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展示會邀請

發佈時間: 2023-08-29 09: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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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9章·展示會邀請

 可是,嶽海洋卻語出意外的告訴她,江弈城根本沒有病,有病的人是他,她在家發現的那個藥瓶是他的,得腫瘤的人也是他。只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會出什麼問題,所以纔有時間特地回來會會老友。

 這個回答讓餘非很始料未及,甚至末了嶽海洋還問她就是這麼不信任江弈城的?

 餘非聽了後覺得很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人串通的,也很有可能是她真的太神經過敏了。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想要知道的都是,江弈城,他真的是出差了嗎?他到底……在哪,做什麼?他真的……沒生病麼?

 不知爲什麼,她的心裏非常的不安。

 可能是公司要忙的事情太多,餘非知道若是換做江弈城的話,像他那種心思細膩的人難免會考慮很多的常常失眠,但是擱她這,她卻每天一回來就像突然昏過去了似得,一覺睡到天亮!

 只不過不知道今晚爲什麼,她卻遲遲沒法睡着的乾脆給林夕打了電話,東拉西扯的聊起天來。聊着聊着餘非倒是真有了幾分睏意。竟不知道什麼電話還沒掐呢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說來也巧,睡到半夜她竟突然醒了過來,而且還是突然就好像睡的太早了,反而半夜一下子沒了睡意的那種,看到身邊的電話在亮着,餘非微微眯眼的拿起手機打着呵欠道,“林夕你還沒睡呢?唔,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對了剛剛我們聊到哪了?”

 餘非邊說着邊在腦海中努力的搜索着,“唔,是說到大叔那天當着鬱紹庭的面說的那些難聽的話?嗯,應該是說到這了。”

 提到這裏,餘非打了個呵欠卻越發眼睛清亮毫無睡意起來。爲了拍檯燈太刺眼,她也沒有開燈。

 嘖,孕婦半夜不但沒有把手機拿遠到多少米外還打電話,這件事要江媽知道的話肯定少不了一頓氣。

 尤其當餘非發現現在是快要凌晨三點的時候,她更是把打電話的聲音一輕再輕。

 只不過說起她和江弈城之間的矛盾,餘非眼神黯然的對林夕說,“林夕,你說我和大叔之間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的話,我們是靠着什麼走到現在的?我承認我很容易吃醋,但是我是真的相信他的。你愛一個人,爲什麼每天要處心積慮的他每做一件事就去懷疑她?夫妻之間坦誠和溝通固然重要,可是我卻覺得信任這種事情不是你不立刻溝通和坦誠,它就是不復存在的。像這次我和鬱紹庭的事,我承認是我的錯,我疏忽了,可是我也沒想到會突然不舒服的下不了山。但是和那種難受相比,我最難受的還是回來後他對我懷疑。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懷疑我,但是他怎麼可以?我一直以爲,真正的愛人就是可以親密無間,全心全意,毫無顧慮的和你站在一起面對全世界的。可是他卻站在全世界人的最前面,板着張臉的懷疑我,我真的,特別特別的難受!要讓我特地拿出時間和精力來偷個情,喜歡個別人的話,還不如讓我多睡會覺呢!”

 餘非知道自己的事情不該拿去騷擾林夕,而且還是在這麼晚的情況下。可是江媽她不能說,因爲她不能再讓她爲她操心了,江弈城不在,她就必須要扛起他在時的責任照顧好這個家。

 來z市這麼久了,餘非覺得除了江家人以外她始終沒有一個可以交心的人。也許是她覺得,像友情這種東西,在最純真無邪的年少時培養起來,終歸是好過那些在工作中,或者在生活中結識的,或多或少身上沾染着利欲薰心的社會人。

 和林夕打電話,反而成爲了一個可以讓她有地可吐,有人可說的對象,也是她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全心信任的一個人。

 以前有江弈城在的時候,不管什麼事她都可以和他說,高興的不高興的,現在江弈城不在,她竟連個說話或者參考意見的人都沒有。

 他也許也沒有,不過他就算是有,就算是像鬱紹庭和他之間的這種關係,以他那一向埋藏很深的情緒也絕非輕易就能袒露出來的。

 雖然很多事悶在心裏就好像在一個角落堆砌的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但是當你一旦把這些都說出來以後,卻會發現心裏突然空落落了下來。

 餘非說,“林夕,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沒出息?他那天都說了這麼重的話,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過我,可是我卻還是想他,他走了這幾天,其實我每天晚上都有夢見他回來了,他帶我出去玩,陪我去吃好吃的……可是從他走了以後到現在一通電話都沒有打給過我,你說……他是不是這次真的生氣了,會不會不愛我了?以前我看到那些電視裏愛的死去活來的人時總是會覺得特別鄙視,可是現在我也覺得,愛情這東西真的能折磨死人,還讓人甘之若飴。矯情完了以後,這尼瑪就剩了見啊!”

