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食髓知味,這不是你期待的好戲麼?(萬更一,求首訂!)

發佈時間: 2023-08-29 09: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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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食髓知味,這不是你期待的好戲麼?(萬更一,求首訂!)看著手邊的檔案,盛靳年漸漸覺得頭有些沉起來。

 他揉了揉太陽穴,似是覺得昨晚沒睡好,不由得凝眉的集中注意力,然而沒多久就連紙頁上的字都重影到飄忽不清起來。

 “靳年,你怎麼了?”寧子傾纖手搭上他的肩,輕聲詢問道。

 盛靳年搖搖頭,不但覺得頭越來越沉,有些發懵的感官彷彿也變得遲鈍起來。

 可能是辦公室的空調暖風開的太足,他扯了扯襯衫的領口,發虛的熱感從腰腹間一路直竄上來!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一絲不太尋常……

 “你忙了一夜沒睡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扶你過去休息會?”

 旁邊的聲音忽遠忽近的傳來,像是隔著一層玻璃般一字一句都變得十分緩慢起來。感覺到旁邊有一雙手繞過他的臂彎纏上來,就像平時趙水光不得願時纏著他撒嬌一般,盛靳年抬頭看向旁邊的人——

 就見趙水光穿著一條女人味十足的碎花連衣裙,隨著彎腰的動作,v領處隱在暗處的you惑讓人喉嚨發緊,她纖細的脖子,筆直光**的鈺腿讓他直覺得一股邪火從小腹燃起!

 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腰,盛靳年驀地將她帶入懷裡!“水光……”

 懷裡的趙水光沖他妹笑著勾住他的脖子,溫熱的聲音帶著一種潮濕的魅惑劃過他的耳畔,“靳年我有些頭暈,你也忙了一晚上,我們去你的房間休息一下吧?”

 男人幽深的瞳孔黯的不見一絲光,感受到扣在她腰間的手暗自收緊,懷裡的女人突然心跳加速起來,卻難掩臉上期待不已的興奮,越發緊的勾住他的脖子,將整個人埋在他堅實的胸前,就等著他把她橫抱起來去往他的房間……

 “看我這記xin!居然把手機落你這了!幸好我及時想起來,不然等會……”

 辦公室門突然打開,急急沖進來的趙水光不經意的抬頭,面前寧子傾坐在盛靳年的腿上,姿勢璦昧的兩人讓她猛地停住!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在撮合她和盛靳年,希望盛靳年‘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儘早和寧子傾在一起,但是當他們真的抱在一起時,她的心突然從內生出玫瑰小刺般,驀地疼了一下!

 她還記得他親口告訴她,寧子傾已經不在事務所任職了,適逢週六,事務所放假一個人都沒有。期初她還以為今天她突然過來是回來拿東西或者有什麼事處理,但怎麼都想不到原來她來是為了和盛靳年……

 暗度陳倉的!

 趙水光暗暗握拳的上前,一把拿起桌上的手機,冷笑的看向盛靳年,“年叔可真是工作休閒兩不誤啊!虧我還擔心你忙碌了一夜太累,好心給你送熏香和感冒藥,早知道你原來有其他‘補充精力’的打算我就不過來了!其實你實話實說的告訴我就行了,實在不需要這麼躲躲藏藏的為了迎接寧子傾而早早的把我支走!只要你支一聲,我說什麼也不會來壞你們的好事!”

 趙水光直覺得胸前窩著一團熊熊燃燒的火,恨不能扔一個火球過去燒死這兩人!她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蠢的大傻x!屁跌屁跌的跑到這來送愛心,送關懷,人家根本就不需要!

 她劈頭蓋臉的話讓盛靳年暗色的瞳孔漸漸恢復一絲清明,同時突然而來的頭痛感讓他忍不住扶額。

 男人眼底的嫌厭讓寧子傾的心突然顫了一下,下一刻被他大手一推,穿著高跟鞋的她一個踉蹌的沒站穩一下子摔倒在地!

 “年叔這是幹什麼?剛才美人在懷不是挺快活的麼?不用看到我來了就把人推開,多見外啊!”

