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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
短短的四個字，季流年便結束了通話，掌中把玩著手機，望向許青春之時，尤其是看到她那身稍微大了一些的衣服，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許青春見他緊盯著自己的衣服，那幽暗迷離的眸子，似乎在透過她看向另外一番景象。
少女的眉心，輕蹙了一下，開口問：“這衣服，難道有什麼問題麼？”
季流年晃了心神，微微側目，輕咳了兩聲，沒有回答，而是轉移話題道：“剛剛李助理來電話，說你弟弟在A市人民醫院，情况不太樂觀，現在仍在急診室。”
許青春脚下一個不穩，差點摔了下去，扶著門框的手指猛地用力，這才堪堪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季流年沒有回答，從一旁的轉椅上取過外套，朝她這邊走來，邊走邊道：“情况我還不是很清楚，咱們先去醫院看看再說。”
到了跟前，直接伸手攬過她顫抖的身子，朝門外走去。
A市人民醫院，濃郁的中西藥味撲鼻而來，帶著一股死寂的氣息。
許青春在前臺問過客服之後，直徑朝二樓的急症室而去。
‘腦門破裂……’
剛剛聽完前臺客服的講述之後，許青春心底僅剩的那份故作鎮定徹底瓦解，靠在季流年的懷裡，不斷顫抖。
“你先別著急，去看看具體情況再說。”
季流年伸手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邊摟著她向前走，一邊將號碼撥了出去。
“聯系A市權威的腦科教授，儘快趕來人民醫院二樓急診室。”
掛了電話，兩人也到了二樓的樓梯口。
遠遠的看著急症室的門前閃著‘急救中’三個大字，許青春的脚，再也邁不開半步。
季流年皺眉，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朝走廊而去。
急症室外，圍著一群人，有年長的，也有年少的，大概是學校裏的師生，其中就包括了徐源他們幾個。
季流年將她放在椅子上後，準備起身之時，許青春卻是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固執得不肯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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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走。”
短短的兩個字，包含了心中所有的脆弱與恐慌。
季流年伸手撫了撫她蒼白的臉頰，半蹲在她面前，輕聲安慰道：“我不走，只是去打幾個電話，你放心，我已經命人安排了A市最權威的腦科專家，馬上就到，你先靜下心來，跟他們瞭解一下情况。”
許青春深吸了口氣，放開了他的手，任由他走到一旁繼續撥打電話。
人群中，走出一比特中年男人，約莫四十來歲，到了許青春跟前，輕聲問：“你是？”
許青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我叫許青春，是許軒的姐姐，請問您是？”
“噢，原來是許軒同學的姐姐啊，我是他的班主任，姓陳，你來了正好，我本來也是打算打電話給許軒的家長的。”
許青春聽罷，連忙搖頭，道：“老師，這件事，先不要告訴我父母，他們年紀大了，承受不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