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兒扭頭看了一眼蔣雲樊,說起來,她這樣也算是多少幫了秦司明一把。
如今就只能祈禱他和葉清逸能夠好好的處理此事,如今真是不知道樊月晴到底是活著好,還是死了好了。
西郊安定醫院。
這裡是林家名下的一家醫院,因為地處偏遠,所以平日里這裡幾乎都是封閉式的。
送到這裡來的人都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建築和安保圍住就像是監獄一般。
蔣雲樊只要進到這裡來,這輩子就準備老死在這裡,林允兒將人送到之後,看著他被關進了一間好比密室的房間裡面。
「給我都看好他,沒事不要讓他出來,一天三餐給他餓不死就行。」她臨走之前還特意吩咐手下:「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小姐,您放心吧!」手下都清楚她的意思,想必一定會好好照顧這蔣雲樊的。
她前腳從醫院大門出來,後腳不遠處一直偷窺的人就撥打了秦司瀚的電話。
「少爺,我們的人一直跟著林允兒,看到他將蔣雲樊送到了西郊的安定醫院了!」
「安定醫院?」秦司瀚聽著電話裡面的稟告,冷笑了一聲:「這林家果然會玩,將人送到這裡來,是打算將他關一輩子嗎?」
「少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行動嗎?」手下正在等待他的命令,蔣雲樊人雖然狡猾了點,但也算是他的合作夥伴。
「不急,先盯著吧!」秦司瀚暫時還沒有打算救他的意思,如今他還佔著優勢,暫時也不需要這個蔣雲樊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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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眼下最大的敵人是秦司明,他全身心的精力都在他的身上,眼下新聞已經發布出去了。
秦司明一定會著急確認樊月晴的死活,差不多接下來的好戲就要開始上演了,他這個主角也該到場了吧。
秦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找到了嗎?」秦司明見到羅雀進來,第一句話就先詢問起來。
「找到了,人就在市中心的一家私人醫院內!」羅雀跟著手下很快就打聽到了消息。
就在市中心?這個消息讓秦司明有些摸不清套路了,秦司瀚把人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就不擔心什麼嗎?
這羅雀的話還未說完,畢竟秦司瀚才不會這麼傻:「我去的時候,醫院門口已經不少媒體堵在那裡了,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重點是,樊月晴如今昏迷不醒,醫院給出的結論是她車禍的後遺症,清醒了幾天之後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秦司明立刻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起來又是秦司瀚的手段,帶上人跟我一起去醫院。」
他倒是要看看,這樊月晴之前還能條理清楚的發表聲明,這才多久的功夫忽然就又昏迷了,鬼才會相信這種幼稚的把戲。
秦司明帶著人來到醫院的病房門口,結果卻被守在門口的手下給攔住了:「這裡是私人病房,任何人不準進入。」
「讓開!」羅雀上前一步,這剛見面就準備劍拔弩張,而此時從病房內走出了一個人。
「你還是這麼大火氣,這裡可是我的私人底盤,秦司明你這樣好嗎?」秦司瀚給了手下一個眼神,手下這才乖乖的讓開。
果然他也在這裡,這架勢是早就在此等候多時了吧?秦司明冷笑一聲:「竟然被你騙了,那具屍體應該是你安排的吧,包括那個法醫。」
「什麼屍體,什麼法醫?你說笑了,那些不都是你親自檢查的嗎?怎麼能怪我呢?」
他這是故意在諷刺秦司明,現在才恍然大悟,不覺得有些遲了嗎?還真是後知後覺。
竟然今天也會被他嘲笑,只能說當時他自己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卻沒有調查出來。
如今想起來那天在外郊的時候他忽然轉移走的神秘人,聯想到裡面的各種醫療機械,原來樊月晴就是被關在那裡。
秦司明懶得跟他廢話,此時他需要確認樊月晴的死活,於是乎走進了病房。
果然看到樊月晴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著沒有醒來的跡象,秦司瀚倒是也沒有阻止,就讓他去辨認真假。
「怎麼樣?看也看過了,你還想知道什麼?」秦司瀚說著就接過醫生提前文件。
「這個是樊月晴腦補受損的CT,這個是她血液檢測的DNA數據。」他說著將東西扔到了秦司明的面前。
不就是想確認是否她真的受傷昏迷,還有她的身份嗎?一早就都準備齊全了,不光給了秦司明,這外面的媒體都人手一份。
秦司明看著這些東西,目光卻下意識的朝著昏睡在床上的樊月晴看去:「人我要帶走!」
「呵呵呵。」秦司瀚低著頭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下一秒笑容僵住:「那可不行,我現在是她的監護人,就算是她母親來了,也帶不走人。」
那份聲明裡面的確是清清楚楚的說了,樊月晴今後的監護人就是秦司瀚,可是讓他不解的是:「樊月晴是個有自理能力的承認,為何要你做監護人,分明是你威脅她。」
「威脅,秦司明你有證據嗎?」秦司瀚當即反駁起來:「既然沒有,請你立刻離開這裡。」
「你!」羅雀想上前卻被秦司明給攔住,那個聲明的確是具有法律作用的,況且樊月晴沒有醒,現在他們說什麼都沒用的。
「走吧!」秦司明看了一眼樊月晴,然後便帶著羅雀離開了病房。
這不過是秦司瀚的第一步而已,他是故意將她的病例和DNA檢測撒布出去的,因為他的目的是樊氏集團。
坐在車上,羅雀一邊開車一邊憤憤不平:「少爺,這混蛋真是太可惡了,您只要一句話,我半夜就帶人將樊月晴給搶過來。」
「別衝動,你沒有看到整個醫院都是他們的人嗎?如果我們貿然行動的話,反而會被他們抓住把柄。」
秦司明心裏面自然也是非常糾結,秦司瀚先發制人又佔盡了先機,最壞的結果這樊氏集團估計是保不住了。
而他覺得蹊蹺的是,聲明的時候這樊月晴還看起來十分健康,條理清楚,發表完聲明這人就又昏迷了,這才是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