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兩記耳光!失踪,疑點重重(萬更求訂閱!)

發佈時間: 2023-08-29 09:3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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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0章·兩記耳光!失踪,疑點重重(萬更求訂閱!)“原來喬總和趙教員是親戚啊!我們還以為喬總這是要表白呢!”媒體人紛紛開起玩笑。

 趙水光笑笑,“怎麼可能,像喬總這麼風流倜儻的身邊美女無數,不是藝員就是糢特的隨便拿出一個來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洋氣範兒,大家就不要開玩笑了哈!”

 喬雲帆絲毫不在意的揚眉,“我喜歡‘家人’這個詞。雖然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他特地加重了‘沒有血緣關係’這幾個字,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覺得,所謂的‘家人’也並非真的不可能變成‘一家人’。

 說話間喬雲帆攬上趙水光肩膀,“聽聞趙教員昨天取得不俗的成績,今天就算是在忙我也要過來捧個場。漂亮高挑的女人多了去了,來自豪門的名媛更是世界上有千千萬,但是像趙教員這樣聰明伶俐又能力過人,總是創造出令人意想不到驚喜的女人,身上那種獨一無二的氣質估計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吸引吧?”

 剛才好不容易撇清和喬雲帆之間的關係,這會又被他輕而易舉的繞了回來,趙水光恨不能肩膀上長出針來,下意識覺得還是遠離是非之地,離這個男人越遠越好!乾脆裝作生氣的拍開他的手,“喬總為了把我這個妹妹嫁出去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這麼大言不慚的推銷管道不知道的經媒體這一曝光出去,還以為我恨嫁呢!下次不要你來看我了!淨添亂!”

 說完趙水光便跑開了!喬雲帆揉揉額角,這小女人幾天不見推據人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他還真是小瞧了她!不管是從口氣還是言語來看都拿捏的極好,言語上的嗔怪絕對是一個對哥哥不滿使xin子的妹妹才會有的表現。越是生氣的嬌嗲才讓這表演自然而然,道行不够深的絕對會被她給矇騙過去!覺得喬家和趙家的關係還真是要好啊!

 有趣的女人!

 ***

 趙水光現在半點也不介意別人知道她和喬雲帆之間的關係!大家越是知道,就越不會往那方面去聯想!

 大概是瞭解她一直心急想要知道案件的情况,盛靳年上午打來電話說沈秋主動去警局自首了,說張竟堯是她殺死的!並詳細說明了張竟堯已經厭倦了她,打算回歸家庭,孩子以後他會付贍養費,至於她他則一次xin給她兩百萬做瞭解。沈秋不肯,認為付出了多年清純不該只值這點錢,於是在和醉酒的張竟堯爭吵時,因為太過憤怒她失手殺了他!

 知道這個結果後,趙水光心頭竟劃過一道悵然。原來這件事還真不是壞事做盡的馮美寧幹的?聽說她在知道自己老公‘意外離世’後也匆匆趕了回去,本來今天還打算和她帶去的小鮮肉一起為聯誼賽加油鼓勵,到最後只有小鮮肉靠著顏值和帥翻的舞蹈獨自撐起場子。

 盛靳年還表示,他們上午類比過馮美寧所說的手指和腰部的燙傷,事實證明這兩個部位同時燙傷的幾率幾乎為零!同如果不是刻意只燙這兩個部位是絕對做不到的!而且所謂的刻意,也指的是每一個部位的單獨燙傷!因為她身上的紋身部位在胸側偏下的部位,這個部位如果不小心撞到爐子上受波及的一定是手臂而非手指!而如果一定是手指接觸xin的燙傷,則身上燙傷部位應該在腰部到臀線的區域,而並非是馮美寧燙傷的部位!

 所以馮美寧身上的燙傷根本就是為了毀滅證據而自己對自己下的手!

 趙水光聽的激動,“這點能不能作為她就是馮唯寧證據?”

 “這證據不過只是猜測,如果馮美寧抵死狡辯的話法律也不能奈何她。馮唯寧死的太久,一切和當年有關的人和事都變得模糊起來,就算找到當事人,時間間隔太久對方也會因為記憶模糊而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想要找到證據難上加難。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沉案舊案若不是案犯主動投案自首或者找到最直接有力的證據,一般情况下很難偵破。”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盛靳年卻篤定道,“不管怎麼樣這個案子一定要破,不管是誰都庇佑不了馮美寧。做過錯事的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盛靳年的話讓趙水光更堅定了,一定要去馮家一探究竟!她就不信了,現在他們已經知道這個馮美寧是假的,明知當年殺人的是她,她還能逍遙法外了不成?