 “雖然我一直說着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是我知道,就算是我努力到大叔這個歲數,我也沒有他這能力,他是個真正厲害的人,有些事你不深入瞭解的話就不會發現它的內裏所在。我覺得愛這東西分四種,第一種是日久天長的愛,第二種種是一見鍾情的愛,第三種是崇拜的愛,第四種是無法割捨的愛。雖然第三種和第四種都是由一和二進化來的,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對大叔的愛就是這兩種。林夕,你不知道,當時我問了醫生知道這是什麼藥後,我當時的感覺就像是被電擊了似得!嶽海洋告訴我生病的人不是江弈城而是他的時候,我居然還陰暗的慶幸了一下,不過可能是這件事讓我太害怕了,我還是不能完全相信。我真的真的,很擔心他的身體,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江弈城真的生病了,哪怕癱了,是植物人,我都可以一輩子照顧他,只要他在我身邊讓我看到他就好了。我最怕的結果,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像我爸媽還有儷姨那樣永遠的離開我,讓我再也見不到他們……我真的特別害怕……林夕,你肯定會笑話我特別沒自尊吧?甚至在那天他說出那種過分的話我都沒恨過他,只是覺得受傷。我也覺得這一點都不像我,但是林夕等到有天你也有一個讓你無法割捨的愛人的話你就會明白了。那種感覺真的就是沒臉沒皮的。林夕,我現在真的一個都不能再失去了……沒有他在我身邊,我覺得心特別的空……我很想他。”

 可能是見林夕半晌也沒個動靜,餘非兀自出神了一會後問道,“林夕,你睡了嗎?”

 對方卻半點聲音都沒有。

 餘非心想:也許她也睡了吧。其實,也許她並不是真的大半夜的想要折磨的林夕的耳朵,讓她陪她熬夜的聽她嘮叨的絮叨這一堆瑣事。也許,她只是想要把這些,有個地方排解一下罷了……

 如果不是翌日餘非起牀起晚了,公司有事找她的把電話打到了她手機上,餘非怎麼都沒想到,昨晚和她打電話的居然不是林夕!

 可不是,來電她沒接着,不知道是誰打的就去通話裏翻,這翻着翻着怎麼就看到未接來電下邊邊兒的通話記錄名字居然是江大叔的呢?

 本來餘非以爲自己肯定是昨晚沒睡好導致老眼昏花了,可是她卻發現,真的是江弈城的電話!

 而林夕也的確和她打過電話,只不過那是在她睡着前!名字排列就在江弈城的底下!

 如果你趕角昨晚她噼裏啪啦,不吐不快,又兀自傷感的說了那麼一大堆話本以爲是說給林夕聽的,結果卻說給了江弈城聽這已經是個杯具的話,那麼接下來讓餘非風中凌亂,恨不能口吐鮮血的就是——

 電話居然還是她打出去給江弈城的!

 是的,她來來回回,前前後後,擦亮她的鈦合金那啥眼看了好幾遍,發現……嗚嗚,尼妹的!不帶這麼坑爹的!她都沒爹了,老天爺還不放過她的一坑一再坑!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餘非的心都拔涼拔涼的了,只要一想到昨晚她和江弈城說的那些話,什麼叫‘沒臉沒皮’,她算是領會到核心了!

 現在餘非心裏就一種感覺,你說她要不呀人模狗樣的照常上班後,反正江弈城辦公室的樓也高,要不然她乾脆從樓上跳下去好了?

 可是她卻轉念又一想後頓時就淚崩了:尼妹的,不行啊!誰讓她肚子裏還揣着個小祖宗呢!她要真縱身一跳的話,那可是一屍兩命啊!這也太賠本了!她還沒見着她兒子長啥樣呢!

 可素……只要一想到晚上和江弈城說的那些話,餘非覺得……她估計已經沒臉和他說話了。

 真是神了!她這什麼時候把電話打給江弈城的?難道是她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到那個鍵給撥出去了?所以在她醒了的時候纔看到手機亮着的以爲沒掛林夕電話呢!

 其實如果還在通話中的話,屏幕應該都是暗了的!亮着的屏幕明顯是剛撥出去沒多久的時候纔會有的麼!而她居然因爲屏幕太亮太刺眼,看都沒看上面的顯示是誰!

