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內。
謝梓安昨天晚上宿醉,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回家,睡在了酒店裡面。
昨天晚上和林允兒見面相談甚歡,不小心就喝多了點,隱約記得是她送自己來的。
「哎呀!」謝梓安捏著太陽穴,昨天自己這是喝了多少啊,此時竟然頭痛欲裂的。
從床上起來的他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已經到中午了,得趕緊去集團才行。
他想走可是怎麼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忽然一臉茫然。
「不,不會吧?」沒錯,他腦子裡面正在想著某些不該有的畫面。
這衣服都被脫了?難道是?可是如果真是這樣話,為什麼此時還不見林允兒?
『叮咚!』
房間的門忽然響了一聲,謝梓安走到門前點開視屏,果然看到林允兒站在門口。
他心裡一陣忐忑,心想著早知道就不應該和這麼多酒,此時什麼都記不得了。
打開門,林允兒提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見到他一直躲在角落:「梓安,你怎麼了?」
「那,那個,允兒啊,你這是去哪裡了?」謝梓安怯怯的問道。
「我當然是去給你乾洗衣服了,你昨天晚上吐的衣服上都是。」她將衣服遞了過來。
謝梓安接過了衣服,林允兒還特地買了午餐:「喝酒之後還是吃點粥比較好。」
「快點過來啊!」看著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笑著將他拉到了餐桌。
林允兒這樣對他,謝梓安這心裡更加的忐忑不安起來,一邊吃著粥一邊悄悄的看著她。
「昨,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他試探性的詢問了,生怕自己斷片之後做了不該做的事。
「昨天晚上我回家了吧?你吐的厲害,我讓工作人員給你換了衣服,看你沒事了我才走的。」
「啊,原來是這樣,哈哈!」謝梓安這放心的吃起了粥:「謝謝你啊,以後絕對不會再喝多了。」
林允兒說完看到他忽然少年鬆了一口氣的楊子,終於明白他是在擔心什麼了。
「呵呵呵!」林允兒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可能去做那種趁人之危、生米煮成熟飯的蠢事。
謝梓安這樣的男人,如果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話,他雖然一定會負責,但是也從此徹底的會失去他。
「別擔心,我要的從來只是你的心!」林允兒忽然的虎狼之詞,驚的謝梓安手裡的勺子都差點掉了。
驚愕的看著她,林允兒笑著朝著門口走去:「好了,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林允兒離開,謝梓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臟,這林允兒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差點讓他心臟都停擺了。
不過這林允兒越是讓他覺得好,就越是不安起來,有種虧錢了她的複雜心情。
樊家別墅。
樊月晴自從丟失了視屏之後,整個人就更加的小心起來,畢竟沒有了這個后,秦司瀚對她下手的可能性很大。
如今還是查不出來到底監控到底是何人盜走的,就算調查出來了東西也肯定被毀了。
往日里蔣雲樊和秦司瀚沒有對她下手,不過就是忌憚著她手裡還有這個。
說白了他們忌憚的是秦司明,如今秦司明表明立場,自己一個人面對這兩個傢伙,還真是有些心中忐忑。
「大小姐!」手下敲門走了進來稟告情況:「集團外面的街道上,發現了可疑之人。」
說著,拿出了事發當時拍下來的影像,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在大廈門口上了車,然後駕車快速離開。
時間、地點都對的上,應該就是他沒錯了,可是這帶著口罩確實很難辨認身份。
「車牌號也是假的,說明這人做事相當的謹慎!」手下調查車牌號,並沒有任何的收穫。
果然是專業的,否則怎麼可能黑了整個集團的監控,撬了保險柜都如此輕鬆簡單。
「不過!」手下此時忽然轉了話題:「後來我們的人發現這輛車出現在了藍色港灣附近。」
這人應該是相當的自信,堂而皇之到她集團盜走了東西之後,又跑去會所瀟洒。
「把此人的照片進行處理,讓后發下去,讓我們的人最近盯著這個會所。」
「是!」手下應了一聲,便退出了房間,樊月晴就不相信了,挖地三尺會找不到這個傢伙。
沒有了樊家的事情搗亂心情之後,秦司明的傷勢也好的很快,這幾日已經可以自己在家中到處走走了。
羅雀剛剛收到了樊月晴發過來的照片,據說如今樊家的手下都跑出去抓人了,想讓他也幫忙找找。
「這戴著口罩怎麼找啊!都看不到臉的。」他一臉茫然的看著照片,然後扭頭詢問大白:「大白,你覺得呢?」
「嗷嗚!」大白趴在地上慵懶的哼了一聲,張嘴就將他手裡面的照片給撕成了兩半。
一半直接吐了出來,羅雀撿起半張照片,這沒有了口罩之後,這眼睛和頭髮看起來就格外有個人特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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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七開的髮型還真讓人無語。」羅雀眯著眼睛瞅著這人的特別的髮型,目光忽然停了下來。
「少爺,您看,這照片之人的眼睛是不是藍色的?」羅雀將手裡的半張照片遞給秦司明。
秦司明接過照片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好像是,但是也可能是夜色和角度的問題,所以閃光而已。」
不光是如,這發色看起來也有些偏黃色,眼窩深陷,倒是有些像那些高鼻樑的外國人。
「難道不是國人?」秦司明的想法和羅雀不謀而合,他笑了笑:「去調查一下最近進出藍色港灣的外國人,主要去調查VIP卡的出入記錄。」
秦司明果然是秦司明,一下子就將範圍縮小到了這裡,羅雀拿過了照片立刻去辦。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個男人八成應該是秦司瀚或者蔣雲樊的人,盯著他們兩個一定會有線索。
秦司明伸手摸了摸大白的額頭:「大白,乾的不錯啊,一會兒讓廚房給你加餐。」
「嗷嗚!」大白仰頭一臉慵懶的眼神看著他,別的聽不懂,但是加餐兩個字聽起來格外動聽,一聽它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