 說話間趙水光主動上前拉起寧子傾,“寧小姐也真是的,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清高傲骨的人,想不到原來也像那些不甘寂寞的饑渴女人一樣,對偷雞摸狗這麼感興趣?只要男人勾勾手指,就像送外賣的一樣還上門服務呢?“

 趙水光一把拿過桌上的檀香粗魯的塞進包裏!倒流香爐當時是用盒子裝的,配套送了袋子。只要想起剛才他們在她走後就點起檀香,增添氣氛晴趣,趙水光的邪火瞬間能把宋冬野養野馬的草原都點著!

 那寫有‘靜’字,此時裡面溢滿流烟,霧氣繚繞的倒流香爐在趙水光揚手間被頃刻打翻在地!發出一聲悶重的響聲!

 可惜了。

 可惜只砸碎了一個角,而沒有把整個香爐砸的稀碎,或者最好把地磚砸出個窟窿來!回想起當時老闆推薦她買這款價格稍貴的香爐,說是質地厚重就算掉在地上也不會輕易砸碎,趙水光覺得這錢花的有點冤枉了,早知道買個最便宜的!一砸稀碎心裡痛快!

 “呀壞了!算了,反正也是我花錢買的,砸了就砸了吧。就當這錢喂了狗!”

 她冷笑著拍拍手,臉上滿意和惋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看起來故意極了。“抱歉浪費了些時間,我的事已經處理好了。就不耽誤你們兩個人共處的私人時光。你們繼續哈,答應我一定要玩的盡興!其他的事就不勞煩日理萬機的盛鑒了,協定之類的東西我回頭準備,咱們塵歸塵土歸土,回頭我把你送的東西全部打包整理出來,只要你回家瀟灑的簽個字就好了!終於可以達成所願了,真是大快人心啊!等會一定要好好去慶祝一下!”

 在她轉身準備走時,背後沉沉的聲音響起,“站住!”

 趙水光聞言當真站住了。只不過她站住是因為要轉頭把不屑的白眼扔到他臉上去!呵,他憑什麼讓她站住?他在辦公室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和其他女人厮混,倒還成她的不是了?

 下一刻就見盛靳年手青筋暗湧的撐在桌沿上起身,繞過桌子的上前後徑直扯過她的手腕,“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好戲?”

 他順勢一把橫抱起她來!面色冷酷的宛如萬年寒冰,冷峻的臉上卻又帶著一絲古怪的潮紅。“前戲做的這麼充足,來都來了不如做完整出再走!”

 “盛靳年你要幹什麼!快放下我!”

 在盛靳年抱著奮力掙扎的趙水光離開辦公室,空蕩蕩的樓層內響起臥室砰然的摔門聲,寧子傾下滑的身子緊緊的依靠在桌上,才沒讓自己滑落到地面上。

 她扼著身前的衣服,胸口微微的起伏著,藥效的作用讓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在不斷冒汗,身體裏的力量彷彿被人抽空般一寸寸的虛軟下來。呼吸也變得火熱而急促起來,整間辦公室天旋地轉的厲害,心跳聲在耳邊放大擴散開來,正當她搖搖欲墜的再也站不住時,一雙手托住了她的後背。

 “靳年……”

 她睜開眼,輕喘著的伸手摸向面前眉心緊蹙的男人,那棱角分明的線條和刀雕般的五官每天不管睜眼還是閉眼,都早已刻在了心頭。

 “子傾,你怎麼了?”赫連樞搖晃著她,見她身體發軟氣息急促,整個人面如桃色不自知的往他懷裡鑽,一副渴望欲求的樣子,而此時空蕩蕩的辦公室裏其他人不知道去了哪,讓他不由得抱起她轉身匆匆離開盛世。

 ***

 盛靳年一向注重隱私,盛世的任何一個房間隔音都很好,就算在房間裏唱k外面都聽不到一絲聲音。絲毫不會影響外面的正常辦公。

 “放開!打開你剛才抱寧子傾的手,別碰我!”趙水光吼的嗓子都抽筋了,卻依然沒能够封锁身上把她緊壓在床,迫不及待油走著的手。

 男人充耳不聞的扯了襯衫,覆首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撬開她的貝齒逼得她迎合,她卻發了惱的張嘴便痛咬上他的薄唇!

 他卻鐵了心要強迫她,不管她願不願意,唇齒間血腥味漸漸蔓延開來吻的熱度卻絲毫不减,反而越發的火勢燎原起來!

