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樂意的很。」他淡淡的說了一聲。
溫柔瞪他,他就回過去一個眼神對溫柔。
只是那灼灼的眸光,深不見底的,溫柔一直看一直看,然後差點把自己給看進去,最後只好轉身:我去洗澡。
滕雲心裡在說:我忍!
只是後來兩個人躺在床上,滕雲伸手要去摟她,溫柔卻一下子拍在他手背:以後不準碰我。
「為什麼?」
「我現在嬌貴著呢,碰一下萬一流產了怎麼辦?我那百分之四十九豈不是沒了?」
滕總……
「我知道我今天會錯意,但是你也沒必要一直揪著不放啊,你說你怎麼才肯原諒我?」滕總突然翻身把老婆大人輕輕地壓在身下。
聲音溫柔的讓人骨子裡都酥了。
「不然你打我幾下出出氣?」
「我怕弄疼了我的手。」
「也是,我老婆手這麼漂亮,要是打壞了多可惜啊。」
溫柔忍不住再瞪他:你……
「我愛你!」他淺淺的一聲就堵住了她的嘴。
溫柔當即愣住,眼睛瞪的特別大,眼睜睜的看著,卻是什麼也看不清了。
他剛剛說什麼?
好像說愛她?
溫柔幾乎懷疑自己腦子壞掉了,不然怎麼會聽到那樣的話。
他的吻又溫柔又情迷,溫柔被他親的不多會兒就不知所云,白天里的心思似乎一下子就被他那三個字給擊破。
之後他幫她脫睡衣,一粒一粒的扣子都被他解開,溫柔紅著臉卻還是直勾勾的看著他,因為她在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然而滕總卻把寬衣解帶這項工程當成最大的工程。
「你在幹麼?」許久他不動,好似在看什麼。
溫柔忍不住問他,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但是他又沒有完全掛在她身上。
滕雲看著她頸窩旁邊的一個小黑點:什麼時候多了個痣?
溫柔一愣,然後一低頭看著他在看的地方,抬手用力的去推他的額頭:什麼痣啊,明明是你那天……
「我那天什麼?」某人明知故問。
「你咬的!」溫柔氣急,然後抬起頭,柔荑捧著他的臉就咬上去,在他那淺薄的讓她愛的要死的唇瓣。
之後兩個人相擁著,互相回應著,她給的,他怎麼能不要?
而且是要的漂亮。
「哎,我從來沒有這麼怕過,尤其是大夫剛剛宣布的時候,我感覺好像被判了死刑!」
男人的額頭抵著女人的額頭,然後輕笑了一聲吻在她的額頭:傻瓜。
溫柔差一點就要問出來,他為什麼突然要找律師弄那份協議給她簽,其實她根本不在乎,一段婚姻到了怎樣的地步才非要分財產?
在她認為,就是在決裂的時候,兩個人誰看著誰也心煩恨對方恨到骨頭裡。
但是她不恨他啊,而且他好像也不恨她。
有些事情或許只能憑心去感受。
男女之間也不見得就坦白到毫無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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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在這時候在給自己添堵,只是懷了這三個孩子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確實需要一個依靠。
需要有個人在她身邊疼一疼她,讓她的心不至於那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