 他依舊沒忘前一晚她身體不適的事,雖然電話那頭聲音疲憊,想來肯定是一夜沒睡,卻在電話裏低聲問她身體有沒有好些了,如果胃有反酸或者灼燒感的話,胃藥在他包內側最右邊的口袋裏。

 介於她昨天後半夜雖然吃的多,卻並沒有胃部再出現任何的不適,趙水光便沒有吃藥。只是今天臨去體育館時她就惦記這昨天吃過的話梅,只往包裏帶了這一種零食。吃個大半個上午居然半點也沒覺得胃反酸!反而是今早起來刷牙時各種惡xin幹嘔,吃顆話梅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

 在媒體面前說喬雲帆病了是她隨口胡謅的,趙水光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真的發燒了!昨天沒過來是因為高燒到四十度,助理說什麼也不同意他過來,結果在醫院吊了一天的針。而今天他身體依舊病著,走時甚至帶著私人醫生一併過來。主任給她打電話時,那是喬雲帆的體溫重新燒了起來,又高漲到了三十九度多,在吃下了退燒藥後醫生強烈建議的他立刻回去吊針,喬雲帆卻怎麼都不走,現在人在客房裏休息。

 主任打這電話的理由是:趙教員你和喬總不是兄妹嗎?他病的這麼重你快過去看看吧,大家都說不動喬總,你過去說和說和,讓他快點回去吊針,好好休息吧。否則耽擱了病情就不好了!萬一再出點什麼事咱們警院承擔不起啊!

 趙水光汗!本來說他們是兄弟是想要在媒體面前甩鍋,‘璦昧關係’這鍋她不背!可誰想他真生了這麼重的病,照主任這麼一說,作為喬雲帆在這唯一的‘親戚’如果她不出面的話未免就有些不近人情!畢竟人家可是病著大老遠過來的!嗯,主任就是這個意思,所以說什麼也得讓她過去看看,並提出和她一起去探望!

 雖然一開始說到去喬雲帆的房間,趙水光還有些打怵,要是他房間裏沒有外人的話,孤男寡女的未免有些不太好,有好事者要看到她進出喬雲帆房間還指不定以為他們有什麼情况呢!聽說主任和她一起去趙水光就放心了!

 只是,她怎麼都沒想到主任會丟下她自己溜了!

 當時他們去時還好好的,主任提著一袋子水果各種對喬雲帆噓寒問暖的,看他躺在床上面頰有些微白,眼底有著淡淡黑眼圈的起色的確不太好,上午他來時她都沒注意過。想來也是給工作和生病雙重摧殘到沒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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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雲帆房間裏沒有外人,私人醫生出去看看周圍的醫院有沒有需要的針劑,從趙水光進門他便單手枕著手臂,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她身上。其實他什麼都吃不下,卻半開玩笑的跟她說,“突然口渴,堂妹幫我削個蘋果吧。哦,我喜歡吃那種皮不斷的蘋果。”

 趙水光翻翻白眼,“是嗎?聽說一般越是欠削的越不會斷!”

 主任當時冷汗就下來了,“趙教員趙教員,態度,態度!喬總是病人,來探望病人要和藹可親!輕聲細語!”

 趙水光皮笑肉不笑道,“我怕太和藹了嚇著喬總!怕輕聲細語喬總燒的耳背聽不到!”

 見主任瀑布汗都下來了,喬雲帆揚唇一臉舒爽的笑,“如果早聽到這話和這語氣,只怕我的病也早就好了。我喜歡這種對救命恩人說話的口氣。”

 主任的瀑布汗落的簡直飛流是下三千尺!原來喬總還是喜歡被虐型的!還特地跑這來找虐了!

 主任總覺得趙水光和喬雲帆間不時的有火星跳躍,生怕這火星掉到他衣服上在突然來電後主任藉口去接電話後,便黃鶴一去不復返了!

 趙水光一時還全然不知情,嘴巴雖然沒給個好態度,卻看在喬雲帆上次在電話裏幫了她的面子上真的坐在那削起了蘋果。

 “聽說你蒙著眼開槍百發百中,是提前串通的還是使了個障眼法?”

 喬雲帆的疑問趙水光手一哆嗦,果皮差點斷了!“那是老子身懷絕技,平時從來不發揮出來的實力好不好!”