 “我和寧子傾在一起你就這麼滿意,就這麼迫不及待?”男人的眼底蘊著暗黑的風暴,手臂上青筋微微聳動。動作利索的褪了她的毛衣,只留下她身上一件白色的細吊帶背心。

 “是啊,我巴不得你們趕緊在一起,這麼我就可以早點離婚了!”趙水光咬牙切齒道啊!

 “你精蟲上腦抱我來這幹什麼?你該抱的應該是寧子傾!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怎麼事蹟敗露了就想著怎麼見風使舵,亡羊補牢?”

 用她來代替寧子傾,趙水光覺得無比火大又噁心!

 “原來你還這麼心心念念的惦記著離婚!甚至不惜為了離婚做出這麼大度的事來,願意雙手奉送的把自己老公讓給其他女人,坐上觀這出好戲,趙水光你可真是大度的令我刮目相看!”男人低沉的語氣一字一頓,更像是一種極力隱忍的控制!

 不是推銷學校的女老師就是各種撮合他和多年不見的女律師,他以為處處護她,對她疼愛她就會有所感動,想不到她還是那麼想離婚!居然還特地來給他送迷香,促成他和寧子傾!

 原先他就覺得寧子傾突然出現在盛世有些奇怪,現在想來只怕她不是來等赫連樞的,而根本就是她趙水光安排的吧!

 “看來你還不够瞭解我!我一向很大度。只不過你早點和我說的話,說不定你們紅包我都包好了!”趙水光黑白分明的眼蘊著火光,不禁反唇相譏道!

 這算什麼?做賊的喊抓賊麼?明明是他和寧子傾抱在一起給她撞見了,居然還說什麼她跟其他女人雙手奉上自己的老公!她不過只是和他開開玩笑罷了,她有真的讓他們怎麼樣嗎?有單獨為他和其他女人製造機會嗎?就算是吃飯她在一旁也有陪同好吧!某些人就算是想要撇的一乾二淨,也不能可笑的把罪名往她身上栽吧?

 “既然如此,離婚之前我是不是也該享受一下夫妻權利?才能讓我們間的關係看起來更圓滿!”

 盛靳年呼吸宛如撲面而來的熱浪,趙水光直覺得身上一凉,繼而那覆蓋的火熱宛如一團火種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在他褪去衣物時,她趁機想要逃走,卻在快要下床時被他捉住脚踝的一拖!

 她順勢摸到桌上的鬧鐘,不管不顧的投擲出時轉身就是一個用盡全力的側踢!

 盛靳年偏頭躲開飛過耳畔的鬧鐘,大手牢牢扼住她的脚踝,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居高臨下的一手一隻腳,徑直幫她劈了個一字馬!

 “啊!”

 趙水光痛的忍不住叫出聲來,直覺得腿上的筋就像被人生抽了一般!兩條腿瞬間就在痛感的作用下沒了力氣!

 ……

 她可真有本事!他教她招式,不是讓她用來對付他的,更不是用在床上!

 隨著床鋪更深的下陷,盛靳年精壯的身軀壓得她一度呼吸不暢!

 “趙水光。”他啞聲叫著她名字,卻是在床上口氣最冷的一次。那雙墨色的瞳除了晴欲彌漫,深處竟是沒有一絲溫度的!

 “我等不了你了。”

 她心頭一怔,他的意思是終於决定要和她離婚了麼?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心底炸開,但她可以確定的是,那裡面並無欣喜!

 “我一直在等著你能够主動一點,能够不那麼對我抗拒。我自問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但你卻一次次踩著我的底線,把我的耐心全都磨盡了……”

 他伸手扯掉那片可憐的遮蔽,“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擋不了我在這要了你!”

 “盛靳年你個王八蛋!你不是個男人!唔……”

 因為他對她沒有耐xin了,因為他是個下半身動物忍受不了這麼長時間等待的寂寞,所以才撇了她和寧子傾在辦公室裏甘柴獵火!不就是撞破了他們的好事麼!還有臉冠冕堂皇的說什麼底線!

 他要和寧子傾搞在一起誰礙著他了!現在把她抓來洩憤算不算是個男人了!

 “我是不是個男人,這就讓感同身受一下!”

