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愛着姐姐

發佈時間: 2022-11-05 10:4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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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小小的腳上還有着腳傷,夜晚的時候,在遊樂場瘋魔了一天,才感覺到腳踝隱隱有陣痛發生,但她卻有不敢告訴陸羽自己腳上有傷,勉強跟着他一起吃了飯。?因爲陸小小堅持要坐公交車回家,所以兩個人在臨近小區的站點下了車,一起在夜色中走。

 走了一會兒,陸羽就發現她有些不太對勁,不禁停下來問她:“姐,你怎麼了。”

 陸小小實在撐不住了,只好說:“陸羽,我走的有些累了。”

 陸羽看她臉色紅紅的窘迫的樣子,內心一動,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爽朗的笑:“真是的,早說嘛。上來,我背你。”

 陸小小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竟然讓自己的弟弟揹着自己,這樣哪裏像個姐姐的樣子,不過以前,似乎也有過這樣的經歷。

 她受傷的時候,那個時候比她個子還小的陸羽,揹着她從學校一直揹回了家裏。俯身在他身上,陸小小嘟囔道:“我很重唉。”

 “哈哈,哪裏重,我揹着你就像揹着一片很輕很輕的羽毛一樣。”輕鬆的把她背棄了,陸羽淡笑着說道。

 陸小小靠在他的背上,也不禁揚起了淡淡的笑意。

 一轉眼小小的少年,已經可以輕而易舉的背起她來了。

 四周的牆壁上開滿了動人的鳳凰花與金銀盞,安靜的夜晚只有星星在天空中。陸羽背着陸小小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的走,走到不遠處的公園前停下,有些懷念的開口:“姐,你還記得嗎?我們以前總是在這裏玩踢罐子。”

 陸小小靠在他的背上輕喃:“誰能不被發現,第一個踢倒罐子就可以決定過家家的身份安排。”

 “姐姐你喜歡王子公主的遊戲,但王子總不是我。我喜歡玩妻子丈夫的遊戲,妻子一定要是姐姐才行。”

 陸小小苦笑,“你記得也太清楚了。不過現在你姐姐沒長成公主,你倒是長成了王子。”

 陸羽搖頭失笑,揹着她繼續向前走。

 “姐,有時候我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如果我不是姐姐的弟弟的話,我和姐姐會變成什麼樣的關係。”

 “想這些做什麼,這種假設不成立,你一直都是我弟弟啊。”陸小小笑。這小子,最近總是奇奇怪怪,到底怎麼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青春期?

 陸羽聽到她的話,眼神有些暗淡。苦澀道:“姐,如果我不是姐姐你的弟弟,一定會是姐姐的戀人。”

 “你這樣,真的會被說姐控,會找不到女朋友的。不要胡思亂想,知道嗎?”陸小小聽他這麼說,苦口婆心的勸道。

 陸羽沒有說話,仰起頭,夜空中北極星那樣明亮。這顆星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那裏。

 姐姐,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北極星,我的視線一直都看着你,爲了不離開你所以我才去做那些事情的,那些不得不瞞着你的事情。我有很多很多祕密,比如我做了很多很多的壞事,比如我現在是你很害怕的黑道的少主,比如我真正的身世,比如我深深的愛着姐姐,我知道我或許是不堪的,但是請你有一天,屬於這樣的我吧。

 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背着陸小小回到家裏的時候,她已經因爲太困而睡着了,陸羽把她安頓在臥室,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了一個吻,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家裏壁櫥的最裏面,陸羽換下了平時的休閒裝,穿上一身的皮衣,別上隨身刀槍,轉身站在陸小小的門前看了最後一眼,出了家門。

 走出去,陸羽拿出手機打給桃子。

 “喂,桃子,準備好了嗎?”

 那邊的桃子丟掉手裏的棒棒糖,爽朗的笑道:“少主,一切準備就緒,子彈已經上膛,那夥人正在裏面進行軍火交易,悟宗混在其中,他的變臉術已經出神入化了,完全沒有被發現,什麼時候動手就等你一句話。”

 陸羽走出去,小區門前已經停了車,陸羽走上去沉聲道:“我五分鐘之後就到,記住,我們不是去殺人的,只是爲了拿到通往世界軍火商界的通行證。只有截下這批貨,我們才能有資格和君聖賢說話。”

 “遵命,少主。”

 掛斷電話,陸羽凝視着陸小小所在的那個窗口。我的北極星,我……今夜又要上路了,請在夢裏爲我照亮前方的路吧。

 “少主,面具。”

 “嗯。”陸羽接過那半面火狐面具戴上,月夜下面具反射出了邪魅的光芒。這一刻他不再是陸小小眼中品學兼優又爽朗的弟弟,而是a市最厲害的黑道世家黑羽的年輕少主——蕭沐羽。

 車子一直駛向了危險的黑暗中去,a市黑幫註定要在今夜巨大的動盪起來,由這一夜爲起點,a市黑道勢力將正式轉向世界級的軍火販賣集團。而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一個剛剛20歲的男人親手推動的。

 對於陸羽有這樣的能力,是誰都未曾始料未及的,就連那個時候的慕少傾也沒料到,一個敢牽着他選定的女人的手的男人,有這麼大的本事。

 此時,慕少傾從自家別墅的游泳池裏破水而出披上自己了毛巾,胸口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也感覺不到疼痛了,慕少傾擦了一下臉,起身走回到自己的臥室。

 躺在臥室裏慕少傾有些輾轉難眠,平素裏這個時間他就該休息了,今天卻怎麼也睡不着,就算游泳放鬆過了也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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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裏總是浮現出陸小小這個女人。她在自己身上綻放的樣子,受了委屈眼眶紅紅的樣子,倔強的反抗他的樣子,以及爲葉碩哭的樣子還有跟黑道少主牽手的樣子。

 這些東西亂七八糟的騷擾着他,讓他覺得肝火上升。

 躺了一會兒,慕少傾從牀上一個打挺坐了起來,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不行,他是慕少傾,從來都是他折磨別人,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小小的女人折磨他了。

 拿起電話,慕少傾打給鄭楠,似乎是預感着他會打開,鄭楠沒有睡,合上書接起他的電話:“總裁,有什麼吩咐。”

 慕少傾冷淡的命令從那邊傳了過來:“我需要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