 “那個馮美寧她為什麼要針對你?”在說這些時喬雲帆眼底劃過一道暗潮。

 這突然的話題讓趙水光怔了下後,傲嬌道,“因為她嫉妒我的年輕美貌。”

 喬雲帆忍俊揚眉,“麻煩換個更有說服力的藉口。”

 一隻蘋果利索的削完後,趙水光晃了晃手中的刀子,“吃你的蘋果,哪那麼多廢話!更有說服力的藉口就是我手中的刀可不長眼!最近手有點控制不住的顫抖,萬一傷到無辜就不好。”

 然後就見她把刀子往一堆水果裏的梨上面那麼一插!十足的威脅!

 那雙瞪著大眼的小臉因為忿忿而五官生動極了,尤其那張嬌俏的紅唇因不滿而微微上翹,像極了某種生人勿近,一但惹怒後張口就咬人的小獸。越是咬人的東西才越能挑起人的興致,人覺得有趣而忍不住想要逗弄。那些只會在身邊懶懶撒嬌賣萌的猫實在太無趣。

 然而喬雲帆卻並不接那蘋果,反而朝那些水果示意,“蘋果先放著,你幫我把那些只要是帶皮的能削的都削了,能剝的都剝了,我等會吃。”

 他的確不想吃,他只是想要多留她一會,看她坐在旁邊時認真低眉,小心維護著手中水果以防皮斷時而皺眉時而緊張的樣子……真是比做任何讓人感興趣的事更有趣。

 “我怕你有那麼大的心,胃裡沒有那麼大的舞臺,撐死在這到時我不好交代。不如這樣好了,我就要出去看看營員們比賽進行的怎麼樣了,不然我替你到賽場的休息區喊一嗓子,就說喬總需要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擅長剝皮去骨的年輕姑娘,問誰願意來怎麼樣?依我看這一堆水果要一個人忙乎怎麼也得半天,我幫你多找幾個過來伺候著吧?”

 趙水光由衷的提議道,一副全心全意為你好的表情。

 話說主任上哪去了?接個電話接到火星去了?半天了怎麼還不回來?

 “如果你想讓我早點死在這的話就儘管去辦。”

 “好了我得走了,醫生說病人需要好好休息。等你啥時候要走了我來送你!”趙水光拍拍手的起身,卻聽喬雲帆有氣無力的冷哼,“我現在就快走了。燒的開被死神接走了,你要不要也來送我上路?”

 趙水光撇撇嘴,“都說禍害活千年,放心你命沒那麼容易掛的!

 喬雲帆指著衣櫃‘指使’她,“我身上這件衣服汗濕了很難受,你幫我去衣櫃裏拿件恤吧。”

 “自己去!我得走了!”

 “,那你走吧。反正剛出了一身汗難受的很,正好下去活動活動,凉快凉快。”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兒上,怕本就高燒的他病情更嚴重了,趙水光無奈道,“哎哎!我去行了吧!”

 男人揚起唇角,對目的達成看起來很是滿意。

 趙水光一直覺得,衣櫃這種東西只有在家才用得著,出門掛衣服不都應該掛在門口的衣架上更省事麼?然而當她聞言打開喬雲帆房間的衣櫃時,整個人都驚呆了!衣櫃裏居然掛滿了各種大衣、西裝、風衣、休閒服、薄毛衫……等等!從厚到薄依次有序的排列開來,而櫃子的隔層則放著各種香水、皮帶、領帶等等,還有各種各樣的小盒子也不知道放的什麼,但一看就是清一色的高端大牌!

 “我靠,你這是把你家衣櫃裏的衣服都搬來了?這些衣服怎麼也得兩大只行李箱吧!”趙水光感歎道,“你這簡直比女人還能作啊!”

 她也不過就穿著制服,帶了一套運動服過來了!仔細回想起來,好像同行的女教員有人兩天換了三四套衣服的,都是有所準備的人,這讓趙水光有點寒顫的覺得,她好像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女人!

 “我出門的形象就代表了的品牌形象,當然要在衣著和細節品味上格外注意,尤其在有媒體的情况下。這些衣服都是今年秋季的最新款,從中選了幾件適合的款式和顏色帶過來了。”喬雲帆一副理所當然道,“助理會幫我打點好後帶過來,不需要我費心。平時出國也是一樣。”

 敢情有人都病成這樣了,還把來這當時裝秀場呢!

