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初一愣,什麼叫司空龍櫻不見了?
這才走了五分鐘而已。
“我一直跟在小姐的身後,但是一下子就不見了。植物公園就這麼大,我們不會跟丟人的,我覺得一定是小姐發生了意外。”
“你們都一起去找她。”白小初聽保鏢這麼一說,心中也緊張起來。
畢竟司空傲澤請的保鏢都不是等閒之輩,既然他說司空龍櫻不見了,可能是發生意外,那麼就是保鏢的直覺了。
對於職業保鏢,你千萬不要懷疑他們的直覺。
白小初不敢賭,她怕司空龍櫻真的發生了意外,又想到在商場時被人跟蹤,頓時頭上冒了冷汗。
千萬不要出事啊!
否則她就算是死也不肯原諒自己,畢竟司空龍櫻是因爲和自己在一起才……
“你們還站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找?”白小初看保鏢像木樁一樣,不由得氣怒。
保鏢們有些爲難,“太太,我們走了,萬一您遭遇危險……”
“不會,如果他們已經劫走了龍櫻,一定不會再冒險來抓我,你們快去找。我就站在這人來人往的公園裏,公共場所,我就不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下動手,再說要是龍櫻發生了危險,你們一樣得負責任……”
保鏢聽白小初這麼說,只得連忙分頭尋找。
白小初焦急得坐立不安,想着自己也應該加入尋人行列,連忙朝着公園深處走去。
這個時候,她完全忘記了應該向司空傲澤打電話報訊。
等走到兩分鍾,白小初才想起這茬,連忙拿出手機給司空傲澤撥打電話。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此時她的身邊已經人跡稀少,她的身後跟了兩個沉默的男人。
在即將撥出電話的下一秒,她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
白小初驚得尖叫起來,然而一條手帕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根本無法發聲,就被手帕的刺激氣味薰得暈了過去。
兩個黑衣男人,把她扛了起來,悄悄地離開了。
徐宛如坐在植物公園附近的餐館裏,透過落地窗看着公園的方向。手中的望遠鏡朝着那裏瞄準。
像是看到了什麼,她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她摸出手機,撥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事情順利地進行中。”男人嘶啞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啊……”是一道女人的慘叫,“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你們想要什麼……要多少錢?求你們放開我……”
聲音焦急恐懼,卻帶着該死的迷人sin感。
就連這種危急時刻,白小初居然還能裝出這種狐狸精樣,難怪這麼多男人栽倒在這狐狸精的手上。
這些男人都是膚淺的。
徐宛如恨得牙癢癢的,很快又笑開了。
白小初的聲音越甜美,越像小綿羊般求饒,越會激起男人的獸性。
到時候那些男人越不會憐惜,反而越起勁,這真是不辜負她的狐狸妹功啊。
徐宛如想到白小初和男人混亂的視頻和相片流傳到網上,到時候肯定會招來更多男人的覬覦,而且一定會失去司空傲澤的喜愛。
甚至下場會更慘!
畢竟哪個男人都沒有辦法被當衆戴綠帽而隱忍不發。
更何況像司空傲澤這樣的男人,他一定會對這個給自己戴了綠帽的女人狠加懲罰。
到時候,白小初不但會很慘,聲名狼藉,而且再無翻身的可能。
誰會喜歡一個公交車呢?
白小初,你就等着被我狠狠地踩在腳下,像個碧池一般被人羞辱吧。
徐宛如越想越興奮,掛了電話,眼裏閃動着激越的光芒。
“怎麼樣了?”顧恆軒忍不住打來了電話,問起徐宛如事情的發展。
“進行得很順利,你就等着結果吧。白小初那麼嬌妹,可是很討男人喜歡,她也一定會喜歡那些兇猛的男人的。”徐宛如惡意地笑出聲來。
她就不信顧恆軒聽到白小初的這些事,將來還會對她存有念想。
“可惜了……”誰知顧恆軒喃喃地說了一句,徐宛如明顯聽到了他吞口水的聲音。徐宛如的臉立即黑沉了下來了。
顧恆軒現在居然還在肖想着白小初,那個見女人憑什麼讓顧恆軒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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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同樣是像公交車一樣和男人混一起,憑什麼顧恆軒不討厭她?
徐宛如的眼神陰狠下來
,開始圖謀着白小初落魄後如何讓她再狠狠地跌落地獄。
“她現在在哪裏?你讓那些人先緩一緩,我親自過去監督他們。”顧恆軒突然開口。
徐宛如氣得差點把手中的手機給狠狠地扔出去。
顧恆軒居然不顧暴露自己的危險,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想着白小初這個女人,甚至於捨不得讓別的男人碰白小初。
顧恆軒明明是她的男人,雖然已經落魄了,但也應該是她的所有物,應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不應該是還念着白小初那個見人。
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呢?很快顧恆軒不會再念想了。
徐宛如心情陰鬱,冷冷地開口,“他們已經實施計劃了,說不定已經得手了,白小初和好幾個黑人,肥壯的禿頂男人在一起。真是各種風味的男人都嘗了個遍,真是好福氣。”
顧恆軒頓時像吞了蒼蠅一般噁心,“徐宛如,你要不要這麼噁心?什麼叫好福氣?你這種喜歡玩樂放蕩的女人才覺得是好福氣吧?快說她在哪裏?”
“想知道她在哪裏?你下輩子吧!”徐宛如氣得破口大罵,立即掛斷了電話。
白小初,你這個見人,這麼見,這麼髒了,居然還敢佔據他的心!
徐宛如氣恨地一腳踢在桌子上。
她很不甘心,明明這個男人是她的,但她居然比不上白小初,一個男人的心居然都沒有把握住,她居然輸給了白小初。
她一定要讓白小初永無翻身之地。
徐宛如想到白小初的下場,得意地笑了起來。
就讓白小初再囂張一會,就讓顧恆軒再掛念一會吧。
不對,她應該告訴顧恆軒地址,讓他親眼看到白小初那種骯髒的場面,這樣顧恆軒永遠都不會再喜歡白小初的。
沒錯,就是應該這麼辦!
徐宛如立即打了顧恆軒的電話,“白小初在城西的西裕酒店。你要是去監督就去吧。恆軒,我剛纔太氣憤了,我以爲你掛念着她。我才是你的女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
徐宛如委委屈屈地說着,顧恆軒沒有吭聲。半晌後掛了電話。
徐宛如氣得又踢了一腳子,卻用力過猛,把自己的腳給踢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