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上怎麼吃飯都是個問題,還好這幾個月自己足夠節省,不然,就這樣辭職走掉再換新的工作也真是件麻煩事情。
溫良去找溫柔,溫柔卻說:我不去,你要是真的擔心你就自己去看看,你要是覺得你們已經走到盡頭,沒有必要了,那你就不去,我也不去,免得人家以為我們姐弟還對人家余情未了。
溫良從法院出來后就去找溫柔,卻沒想到溫柔會拒絕,而且還拒絕的那麼乾脆。
「我不能去。」溫良低聲道。
「那我更不能去,藥膏我有,絕對好用,也可以給你,但是其餘的事情我做不到。」
她說著拉開抽屜,然後把裡面早就放著的兩管牙膏拿出來放到桌上。
「這是我上次腿受傷你姐夫拿來的,還剩了兩管我就放在這裡了,你要就拿去。」
溫柔說著站起身,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弟弟那略顯尷尬的樣子。
她這一起身,身上的旗袍卻是一覽無餘,淺藍色的到膝蓋的旗袍,外套是白色的針織,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的精緻。
一頭長發盤在後面把整張臉都露出來,落落大方,出水芙蓉。
溫良看著自己越來越美麗的姐姐,姐弟四目相對,他竟然還是敗下陣來,瞪眼這事,溫柔不是滕總的對手,但是溫良又怎麼回事大姐的對手?
「你要是再不去,溫情自殺的杯具……」
最終他還是把藥膏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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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沒說完,他拿著藥膏就走了,急匆匆的。
溫柔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自禁的笑了一聲,喃吶自語。
「再好的孟小姐又如何?這世上的好女人何止千千萬?能讓你動心的,卻也就那麼一個吧?」
不自禁的輕嘆,搖頭,不知道他們這一場,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溫良顯然是不甘心就這樣去送給她,只是,他又會如何?
溫柔又坐回座位里,難免又嘆氣,卻又忍不住笑。
溫良的車子停在路邊,然後拿起手機:你現在在哪裡?
「在辦公室啊。」
「你給殷貝兒打個電話,就說辭職的事情同意了,問她什麼時候回去收拾東西。」
「啊?」江律師一愣,握著筆正在寫字的手突然停下。
「就照我說的做,打完之後再給我回過來。」溫良說完掛斷了電話。
江律師……
貝兒看到熟悉的號碼的時候也是一愣,然後卻還是接起來:喂?江律師。
「貝兒啊,你辭職的事情頭同意了,你什麼時候過來辦一下交接?」
「嗯,這兩天不行,過兩天傷好一點就去,謝謝江律師。」
「呵呵,不必,不必。」江律師笑了兩聲然後把電話扣掉。
說實話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直到給溫良又回過去之後,他突然明白過來他好像被利用了,傳話筒不說,好像還被利用了別的事情。
哎……
想他一世英名,竟然也會被那小兒給毀了?
溫良後來就又回了事務所,只是途經之路,大家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不自禁的讓他心裡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