 “你穿衣服還需要挑款式和顏色啊?”說話間她從衣服裏找到一件白色恤後關上櫃門。

 不都說顏高的人就算穿成撿破爛的也照樣帥出新高度麼?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這是在誇獎我長得帥,身材好又有氣質麼?”

 雖然平時喬雲帆這張妖孽完美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卻是那種客套型的招牌笑容,優雅而尊貴,現在他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好像真的為此而感到很開心,整個人看起來很陽光的樣子。窗外的陽光照射在他頭髮上微醺的沾染上一層柔軟的光暈,很難想像這個笑起來像孩子一樣清爽自然的男人,會是商場上呼風喚雨,城府高深的主。

 下一刻就見他絲毫不避諱的,當著她面脫去身上的毛衣,結實而勻稱的身材就那樣逆光躍入她眼簾,他的胸肌並賁張卻是形狀極好的那種,腹肌塊塊分明一路延伸進腰間的皮褲中,側腰處一大片醒目的火紅色刺青,照耀又刺眼的是一隻形象逼真刻畫生動的浴火鳳凰!(趙水光:跟我無關!我沒看!都是作者自己描寫的!)

 “這是真的還是貼畫的?”趙水光驚訝道。(某作:你不是沒看麼?)

 “當然是真的,你靠近點過來看感覺很好。”

 “鳳凰不都是女人紋的麼?你一個大男人紋鳳凰幹嘛?”

 換做一般人,如果在身上紋鳳凰未免會顯得裏氣的,可喬雲帆身上的這只卻不同,不管是眼神還是振翅的姿態竟像禿鷲一樣兇狠!讓人看了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不但不會覺得娘,反而還會有種很陽剛的硬朗感!見慣了平日裏那些黑色的刺青,這華麗的紅色火凰確實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不過都說側腰是非常敏感的位置,紋在這應該超疼的吧?而且還這麼大片面積!估計當初牙都咬碎了吧?

 “從那場在義大利的暗鬥中我沒有死在多次的暗殺中活過來了,它就一直跟著我了。”在說這些時喬雲帆始終是一臉風淡雲輕的表情,繼而勾唇沖她揚了揚眉,“是不是很符合我的氣質?”

 ‘暗殺’兩個字讓趙水光直覺得後頸一凉,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够年紀輕輕就坐到如此頂峰的位置,但是……

 趙水光用冷冷的‘哼哼’聲來回答這個男人的自戀,“別顯擺了快把衣服穿上!在身上紋只雞有什麼好得瑟的!”

 雞……

 喬雲帆額上劃下幾條黑線!

 就在她把恤遞過去,身上透露出一種下一刻就打算準備走人的時候,伸手去接的男人卻突然扼住她的手腕,略一用力便將毫無防備,脚步踉蹌了一下的趙水光扯到床上!男人精瘦的身體沉沉的覆下身來——

 “我剛才說過了,靠近一點才能看得更清楚……”

 “喬雲帆!”趙水光下意識用手去推他,男人還在發燒中身上燙的像火一樣,皮膚微微的泛著紅,只讓側腰間的火凰更加妖豔野xin!

 “我人還在義大利時趙伊娜就在電話裏不止一次的向我抱怨,有個叫趙水光的女人心機深沉,為人刁鑽惡毒,總是做各種各種樣害她出糗的事,一開始我並未放在心上,後來聽多了就對她嘴裡這個聽起來‘心狠手辣’的女人感興趣起來,尤其當趙伊娜每次說完事發過程後就越發覺得她口中提的趙水光是個聰明的像小狐狸一樣的女人,這也讓我不由來了興致,想說回來時一定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的怎樣的人,是不是真像趙伊娜說的這麼醜陋,面目可憎?”

 “我還以為你要幫著趙伊娜一起報復我呢!喬雲帆你快起來!你這樣讓人看到像什麼話!我真生氣了啊!”趙水光拳頭砸在他身上,銅皮鐵骨般的臂膀被她砸的發出‘咚咚’的悶響,就像打在了肉牆上!

 “後來我一回國就被人設計差點車毀人亡,是你救了我。當時我就想這個年輕的女孩怎麼可以面對危機時這麼冷靜?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堅定執著的目光,甚至可以讓我把自己的生命放心的交給你,信任你。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喬雲帆……從來不會為任何人豁出xin命。但是每每看到你受傷,歷險,我就恨不能替你受傷,把那些傷害你的人碎屍萬段!”

 在喬雲帆說到這時,眼底流露出來的狠戾讓人不寒而慄!

