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司明的所有心思都在葉清逸的身上,所以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管黎靜姿。
此時人已經被帶走了,再派人去找了一整天,也是什麼消息都沒有。
蔣家別墅。
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了別墅的門口,黎靜姿頭上被套著黑色頭套押進地下室。
蔣雲樊正坐在房間內,心情不錯滴開了一瓶紅酒,搖晃酒杯品位起來。
「董事長,人已經帶回來了!」手下進來報告情況:「這個女人要怎麼處理?」
人送到了,蔣雲樊悠閑地放下了手裡面的杯子:「別急,我親自去處理。」
點的地下室內,周圍隱約聞得到一股淡淡的酒氣,黎靜姿眼前漆黑一片不知道身在何處。
晚上的時候她正在房間內休息,忽然就聽到外面的打鬥聲。
之後便到處都是煙霧,還有人喊著著火了,周圍一片混亂。
黎靜姿在房間內喊人,可是管理的人沒叫來,反倒是將抓她的人叫來了。
直接就打昏了帶出了房間,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難道是蔣雲樊的人?畢竟想要至她與死地的人就只有這個混蛋。
『噠噠噠~!』
周圍傳來低沉的腳步聲,黎靜姿警覺的聽著周圍的聲音,好像有人來了。
嘩啦一聲,她頭上的頭罩被掀開,面前站著的果然是蔣雲樊那種猙獰的面孔。
「好久不見了,黎小姐。」他唇角的笑容彷彿地獄的惡魔,充滿著血腥。
為了抓她可是煞費苦心,這段時間寢食難安,蔣雲樊笑著自嘲起來。
「我長這麼大,還真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魂牽夢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那張恐懼的臉慢慢靠近:「死女人,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面對這張讓她作嘔的臉,黎靜姿一口口水就吐在了蔣雲樊的臉上。
「去死吧,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你早晚會在監獄裡面爛死。」
蔣雲樊伸手擦去了臉上的口水,反手就是個嘴巴子,直接就將黎靜姿打倒在了地上。
「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囂張,本想讓你死的簡單點的。」
他咬著后牙槽,扭頭朝著身邊的手下掃了一眼:「送她下地獄吧。」
這黎靜姿從前也一樣是作惡多端,竟然還在在蔣雲樊的面前裝高潔。
「放開我,放開我!」黎靜姿掙扎著叫喊,但是這裡可是蔣雲樊的底盤。
就算是她叫破了嗓子也沒有人會來救她了,幾個手下將她按倒在地上。
一陣刺痛順著她的脖頸貫穿全身每一個血管,注射器內冰冷液體流向心臟。
眼前開始變的模糊,心臟彷彿被重擊了一般痛的快要窒息。
「啊~!」黎靜姿那張扭曲變形的眼睛在等著蔣雲樊。
手指陷入泥土之中,抽搐之後留下的只剩下黑暗和無盡的恨。
瞳孔放大,最後她倒在了地上,手下湊過去摸了摸她她鼻子:「死了。」
伴隨著這個女人的死亡,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最終這場仗還是他蔣雲樊以勝利告終。
他冷漠的眼角掃了一眼黎靜姿,轉身離開地下室:「將屍體處理了,別留下痕迹。」
從今天開始,他秦司明再也沒有能威脅到他蔣雲樊的把柄。
「這段時間真是活的太緊張了,大事已了,該去好好的慶祝一番了!」
蔣雲樊雙手插在褲兜裡面,春風得意地駕車出了家門:「阿雄,出來喝酒。」
秦司明還在擔心葉清逸的時候,秦司瀚這邊馬不停蹄的就將兩百多拆遷戶都搬走了。
不到五天的時間,比預計計劃提前了兩天時間,做事認真而且周到,讓樊季青很滿意。
搬遷結束之後,秦司瀚還在等著接下來的任務,而且樊季青也叫他去辦公室。
按照他如今的表現,一定會將跟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比如設計策劃。
要知道秦司瀚本來就是學繪畫的,對於這方面自然是更能勝任。
『嘟嘟嘟~!』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敲響,秦司瀚面帶笑容地走了進來,恭敬行禮:「董事長。」
「哎,司瀚,叫我董事長太見外了吧。」樊季青看著工作報表笑著說道。
「呵呵,爸爸。」他趕緊改口,平日里叫習慣了,況且在集團內還是要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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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坐下說吧!」樊季青吩咐秘書端來了茶水:「聽說你食物中毒,身體好多了吧?」
秦司瀚立刻就搖頭:「沒事,早就好了。」
「嗯,那就好,生了病還能這樣提前完成工作,也是難為你了!」
說到這裡樊季青笑著說道:「正好,趁著這階段的工作結束,你和月晴出去渡蜜月吧。」
渡蜜月?秦司瀚本以為自己工作純色,樊季青肯定會安排更重要的工作給自己。
卻不想竟然在此時讓他和樊月晴出去渡蜜月,不免有些著急:「爸爸我身體真的沒事。」
「而且,這策劃案我也可以參與的,最近我也有了很多的想法。」
秦司瀚不滿意樊季青的安排,這個時候哪有心情出去玩,這樊季青是何用意?
「哎,策劃的事情不著急,你們訂婚之後本來就應該好好在一起玩,畢竟是年輕人。」
「一切等你渡蜜月結束回來之後再進行,也未嘗不可呢!」他哪裡是商量,分明是吩咐。
秦司瀚沒有再說什麼,只能當面答應了下來,從辦公室出來,他臉色深沉。
什麼渡蜜月,樊季青才不會想到這些,一聽就知道是樊月晴的意思。
那個女人腦子裡面每天想的不是去謀害葉清逸,就是想要出去玩。
如果不是為了能進樊家,他斷然不會娶這樣的女人做妻子,幼稚無知而且沒大腦。
也不知道葉清逸怎麼樣了,聽阿雄的口氣,她的情況應該不是很好。
「司瀚!」對面傳來了樊月晴的聲音,一直在等他從父親辦公室出來。
「啊,月晴!」秦司瀚彷彿帶著兩幅面具,切換自如,見到她的瞬間立刻就換上了笑臉。
「爸爸跟你說了嗎?」她小鳥依人地跳了過來,抱住他的手臂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