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發佈時間: 2023-08-29 09: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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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非挑眉的道,“我這麼不知道江先生還有這麼浪漫的一面?”

 江弈城在後面抱着她的腰身,薄脣附在她耳邊道,“原來在你眼中我是個這麼無趣的男人?”

 餘非表情認真的點點頭,“不但無趣還俗氣。”

 接着她不怕打擊的指着那些玫瑰說,“在這個連餐廳都插滿了隨處可見的玫瑰的中,江先生還跟風的送玫瑰花,是不是也俗氣了,太不用心的敷衍了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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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天知道當她看到這些玫瑰的時候被狠狠的驚豔到了,也被像是一陣強有力的電波刺激感動到了!

 想到這份禮物居然還是他在沒回來的時候就事先準備好的,餘非看得出江弈城爲了準備這份禮物花了很多心思。

 被說俗氣,江弈城分明有點委屈。畢竟精心準備的禮物被人這麼批評,大概誰都會覺得受傷吧?

 見餘非表情嚴肅的樣子,江弈城有些懊惱的撓撓頭,“這樣啊。我只是覺得人不都說玫瑰是象徵愛意的花朵麼,所以我就讓人把市裏能收集到的玫瑰顏色都收集過來了,畢竟時間倉促,如果可能的話從國外空運過來還能有更多的顏色和品種。聽說每一種玫瑰都代表着自己獨特的愛意,比如白玫瑰的是純潔的愛,粉玫瑰是浪漫的愛,紅玫瑰是熱烈的愛……”

 他本就不是善於**的浪漫男人,如今讓他說出各種玫瑰所代表的花語,反而讓人覺得他是在那生硬的背誦着,只怕不知道這‘別有用心’是去記了多久。她一點也不懷疑以他過目不忘的好記xin會對金融方面的東西排斥或者頭大,也許是那種天生的敏銳和直覺讓他記憶力越發的好。但是再搞浪漫方面,作爲一個在這方面幾乎等同於空白的男人,當這些浪漫的話從他常常跟她說道理的嘴裏說出來時,那種笨拙的感覺讓餘非一忍再忍,臉上的表情真是努力憋住纔沒讓自己當場笑出來!

 可是,在發現她眼中有了明顯的笑意時,而那笑意分明是戲虐的,調侃的,江弈城尷尬的說,“算了,你不喜歡我就讓人馬上把它們清理出去。等明天全部換上你喜歡的花。”

 說完正當他準備叫傭人進來時,餘非卻連忙拉住他的手臂,“好了,誰說我不喜歡了!”

 哪有人剛送人禮物就馬上清走的道理!說他不浪漫他這還真打算不浪漫到底啊!

 不,這已經不是不浪漫的範疇了,而分明就是在煞風景呢!

 “你剛剛不還說俗氣麼?”江弈城挑眉道。

 餘非清清嗓子,順帶翻了個白眼,“俗氣怎麼了?我只說俗氣又沒說不喜歡!再說了,人活着本身就是一點俗氣的事,庸俗一點比較接地氣嘛!”

 說話間,餘非一屁股坐到牀上,隨意的用手撥弄着那朵漂亮的玫瑰邊說道。

 江弈城膝蓋跪上牀,大手的包上她的小臉,目光好似深深深幾許的潭水一般的凝着她眼睛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是不是也最好在這庸俗的浪漫中做點接地氣的事?”

 然後,他一個縱身便把她壓倒在牀上,有散在牀上的玫瑰花瓣很輕的浮做餘非的臉頰,淡淡的馨香就那樣劃過鼻息間,當她慌亂的睜大眼睛,頭頂懸着的男人那張英俊的臉上讓她又不爭氣的心跳加快了!

 尤其是每每看到他那深邃的眸子凝着她的影子時,好似緩緩成一抹微微盪漾的流光,餘非就有種好似掉進了深深的湖水中一般。

 容不得你做一絲一毫的掙扎,便輕易的溺斃其中。

 “呀!快起來別把花給壓壞了!”

 在這種氣氛中,正當江弈城身體慢慢下沉,餘非卻突然橫出一雙小手急急的撐住他的身體嚷道!

 那擔心的模樣甚至還在他肩膀上捶了幾下!

 江弈城俊臉頓時僵硬幾分!

 如果說到煞風景的話,估計他怎麼也煞不過她。這才叫真正的煞風景!

 “不用管它,鋪上牀上的本身就是爲了搞氣氛的。”江弈城道。凝着她嬌紅的小嘴,那種衝動依舊在趨勢着他去採擷目標。這浪費口舌已經算是破例了。

 “不行!弄壞了多可惜多浪費啊!”這句刮來的大風把風景都吹散的七零八落也就算了,偏偏餘非還在後面加了句,“聽說粉色的黛安娜玫瑰在玫瑰裏算是高價的了!”

