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五

發佈時間: 2023-08-29 13: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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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蘿莉小妻 大叔,你玩陰的?(完結全本)番外二十五

 可是回答她的卻是一個充滿戲虐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小寶貝兒,這幾天不見,你連我身上的氣息都分辨不出來了?”

 總算睡了點的童安暖本來就處於半睡半醒之間,這會兒給這聲音一嚇,霍的睜開眼的她差點一個咕嚕從牀上翻下來?尤其當她看到面前的朱少時,一張憔悴的小臉頓時又白了下來?

 “出去?”童安暖緊緊的攢着被子,慌張的四下看了下,指着門口的對他冷冷的道?

 “寶貝兒,不用擔心,我可是一直等到賀沉風走了才上來的。靠在牀邊的朱少笑笑的站起身來,隨之伸了個懶腰的道,骨子裏脫不了那帶些痞氣和流氓的相。“我一聽說你住院了,這馬上就趕過來了。嘖嘖,看你這張小臉,簡直都瘦脫了形,這是讓我看到那叫一個揪心哦?”

 說話間,朱少伸了手的就想過來『摸』童安暖的臉,她一急,頓時啪的一下拍落他的鹹豬手,冷冷的尖叫着,“走開?滾出去?”

 “媽的,別看那天你在老子身下跟只任由人蹂/躪的小貓,可會到賀沉風身邊後,分明又成了這生人勿近的小豹子啊?”朱少『摸』了『摸』嘴巴,似還在留戀那天在童安暖身上的感覺,可是現在她這滿眼仇恨,如避蛇蠍的模樣,卻分明讓他心裏很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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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就是個人嚇唬幾下子,就乖乖聽話的小表/子嘛,裝什麼烈女,搞那麼麻煩,最後還不是乖乖躺着被他搞?女人,都一個『逼』味兒。任憑他賀沉風的女人又怎麼樣,就算是總統的女人,表/子就是表/子,還真把自己當少『奶』『奶』了?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童安暖冷冷的威脅着,那伸出的小手作勢就要摁上牆上的鈴時,朱少卻突然像是看到什麼搞笑的事兒般,簡直笑的不能自己。

 “喊人?好啊,你倒是喊啊,讓人都過來看看,聽聽咱倆之間是個什麼關係,也讓醫院的醫生護士一傳十十傳百一下,順便傳進他賀沉風的耳朵裏,我朱少爲什麼一大清早會在你童安暖的病房裏。最好再來個記者什麼的,反正我身上花邊新聞滿天飛,也不在乎多這麼一樁。”朱少搖頭晃腦的說着,臉上的表情不要太輕鬆愜意,“不過呢,我可不會承認今天是我自己來的,我會說是你童安暖打電話把我叫來的。童安暖是誰?童安暖是只不甘寂寞的小野貓,就算是已經生病了,可是在病房裏賀沉風才陪完剛走,你又打電話把我叫過來。我們這些男人啊,都是爲你服務的。”

 “你唬我?”童安暖緊緊蹙眉氣眉頭,伸手指着他,“我就不信這件事要是賀沉風知道的話,他會放過你?也許他的確不會因爲我這個女人而針對你們朱家,但是他卻爲了自己在政界的面子,和你們家抗爭到底的直到把你們家連根拔起的你信不信?”

 朱少不得不承認,雖然童安暖只是賀沉風身邊的一個女人,但是這女人的心機的確不淺,說出來的話任由他再愛玩,也總要以大局爲重的忌憚三分。更何況她說的的確沒錯,在政界的人最怕跟任何花邊新聞惹上關係,如果賀沉風知道背後是他在搗鬼,別說他沒條活路,他還會聯合其它政界高官來一起抵抗他們家,到時候他爹的位置那還坐的穩麼?只怕他老爹根本就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真是天真?”朱少不耐煩的哼哼道,“少說廢話,趕緊把褲子脫了讓小爺我舒服舒服,你以爲我在樓下等了一整晚,一直等到賀沉風走我容易麼我?”

 “醫院房間裝有攝像頭,我就不信你敢胡來?”眼見朱少這下流胚子竟真開始解起褲腰帶來,童安暖頓時瞪大眼睛的嚷嚷道?卻聽得他輕哼一聲,“攝像頭算個雞『毛』?小爺手裏還有咱倆那天的激情錄像來,你要不要看看?一邊看着一邊回憶着那天的感覺,保證比a/片都刺激?”

