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醫院。
樊月晴被秦司瀚接回了家中休養,之前因為錢的事情鬧到這個地步。
這次回來卻對錢的事情隻字未提,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樊月晴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躺在床上休息,秦司瀚特地端著補品推門進來:「月晴,來,趁熱喝了吧!」
看著他手中的碗,樊月晴謹慎的將頭扭到了一邊:「這會兒有些困了,不想喝。」
秦司瀚目光微冷,看了看手中的補湯,還是盡量表現出十足的耐性。
「月晴,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不管我們怎麼樣,孩子總是最重要的。」
秦司瀚竟然破天荒的在她面前認錯,樊月晴睜開眼睛看向他:「你想說什麼?」
他將手中的湯碗放在了桌子上:「你怎麼跟我生氣沒有關係,我只想孩子沒事。」
雖然秦司瀚的確是很混蛋,但是樊月晴知道,起碼他不會渣到連自己的孩子不不顧。
「你把湯喝了,明天我就讓你母親過來照顧你!」他說完緩緩朝著門口走去。
樊月晴一直想要讓母親照顧自己,想著秦司瀚一定不會害肚子的孩子。
便放鬆了警惕,端起了桌子上面的湯碗喝了起來,秦司明看到她喝了湯,這才離開房間。
喝下了湯的樊月晴,不一會兒功夫就開始犯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吱啦~!』
房間門再次被推開,秦司瀚帶著手下走了進來,然後吩咐:「把人帶上車。」
「是!」下人進來將樊月晴從床上抱了起來,隨行的行李也都一起裝上了車。
阿雄站在車旁,低聲叮囑秦司瀚:「這次你帶著她去瑞士,一定要看緊了她。」
「放心吧,錢很快就能到手了!」他說完緩緩關上了車窗,帶著樊月晴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樊月晴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陌生的房間內。
不光是頭很痛,渾身上下就彷彿被車碾過一樣,像是沉睡了很久的感覺。
「醒了!」房間內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秦司瀚緩緩走到了她的面前:「吃午飯吧。」
樊月晴翻身起來,環視著陌生的地方,這裡看起來像是酒店。
「這是,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她謹慎地看著周圍,心裡忽然緊張起來。
秦司瀚一邊將服務員送進來的午餐擺放在桌子上,一邊淡定的回復:「這裡是瑞士。」
瑞士?入睡前她分明還在家中,睜開眼睛竟然已經在瑞士了?
「你,你無恥!」樊月晴這才明白過來,那碗湯裡面一定給給他下了葯了。
趁著她昏睡的時候,將她帶到了瑞士,之前他所說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這個目的。
對於樊月晴的辱罵,秦司瀚表現的絲毫不在意,反正人已經到了瑞士了,接下來就是要帶她去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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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拿走父親給她留下的十億,樊月晴堅決不會隨了他的意,於是扭頭就朝著門口跑去。
打開房間的瞬間,就被守在了門口的兩個手下給攔住,再次將人給駕著帶進房間。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如果再一不小心弄傷了你,到頭來的不光只有你受傷吧。」
秦司瀚看著她的肚子,雖然孩子對他很重要,但是如今錢在他的心中才是頭等大事。
之前還有所顧忌,如今他擺明了自己的立場,樊月晴如果真的想作死他也不攔著。
「放開我,你們快點放開我!」樊月晴怒吼掙紮起來,怎麼都不肯乖乖就範。
秦司瀚搶走了集團,而這些錢,已經是這個是父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了。
「錢放在你這裡也沒有用處,我用這些錢也是為了集團,樊月晴,你還是放聰明點吧。」
他語氣陰冷,人最怕的就無所顧忌:「你別忘記了,你母親的命在我手中。」
看起來這午飯也不用吃了,秦司瀚吩咐手下立刻前往銀行,必須儘快拿到這筆錢。
又是用母親的姓名作為威脅,樊月晴知道阿雄此時還在母親身邊,自己如果不聽話的話。
只需要秦司瀚的一個電話打過去,以那個男人的手段怕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無奈的樊月晴只能任憑他帶著離開了酒店,坐車前往瑞士的銀行。
為了緊緊的管制住她,身後的兩個手下一直緊緊的跟著,而秦司瀚也抓住她的手臂。
樊月晴緊張地站在銀行的大廳,看到銀行內的安保人員,忽然就用英文大喊了一聲:「Helpme。」
立刻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本來三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進來,就容易惹人關注。
如今她有喊了這麼一聲,銀行內的安保人員馬上就走了過來:「小姐,出了什麼事?」
「他們綁架我,快安報警!」她繼續用英語求救,這讓秦司瀚十分意外,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做。
「別鬧了,樊月晴,你想幹什麼?」秦司瀚怒吼起來,手下也動作很快,拉著她打算離開銀行。
想不到的是,因為樊月晴的掙扎,很快他們就被趕來的警務人員給圍住,只能束手就擒。
一行人被帶走進行審問,樊月晴的目的就此達到,她倒是要看看秦司瀚如何脫身。
謝家別墅。
天色暗了下來,謝晨新看了一眼掛鐘上的時間,算了算,這謝梓安去秦司明家也有三四天了。
眼看著明天就是訂婚典禮了,所有親朋好友和商界大佬們都會出席,媒體也爭相報道。
可是著謝梓安到現在都還沒有現身,謝晨新的心裏面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就在此時,管家面露喜色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老爺,少爺回來了!」
剛剛在想他,沒有自己還沒有去找他,這人就乖乖的回家的,看起來是想明白了。
謝梓安從門口走了進來,父子兩個人坐在書房內喝茶,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臉頰,不免有些心疼。
沉默了許久的謝梓安忽然開口:「明天的訂婚,我會準時去的。」
聽到他的話,謝晨新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容:「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難做出抉擇,你總算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