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的呆在那個懷裡,什麼動作也做不了,只是那麼呆在那個熟悉的懷裡。
那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
眼睛一下子模糊不清。
溫良看著那輛摩托車的主人還回頭看了一眼,只是那人戴著頭盔,若是他敢停下來……
只是當想到自己做了什麼,只是當看到同事都在看著他拉著她在懷裡,並且表情那麼緊張的時候……
他抓著她手腕的手一下子鬆開把她推了出去:過馬路的時候不看路在想什麼?
大吼一聲然後走在了前面。
剩下眾人在風中凌亂。
而貝兒竟然只是哽咽,他那話,他還關心她不是嗎?
只是他可以不承認。
正如,她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曾經跟他分手過。
因為她從來沒說過關於分手的一個字。
但是她對不起他,她知道的。
溫良回到事務所就進了自己辦公室再也沒出來,頭去勸他:你救了她,本來英雄救美的好事,你幹嘛突然把人家給推開啊,你看你把人家嚇的,臉都白了。
「她還會害怕?那她為什麼不看路?」
「身後跟著一個你,人家還看得清路嗎?」頭把責任退給他。
溫良哭笑不得: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
「不是你的錯難道我的錯?她又不喜歡我。」
「她喜歡的也不是我,還有就是,她已經訂婚了,麻煩你以後別再把她往我身上推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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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之後看著頭完全呆掉的樣子更是無奈的嘆息。
「訂婚了?」頭不敢相信的說。
「她訂婚了還回來幹嘛?她那個未婚夫不是家裡是土豪嗎?還缺這點工資?」
「鬼知道她回來幹嘛。」溫良嘟囔了一聲低頭工作。
他要是知道她回來是幹嘛就不會這麼苦惱抓狂了。
反正一想到那個男人說他們訂婚了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拿腦袋去撞牆。
覺得自己這些年好似從沒被羞辱的這麼見不得人過。
那個女人到底回來幹嘛?
炫耀她過的好?
可是她若是過的好為什麼要睡網吧?
她在耍他?她以耍他為樂趣?
那麼既然她未婚夫都已經來了,為何還要住在他姐姐的房子里?
難道他們夫妻倆還想要吞掉他家一套房子?
溫良只覺的一個腦袋真的變成兩個大了。
頭看著他的臉色劇變也不再多說就出去了。
只是出門后抬頭看著坐在自己座位發獃的女人,他還真就不明白了,既然她已經跟別人訂婚,為什麼還要回來?
然後轉頭就進了江律師的辦公室。
「殷貝兒已經跟鄉下那個男的訂婚了,你說咱們是把她開掉還是開掉呢?」
「訂婚了?誰說的?」江律師也不敢相信。
「還能是誰?當然是溫良那小子。」
江律師……
忍不住笑了一聲無奈搖頭:怪不得這小子這幾天心神不定,原來是因為這事。
「那就自己做主吧,我不管了這事。」
「啊?你就這麼不管了?那我開還是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