 江弈城汗噠噠的覺得,如果正當你體內燃起熱情之火時,對方卻在和你討論菜價,你會不會有種把興致都給掃光的感覺?

 在餘非的強烈要求下,江弈城只好起身和她倆一起把玫瑰擺放在桌上。其中看到有幾支被壓壞掉,她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心疼了!

 餘非還說等過一會忙完的在家裏收集一下花瓶,這麼多玫瑰花必須今晚趕緊插到瓶子裏,要不然的話之間就枯了,那實在太可惜了。

 其實,她什麼花都喜歡,因爲不管什麼花總能讓人看起來有種心情很好的感覺。不過她也什麼花都不喜歡,因爲花期太短,壽命太短,她不喜歡太美麗卻太短暫的東西,這會讓她在擁有的時候總是爲總有一天的失去而擔心和難過着,反而欣賞花的時候心情總是會變得很枯萎。

 那種感覺就好像看着一個離開,一天天的見證它枯萎的過程,你卻無能爲力的感覺。

 也許在她身上無能爲力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才特別的不喜歡這種感覺。

 在餘非收拾完後,眼見江弈城正背對着她整理牀單,餘非從後一下抱住他腰身,在江弈城身影一怔的轉身時,小妮子竟縱身一撲,把他給直直的撲倒在了牀上!

 江弈城還沒意外中回過神,就見餘非騎坐在他身上,‘獰笑’着摸摸下巴,“好了!我們來吧!”

 然後就開始小手忙活着去解他襯衫的鈕釦。江弈城頓時就:“……”

 他有些不確定,他送花的對象真的是個女的?確定不是一撕開外衣還長着胸毛的野獸?

 ……

 溫情過後,江弈城從後攬住餘非圓潤的肩膀,將身體契合的從後貼上她的,“我還以爲今天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又身體不舒服的你回來就想要休息了呢,卻想不到你比我想的身體還要好的多呢。”

 迴應他的是餘非這會兒睏意上來,頻頻想要找帥周公約會的**下傳來的‘哼哼’聲。

 似乎在說,她體力一向很好,飛機上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呢!回來後她照樣滿血復活,生龍活虎!

 江弈城道,“餘非,等會再睡,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聽的出他語氣有些遲疑。好像這件事他進行了反覆好幾次的思想鬥爭。

 “嗯。說。”餘非覺得,開口說話才叫一件耗體力的事,而和周公產生睡與不睡的拉鋸戰,同樣很費體力。

 “你有沒有想過進恆久發展?”

 江弈城的話讓餘非困頓的神經好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指挑弄了一下,那微顫的餘音讓她一時睏意消散不見,皺了皺眉頭的睜開眼睛。

 “進恆久?大叔,拜託我既不是學珠寶設計的,又不懂金融,我進恆久幹嘛?在大樓內部掃掃地?或者當個前臺?不行,這也不行!聽說你們那就算是個掃地的都是說是碩士研究生!嘖嘖,就算是去那你幹個掃地怎麼都有種鴨梨山大,競爭激烈,最後直接導致自取其辱效果的感覺?不過我一直很好奇,碩士研究生掃出來的地就是比掃馬路的清潔工掃的乾淨麼?”

 江弈城頓時無語,“沒有傳的那麼玄乎。學歷高的那也只是跟鑽石接觸的內部精英人才。”

 餘非‘哦’了一聲。“反正我是學汽車設計的,而且我精力有限,就連玩兒都喜歡一心一意的玩兒,就不去你們鑽石領域湊熱鬧了。”

 對於她這‘不思進取’的狀態,江弈城在她身後淳淳善佑的說,“你想,你老公是鑽石供應商,身爲江太太對鑽石一點都不懂,對恆久一點都不瞭解,是不是有點說不?”

 餘非眨巴了幾下眼睛。嗯,身爲一個鑽石文盲,好像是有點說不過去。而且媒體有記者媒體的時候都是有江弈城在身邊幫她擋,尤其在涉及鑽石領域的重要場合,她還沒有獨自應付過媒體,如果被一問三不知,尷尬的像那些小明星兒似得操着香港腔調掩嘴笑着的說着‘我不幾呀!我老公幾呀!’,好像確實有點尷尬!

 江弈城繼續遊說,“金融方面你需要學,公司有很多金融方面的行家,當然,如果你願意去學習的話那麼我很高興。不過鑽石方面的東西我覺得江太太還是很有必要了解一下,而我也是十分願意做這個老師的,你覺得呢?”

