 雲深打了個哈欠,問道:“你一個人開車累不累?要不讓我開一會。”

 “你睡吧,我一個人開車沒事。以前出差經常一開就是一天一夜,這點辛苦算不了什麼。”

 雲深聞言,放心的閉上眼睛。

 這一覺,直接睡到下高速。

 雲深睜開眼睛,打開窗戶,車水馬龍,瞬間傳入耳中。

 從悠遠山村,一下子回到喧囂都市,雲深還有點不習慣。

 關上窗,雲深揉揉眼睛,問道:“我睡了多久?”

 秦潜回頭看了眼雲深,“沒多久。一個多小時吧。”

 “這麼長時間?”

 秦潜說道:“路上堵了一會車。週末,大家都出門玩,路上車多。”

 雲深拿起水瓶喝了一口,說道:“送我去我爸爸那邊,我答應他今晚要過去吃飯。”

 秦潜好奇地問道:“雲導就只叫了你,沒請牧阿姨?”

 雲深說道:“我爸爸倒是想請我媽媽過去吃飯,不過我媽媽沒理他。他一個人唱獨角戲唱不起來。”

 秦潜笑了起來。

 進了城,車速越發緩慢。

 雲慎給雲深打來電話,問雲深什麼時候能到,雲深說還在路上,最快還要半個小時。

 雲慎就說道:“既然還要這麼長時間,那我讓廚房晚一點炒菜。你快到的時候給我電話。”

 “好的,爸爸。”

 雲深掛了電話,揉揉頭髮,然後又給牧離打了個電話。

 牧離在外面和朋友聚會,搞了什麼茶藝沙龍,忙得很。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雲深笑道:“我媽媽現在就是個大忙人。什麼藝術沙龍,潮流沙龍,美食沙龍,珠寶沙龍,現在又辦了一個茶藝沙龍。反倒是她的畫廊,沒看她怎麼上心。”

 秦潜笑道:“牧阿姨是個有藝術氣息的人,辦沙龍,將志同道合的朋友聚在一起,也不錯。”

 雲深說道:“可憐我們的雲導,想辦法拉攏牧女士,卻不得其門而入。”

 秦潜說道:“你給雲匯出個主意,下次辦個電影沙龍。電影也是藝術的分支,我想應該可以打動牧阿姨。”

 雲深搖頭,擺手,“我不摻和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他們要不要複合,其實我都沒所謂。我感覺現在就挺好。不喜歡住我爸爸那邊,我就住我媽媽那邊。媽媽那裡住膩了,我就回學校住,要麼就回閑雲社區。對了,去年奶奶送了我一套房子,就在雅苑,和我媽媽的房子是一個社區。裡面什麼都有,連傭人都請好了,可是我還沒去住過一天。”

 秦潜笑著說道:“要不抽個時間,我們兩個人在新房子裡面住一晚?”

 雲深瞪大了眼睛,盯著秦潜。

 秦潜了然一笑,“別胡思亂想,對你沒企圖。”

 雲深耷拉著頭,“你對我沒企圖,是因為我沒有魅力嗎?”

 秦潜哭笑不得,“我要是說對你有企圖,你是不是該說我禽獸不如?”

 雲深笑了起來,“我想慢一點。”

 秦潜秒懂,知道雲深在說什麼。

 秦潜說道:“我不著急。等到新婚那一天,會更美好。”

 雲深笑了起來,笑得很甜。“那就說定了。”

 秦潜嘴角一翹,“你這是答應了我的求婚嗎?”

 “你有求婚嗎?你可不能占我便宜。”

 得,雲深是把自己剛才說的話全給忘了。

 秦潜伸出手,揉揉雲深的頭髮,“我不占你便宜。等結婚後,我光明正大的睡了你。”

 “流氓。還有,不准揉我的頭髮,人都被你揉醜了。”

 “沒有啊,我覺著頭髮揉一揉,更漂亮。”

 雲深皺皺鼻子,“胡說八道。”

 雲深對著鏡子,把頭髮梳整齊了,這樣看起來就順眼多了。

 車子就跟蝸牛爬一樣,總算爬到了雲慎家門前。

 雲深下車,同秦潜揮揮手,告別。

 秦潜叮囑了兩句,開車離去。

 雲深按響大門門鈴。

 結果鐵藝大門剛打開,路邊就竄出兩個人。

 “喂,你們誰啊!”