 ……

 上次她喝醉了,又事到一半的她完全沒有了記憶。

 但是這次那無比清晰的疼痛讓她整個頭皮都像是被只手毫不留情的大力提起來般,痛的她忍不住梗起脖子,奮力的捶打著男人寬闊的脊背,恨不能在他身上用拳頭鑿出窟窿!

 而現在對盛靳年來說,他更迷戀她身上的窟窿,不可自拔的在最初的‘淪陷’過後,很快便控制不住的衝鋒陷陣起來……

 意亂情迷間他留下點點印記,不管是罵人的話還是低呼的痛意都被他溫柔而火熱的吻封印在喉間。

 趙水光覺得自己的四肢莫名的軟綿無力起來,頭昏沉沉的就像被人打了幾記悶棍,身體好像通了電流般泛起陣陣酥麻到讓她不住顫抖……

 待到身上的男人低吼著的深埋,已被汗水濕透了發的趙水光喘息著閉上眼睛,真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感覺身體被掏空’!

 然後這還不算,在她休息了幾分鐘終於恢復了體力含恨的抓過毛衣,才套在身上轉身去摸牛仔褲的功夫,隨著纖細的腰身被橫過的長臂一撈!男人將她徑直壓在身下,食髓知味後像是不知疲憊的機器一般竟從後——

 剛才進門時掉落在門邊的包包裏,她的手機響個不停,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苗一一在樓下等急了打電話催她。然而趙水光早已自顧不暇了,整個人如墜雲端,彷彿在風中飄蕩般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

 雖然趙水光在電梯裏整理了半天,當但惴惴不安的回到車上時還是被苗一一看出了不同尋常的苗頭!

 “我說你這拿手機拿了將近一個小時在樓上幹嘛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盛鑒在辦公室一番激情似火呢!”說到這苗一一猛的話語一頓!“我說,你這頭髮是怎麼了?怎麼亂成這樣?我靠你嘴怎麼破皮了?臉怎麼這麼紅啊?剛才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

 趙水光故作鎮定道,“剛才上樓見我沒吃飯盛靳年非要留我在那喝點茶吃點點心,順便討論了一下周家案子的事。嘴破皮是我吃東西時不小心咬著了,臉紅是因為辦公室空調開的太足太熱了。”

 她認為這個漏洞百出的解釋放在犯二青年苗一一那已經很完美了。

 就見她忽的拍了下座椅,一臉憤怒的指向她時趙水光突然心頭咯噔一下!眼底劃過一絲慌張!難道她看出什麼了?還是說她身上還有什麼其他地方有吻痕而她自己沒注意?

 明明剛才穿衣服的時候……這個禽獸都弄在身前!

 “盛鑒請你吃東西!趙水光你丫也不怕噎死!我和富二代在車上望眼欲穿的等你,餓的就tm前胸貼後背的得吃後座上的狗糧充饑了!你居然一個人在樓上吃獨食!”

 對於一個吃貨而言,這絕對是最不能忍受的!這對苗一一來說,吃獨食的趙水光就像背叛了沒什麼分別!

 於是,為了安撫這個吃貨,趙水光只好帶她去搓了一頓日式料理,一次xin花光她小半個月薪水才令她心滿意足。

 趙水光沒有胃口吃東西,整個人疲憊的就像翻山越嶺了一天似得,苗一一吃的盡興,她去了沒吃幾口就躺在包廂的榻榻米上困的想要眯一會。

 中途去了個洗手間回來,苗一一突然拽住她,“水光你身後的毛衣上這沾的什麼東西?”

 她不解的轉身扯過毛衣,發現上面有兩塊白色指甲蓋大小的污漬。一開始她也不解,難道是剛剛去洗手間蹭的?或者在榻榻米上坐的?可這污漬摸上去幹幹的,像是有段時間了……

 趙水光突然電光石火的想到今天在盛靳年事務所的臥室裏,完事後她才剛穿上毛衣他就從後又……

 該死!一定是那個時候他在後面把那種東西蹭到她衣服上了!

 盛靳年!今晚他回來她要是讓這個禽獸上床睡覺的話她就跟他姓!不對,她壓根就不會讓他進臥室的門!她要和盛靳年分居!

