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池,千池。」帝少爵阻止著她的自殘行為,將她兩隻手分開放在自己的身側,然後緊緊抱著她。
聽著她痛苦的叫聲,帝少爵針想一手刀把她打暈。
但毒癮發作,又豈能靠這種極端的手法來戒。
「啊啊……」雙手被的白千池更加地瘋狂了。
帝少爵伸手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將之前飛羽拿來的那和東西拿了出來。
打開盒子,裡面放著的,是一根根玻璃針管。
帝少爵拿起一隻,卻因為懷裡白千池的鬧騰而沒拿穩掉在了床上。
帝少爵將針管撿起,毫不猶豫扎進了自己的手臂。
「我陪一起受這苦,我陪你一起戒。」
他將東西注射進自己的體內。
白千池在她懷裡痛苦地掙扎著,她張口將他的肩膀咬出一個個血口。
帝少爵不停地往自己身體里注射著那東西,嘴裡一直說著「我陪你戒」的話。
在此刻,也不知被逼到失去理智的到底是他還是她……
不知過了多久,白千池慢慢安靜了下來。
最後雙眼一閉,沉沉地睡了過去。
帝少爵也精疲力盡,抱著昏睡過去的白千池,有些虛脫地倒在床上。
床的一邊還散落著七八隻透明玻璃針管……
夜,很深,很沉。
第二天醒來,帝少爵將白千池收拾乾淨,重新給她輸上營養液。
房門被敲響。
帝少爵滿身疲憊將門打開。
「爺爺。」
門口的帝北辰看向床上的白千池,關心地問道:「小千池怎麼樣了?」
「還在睡。」
帝北辰看著憔悴不堪的帝少爵,很是心疼:「你跟我來書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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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就想去書房,帝少爵卻叫住他。
「爺爺,有什麼事直接在這裡說吧。」
帝少爵說著從房裡走出來,然後將房門帶上。
兩人站在了走廊上。
「你讓飛羽弄來一盒冰(蟹)毒做什麼?」
「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你讓飛羽弄來幹嘛?你是不是給千池用了?」
「沒有。」
帝北辰皺著眉,一雙銳利的眼緊盯著帝少爵蒼白的臉看。
幾秒鐘后,他突然伸手就去挽帝少爵的衣袖。
「爺爺……」帝少爵想躲,手臂卻被他死死抓住。
袖子被挽起,帝少爵半截手臂露了出來。
帝北辰看到他手臂那七八個針孔,勃然大怒:「你這是在做什麼。」
帝少爵抽回自己的手,將袖子放下:「我陪她一起戒毒。」
「你瘋了你,千池本來就需要人照顧,你把自己弄成這樣你要是有點事,千池怎麼辦?」
「如果連我都扛不住,那千池豈不是更撐不過?」
「那你也不應該拿這種極端的辦法來減輕內心的愧疚。」
「是我沒保護好她,每次她出事的時候我都不在她身邊,從今以後我都不會再離開她,她以後受的苦,我都要跟著受一遍,總之不管什麼事,我都不會再放她一個人。」
帝北辰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
「千池情況很不好,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挺過去,但她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會一個人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