 說到這,江弈城無奈的笑道,“人家不都說沒有女人能抗拒鑽石的you惑麼?如果換做其它女人,自己老公是經營鑽石的還不高興壞了,估計得把家裏的東西都變成鑽石製品,出門的時候恨不能把最重最大的鑽石全部戴到身上去。你倒是好,不管送你什麼鑽石你都不喜歡,甚至婚戒上都不要。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的‘克拉’說出來你都完全一頭霧水。”

 江弈城這麼一說,餘非頓時不樂意了!

 就見她從牀上坐起來,“切,少小瞧人,姐姐我喜歡鑽石不代表姐一點也不了好吧?有本事你拿個幾顆**鑽出來我瞅瞅。”

 哼哼,也許她在鑽石方面的確瞭解的甚少,但是不代表着她沒有好眼力,猜的水平不高啊!

 要知道,還記得初中有一次數學考試,因爲生病她將近一個月沒去上課的躺在醫院修養,可是回去後面對着完全不會的試卷,居然還能考九十多分!

 當時他們的那次數學考試全部都是選擇填空題,因爲不會她全程憑着直覺和蒙功,一百分的題居然蒙了九十多!

 介於從小她成績一向很好,在那次考試中她雖然不是最高分,但是老師卻拿她當典型案例,在全班表揚她,說什麼她雖然生病但是依然對自己嚴格要求的自學,這種精神應該是全班學習的榜樣,之類巴拉巴拉,沉浸在個人yy臆想中世界。

 實際?

 實際她學個屁!玩都不夠玩兒的,天天躺在穿上打遊戲、看電視、睡覺吃東西,你讓她學習?這簡直就像利用下課休息時間上廁所一樣!這不是浪費時間麼!上廁所這種事情就應該上課去做纔對!

 所以她就說麼,她的蒙功還是很強的!

 不過餘非只是隨口說說,卻想不到江弈城的保險櫃裏還真的有頂級的**鑽!

 江弈城從裏面隨手拿出兩顆,並不放在一起比較,而是先放一隻,再放一隻在餘非手心裏,問她,這兩個鑽石克拉一樣麼?

 因爲沒法比較,相比起來就多了一些難度。不過要換做平時敏銳感稍微強烈一點的,會覺得這兩顆鑽石是一樣大小的。但是餘非看了幾次後便肯定道,“不一樣。雖然差距很微妙,但還是感覺個大丁丁。所以第一個是一克拉,第二個是九十分的?”

 江弈城眼底微微晃過一絲意外,他知道餘非不懂鑽石,但想不到她居然連看帶蒙的還能蒙出來!

 第一顆鑽石確實是一克拉的,第二顆鑽石是九十四分的。

 接着江弈城又隨便拿出一顆鑽石問餘非,“這顆鑽石你預估一下大概有多少。越精確越好。”

 一說到精確,就意味着難度也隨之上升了。

 餘非捏着手中的鑽石細細端量,又摸摸下巴,屏住呼吸的恨不能全身的呼吸都慢下來,最好連風都靜止下來,好讓她用心感受一下這顆珍貴小鑽的重量。

 然後見她裝作模樣的閉了會眼,口中唸唸有詞着什麼,在睜開眼時還些不太確定的嘀咕着,“一點三……七?”

 “好了。”江弈城從她手中拿走鑽石,“反正你們現在的課程也不多。我不剝奪你的喜好,以後凡是主課跟汽車設計有關的,你就上,只要是選修課我就讓人接你來接公司,開始教你一些鑽石方面的功課。嗯,就當你們學校的選修課在上好了。”

 他謹慎的隱藏起眼底的情緒,卻無法否認也許她在這方面的確是有點小天賦的,都說如果巧合接二連三的話就會變成一種必然。

 她不但能在兩顆差距如此微妙的鑽石間,通過分別觀察而非放在一起比較的說出不同,甚至!剛剛他隨手拿的那顆鑽石她幾乎猜的大致五幾,甚至都可以精確到七,而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只查了零點零一。不是一點三七,是一點三六。若不是知道它們每一個的精準克拉數,就連他長期摸索鑽石也無法說出如此準確的數值來。這的確讓他驚訝極了!

 餘非頓時汗顏!這算啥?現實版的都教授麼?

 餘非清清嗓子,“那個,我剛剛猜的都不對是不是?我就說我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根本就不是你這種天才型的料,筋沒搭對學也沒用。而且,那個……選修課不上的意思是,我不上你也可以保證我不掛科是不是?”

