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裡帶著那種情意很濃的糾纏,溫柔再也說不出話,任由他繼續做他想做的事情。
當然,後來其實也是她想做的事情,她緊緊地抱著他,疼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抓他撓他,也有可能會咬上幾個牙印。
「姑媽有句話總是說錯了的,也怪不得我會不高興。」
「嗯?」
「她說你是狐狸精,這明明就是屬狗的。」
「你說誰是屬狗的?姓滕的你還想被咬是不是?」
溫柔說著立即又去追著他往上抬起來的身體作勢要咬他。
「咬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確定你還要繼續嗎?」
「當然,看我不咬死你。」
「我只怕你在咬到我的時候已經渾身無力。」
「為什麼?」
「因為你已經被我餵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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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總在她耳邊低低的低喃,溫柔的心尖一盪,耳沿都悄悄地紅了。
卧室里的旖旎,讓人情不自禁,情難自控。
兩個人就那麼對視著,溫柔有點生氣,然後摟著他的脖子抬著身子就要去咬他,但是幾次嘗試,滕總欲擒故縱,她剛觸碰到他的唇瓣,他就離開一點。
偌大的床上,她柔若無骨的小身板,竟然鬥不過他這隻老狐狸?
滕太太表示不服氣,然後緊緊地摟著他:你……
嘴巴突然被堵住,這一次她什麼也說不出來,被他堵得結結實實,讓她完全不受控制的接受,並且試圖回應。
只是他太強,她回應的太吃力。
但是對於男人而言,卻好似女人這樣的吃力才是他們最大的成功。
當金錢上已經無法再給他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他卻在身下的女人這兒找到了。
那種滿足,驕傲,讓他得意。
好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上溫柔帶著孩子直接去學校吃了,是逃避吧,不想在衝突,也想讓滕教授他們三個有單獨吃飯的機會,畢竟他們是一起成長起來的人。
滕美對溫柔的諸多不滿都一一表現出來,看著溫柔的座位空著:我這才來住了一晚她就不在家吃飯了,那以後呢?她這不是變著法的想要轟我走?
「她要是想轟你走還需要變著法的?溫柔的脾氣要轟走一個人早就變臉了。」袁教授立即說。
「是啊,你睡著的那些日子,溫柔幾乎每日里都到家裡去給你擦身子按摩,你醒過來也有她的一大半功勞呢。」滕教授也說。
「哼,我要是醒著才不會讓她碰我,我還嫌臟呢。」
飯桌前就三個人,一些話難聽也就難聽了,反正大家都能明白原因,只是又有些無奈,這樣過日子始終是不好。
「以後你還是在孩子們面前說話溫和一點,別讓孩子們看著你整天跟他們媽媽吵,他們心裡會有陰影。」
「要是不是為了孩子你以為我會這麼坐在這裡跟她說?我早就上去揍她了。」
兩位教授……
感情她還是忍著呢。
溫良去找溫柔還鑰匙,溫良看著桌上放著的鑰匙:她去哪兒了?
「不知道。」
溫柔抬頭看他,他顯然心情也不好,靠在窗子旁邊像個固執的頑童。
「你若是想跟那位孟小姐試試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好,既然貝兒在那麼重要的時候做不出決定,你怎麼對她都沒錯。」
「姐,你是不是心裡不高興?」
溫良抬眸,看著坐在沙發里喝茶的女人。
「我能怎麼不高興?自從溫情的事情之後,我便再也不想管你們的私生活了,只要你們都好好地活著,其他的,隨你們開心就好,累了的時候,我這兒隨時歡迎。」溫柔直說。
其實她真的很生氣,貝兒看上去那麼精明的女孩子。
但是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同情心太泛濫才會被欺騙。
還有就是貝兒的家庭,她爸媽要是有心困著她,她一個女孩子也確實難以逃出來。
逃出來之後……
可不就是什麼都沒有了嘛,拎著行李住在網吧。
哎,有的時候當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要考慮父母的感受,要考慮男人的感受。
想要考慮下自己的感受就會成為自私。
但是貝兒……
確實是有些咎由自取。
「只是你真的不想知道她去了哪兒?」
「她說祝我幸福。」
他笑了一聲,低了頭,垂著的眸子里是悲是傷無人能看見。
「她知道了你跟孟小姐相親的事情?」
「嗯,那晚吃飯剛好遇到。」
溫柔點點頭,立即就明白了。
「之後有什麼打算?你自己。」溫柔抬頭看著弟弟問。
「嗯,當然是先賺一套大房子。」
溫柔忍不住笑了一聲,他也笑,然後慢悠悠的走到姐姐身邊坐下。
他的身材超級好的,走路的姿勢也很瀟洒,長的又好。
坐在溫柔面前,跟溫柔的臉型又有些相似,是比較稜角分明吧,畢竟是男孩子。
他這兩年成熟了很多,很穩重。
溫柔對他其實還是很放心的,比對那兩個妹妹。
但是他也有失常的時候。
但是誰沒有失常的時候?
「等賺了大房子,早點娶妻生子,為咱們溫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可是很嚴肅的。」溫柔低聲叮囑,像個老媽子。
溫良忍不住笑了一聲,多少有點尷尬,沒再敢跟溫柔對視。
「畢竟也到了這種成家立業的年紀,現在事業有了,再有了房子可不就是要娶妻生子?姐說的不對?」
溫良點頭,不說話,只是覺得姐姐現在好像被姐夫寵壞了,說話的底氣好足,還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滕總中午也去找她,正好碰到溫良在,卻也不忌諱,立即把溫柔從溫良身邊的沙發里拉了起來拉到自己懷裡去讓她坐在腿上。
溫柔羞愧的看著他:幹嘛?
滕總卻是高深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溫柔……
溫良:那我這午飯還要不要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