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些粉絲聽到這些話之後，會有多失望。
有時候隔了一個屏幕，隔了一個網絡，真的不知道自己粉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或許很多時候只是自己的一個想像而已，自己把這個人想像成了自己喜歡的那個樣子。
程子明剛剛在門外的時候還裝模作樣，現在就原形畢露了？
他以為自己會完全被他迷惑？
韓嫣然不知道這個人哪裏來的這麼多自信，就那麼相信他自己，覺得他可以把她迷惑的唯命是從？
沉默了片刻，韓嫣然正色道：「程子明你錯了，你能有今天的身份地位，全因為有一群愛你的粉絲，她們可能對你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但是她們為你做了很多，或許她們喜歡你不算因為你多好，只是單純喜歡而已。」
她頓了下，帶了幾分語重心長道：「你不該只是把她們當做一個工具，一個名利的工具，這樣是不對的。」
她雖然不算娛樂圈裏的藝人，但是也算是在這個圈子裏的人了，一起江暮雨出道的時候，她就了解過一些這個圈子裏的事情，後面會做經紀人，也是因為想到了江暮雨。
小雨雨很簡單，怕粉絲失望，怕辜負粉絲的期待，總是很努力。
雖然後面她么有繼續拍戲，但是對她也有一些影響。
此時此刻，直播間里在一瞬間的沉默之後，又被刷屏了。
大家的情緒開始不受控制。
「我哭了，我到底粉的是一個什麼人啊？」
「我也想看看我粉了那麼多年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感覺以前通宵熬夜做數據，每天簽到刷榜，那麼努力的一個個日夜，結果一片真心真的是餵了狗！」
「老娘馬上脫粉，真的快氣死了，以前怪我眼瞎！」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氣死了，他就這麼看待我們粉絲的？什麼研讀劇本，這叫什麼劇本你倒是給我說出來。」
「哭死了，我以前一直覺得他和娛樂圈裏的其他人不一樣的，結果……我果然還是一個眼瞎的。」
「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粉絲，我們都曾經真心喜歡他，才會一直支持他的，結果我們當他是偶像，他當我們是工具！真的是太生氣了，我現在氣得大半夜睡不着了，我可粉了他五年，從我還只是一個高中生的時候我就喜歡他，我本來以為我會喜歡他一輩子的。」
「突然不想說話了，為什麼是這樣的？」
「感覺這和我認識的程子明不是一個人，平時我們看到的果然都是人設而已。」
「想哭，我宣佈我粉轉黑，以後不看這個爛人的任何作品。」
程子明的一大波粉絲在那哀嚎，不少人都覺得自己是粉錯了人，現在他算得上是徹底人設崩塌了。
如今還只是大半夜，到了明天一大早，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大地震！
雖然已經這樣了，但是依然還有不少的腦殘粉在努力的辯白。
「你們別被騙了，這個肯定是那個姓韓的女人的間計，你們不要相信這個女人，她就是故意來陷害我們哥哥的。」
「我相信我們哥哥，不信謠不傳謠，我們要堅強。」
「對，不信謠，不傳謠，我們等官方出來說話。」
「這個女人跑來上節目，目的就是陷害我們哥哥，我相信我們哥哥說這些肯定不算真心話，大家要對他有信心。」
「一定是這個壞女人準備的劇本，說不定她就是用合作投資拍片什麼的借口，故意勾飲我們崽崽去她房間找她的。」
「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
「對，一個是這個女人的陰謀。」
……
對於這些聲音，韓嫣然也沒多注意，她現在注意力都在面前的程子明身上。
「程子明，你別和我裝，你這種男人在我眼裏……」韓嫣然想了下應該用什麼措辭，「什麼都不是！」
程子明：「不可能，你不用否認，我知道你喜歡我的，你放心我今天過來沒有人知道的，沒人知道我們今天晚上在一起，你不用怕被你老公知道的。」
韓嫣然：「……」
呵呵，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現在知道的人可不要太多了。
她二十秒之前看的時候，已經有破萬的人數了，而且現在人數在不斷的上漲，速度遠遠超過她的預期。
「你怎麼知道沒人知道？或許你跑來敲我房門的時候，已經被隔壁的人發現了？或者你來的路上被人看到了也有可能。」韓嫣然隨口應了一句。
程子明笑了。
她果然是害怕被人發現，所以才一直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實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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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打消她的顧慮，一切就能和他想的一樣。
只要今天晚上他們一起了，睡過的女人肯定會對他會言聽計從的。
「你不用擔心，我過來之前我經紀人已經幫我看過了，你隔壁根本沒有人居住，而其他人也基本都睡了。」程子明一臉得意，「我比較也是公眾人物，我會很小心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會保守好我們直接的秘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共度一夜而已。」
頓了下，他又繼續深情補了一句，「我知道你明天的飛機，我怕今天晚上我不來，我就沒機會和你一起了。」
韓嫣然覺得他自說自話的本事可以算得上是一流了。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一起了？程子明，你應該回去你房間了，我要睡了。」
她冷漠開始趕人，希望有些人可以識趣一點。
只可惜，程子明現在好像還一點沒察覺到異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
他激動地往前走了幾步，伸手就想去拽韓嫣然，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碰到韓嫣然就被她躲開了。
「嫣然，我們可以獨處的時間不多，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起嗎？我可以讓你開心的，讓你不用那麼寂寞，我很喜歡你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程子明話里暗示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他想了下，開始一顆一顆地解自己襯衫的扣子，最上面一顆，第二顆，然後是第三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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