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當街給飛車強搶了
由於昨晚兩人很晚才回來,席間又不乏多喝了點酒,本來到了晨跑的時間段,可林芽哼哼唧唧的就是賴着牀不肯起來。賀泓勳倒也難得的由着她。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小臉後就一個人起牀。
今天的報紙似乎比平日裏多了些,當賀泓勳從門口的報箱裏拿出來的時候,一份花花綠綠的娛樂報刊突然從一大堆中掉出來,他下意識的俯身去撿時,那報紙上剛巧展開的大幅照片卻讓他手指驀地頓住在幾釐米開外的地方!
深邃的墨眸幾乎流光逆轉間頃刻便變得犀利起來!
……
當林芽起牀後看到那份報紙的時候,尼瑪第一反應就是被閃電劈中般一下子外焦裏嫩了!
昨天發生的那一幕幕猶如放電影般,熟悉而清晰的躍上林芽的腦海!不過很遺憾的是,她是電影中煽情的女主角,不是搬個小馬紮可以興致勃勃看好戲的旁觀者。
兩張巴掌大的照片更是以並列對比的姿態躍入人的眼簾:左邊是她和韓熠在走廊的一角摟抱在一起激吻的場景;右邊是以訂婚蛋糕爲背景,林姿在鏡頭前笑靨如花。
不管是她無名指上那枚被小紅圈圈出來的爍亮婚戒,還是這兩幅別有用心拼接在一起的照片,都顯得諷刺極了!
那報紙上內容更是加油添醋的寫着,她林芽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先是認識了賀軍長,然後讓他從k城把她帶來這裏,而後便莫名其妙的和酒店巨賈林唐的女兒林姿認了親,到最後還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居然背地裏勾飲自己的姐夫韓熠,還勾飲到了自己姐姐的婚宴上!
她林芽雖然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大學女生,但只要和她沾上關係的人,絕對都是非富即貴,甚至在整個j市都是呼風喚雨響噹噹的人物!真是讓人不容小覷!
這家報紙更是大膽推測,說不定林芽所做的這一系列事情就是爲了韓氏太子爺韓少,所謂的收養和認親不過只是個她心計手段下的一個幌子而已。
一時間,在此報記者鋒利如刀的筆下,林芽完全變成了一個城府極深、風騷銀蕩、恬不知恥的惡毒女人,而美麗溫婉,沉浸在虛假幸福新娘中的林姿立刻成了直接受害人和被憐惜同情的對象!
至於韓熠,則始終維持他在大衆面前那讓不少名門淑女們又愛又恨的風流花少形象,果然這次的訂婚也‘不負衆望’。
只是儘管報紙將林芽明嘲暗諷的貶到一文不值,但卻並不敢在賀泓勳身上賺人眼球。
一則因爲賀家在j市的勢力範圍實在太強大,一家小小的報刊實在得罪不起。二則賀泓勳身份太過特殊,就算他們再有眼無珠也不敢跑到部隊首長頭上去大做文章,到時候扣上含沙射影國家一級軍官的罪名他們可承擔不起!
林芽直感覺在這個涼意習習的清晨,一股寒風從背後吹過來,輕輕的撩撥着她細密的汗毛,一時間倏地雞皮疙瘩頓起的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繼而——
便是滿腔呼啦一下灼燒上來的怒火!
“瞎寫!尼瑪完全是瞎寫!我詛咒這家報社明天就倒閉!”林芽氣急敗壞的將報紙攢了個糰子,而後一臉忿忿的着急道,“怎麼辦賀泓勳,如果姐姐看到這個報紙的話怎麼辦……對對,現在時間還早。說不定姐姐還沒起來,還沒看到報紙……要不我趕緊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不要看報也不要開電視?不行不行,到時候說不定我越說她就會越忍不住好奇心去看,而且紙是包不住火的,她早晚都會看到的啊!”sx3w。
這幾乎是第一瞬涌上林芽大腦的想法!
她簡直不知道當林姿看到這則報道的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只要一想到那雙美麗的眼睛氤氳上的淚水不是跟幸福有關,林芽就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鞭子抽打了一樣難受!
“林芽,在你心裏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就林姿是個大活人,別人都是死人,就她有感覺,就她會難過會傷心,別人都不痛不癢的沒有感覺?”賀泓勳冷冷的譏諷,一雙狹長而深邃的眸子在緊繃的俊臉上,宛如極夜的冰潭,毫不掩飾那幽深不見底的慍意。
她只會第一時間考慮她那個姐姐怎麼辦,卻不想在圈子裏向來八面玲瓏的林姿如果連這種消息都不能三兩下打發掉的話,她還在圈子裏混什麼?