 被朱少三言兩語說的肩膀都氣的忍不住顫抖起來的童安暖四下看了眼,隨之順勢『操』起桌上的杯子一磕,當她舉着那層次不齊的尖尖玻璃齒時朱少本來以爲她是想用這個跟他比劃比劃呢,頓時不以爲意的笑起來,可當看到童安暖把這鋒利的玻璃齒放在自己脖子上時,頓時緊張的連連擺手。

 “你要是再『逼』我的話,我今天就割斷喉嚨死在這,我看今天這事你還能不能解釋清楚了,或者由你老爸把你保的全身而退了?我保證,如果我死了,你一定會給我陪葬?”vexp。

 朱少微微眯眼,在心裏極其陰冷的想着:算你狠?

 而後他終於退後了一步,讓她先把手中的東西放下,並好聲好氣的表示自己在樓下等了一晚上,可不是攻心的就想上來欺負她的,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不,不是說,而是談。談一比生意。

 交換條件就是事成之後,她的賬戶會多300萬的轉賬,從此以後他走他的陽關路,她過她的獨木橋,兩不相欠?

 剛開始聽到朱少提的條件後,童安暖頓時諷刺的笑,就算是她死了也不會幫他這個忙?

 呵,真是搞笑,他居然讓她幫他……

 眼見童安暖不但不答應,反而還嘲諷他,朱少頓時有些惱?可當想到那個人對他說過,女人都是要靠引導的,姓急和來強的都會壞大事的。

 於是,在他收起自己的脾氣,總算換了一種語氣和方向,只說了一句話,他就看到下一刻童安暖果然變了臉『色』?

 他微眯着眼,特別語重心長的說,“童安暖,你以爲你這爲伊消得人憔悴的幾天裏,賀沉風不在你身邊,是去陪誰了?人家是回家陪自己老婆去了?正室懂嗎?可惜就算你懂也一輩子都變不成;你以爲這一大清早的,賀沉風不在病房裏陪你,是貼心的給你買早餐去了嗎?人家那是丟下你趕着回家去陪老婆去了?你自以爲在和賀沉風心目中,位置很高是-?可是再高也不過只是個女人,是個排解寂寞的牀伴而已,你能像人正室一樣,在事業上支持他,在金錢上輔佐他麼?而現在對於你這個已經二十好幾而不是十七八,不再年輕貌美,更生不出孩子來的牀伴,你覺得他會喜歡你多久?要是我的話,只怕老早就換了。都說女人如衣服,可惜這衣服還沒舊呢,牌子卻已經過時了。你見過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穿衣服時,只在乎質量和新舊程度,而不在乎牌子的麼?”

 ……

 在賀沉風飛車回去時,眼見二樓那個熟悉的房間依然在還未天光大量的夜幕中亮着一盞小燈,幾乎就連那燈光的溫度,都是他所熟悉的溫暖。

 可是他卻依然不敢確定,蘇韻錦是真的在家,還是只是在走的時候忘記關牀頭燈,所以在把車子鎖上後便匆匆進了家門。

 自從某次的經驗教訓後,他可是記得要自己隨身攜帶家裏鑰匙。

 才躡手躡腳的進了門打開燈,沒敢發出一丁點兒聲音的賀沉風先是往鞋架上看了一眼。在看到蘇韻錦的拖鞋並不在鞋架上後,他還在心頭疑『惑』着呢,當不經意的一瞟,看到樓梯口那個手裏拿着棒球棍的人影時,頓時嚇了他一跳?

 “蘇韻錦?你,你站那幹嘛?”賀沉風愣了愣,好半天回過神兒來的衝樓梯間的人道。

 “原來你啊,我還以爲是小偷呢。”蘇韻錦也是『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的道。氣的賀沉風頓時翻翻白眼,沒好氣道,“小偷進你家還正大光明的開燈,走大門呢?”

 想少都看。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棍,一身睡衣的蘇韻錦懶懶的打了個呵欠,隨口道,“指不定是個笨偷呢?”

 說完,居然甩都不甩他的就拎着棒球棍的回了房間。讓原地站着的賀沉風只能乾瞪眼?

 他着急飈車回來,難不成就是爲了讓人給當笨偷給奚落一頓?