 ***

 下午趙水光剛回去趙樹海就笑米米的告訴她,讓她給盛靳年打電話,告訴他下班早點回來,晚上全家一起去院子裏的草地上吃烤全羊。

 打電話給他?趙水光心頭冷哼,這是她能做出來的事麼?

 “對了爸爸。今天我去了年叔事務所,有件事他讓我和你說一聲。”趙水光輕蹙眉頭,目露操心的對趙樹海說,“年叔說他最近要忙一個棘手的案件,這段時間他都會忙到很晚,所以想請爸爸你再幫他另外安排一個房間休息,說是不想打擾我休息。我倒是覺得無所謂,但實在拗不過他……”

 “好,我馬上讓人去安排房間!”趙樹海點頭稱是,外加對盛靳年大加讚美,說他年紀輕輕事業心如此强真是說有這麼個女婿就讓他顏面有光!還說讓趙水光平日要好好照顧盛靳年的生活起居,提醒他要多休息和補充體能。平時他讓李姐多做點海蠣子湯和個羊腰子給盛靳年吃。

 正當趙水光在大腦中反應為什麼要這兩種東西能够補充體能的時候,趙樹海神秘兮兮的拉過她,“水光啊,這有事業心是好事,但你們也要抓緊時間生個胖娃娃給爸爸帶帶,人家都說年輕恢復的快……靳年平時工作的晚,你要還沒睡的話就去另一個房間多看看陪陪他,男人都喜歡女人主動一點,反正也花不了多長時間……”

 趙水光:……

 這個‘主動’後頭,什麼鬼‘反正也花不了多長時間’?

 ***

 趙水光回去洗了澡,換了件綠色破洞的新毛衣。原先那件沾有‘污漬’的毛衣她本想直接丟掉,想了想卻又覺得不舍,花了幾百塊買的她才只穿了一次呢!

 只是家裡的衣服都有專門的傭人清洗,不想給傭人看到這衣服令人臉紅心跳的污漬,到最後趙水光還是自己手洗出來!

 盛靳年的‘工作間’趙樹海已經讓傭人打掃出來,趙水光過去轉了一圈,順便‘賢慧’的幫他把枕頭和被子拿了過去。回頭在房間把她的枕頭大喇喇的擺在中間,都不用躺上去,單是這麼看看心裡都無比舒坦!

 ……

 傍晚的時候,平日裏西裝革履,今天倒是一身黑色休閒裝的喬雲帆來了。

 除了帶來了一隻黑山羊一隻槐山羊,還帶了兩位飯店的大廚。據說全羊蒙古族和新疆族烤法全然不同,介於不知道大家的口味,喬雲帆便乾脆將兩位知名大廚都請了來。

 “這種熱鬧的感覺真是好久沒有過了,還是一家人在一起感覺最充實啊!”

 趙樹海說話的功夫,就見喬雲帆指揮著身邊的助理把車上的行李箱拉進屋,趙樹海遂解釋,“雲帆說他父母去世後就一直沒有體驗過‘家人’的感覺。還說昨天在家裡吃了頓飯,讓他找到了久違的家的感覺,所以他打算在這裡住上一個來月,體會一下和睦的家庭氛圍。

 趙樹海還說,“雲帆啊你也是真是的,昨天突然回來都不和我們說一聲,我們昨天都不在家,早知道你沒吃飯我們就事先定好飯店等你了啊!”

 喬雲帆狹長的眼眸看向趙水光,褐色的瞳淺淺的映著她的倩影,’非’唇微微上揚,“再好的飯店也不及家裡的飯菜。”

 昨天吃的那頓青菜脆甜可口,肉類鮮嫩絲滑,讓他一顆食盡各國美食卻始終並無太大感覺,看似傲嬌的胃突然的就被這嫺熟拿手的家庭小菜溫暖了一下。

 “那是!堂哥你只管在我們家住,就把這當成你家想住到什麼時候就住到什麼時候!李姐做飯可好吃了,每天你想吃什麼就讓她做給你吃,保准你滿意!”

 見他們小輩間相聊甚歡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趙樹海說他下去安排一下燒烤的位置,讓他們先聊。

 趙伊娜上前挽著喬雲帆的手臂,原本在家頤指氣使的大小姐在他面前完全變成了一隻乖順討好的小綿羊!就見她嬌嗔道,“堂哥你說烤全羊吃會不會長胖啊?最近我一直在减肥呢!”

