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緝犯阿雄被抓,秦司瀚如今也成了嫌疑犯,這兩個人如今已經陷入泥潭,想要抽身可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今天一大早上,羅雀就將秦家的管家和廚師都送去了相關部門接受調查。
相信很快樊季青被謀害的事情就能夠水落石出了。
而葉清逸此時正在家中照顧樊母,因為長期受到了阿雄的挾持,渾身到處都是舊傷。
這個混蛋面對無辜的老人竟然也能下的去手,就連秦司瀚如今也變成了這樣。
因為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所以或許自己的人生已經偏移了軌道還不自知。
葉清逸早上一起來,就看到樊母一坐在客廳看著新聞裡面,對於秦常青的調查案。
而秦司明此時也從樓上下來,見到他出現樊母立刻就走過來詢問:「我女兒怎麼樣了?」
「樊月晴正在相關部門接受詢問,想來應該差不多了,羅雀已經去接她回來了。」
話剛說完,接樊月晴的車子就到了,她一陣小跑沖了進來:「媽,媽媽!」
「月晴,月晴你終於回來了!」母女兩個人一見面就抱頭痛哭起來。
秦司明和葉清逸對視了一眼,總算是從阿雄和秦司瀚的魔掌中解脫了出來。
「你們兩個可以暫時住在這裡,等這件案子差不多了再回去樊家。」
秦司明已經讓手下準備了房間,並且家中的醫生也給她們使用。
夫妻兩個人這種以德報怨的姿態,讓樊月晴自慚形穢,因為從前的做的種種錯事感到後悔。
「謝謝你,秦司明!」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此時的感受,她扶著母親朝著房間而去。
這件事眼前看起來似乎都是按照秦司明所理想的方向前進,但是他心中還是有所顧慮。
至於樊月晴到底能否討回公道,奪回集團,一切還是要等最後的結果才知道。
蔣氏集團。
一直在等消息的蔣雲樊,接到了手下的回報:「董事長,打聽過了,這次的據說有錄音和人證,所以情況並不是很樂觀。」
這個秦司明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錄音還有認證的?本來這阿雄的前科就已經夠華麗的。
如今在被抽空為謀殺的話,就算是蔣雲樊使盡渾身解數,怕是也很難將人給撈出來了。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如今和秦司瀚的合作絕對不能出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秦司瀚了。
如今只能棄車保帥,先想辦法將秦司瀚的罪名給洗脫,這次是最重要的。
「來人,讓我們的律師團立刻前去,告訴秦司瀚,不管對方說什麼都將罪名推給阿雄。」
蔣雲樊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就是不知道這些證據到底有沒有直接指向秦司瀚的。
秦司瀚自從被帶到了相關部門詢問開始,他就一直什麼話都不肯說。
就算是對方拿出了錄音和各種證據,他也依然保持沉默,他心裡很清楚,不過是錄音而已,根本不能作為謀害的真正罪證。
審問的人員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而就在此時審訊房的門打開了,秦司瀚的律師到了。
看到律師的到來,他的唇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我需要跟我的律師說幾句話。」
審訊人員離開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律師便從裡面走了出來:「我的當事人說,所有的主謀都是王正雄,而他也是被脅迫了……」
對於忽如其來的轉折,就在秦司瀚開口講所有罪名推到了阿雄身上之後,阿雄這邊也開始主動認罪了。
案件很快就進入了最後的審核階段,經過了一天的盤查之後,沒有找到秦司瀚謀害樊季青的證據,只能將他放了出來。
而此時一直守在外面的媒體們,見到秦司瀚無罪釋放立刻就圍了上來。
「秦董事長,之前傳說您謀害樊季青,囚禁樊月晴,這些事情是真的嗎?」
「這當然不是真的,是有人用我妻子和孩子的姓名威脅我,所以才不的不妥協,我從未傷害我的岳父,我也很愛我的妻子……」
面對媒體的質問,秦司瀚大言不慚的當中宣布這件事與自己無關,徹底的將此時推給了阿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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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正在辦公室看著實時新聞的秦司明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竟然斷尾求生。
如今阿雄將所有的罪名攬了下來,果然僅憑這些就沒有辦法將秦司瀚治罪的。
或者說給樊季青下毒的事情其實就跟他沒有關係,但是挾持樊母,監禁樊月晴的事情確實是真的。
這樊家的手下和下人應該都很清楚,秦司明立刻就吩咐羅雀:「你抓緊時間,找到樊家的認證,絕對不能讓秦司瀚就這樣安然無恙的離開。」
要知道他的手上還有樊氏集團65%的股份,如果他無罪釋放的話,樊月晴頂多就是恢復了自由,但是根本拿不回來集團。
而此時正在秦家樊月晴也看到了電視裡面秦司瀚的講話,怒不可解的將手裡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秦司瀚這個無恥的混蛋!」她無法容忍怒罵起來,引得葉清逸趕緊過去詢問:「怎麼了?」
樊母一臉憂鬱地看了葉清逸一眼,然後目光掃向了電視,看到這裡她心中大驚。
秦司瀚竟然被無罪釋放了?因為當初他也因為中毒被送進醫院,所以暫時免除了下毒的嫌疑,畢竟沒有人給別人下毒先讓自己中毒的。
她拼盡了全力,和秦司明做了這麼多的鋪墊和計劃,本以為總算是熬出頭了。
卻不想只有阿雄受到了懲罰,而這個讓她懼怕到渾身顫抖的男人還是出來了。
一想到他樊月晴就手心開始冒汗,后脊梁骨一陣陣的發冷,她緊緊地抱著了母親。
「媽,怎麼辦?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她看起來無助又悲切,讓葉清逸有種說不出的堵心。
想來此時秦司明應該已經知道情況了,怕是後面到底會有讓人無法預料的風波。
秦司瀚從媒體面前抽身之後,車子第一時間就將他帶到了蔣雲樊的辦公室。
「看起來這次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秦司瀚早就知道那個律師是他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