 雲深警惕地盯著一老一少兩個人。

 很快,蘇管家帶著警衛趕了出來,“大小姐你先進去,這裡我來處理。”

 雲深走進鐵藝大門,回頭看了好幾眼,老年人不認識,年輕人有點眼熟,好像是游方笛的兒子遊從水。

 果不其然,這一老一少正是遊家爺孫兩。

 遊家家破人亡,遊母過世,遊家兄妹還有孫小倩都被關進了監獄裏。

 遊家就只剩下住院的遊從水和遊父逃過一劫。

 這二人出了院,發現自家房子被查封了,家產被沒收。據說游方笛和孫小倩打著遊安安的名義在外面搞金融詐騙,搞得很多家庭家破人亡。

 現在要把遊家的家產變賣賠償給受害者。

 遊從水和遊父只從家裡面拿出了自己的私人用品,其他物品,一律不准帶走。

 房子沒了,幸虧遊父銀行卡裡面還有點錢,這屬於他的私人財產,他可以隨意花用。

 靠著遊父這點錢,爺孫兩租了一套房子住下來,每天愁容滿面。

 偏偏游方笛還天天催遊父想辦法幫他打點關係,否則他就要被執行死刑了。

 遊父沒多少錢,又不認識什麼厲害的人物,也不知道從何下手打點關係。

 遊安安倒是瞭解一些,而且遊安安的財產大部分都還在。

 遊安安手頭上有錢,遊父找到遊安安,讓遊安安拿錢打點關係。

 遊安安就一句話,游方笛活該。

 她之所以會坐牢,全拜游方笛所賜。游方笛要死,就讓他死去。

 至於她的錢,那是一分都不會拿出來。

 遊父被逼到絕路,又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去死。想來想去,他們遊家真正認識的,有能量的大人物,就是自己外孫一家。

 這不,遊父帶著遊從水來到遊家,說要見雲詔。

 雲慎當然不肯讓雲詔和遊家人見面,直接讓人將爺孫兩趕走。

 遊父發揮出年輕時候不要臉的精神,帶著遊從水天天蹲點雲家,鬧得雲家不厭其煩。

 這會,蘇管家帶著人將遊父,還有遊從水轟走。

 遊父大聲喊著,“孫孫啊,是阿公來看你了。你出來吧。”

 遊從水也在大喊大叫,“雲詔,你出來,你給我出來。你個白眼狼,你有良心嗎?”

 雲深聽到後,嗤笑一聲。

 遊家人竟然還好意思提良心。

 最沒良心的人就是遊家人。

 遊父在公路邊大哭起來,“我是造了什麼孽啊!”

 周圍的住戶不多,但是周圍的住戶非富即貴。

 遊父這一嗓子嚎的,轉眼全京州上層圈子都知道雲慎家門前發生的這一幕鬧劇。

 蘇管家氣得不行,直接帶著人驅趕遊父和遊從水。並且申請法院禁令,禁止遊家人靠近任何雲家人。

 雲深走進大廳,“爸爸,我到了。”

 雲慎心情很好,顯然沒有受到遊父和遊從水這兩個攪屎棍的影響。

 “來了就好,準備開飯吧。”

 雲深沒提遊家人,倒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爸爸,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隔壁有工人進進出出。隔壁來了新鄰居嗎?”

 雲慎哈哈一笑,“不是新鄰居,是你大伯。你大伯要來京州任職,以後就住在隔壁。”

 雲深這才知道,雲家在京州也是大地主一個。

 像雲深脚下踩著的地皮,隔壁雲家大伯的地皮,全都是雲家的。

 雲家在這一片有大把的地皮,只修了四棟莊園。雲慎四兄弟一人一座莊園。

 以前只有雲慎住京州,以後雲家大伯也會帶著家小住到京州,和雲慎做鄰居。

 雲深一想,這下子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