或者她更應該多花點心思考慮這則消息會給她自己帶來怎樣的影響和後果,更或者,她就一丁點也不在乎他的感覺麼?
“賀泓勳,其實這件事情……”林芽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到現在她才想起要跟他解釋。
那報紙上一行明豔的大紅字那刺眼的內容和扣定的罪名實在不是她能承擔起的,她實在不明白,爲什麼昨天還一夜安好,今天起來後就完全變了個天,整個j市都風雲飄搖起來。
只是,下一刻當她眼光看向沙發上坐着的賀泓勳時,頓時心裏咯噔一下!間勳她泓。
他那不顯山不露水,太過於平波無奇的冷然目光就那樣淺薄的凝着她的眼——竟是像極了在看一個陌生人!
“你不相信我?”
她的聲音很低,低的有些小心。一時間,千萬言語的解釋一下子只變成了這一句。
“我只想再問你一遍,那天我在走廊的轉角處看到你,你當時對我說的理由是什麼?”賀泓勳弓指的抵着額頭,微勾的脣角笑的很是從容淡定,目光卻已隱約的犀利如刀起來!
自是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沒有辦法瞞得那天晚上的事實,林芽只得深吸了一口氣,只得將韓熠在一起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後。林芽很認真的解釋,當時她沒有跟他說是以爲他瞭解他們兄弟兩個,如果賀泓勳知道韓熠對她做了那樣的事,肯定會當場發怒!
而那天是姐姐和韓熠的訂婚宴,她只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卻沒想到居然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你以爲自己具備那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嗎?”賀泓勳出聲很輕,言語間盡是透着不自量力!他擡頭狠狠凝住她的眼,擡眸間食指微微弓起,笑的越發陰冷!“林芽,誰允許你撒謊的?恩?”
這個樣子的賀泓勳是林芽極其害怕的,他的生氣是分爲兩種的,一種是雷霆大怒瞪眼式的,那種頂多是雷聲大雨點小的造勢,只要她乖乖服個軟認個錯,他也不會真的跟她生氣跟她過不去,就像在k城時一樣;可是另外一種卻是他明明怒極了卻仍然可以維持一臉愉悅淺笑的樣子,這時才叫真正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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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越來越瞭解他了。可是……尼妹的林芽真心不爲這種瞭解而感到自豪。
林芽甚至有些開始不爭氣的腿軟,卻拼命的強裝鎮定。因爲這時他胸膛中暗燃的慍怒根本就是難以預估的。林芽完全不知道那枚不定時炸彈的引爆點在哪……
賀泓勳以前早就跟她說過,他可以允許她一些小任xin小缺點,只要不是原則xin的問題他都可以包容,甚至縱容她。而不可以包容的,撒謊首當其次!可她卻偏偏犯了大忌中的大忌!
只見賀泓勳忽而站起身來走到林芽面前,氣息低沉的猶如撒旦般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冰刃直直的射進她的眼底,讓她下意識的攢緊手,以讓人不能輕易察覺的速度暗暗小步退後,竭力辯解,“不是,賀泓勳你聽我解釋。昨天記者那麼多,我是不想你們兄弟兩個因爲起了衝突……”
她承認這件事情比她現象中要糟的多,可是誰想到那裏會有記者呢?
“所以,我該謝謝你的善舉?”他徑直打斷她的話,“不過好像看起來你的煞費苦心,效果並不怎麼樣。”
額,這句話雖然沒錯,但是……
“他吻你了?”
欸?
“不是,老男人你聽我說……”
他雖然是在問她,卻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林芽只覺得隨着腰上力道熟悉的一緊,彷彿整個人尼瑪就像是個掛衣架似的,徑直被提起來後釘在了牆上一樣,那帶着強勢氣息帶着的吻讓她一下子便懵了,那輾轉反側的舌尖更是從橫掃着她小巧的嘴巴到在她嘴裏強取豪奪的掠奪吞噬,直讓林芽一口氣上不來的慌忙用小手抵住他的胸膛。
彷彿感受到這抗拒,賀泓勳微眯起眼睛的將林芽兩隻小手別在身後,緊箍的力道彷彿要將她揉搡進他的身體裏!
爲什麼別的男人吻她,她還要替他辯解,甚至替他袒護!而他吻她她就要抗拒?
爲什麼在她心裏她姐姐始終是第一位,而他一定要靠着提醒才能被她幾乎帶着‘恩賜’的想起?
爲什麼他們之間一定要夾着別人,爲什麼她不能完完全全只屬於他一個人!不能讓她在事發的第一時間想起的人是他!
他給她疼寵,給她信任,她就這麼不當回事的糟蹋?
