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絨服一脫下來，沈涼就冷得打了個寒顫。
手臂上都冷得起了雞皮疙瘩。
顧滿滿心疼得不行，連忙將咖啡給她：「再喝口暖一下了上台。」
沈涼只好接過去又喝了一口，上台之前還不忘囑咐顧滿滿：「待著別亂動，也別亂說話。」
「我知道……」顧滿滿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她才是經紀人，應該是她照顧沈涼才對，可怎麼弄得像是沈涼在照顧她呢。
「不僅要知道，還要做到。」沈涼睨了她一眼，轉身上台去了。
她這個小經紀人很有個性，膽子也大得很，連顧知衍都敢當面懟。
沈涼一上台，下面就響起了一陣尖叫聲。
沈涼的身材一直保養得很好，哪怕在接近零度的天氣里只穿削肩禮服，她的儀態也十分完美，一上台，就奪走了別人的目光。
顧滿滿混在粉絲里尖叫，還拿出手機「咔咔咔」的拍個沒完。
這盛世美顏，就要多拍幾張才行。
沈涼只在台上站了三分鐘，就感覺已經冷得失去了知覺了，但她的神情和聲音都自然又平靜。
活動過半的時候，有互動環節，中場休息。
顧滿滿連忙回到後台，給沈涼準備了熱咖啡和暖手袋。
沈涼喝了一口咖啡，長舒了一口氣，才感覺自已整個人都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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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滿滿將說羽絨服披到沈涼的肩上，小聲嘀咕：「活動方這邊就是故意的，之前也沒說是在室外，早知道就不接這個活動了。」
「少說兩句。」沈涼吸了吸鼻子，低低的說道。
哪怕臉上還帶著妝，也遮不住她凍得發紅的鼻尖，臉上也淺淺的泛著紅。
沈涼連喝了好幾口咖啡之後，盯著門邊喃喃道：「顧滿滿，我聽說人在極致寒冷的情況下會出現幻覺。」
「是啊。」顧滿滿不明所以的看向沈涼。
沈涼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方向，對顧滿滿說：「你看看那邊那個人是顧知衍嗎？」
剛才她坐下來的時候，就看見顧知衍了，只不過不太確定而已。
顧知衍這個時間應該在公司開會，或者在談合作的路上，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顧滿滿順著沈涼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眯起眼睛辨認了會兒，點點頭：「好像的確是顧知衍。」
沈涼驀的轉頭看她：「你叫他什麼？」
並不是說不能直呼顧知衍的名字，而是一般的小職員見到大老闆，基本都不會直呼其名。
老闆這種東西，對於小職員來說，有種天然的威懾力。
「啊……我……」顧滿滿支支吾吾的說：「我就是順口而已……顧總竟然也在這裡，好巧啊，顧總這件風衣還蠻好看的，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啊……」
任由顧滿滿轉移話題，沈涼只深深的看著她。
「小涼姐，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顧滿滿臉上閃過一抹心虛，小心翼翼的看著沈涼。
沈涼微微勾起唇然，淺淺的笑道：「就是突然想起來，你也姓顧，真巧。」
沈涼說完便注意著顧滿滿的反應。
顧滿滿聞言也是一笑：「我們公司姓顧的人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