 不過更關鍵的是……餘非記得昨晚她和江弈城打電話的時候,尼妹的她有叫林夕名字吧?江弈城肯定知道她打錯了吧?這個傢伙他居然在電話那邊聽了半天,不說話也不掛電話!輕而易舉的就竊取了她的小祕密!

 奶奶的!太不是個東西了!

 在江弈城不在的這幾天裏,殷雪居然有次來了公司。

 而她那着急的樣子也許是因爲找不到江弈城,卻在看到她時驚訝不已。

 殷雪說,“弈城他居然讓你來公司?這不是拿着他多年以來的心血當兒戲麼!他是瘋了嗎?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餘非聳聳肩,“我覺得,也許他想的是這輩子都不想再和某人有任何瓜葛呢?”

 末了,她附加了一句,“殷小姐,你的記憶力怎麼樣?恢復了嗎?還有你那個暴力狂男朋友,他是放棄了嗎?回國後也再見着他,要不哪天約出來一起吃個飯?泰國情誼不在,中國情誼還在麼。”

 雖然是這樣說的,餘非卻覺得,嘖嘖,自從那次送了一次殷雪去醫院就引的他們大吵了一架,江弈城日後似乎就對跟殷雪有關的事格外避諱。幾乎是她的事情他要麼是不聞不問,要麼是毫不關心,彷彿就算是涉及到死活的事,他情緒也不見得有多大的波動。

 所以,在殷雪那次好像突然失憶了以後,雖然她出了招,但是他卻好像根本連接招的意思都沒有,似乎避諱她避諱的跟起勁兒了,要不然怎麼也不會讓殷雪找人都找到了公司來。

 餘非暗自覺得,那天江弈城和殷雪談的時候,估計難聽的話是沒少說。別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是憐香惜玉,畢竟不管怎麼說也是前女友,是自己愛過的女人。怎麼也不能真的狠下心來是吧?誰讓他家有個她本尊這個母老虎呢,可能自那件事後她的反應那麼大,大叔愣是洗心革面,忙不迭的撇清關係。就差親自起筆寫個‘老死不相往來’了。

 殷雪卻說,“餘非,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在他回來以前你別糟蹋他的心血!”

 餘非不以爲意的轉着筆,“就算是的話,那和殷小姐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呢?不好意思哦,看來我必須要很不禮貌的提醒你一句,我纔是江太太,這恆久包括江家的所有財產,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管我做什麼,江家二老也會舉雙手贊成,不管姑娘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殷雪氣的半天沒說出話來,“餘非,你不過是在仗着江家二老對你的疼愛罷了!試問江弈城對你到底有幾分愛?他愛你麼?又說過愛你麼?你不過只是他受人之託應盡的一個責任罷了。如果真的愛一個人的話,難道不應該是沒有祕密的嗎?你就這麼相信,他是沒有事瞞着你的嗎?”

 說到這,殷雪繼續話裏有話的追補了一句,“你是不是以爲自己已經得到他了?我覺得,我必須要告訴你的是,我得不到,不見得你就一定會得到。”

 殷雪並沒有在這過多的停留,而餘非也無意與她進行什麼毫無意義的脣槍舌劍。反正她本來就不是她的對手,說贏了也沒什麼成就感。

 雖然殷雪說了一堆隱晦意味十足的話,餘非卻覺得這很可能是殷雪爲了擾亂她心神,打擊她對江弈城的信任才這麼說的。她絕對不能中她的全套,去疑神疑鬼的!

 她相信,也許以前她和江弈城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就不信,若是放在現在的話,還會有什麼事江大叔能告訴殷雪而不告訴她的!

 殷雪走了沒多久江媽就來了。

 江媽拎着前幾天剛買的,特大號精緻的保溫桶一進門就疑惑的說,“剛剛我好像看到殷雪了,是我老眼昏花了嗎?”