 面對餘非轉過身,亮亮的就跟那燈泡似得大眼,來了精神的模樣哪裏像是剛剛快要睡着的樣子?

 江弈城挑眉,臉上的表情分明寫着:然後呢?

 餘非笑米米的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選修還上個毛毛啊!我要出去玩兒!我要去學溜冰!我還想去滑雪!聽說我們城建了一個超大的滑雪場,雖然現在還沒完工,但我想去學!!”

 她早就想去了,只不過一則那個據說是本市最大的,集溜冰、滑雪、冰上曲棍球等多種冰雪上運動設施爲一體的滑雪場還沒有完工,二則平時她都有課,也不過只有週六週末的時候沒課,總覺得只有週六週末去的話不夠玩兒的,一點也不過隱哎!

 江弈城低頭吻了下她的嬌嫩的小嘴,“既然還沒完工,那就等完工了後再去也不遲。天賦只是一個小的方面,努力纔是大面。乾脆人也聰明機靈,年紀又小,接收起新鮮事物來也比較快。等你以後從其中感受到快樂了,也就會變得喜歡了。當然,選修課雖然你可以不用去上,但是年中考試成績還要全靠你自己。不管怎麼說,身爲我江弈城的太太,就算不爲掛科,及格也是最起碼的吧?”

 江弈城先貶後褒的故意道。只不過不管是貶還是褒,當他說到最後的時候,卻完全把某人給赤`****的說涼了心!

 餘非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啊……”

 那拖長了音調的聲音越拐彎拐到最後越有了種抗議的調調兒。

 尼妹的,不去上課可以,掛科不可以!那是啥意思?意思不就是就算是她不用去上課,可是成績卻依然要保證不掛科麼?依然要把拉下的功課自己找時間補回來唄?

 這個陰人不見血的傢伙!根本就是資本家!吸血鬼!

 “既然你也這麼‘驚喜’,那麼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這個禮拜你好好休息準備一下。等我和你們校長打個招呼,下週開始你就跟着我來公司。”

 靠,哪裏愉快了!誰跟他愉快的說定了!以後還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吶,你說要萬一有天我出師了,人家不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麼?到時候總裁的位置我替你坐坐?”餘非故意的刺激着江弈城。

 嘖,不過最好是掛名總裁,這樣就可以時時溜出去玩兒嘍!

 卻見江弈城伸手颳了下她的小鼻子,“最好是這樣。讓我大概就算死也欣慰了。”

 餘非卻撅起小嘴,不高興的抗議,“什麼死的,這個是我最討厭的字,以後你不許說。”

 接着餘非抱住江弈城的腰,伏在他懷裏,“這輩子你最艱鉅的使命,和最大最需要完成的任務就是陪我一輩子。想中途卸任,門兒都沒有!等什麼時候咱們有孩子了,先讓你感受一下‘老來得子’的巨大幸福感!”

 半晌,江弈城喉結滾動一下,就聽他聲音有些嘶啞,“好。”

 ……

 凌晨。

 餘非迷迷糊糊的醒來想去上廁所,卻忽而見牀畔沒了人,正當她疑惑間江弈城推門進來,“醒了?”

 餘非神志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房間裏是關着燈的,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穿着睡袍的走過來。“唔,去上廁所。大半夜的你去幹嘛了?”

 “沒事,有點口渴去廚房喝了點東西。”聲音聽上去有些許不太自然。

 江弈城的話讓餘非也沒太上心,在回來後她鑽進被子,以像平時一樣纏人的黏糊勁兒鑽進他懷裏時,卻發現他平時火熱的胸膛竟有些冰冰涼涼的,甚至還隱隱的有些汗溼。

 這讓她頓時一愣,整個混沌的狀態頓時清醒了幾分。“大叔你不舒服麼?怎麼身上這麼涼?出這麼多汗?”

 江弈城把她收攬進懷裏,下巴靠在她頭頂的悶悶道,“剛剛有點頭疼去吃了點止痛藥,現在沒事了。”

 “頭痛?很嚴重嗎?”

 都需要吃止痛藥了,應該有點嚴重吧?

 在餘非的小手覆蓋上江弈城的額頭,完全是一副量體溫的動作時,江弈城笑了笑的拿下她的小手,“不嚴重,可能是從下機的時候吹了點風,一直有點偏頭痛。可能也感冒了,身體有點冷。吃止痛藥可以保證今晚的睡眠,明天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去忙。不用擔心。沒事的。”

 雖然擔心,但聽他這麼說,餘非便展開她小火爐的身體緊緊抱着江弈城,就像是平時她怕冷的時候他爲她暖和一樣,還在那小似得滿口責怪,“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關鍵是年紀大了體抗力不行了還不承認,等明天我去買點蓋中蓋給你,再不增強點骨骼散架了怎麼辦?”