 在追到房間裏,看到蘇韻錦一個人無限愜意的佔據着一張大牀,睡的那叫一個好不舒服時,根本就連眼皮子都懶得掀起來的看他一眼。

 於是,完全被人冷落的賀沉風頓時皺了皺眉,一邊解着身上的西裝鈕釦,“你不是說晚上不回來了,要出去喝酒麼?”

 難道是她良心發現了,喝完酒後自己乖乖回家了?

 賀沉風就跟條警惕的狗似得,四下張望着,卻並未發現什麼濃郁的酒味兒或者醉酒後隨便『亂』扔的衣服鞋子。

 房間依然乾淨而溫馨的,沒有任何以前他回家時濃郁的酒氣或者香水味,反而充滿了一種淡淡的洗髮水馨香,一看就是她晚上洗過澡了。

 那香味兒就跟能催眠似得,一下子就讓一晚上沒睡着覺的賀沉風突然有了種忍不住想要倒頭就睡的睏意。

 “恩,懶得動彈就沒出息,在家聽音樂洗澡來着。”

 蘇韻錦那『迷』『迷』糊糊說出的話差點讓賀沉風一口血水涌上來的差點沒嗆死?敢情他這麼火急火燎的擔心着,牽掛着,無論如何都要趕回來呢,人家反而舒心的在家睡大覺呢?

 賀沉風脫了衣服甩了鞋子的上/牀後,直接拽過蘇韻錦的被子,又仗着自己那高大的身子把她往牀的那頭擠,惹的蘇韻錦不高心的直嚷嚷,“賀沉風你幹嘛?”

 “當然是睡覺?不然你還想乾點什麼?”在成功的鑽進被窩擴展開自己的疆土後,賀沉風伸長了手臂的一把攬過蘇韻錦,就跟拉過一隻小玩具似得,帶着種蠻橫和霸道,也不管蘇韻錦舒不舒服,頭一挨上枕頭,捧着壓着的閉上眼睛就想睡。

 那感覺,彷彿你爬了整整一天的山,卻始終努力維持着旺盛的精力,而這一切在你回家卸下一身的包袱後,現在終於有個安心的地方可以讓你倒下就休息的了。安心的不得了。

 雖然蘇韻錦這事兒辦的,看樣子好像是晃了他一下,讓他白小心眼兒一場,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沒出去,也沒和人去酒-喝酒,夜不歸宿什麼的,賀沉風也就坦然了。

 “怎麼這個點兒回來?你身邊的事兒忙完了?”蘇韻錦說話間,才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一下,以便自己從他的大鐵鉗子下脫身,沒想到賀沉風像是能感覺到還是咋的,嗯了一下後,反而把她抱的更緊了。

 蘇韻錦翻了翻白眼,心想算了,還是就這麼睡好了。難得她還有點睏意,再翻騰翻騰,非得給賀沉風個得瑟光了。

 大概過了有五六分鍾-,蘇韻錦真的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感覺賀沉風霸道的搖晃了她兩下,“蘇韻錦,你說的那個叫你一起喝酒的朋友,是男的女的啊?”

 那口氣正經的,彷彿即將進入一夜好覺前自己還給這個疑問半死不活的吊着呢,可是蘇韻錦偏偏就沒打理他,直接裝睡着的連哼都沒哼一聲。

 怎麼的呢?她爲什麼要回答他?讓他一個人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一下多好?不然人這種具有高度想象力的高等動物不多多創造一下思維能力,那生活多空白而枯燥啊?

 ——————《佑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這天賀沉風手邊的事情格外多,事情也團團轉的格外忙。整一天,自從他早晨8點起來後就一直在忙的都沒去醫院看童安暖。

 晚上的時候本來有一個祕書幫他聯繫安排的慈善晚宴,可是他卻根本就沒時間去。可是當聽到祕書說起這個晚宴也許在平時並不重要,但是由於他要準備競選j市的直屬省市——d省的省長,所以這個軍政商三界的人物都會參與的重要晚宴,他若是缺席的話的確不太好,說不定在圈內會少了一些支持的聲音,也或許會對他這次的競選有影響。

 而慈善相關的事業,從來也都是每個業內成功人士最渴望能沾邊帶故的,因爲這並不僅僅是一種善舉的捐款方式,更是廣建人脈和宣傳自身良好形象的最重要途徑?

 想到這點,雖然一開始根本就沒那個打算的賀沉風在讓祕書從頭到腳的給他拎了一套衣服回來後,眼見還有半個多鐘頭了,就匆匆換了衣服的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