 餘非從椅子上起身,去幫江媽倒了杯熱水,“沒有,是殷雪,她剛剛還來找過我,順道警告我別把江弈城的心血給玩壞掉。”

 雖然餘非起初堅持在恆久的員工食堂吃飯,但是江媽卻不許,還以她肚子裏的孩子需要營養爲理由,堅持一日三餐在家做好飯後給她送過來。

 這份溫情每每在餘非吃到溫暖的飯菜時都會感動到鼻酸。她知道江媽其實最擔心的不是她肚子裏那個小的像黃豆一樣大的孩子,而是爲了恆久操勞的她的身體。

 江弈城把公司就這麼扔給她,江爸看到她一個人實在太辛苦的想要‘出山’幫她,可是卻想不到江弈城居然在臨走前叮囑過祕書,說是不許江家的任何一個人參與到公司的事情中幫她。

 餘非倒是覺得,這樣也好,身邊沒有真正能信賴的人可以倚仗時,就只能倚仗自己,凡事親力親爲的去跟着身邊樂意教她的精英們,她反而進步的也更快。

 而對於殷雪說的,江媽聽着很是嗤之以鼻,“我們江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她一個外人來過問了?她算哪根蔥哪根蒜啊?這弈城也真是的,說走就走的把公司丟下給你,不知道你懷孕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吃好睡好啊!公司的事多鬧心啊,給我我都不樂意管,給你一個女人已經夠過分的了,你也沒專門學過經商的方面,這傢伙居然還不許別人插手幫忙!回來我非得好好訓訓他!”

 “媽我又不是豬!安啦,好歹我也是大叔的‘關門弟子’,應付一下小場面還是毛有問題的。”餘非笑了,繼而一邊在江媽的叮囑下吃飯,一邊略微思酎一下道,“江媽,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問你,剛好今天江弈城不在,省得踩他雷區。”

 我一直很好奇,從殷雪現在的成就不難看出,在以前她上學的時候也肯定不管是學習還是長相都非常出衆的,配江弈城更是十足的般配,爲什麼你會這麼反對他們呢?難道真的是因爲殷雪當時沒落的家境配不上江家?還是說,當時你就已經想要把謝疏影介紹給大叔?”

 當提到謝疏影時,江媽抱歉的說,“小非啊,你可別怪媽當時一心想要撮合弈城和謝家女兒,而在你當時進門的時候對你不喜歡。如果你還爲這事心裏不舒坦的話,媽給你道個歉。”

 餘非意外,卻不禁皺眉道,“媽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當時我和大叔結婚本身就是先斬後奏的沒和你們打招呼,你們會介意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而且你介紹謝疏影在先,我出現在後,從我來到江家後你們就再也沒有撮合過這種事,我有什麼地方好不舒坦的呢?不舒坦你們像親生父母一樣對我,照顧我麼?還是不舒服我給你們製造的事端太多?”

 江媽撇撇嘴,“都是自家人,說這個幹嘛!”

 接着,江媽沉默了一會說,“如果說一點也不介意殷雪的家世背景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身爲母親,又有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找一個對自己前途和事業都有幫助的呢?但是真正讓我阻礙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卻並不是這個。而是他們不適合。弈城和殷雪都是xin格比較冷淡又自我的人,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不是爲了婚姻的話,那麼還不如不浪費時間。而如果是朝着結婚的方向去的,那麼我只能說,兩個都不肯低頭認輸,又各自堅持自我的人是不適合在一起的。雖然弈城從來沒說,但是身爲母親怎麼可能一點也不去了解他的事?不管是通過任何方式。我知道殷雪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最無法承受的就是別人打擊她的自尊,和阻礙她的夢想。她和弈城相愛,卻並沒有把弈城當成她的全部,甚至他還遠沒有她的夢想重要,我怎麼能看着我驕傲的兒子受這種委屈,在這段關係裏被她牽着鼻子走?”

 “我明白兩個相愛的人被拆散的感覺,其實在我年輕的時候也有自己心愛的人,也是被我爸媽拆散的。對方是一個沒錢沒家世的窮小子。不過我想說的是,我並不是因爲我爸媽當年那樣,就會這種感情畸形的加註到弈城的婚姻上,而是直到我結婚後很多年才明白父母的用心良苦,不過我很幸運,遇到的是一個愛的男人。有的時候婚姻本身就是一件碰運氣的事,就算是認識多年的人也不見得結婚後就能適應彼此,碰到了最合適的那個人,就是你一輩子的福氣。”

 “所以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往往能比你們年輕氣盛的時期看清楚很多事。比如那種家境普通,卻野心事業心很強的人,渴望成功的欲望也會普通人強烈很多!很容易會因爲別人給你提供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而讓你出賣自己。往往渴望成功的人都是會不擇手段的,我的想法一直都是希望弈城可以娶一位賢內助,不需要多出色,也不需要女強人,卻可以幫助他,照顧他,讓他開心快樂的女人相伴他的一生。我不需要一個很有可能在江家面對困難就另攀高枝的人,也不需要一個爲了自己的事業日後變成那種不擇手段,心機陰沉的人。說白了,我希望弈城找一個家人,而非對手或者隱患。而現在的事實證明,她還真不是一隻省油的燈。”江媽嗤之以鼻的道。

 江媽用這些來解釋殷雪的事餘非算是聽明白了,但是她又不明白了,“那你們爲什麼接受我呢?我距離江媽你預想中的兒媳豈不是更遠?”