 餘非看不到江弈城的臉,但是她卻感覺到一絲很有深意的笑,繼而聽他在耳邊道,“只有你能把我折騰的骨架都散掉,還能有什麼給折騰散了?”

 說着,餘非就感覺一雙大手在她油走起來,明明身體還是冷着的人,這會兒手正以火熱的溫度逐漸復甦……

 這個傢伙,咱不管是這疼那疼的,咱能敬業一點,疼也有個疼的樣麼?別疼的這麼三心二意的,邊疼着還邊想着其它!

 江弈城曰:這叫‘轉移注意力,勝似止痛藥。’

 翌日,餘非打電話給江弈城,“大齡,昨天鬱少送給我的那個漂亮水晶燈呢?”

 她想着把那水晶燈掛帶到他們房間的話,肯定特別好看!可正當她準備拿出來看看,並且預備叫個裝燈師傅時卻發現燈不見了!在全家都毛有看見,似有點不翼而飛的意思時,出去買菜的傭人表示,“哦,江先生讓我和江太太說一聲,他覺得那個水晶燈的格調和他辦公室的風格很像,就帶去辦公室了。”

 遂,餘非立刻給這位江先生打電話詢問,卻想不到江弈城居然對於水晶燈的事‘供認不諱’,而且還表示,那水晶燈的格調和他辦公室的簡約風的裝修風格非常搭配,他拿來後凡是進他辦公室的人都誇好看!

 在別人知道這是‘江太太的燈’時,都羨慕他有個品味獨特又貴氣的好太太。

 一聽這話,餘非算是聽出來了。

 意思就是這水晶燈她要不回來了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太太是個有品位、有氣質的人,這燈是江太太選的,也肯定是江太太爲江先生選,所以,江太太如果突然把水晶燈要了回去,那豈不是吝嗇小氣的跌碎一羣人眼鏡?

 餘非耐着xin子道,“那鬱紹庭送我的那條黑珍珠的項鍊呢?該不會你要告訴我,這也和我有關吧?江弈城這是我的東西哎!小心我告你親犯我使用權!”

 越說到最後,餘非的聲音都不由得尖了起來!

 額,使用權。

 有這項權利嗎?就當有吧?最重要的不是有沒有這個權利,而是關鍵時候氣勢必須得足!

 都說女人第六感是最準的,在她發現水晶燈不見的時候,她竟隱隱的有種不太詳細的預感,尤其在得知是江洋大盜拿走了以後,她很快便想到了鬱紹庭送她的其它禮物!

 事實證明,她這多慮還真沒多!甚至還有點後知後覺!

 哦,說到那串黑珍珠項鍊,江弈城說,他覺得反正她也不戴,所以他就以江太太的名義捐給了學校的基金項目,這樣不但可以幫助更多的貧困學生。還爲她的母校做了貢獻。不管對她個人,還是對江家都是一件值得讚頌的好事。

 末了,江弈城見餘非半天不支聲,到好像在那不斷的倒抽冷氣,他疑惑的問,“怎麼了幼齡,你是覺得你的大齡,我做的不對,不應該把你不需要的東西換成錢,幫助更多的人嗎?我以爲這一直都是你做好事的信念和理念,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去給你要回來好了。”

 餘非眼皮子那叫一個翻騰着狂跳啊!

 要回來!捐出去的東西咋要!那不一下就磕磣了麼!就算是你想捐三萬,結果不小心多圈了一個零的誤會也不能要啊!更何況是現在,完全沒有誤會!都說了是她的私人物品,雖然是他捐的,也是由他出面去要,但是人家會怎麼想她啊!

 嗚嗚,這個男人太陰了!太陰了!分明就是在利用輿`論的力量讓她想要都要不回來!

 餘非咬牙,難怪校長還對她深表感謝呢!說是基金項目全靠她和江先生的善舉,讓貧困學生得到很大程度上的幫助,搞的她一頭霧水的,完全雲裏霧裏的不知道什麼意思呢!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

 根本就是有人小心眼,見不得別人送她東西,把別人送的都給她捐出去了!

 餘非問,“我把東西放在我自己的保險箱裏,你是怎麼打開的?”

 難道高齡大叔厚顏無恥的盜了她的密碼!

 江弈城在話筒對面不鹹不淡的道,“東西平時亂丟亂放也就算了,關鍵記xin還那麼差,有變化的密碼也記不住。通常這種人設置的密碼不是從1開始數,有幾位算幾位,要麼就全部都是o。

 餘非頓時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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