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習慣，大概他如何也改不掉。
季子陽別開臉，沒去看盧佳琪此時的表情。
「大概是知道的。」盧佳琪抿了抿唇。
季子陽眯了眯雙眼，聽著盧佳琪將黑老大的事情說了出來，俊俏的一張臉表情也越來越難看，越來越凝重。
……
距離兩人幾米外的韓嫣然，手上按著手機，眼角的餘光卻忍不住朝著兩個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喂，和你問一個人。」韓嫣然撥通了一個電話，開口有些直接。
「哈？什麼？」
韓嫣然勾了勾唇角，看著那邊那個小女兒，「世紀娛樂公司，有個叫盧佳琪的女孩子，我記得她是和江暮雨關係很好才對，她和季子陽的關係怎麼樣？」
「盧佳琪？」手機那邊，林帆倒是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她和陽子的關係？」
韓嫣然：「對，他們關係怎麼樣？」
林帆幾乎立馬就笑了，「我說表姐，你現在是不是真的準備要追陽子了？都開始和我打探他的男女關係了，我說你要追求他的事情，陽子知道不知道？」
「你少給我廢話！」韓嫣然臉上閃過一抹紅暈，眼神自然而然的看了那邊的季子陽一眼，「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不知道就把電話給我掛了！」
林帆聽她語氣不善，趕緊收斂了笑聲，只是聲音里依然掩蓋不了其中的笑意。
「好吧，我說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還不行么！」
韓嫣然滿意的聽著那邊自家表弟的說辭，到了最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很乾脆的掐斷了電話，完全不管那邊的林帆會是什麼反應。
她將手機放回到包包里，一臉若有所思。
盯著那邊男人的背影，韓嫣然動了動唇瓣，「果然，還是因為小暮雨呢！」
……
「哎，季子陽，你剛剛問清楚了沒有？」
跟著季子陽身後，韓嫣然笑容滿面的問道。
季子陽：「什麼？還有你幹嘛一直跟著我，煩不煩啊？」
「關於我們家小暮雨的事情，我說你問清楚了沒有？如果是關於小暮雨的事情，我想我是可以知道的哦？或者我自己去問她本人也可以。」韓嫣然一點不以為意，自然而然的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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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女人……」
季子陽心底冒火，盯著眼前的傢伙半晌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還真是搞不懂，榆木疙瘩那個小丫頭為什麼會和韓嫣然這個女人關係好，明明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性格。
簡直天差地別！
按道理，韓嫣然這種容貌不是應該讓女孩子很討厭的那種么？
韓嫣然手上加了一點力道，「季子陽，你在想什麼？就你這個眼神，你是覺得小暮雨和我關係好有什麼問題嗎？」
季子陽收回目光，無奈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黑老大的人。」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韓嫣然這傢伙雖然以前更多的時間都在海市，但是對於的地下勢力這一塊是有一定了解的。
只是帝都這邊，他不肯定她知道不知道。
「啊？黑老大啊！」韓嫣然精緻美艷的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我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