 “緣分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當我知道你叫趙水光,這個特別的名字和趙伊娜所說的名字一樣時,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上天早就註定好的。早知道我就不該看的。一看失了心,二看失了魂……”

 不顧她的抗爭,喬雲帆大手扣著趙水光掙扎的兩隻手,穿著西褲的大腿因為抵住她亂動的腿而肌肉僵膨,此時身下的女人因為生氣而被’非’色染紅的臉對他來說就像帶著莫大的蠱惑,讓他不由得低頭,只想感受一下那嫣紅的唇是不是像他想的那麼柔軟……

 “趙水光,為什麼你要不一樣?為什麼偏偏是你不一樣……只要你和盛靳年離婚跟我在一起,把我打下的江山送給你我也心甘情願!”

 他低頭落下的吻在她偏頭躲閃間落在頸上,短暫的微凉帶著牙齒觸碰她皮膚而驟然湧上的火燒感讓她尖叫出聲!埋首在她頸間的男人摳緊她的手,手臂青筋暗聳!像是鐵了心要在她身上留下一抹印記!

 “我不要你的江山!我也不要你!我真後悔過來看你!喬雲帆你再不放開我就咬舌自盡!”

 正在這時,房門被突然從外破門而入,舉著話筒的記者們還沒等從眼前的情景中回過神來,後頭跟著的攝影攝像便擠上前一頓狂拍!

 在喬雲帆手臂一松間,趙水光憤然推開他,毫不留情的就給他一記耳光!氣不過反手又是一巴掌!以喬雲帆的反應就算地一巴掌是猝不及防,第二巴掌扇過來時也完全有時間躲的開。

 可是他卻偏偏沒有。硬生生的接下她這兩下使出渾身力氣揮出的巴掌。

 此時在眾記者面前,房間裏的男人光**著上半身,腰間刺青狂野,剛才男上女下擁吻纏綿在床上的激烈舉動更讓人呼吸急促!而頭髮淩亂的趙水光從床上起身時,雖然那一巴掌把大夥都打懵圈了,但她脖子那璦昧十足的印記卻讓人心照不宣兩人剛剛在房間裏做什麼!

 只是讓大家不免心驚的是,喬雲帆是什麼身份的人,居然會站在那不聲不響的任由人連甩兩記耳光!真是如果不是當面看到的話絕對讓人難以置信!

 趙水光緊緊捏著顫抖的拳頭,指甲刺入掌心看向喬雲帆,“要是今天這幫記者手中的照片或者視頻有一張流出去的,喬雲帆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下一刻她推開眾記者跑了出去,屋裡的男人背對著他們的穿上衣服,“把你們手中的機器都給我砸了,帶子扯了。或者在你們端相機的手中選擇留下一隻,否則今天別說你們走不出這裡,你們跟的那家雜誌社我會讓它在三天內徹底消失!”

 轉過身來的喬雲帆褐眸陰沉冷鬱,“不敲門就敢闖入我的房間,簡直找死!以後我不想再在媒體行業看到你們任何一個!”

 ***

 傍晚盛靳年打電話過來,說晚上會過去陪她,只不過手邊的事有點的多,可能會晚一點過去。趙水光立刻緊張的表示,既然時間太晚就不要過來了!

 似是聽她在電話那頭聲音不太多,嗓音有點沙啞,盛靳年便話音沉沉的問,“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想被他回來看到她脖子上留下的印記,趙水光在電話裏只說有些感冒,沒什麼大事。不知道是太生氣了還是喊的太用力,她一直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吐卻只吐了些酸水,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只想睡會。昨天晚上還能一口氣吃一袋子零食,今天卻毫無胃口的什麼都不想吃。

 現在她只祈禱著她脖子上的印記能早點消除,而這在期間她要想辦法儘量穿高領的衣服不被盛靳年發現!

 盛靳年在電話那頭表示,“沈秋雖然去警院承認張竟堯是她殺的,並且敘述的案發時間和作案管道都和現場留下的痕迹吻合,但經過走訪調查我們發現,那天晚上沈秋原先在酒吧陪朋友過生日,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再沒回來後。據她的朋友所說,沈秋走的時間大概是晚上八點多,張竟堯是在晚上九點遇害的,時間上看來似乎沈秋有著足够的作案動機,但是——”

 從沈秋他們慶祝生日的酒吧回到公寓路上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她想要在這一小時內既開車回去又要殺死張竟堯,未免在時間上有點太趕了!除非是預謀作案,還沒回去她就已經起了殺心!但就當時她身邊的朋友所言,沈秋當晚情緒穩定,甚至在有人問起張竟堯為什麼沒陪她一起來時,沈秋還曾一度面露落寞的喝起了悶酒。那頹然的感覺並不像預謀殺人時該有的激情狀態!