 何止是遠,根本就是不擦邊兒啊!

 江媽卻笑着道,“誰說遠?不但不遠,而且還和我預期中的媳婦完全一樣。你會做飯,你家大叔在公司加班不回來,有人大半夜的都能爬起來做飯給他送過。這算不算會照顧人?嘖嘖,貼心的連我這個老媽都比不上!他不開心快樂麼?依我看,某人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面癱臉就差笑成貼畫了!你不是賢內助麼?那你坐在這幹什麼?媽雖然老了,但還沒老糊塗到相信一個什麼本事都沒有的人能夠在弈城走後在這坐鎮這麼多天,事情處理到公司內部精英人人誇讚的!”

 餘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餘非,我瞭解我的兒子,他不是那種如果娶不到殷雪,這輩子娶誰也是一樣的那種人,他想得多更想的遠,xin格決定了他不管做任何事都不會草率做出決定。我相信他娶你也是因爲你身上有吸引他的閃光點,就算當時還沒到愛的地步,他也是喜歡你的。畢竟,有人願意娶一個讓自己堵心的人回來麼?雖然看似你和弈城年紀相差很大,xin格又截然不同,但正因爲這樣,你們纔可以互補,而非棱角撞棱角,你願意向他低頭認錯,他也同樣放下身段的願意哄你,你真的不知道,這對於他來說是有多難得,他的改變我這個當媽的是一點一滴看在眼裏的。弈城真的爲了你變得太多。也變得越來越像一個溫情的,有正常情緒的人。我相信他做出的選擇就是最正確的選擇。如果說他在年輕的時候我這個當媽的想得比他遠,那麼在他決定和你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已經把自己的未來都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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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我必須承認的是,當時弈城把你領回來時我的確覺得你太年輕了,也對你有過懷疑,但是一則畢竟你們已經結婚了,沒有父母巴望着兒子離婚,可勁兒的把媳婦往外轟的,那絕對都是bt婆婆!二則當年殷雪的事讓我們多年和弈城之間一直維持着不冷不熱的隔膜關係,弈城把你帶回來讓我不敢再把人攆出去。所以就接受了下來,誰想你的真xin子讓人越來越喜歡,別說攆出去了,弈城欺負你我都捨不得。餘非,你用你的能力和xin情讓我們終於漸漸相信,你就是對的那個人。也許以前我不敢說,但是現在我必須要說,小非,弈城他真的很愛你。所以不管你們之間有任何矛盾和問題,都千萬不可以輕易的放棄彼此。”

 餘非知道江媽不會騙她,但是,殷雪那句話說的沒錯。

 大叔,真的從來沒有親口說過愛她。他可以深情的抱着她,可以面帶疼惜,可以擔心她擔心到臉都青白,可以吃醋吃到把她摁在牀上折磨,卻從來——

 沒說過一句‘我愛你’。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餘非一直在忙着安排今天晚上珠寶展。

 在江弈城離開走的時候祕書就告訴她珠寶展的這件事。

 這次的珠寶展是整個z市四年來最大的一次展示活動,所有的珠寶商都會參加,恆久自然也不例外。主辦方是本市的一家專門經營珍貴翡翠的巨頭,只不過現在江弈城不在,自然出席的事情就落到了餘非的身上。

 不過幸好的是這次展示的事由於很繁瑣,江弈城在走前就打點的差不多了,只需要餘非檢查確認和臨場安排一下就好。

 只不過餘非沒想到的是,主辦方居然會邀請她參與這次活動的總秀,要知道,這總秀挑選的都是各家最優秀的模特參加,你說她一個非專業,打醬油的去攙和什麼?可是主辦方卻認爲那次她在服裝秀上的表現令人驚豔,如果能夠由她出席這次開幕總秀的壓軸,那一定非常令人期待,而且很有意義。

 餘非怎麼想怎麼覺得,她怎麼就看不出到底哪兒令人期待了?是期待她出醜吧……

 已經是月末了,希望各位童鞋們能夠在這幾天積極一點,妹也會抓緊時間早點更新!並且給大家多更一點!另外求個月票,求個紅包是必不可少的節奏哈!粉好心的姑娘們,十三好的哪口兒乃們都是造的哈!米有大紅包,小紅包也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