 “不會啊,像姐姐現在這樣滿面光彩,珠圓玉潤的多喜慶。”趙水光無公害的微笑道。

 趙伊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每次經期來前都會有一個禮拜的時間特別能吃東西,如果不加控制的話就會很容易胖。而她偏偏這一個禮拜非常喜歡吃甜食,基本到了種晚上睡覺前不吃個蛋糕就睡不著覺的地步,昨天稱了嚇體重,本就一百多斤的她居然又重了十斤!本來還抱著不被人發現的心情悄悄瘦下去,沒想到趙水光眼尖的一下就瞧出來了!

 趙伊娜冷哼,“是啊,都說豐滿的女人最sin感,像水光你這樣瘦的像根樹枝一樣的,別人還以為你難民營來的呢!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回來時碰到附近的鄰居,他們問我家裡是不是來了客人,說有個小姑娘瘦的就像一陣風就能刮倒一樣,問我們家是不是有剛進城的農村親戚呢!你說好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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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那個覺得我瘦的肯定自己胖的像只猪一樣,所以一直在用自己的目標去衡量別人吧?其實我覺得農村人挺好的啊,勤苦善良、自力更生!不知道比城裡那些每天只知道啃老購物的米蟲好多少。人家不吃你家大米了,也不挖你牆角。可某些自詡城裡人的就知道幹些齷齪事,自己沒魅力吸引男人,成天只想著怎麼勾搭別人老公。這種獨特的癖好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趙水光聳肩攤手的那副嘚瑟樣,以及她明裡暗裡的指桑駡槐,如果不是喬雲帆在旁邊,她真想上去撕了她的嘴!

 “呵呵,堂哥你看,我早就和你說過我這妹妹xin子潑辣嘴巴厲害的像刀子一樣,一般人根本說不過她,吵架從來都只有別人吃虧的份,看似柔弱其實根本就是個鋼鐵女戰士!你肯定沒見過吧?“趙伊娜故意道,眼睛裏簡直都要飛出刀子了!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是鋼鐵女戰士,姐姐是黃金剩鬥士!”

 趙水光!

 趙伊娜簡直氣到七竅生煙!

 “確實沒見過。”喬雲帆抱臂由衷道,趙伊娜才面露得意的白她一眼,就聽他聲音帶著種聽上去很是愉悅的輕笑,“也正是因為沒見過,所以才覺得特別。”

 睡眼朦朧的富二代似聽到他們的說話聲,屁跌屁跌的從屋子裏沖了出來,纏纏完了趙水光又跑過去膩歪喬雲帆,趙伊娜本就沒處發火,蹦蹦跳跳的富二代在她腿邊蹭來蹭去的,讓她火氣一下就竄了上來!“你這個小見蹄子!是你跑我床上拉屎的對不對?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我非好好教訓教訓你這條沒教養的狗!”

 她眼神一狠,沖著富二代圓滾滾的小肚子上去就一脚!

 就知道趙伊娜會跟條狗過不去,趙水光早有防備的一脚踢開趙伊娜的小腿!順勢俯身抱起還處於蒙圈狀態的富二代!

 “啊!”趙伊娜吃痛的低一聲,幸好扯住旁邊的喬雲帆才沒讓她當眾摔跤出醜!

 “趙水光你神經病啊!你憑什麼踢我啊!啊我的腿……哥她把我腿給踢骨折了!”

 趙伊娜拔高了聲音的叫嚷起來,不遠處忙著的林梅連忙聞聲趕了過來。

 被趙水光踢了的小腿不一會就青紫起來,趙伊娜直覺得自己的腿像是斷了般,突然無力的一下子就不敢動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護犢心切,怎麼都想不到姐姐剛才會和個畜生一般見識。”趙水光眼神淡漠的道著歉。

 以趙伊娜剛才那攢足了勁兒的一踢,就算不把富二代踢個半死,才不過只有兩個月大的小狗,經這一下子也能把脾胃給踢壞了!

 “我是不想和畜生一般見識!只是有些畜生專門喜歡追著我咬!”趙伊娜咬牙切齒的嚷道,眼見著林梅過來她就像看到救星般,上去紅了眼眶,“媽你看趙水光,居然為了條狗過來踢我!都踢青了!”