 雖然酒吧附近有監視器,但因為時間太久記錄早就被抹掉了,無法確定沈秋說是去洗手間,到底是什麼時間離開的酒吧!

 所以從時間這方面來看,就算沈秋有重大嫌疑,但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xin!

 而還有一個疑點也頗為古怪。按理說像沈秋這樣孩子才不過兩歲的母親,聽身邊朋友說她非常疼愛自己的女兒,不管吃的用的都買最好的,像這樣一比特母親為什麼會在認罪時這麼冷靜肯定,絲毫沒有痛哭流涕,悔不當初,或者請求法院輕判好讓她有繼續照顧一雙女兒的可能?或者要求見見自己的孩子?

 這一切她都沒有!只是冷靜的認定這樁案子就是她做的!她恨張竟堯的無情無義才把他殺了!

 而他們就打算從沈秋的一雙孩子入手,看一下她們現在正處的生活狀態時,卻發現她的兩個女兒竟然失踪了!

 介於沈秋對兩個孩子極其疼愛,卻因為年輕比較愛玩不可能在家常陪孩子,又不放心孩子單獨交給保姆來帶,所以就雇傭了一個保姆後又把她媽媽叫來平時幫她一起看孩子。可是事發的前幾天保姆因為家裡有事就辭了職回老家去了,只剩沈秋的母親一個人帶孩子有些力不從心,就在這新保姆還沒來,家又出了殺人案時,沈秋的母親連同她一對女兒都不見了!

 他們特地去沈秋的從村老家調查,她爸爸和弟弟都表示沈秋從離開這裡就再也沒回來過,只是每年往家寄個幾萬塊錢供家裡翻修房子和弟弟上學,她說她自己在城裡嫁了個大款從此衣食無憂,卻拒絕讓他們來看望孩子。沈秋也是今年才把她母親接過去,孩子長到兩歲甚至她父親和弟弟都沒見過。但不管是沈秋的母親還是兩個孩子都沒有回來過!

 當聽到這一切時趙水光心驚的猜想,“會不會是沈秋的母親和孩子被人綁架了,對方用她們做要脅,讓沈秋去投案自首,扛下這樁殺人案?”

 所以沈秋才會那麼冷靜,甚至抱著一顆求死的心去認的罪!

 那人要脅她的人是誰……

 是馮美寧嗎?這個做盡傷天害理事的女人還要做多少狠毒的事!

 ***

 今天是聯誼賽的最後一天,所有的項目在上午十點時都已比賽完畢,主辦方正統計著營員們的名次和成績,做最後的公佈。

 想到盛靳年說今天結束前不管多忙都一定會來接她,想到不管是她穿身上的制服還是來時帶的運動衣都不能掩蓋她脖子上的印記,趙水光打算去附近的商場逛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高領毛衫。

 在商場裏逛了一圈後趙水光買了一件淺藍色的高領薄毛衫,不管是顏色還是厚度她都很滿意,高度位置也剛好遮擋住她那枚印記。

 就在逛的時候她無意在男裝區看中了櫥窗裏一條黑色暗紋的領帶,當時就一眼看中的覺得特別配盛靳年的氣質!就讓店員給她包了起來,只是刷卡的時候才肉疼的發現,這領帶的價格竟比她身上的毛衣還貴了兩倍!

 趙水光不由得感歎,這價格都快趕上打造一條金領帶的了!要給她買的話她鐵定捨不得!但是給年叔買……越貴才越能彰顯出他身上的精英範兒!

 心滿意足的帶著戰利品就準備離開商場前趙水光去了趟洗手間。

 商場地處偏僻,平時來的人極少,外家這家商場盡是古奇,普拉達之類的品牌的消費不低,來的人就更少了!

 在趙水光從女廁出來後在洗手臺打開水龍頭,外間進來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一身運動裝的男人。

 在商場這種保全完善的地方,她並沒有多留意,只是從洗完手就準備去拿案子上放的戰利品走人時,男人和她擦肩而過的往裏走去時趙水光不由得一怔,才想說這人怎麼往女廁所那邊走?下一刻就見一條繩子突然從後勒緊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