不當回事的把他送給她的髮帶隨手送給別人……
不當回事的以一種隨意而絲毫不上心的態度見他的父母家人……
不當回事的在危險的關頭從來不會想到還有他,還打着爲他好的名義跟他撒謊……
不當回事的以爲哪怕是他看到這報紙的內容,還會像以前那般依然溫柔的說着:林芽你還有我,我相信你……
她就吃定了他無論什麼時候都會由着她、寵着她、寶貝着她,不捨得動她一根手指頭是不是?!
他那鋪天蓋地的怒火彷彿都傾注在了這個吻上。在那波濤洶涌的吞噬中,她只感覺自己在節節敗退卻無路可逃。
只是她完全不明白他爲什麼要發什麼大的脾氣,她承認自己跟他撒謊了是她不對,但是她真的沒有和韓熠接吻。他最多只是在狂亂中碰到了她的嘴脣和牙齒,照片上的安全是角度和借位而已!
“疼……”
她的一句下意識的低呼讓他狂狷的氣息漸漸收回,理智魂歸原位。待到賀泓勳放鬆手臂的時候,林芽’非’紅着一張小臉靠在牆上就只剩下喘的力氣了。
那雙卒着冰的眼睛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她,耳聽着樓上傳來剛剛起牀的叮叮的腳步聲,壓低的聲音一字一句從薄脣中說出,“好,現在機會擺在你面前了,你不是有本事嗎?有本事你把這件事解決掉!”隨之賀泓勳頭也不回的轉身大步上了樓!即使是在盛怒中,他卻依然修養極好的卡擦一聲關上房門。
他說過,他會給叮叮一個氣氛良好的家庭,既然說過就不會在孩子面前跟她吵架甩門。
——————《佑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衆記者們不敢來賀泓勳的住宅堵人,但他們人肉出林芽的身份資料後,聰明的紛紛跑到她學校門口蹲守起來。
待到她一出現在大衆視線中後,不管是在車子上蹲守的,還是在小賣部僞裝的記者幾乎是呼啦一下子圍上來,那一下子聚集到林芽面前的話筒不但嚇了她一跳,有個人甚至湊的猛過頭了一些,一下子戳到了她的眼睛。
面對衆記者那些‘請問你真的是林小姐的妹妹嗎?’‘你是不是有背地裏勾飲自己姐夫?’‘你們已經暗中交往到了什麼地步,有發生過xin/關係嗎?’‘你知道自己做的這件事情很違背道德倫理嗎’之類的犀利問題,林芽哪裏見過這副咄咄逼人的架勢,更有攝像機捕捉着她的每一絲表情,驚的她連忙低頭轉身就想往學校走。
在聽到人羣中有記者傳出‘難道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敢做不敢承認嗎?’,林芽猶如遭受電擊般的停住腳步,賀泓勳的話立刻跳上她的大腦——
你不是有本事嗎?有本事你把這件事解決掉!
於是,本來想走的林芽站定腳步,很努力的維持平靜面對鏡頭,告訴衆記者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個誤會,因爲但是她正好要去洗手間,卻不想碰到喝多了的韓少,因爲他把她錯當成了姐姐所以才會發生那一幕。至於接吻這件事情純粹是無稽之談,那只是借位罷了。
林芽每一個字都竭盡斟酌,唯恐自己那句話說錯了讓別人鑽了空子。她當然不可能說出事情的全部實情。但這卻是她能夠想到最合理的解釋了。
只是,記者又怎麼可能被她障眼法輕易糊弄過去,更有人直接言語犀利提出,她和林姿長得不論是氣質、外形身高都根本一點不像,韓少再也眼拙也不可能認錯吧?
何況若是一個人真的喝多,恐怕早就不省人事了。怎麼還會抱住別的女人就親?更何況誰不知道韓少在圈內的好酒量?如果不是他主動的,當然就是林芽勾飲的了!
有一部分記者眼見着問不出什麼實質xin的問題後,不由得以原先咄咄逼人的架勢變成以進爲退的諄諄善佑。
他們從另一方面推敲旁側的佑導:他們相信林芽也許真的是受害者,所以她剛剛的話可不可以從側面理解說,韓少根本就是風流成xin,早就看上了她們姐妹兩個,所以藉着酒意想來個大小通吃?
林芽倏地手握成拳!直覺得後背瞬間出了一身冷汗!尼瑪這些記者實在太可惡了!這根本就是個陷阱!
她當然不可能說是!可若是說不是,又分明是在袒護韓熠,爲他說話,更爲兩人間的彼此‘瞭解’而增添無盡的想象空間。
所以不管是說是,還是不是都不對!和這些專門會玩文字遊戲的老油子比,她未免還太嫩了點!
“對不起,我要去上課了。”林芽匆匆擺手就準備進校園,那些記者何其眼尖的又怎麼肯放她輕易離開,早就搶先一步的圍在學校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林芽心裏暗暗罵了聲‘艹’字!隨之眸光一閃的就往來路一陣狂奔!