 林梅白她一眼,隨之轉頭看向一直在這的喬雲帆,“雲帆,怎麼了這是?伊娜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

 “媽!你說什麼呢!”

 一直沒做聲的喬雲帆伸手撫弄了一下富二代的頭,“狗是我從法國帶回來,專門給趙水光的。”

 喬雲帆的話讓趙伊娜頓時面如土色!直覺喬雲帆這話一開頭,是沒有要站在她這邊的意思了。

 “在遇到危險時水光能這麼護著這條狗,如此的珍惜,這對所托之人無疑是最欣慰的事。”說到這他冷冷的看了趙伊娜一眼,“伊娜,幾年不見別讓我覺得你見長的除了脾氣再無其他,任xin的連對條狗都能發大小姐脾氣。”

 “我回去喂一下富二代,你們慢慢聊。”趙水光說著沖他們擺擺手,回了樓上的房間。

 眼見著喬雲帆也去了屋前的草地去看趙樹海安排的情况,趙伊娜雙眼含淚的摟住林梅,“媽你看趙水光得意的樣子,在這裡有爸為她撐腰就算了,就連堂哥都不知道被她施了什麼**術,事事向著她!好像我才是個外人一樣!那個趙水光就是個妖女!”

 林梅拍著趙伊娜的後背安撫道,“你放心,這個家的主人永遠是我們,媽就算拼死也會保住這個家,保住你!絕對不會讓外人得逞!”

 ***

 “大週末的,你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詢問我你剛買的熏香味道如何?”

 面對坐在辦公桌後揉著太陽穴的盛靳年,莫禕晨一臉不可思議的放下這一盒的檀香調侃道。

 “聞仔細了嗎?這盒香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盛靳年眉宇凝的更緊了。

 看他眸色陰沉,整個人面色不善的樣子,莫禕晨揚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普通的檀香。怎麼?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盛靳年沉銀片刻,隨之將他中午在辦公室感覺到的不對勁和莫禕晨說了下。那種强烈的**下的特殊感覺就是被人下了藥!而他懷疑這藥物就是熏香散發出的!直到現在他還能感覺到淋漓盡致發洩後的體虛頭痛。

 趙水光走的匆忙,落下的包包沒有帶走,事後他坐在這良久,終於撥通了莫禕晨的電話。

 “通常一般的催情藥劑都是有自己的特殊味道,當然也有無色無味的那種。所以單單從氣味上並不能分辨出什麼,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成分化驗才能得到更精准的答案。”

 莫禕晨把玩著手上的熏香盒子,“這盒子一看就是正經包裝,上面寫著的功效也是主安神的,如果真是那種迷情香的話,包裝方面一定會很精彩。對了,你說這是盛家後拿的?難道你不應該是最瞭解她的人麼?她像是那種會陷害你的人?”

 那個小女人口口聲聲,心心念念嚷嚷著要和他離婚的話猶然在耳,但是莫禕晨的提醒讓盛靳年不由覺得,趙水光雖然平時時常耍些小手段,但通常都是受了欺負後睚眥必報的還回去,她不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雖然她總有事沒事的撮合他和其他女人,但如果說為了抓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而故意用迷香陷害,從而找到他出軌的證據順利離婚……這倒是,的確不像她的行事管道!

 當時他也是太氣了,來不得想太多,雖然體內的藥物作用讓他**上湧,若真心想要控制還是控制得了,但只要一想到她為了逃離他身邊寧願將他推給其他女人,他所有的理xin就通通拋到了腦後!乾脆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這輩子不管是她的心還是她的人,都只能是他的,休想逃離!

 “外包裝會不會是換過的?或者說,裡面的檀香被人動了手脚?”

 “東西我今晚帶回去,明天告訴你結果。”

 “等一下。”盛靳年遞過個一隻紙包裹著的東西,“這是那枚燒過的檀香留下的烟灰。”

 “化驗它和化驗其他檀香有什麼不同麼?”

 “有。”

 如果趙水光帶來的檀香真的是沒有問題的。那麼有問題的這枚就一定是在他辦公室裏被人動了手脚!

 咖啡他沒有喝,但這香粒卻是經了寧子傾手的!雖然不過短短只有點香的幾秒鐘,但如果是有備而來的話,這幾秒的時間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