尼瑪愛堵就都堵去吧,老孃還不伺候了來着!鳥不起今天她不進學校了還不行麼!
於是,大街上變成幾個舉着話筒一陣風似的猛追猛追,林芽揹着書包在前面猛跑猛跑!更有聰明的記者在第一時間當機立斷的上了停在一邊的車子,夾擊追趕!
“林芽!”
瘋跑着的林芽直聽馬路對面傳過一聲暴喝,眼見着那輛猶如黑旋風似的路虎急急的剎住,她內心稍稍掙扎了一下,下一刻竟咬脣越發加快了速度,從主路刷的拐進旁系的支路!
丫的她才不要上他的車子來着,誰稀罕他救她!她拒絕狗熊救美這一出狗血戲路!
尼妹的她沒有那個本事把這件事擺平,她還沒有跑路的本事了?
可是,事實證明林芽實在想的太簡單了,她雖然有那個絕對的優勢能跑過那些狗尾巴們,可是卻跑不過四個輪子的車!
在身後幾輛車子呼嘯着追過來時,突然一輛囂張的大路虎一路橫飛過來的竄到衆車前狠狠左右一噶,驚得後面的車子連忙急急剎車的停了下來。
繼而那輛路虎的主人一腳油門踩下去,只見轉速錶上數字飛快的往上直竄,龐大的車身猶如離線的箭般竄了出去!
耳聽着背後各種混亂的聲響,林芽抽空回頭看了一眼,只是身後的情形讓她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還越發讓她越發卯足了勁兒,腳下恨不能長了幾個輪子的飛速旋轉起來!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可是,傻孩子,人能跑過越野車麼?
……
於是,正當林芽準備一頭扎進旁邊狹窄的小巷子時,那輛路虎車卻突然包抄過來的擋住她去路後,隨着車門突然打開,那車身緊接着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橫掃剎車,完全停不住腳步的林芽還沒等‘嗚呼’一聲,便隨着那慣xin一頭栽着進了車子裏,繼而車門砰地一聲被大力甩上!
後面的車幾乎傻眼的看到那路虎囂張的在馬路上躲閃穿行的以s型路線呼嘯而去,尼瑪活像演警匪片似的。雖然他們完全可以繼續追趕,只是那比車子還囂張的軍隊牌照卻讓大家心照不宣的望而卻步。
額!哦!啊——
被狠狠的磕了下頭,撞了下屁股,咯了下後背後,又像是塊被拍在窗戶上的窗花似的最終彈回副駕駛的位置上,林芽被撞得七暈八素的腦漿都要搖晃出來了。
揉着簡直被撞成平面畫的臉,林芽用忿忿的眼神直xx一臉風淡雲輕輕鬆開車的賀泓勳。
尼妹的!搶劫!完全是搶劫!
怎麼會有人這麼野蠻,人家不想坐車卻強行把人家裝進車裏的!惡霸當街強搶民女啊!
“看來你事情解決的不怎麼樣。”賀泓勳轉頭,伸手從車裏的置物臺上拿過林芽早晨忘帶的課本丟給她。“不過,難得你還知道三十六計,逃跑爲上計。”
雖然臉上表情輕鬆,賀泓勳墨眸中卻暗暗劃過一道流光。
他只想到這羣記者必然不會對這件事情善罷甘休,但是還真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膽大到來學校堵人!如果不是他剛好送叮叮去畫班後發現她前一天落在他車上的書本……
“誰,誰逃跑了!”林芽氣鼓着眼睛的嗷了一句,“老孃是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
看了一眼反光鏡,賀泓勳瞭然,“不然我現在把你放下去?”
林芽立刻警惕看向不知道危急已經解除的車後,咬牙道,“賀泓勳,老孃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爲什麼?”
“因爲不想和一個不相信我,質疑我的混蛋說半句鳥話!”
“不說鳥話那說人話好了。不過,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相信你的話了?”
……
我艹艹艹!這個見人!
林芽這會兒真被賀泓勳這態度給刺激着了,一時間火氣倏地上來的指着他鼻尖道,“還敢否認!你明明——”
咦?
咦?好像他真的一句不相信的話都沒說啊!
……
和賀泓勳對視了幾秒鐘,林芽臉上滑下三條黑線的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她很是不甘心的拍了拍車座椅,重新振奮士氣的拍案定罪,“你明明就像那些記者那樣認爲我和韓熠之間有什麼,我想要解釋你連聽都不聽就定了我的罪,認定了我和韓熠間夫銀婦、狼狽爲間、銀蕩下流、恬不知恥、厚顏無恥……你是沒說過!但是你丫心裏就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