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那麼做了

發佈時間: 2023-08-29 12: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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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那麼做了?

 用用什麼?

 韓熠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小兄弟。眼見着那把明晃晃泛着寒氣的匕首,他都要暈死了?

 只是讓他更暈的是……林芽?什麼林芽?

 如果韓熠不慫的呀乾脆把自己老媽都搬出來說清,並指天爲證字字泣血的立誓絕對沒和牀上的人做出什麼實事兒,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林芽,賀泓勳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韓熠懊惱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死艹了?他明明抱着進屋的人是林姿啊?怎麼會變成紅着眼睛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似的,一身狼狽的讓人忍不住狠狠心疼起來的林芽?

 從遊輪下到快艇,再從快艇上了車子。已經午夜12點的沿海公路上,外形像牌照一樣霸氣的大路虎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風馳電掣的飈速。

 一個小時後,從車上跳下來的賀泓勳橫抱起被衣服包裹的像個糉子似的林芽,緊抿薄脣的疾步朝後院走去。

 熟悉的腳步讓敖雪很快認出來人,不由得在籠子裏興奮嗷叫起來。可是它的主人卻並沒有像平時那樣走過去摸摸它的頭,更沒要牽它出來遛彎的意思。而是像是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冷岑着一張臉。一路走到了露天泳池邊。

 已漸漸進入秋季的天氣,一入水的冰冷讓林芽頓時打了個寒顫的低呼一聲,小手下意識的攀附上同樣沉入冷水中的賀泓勳。

 儘管是泡在這樣的水中,林芽的身體還是燙的不可思議。整個人越發昏沉的意識並沒有因爲水溫而變得清醒起來,反而在迷迷糊糊的知道他是賀泓勳,又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安全了後,水下皮膚間的觸碰讓她放鬆了一些,越發難耐的皺眉蜷縮起來。

 賀泓勳低低的叫着她的名字,清冷與溫柔交織在一起,聲音像是從清冷的夜空中傳來。

 而後,迴應他的不是聲音,而是她依附過來時不安分的小手……那小手甚至假借着抱住他的姿勢,在他身上笨拙的上下其手起來。

 她身上有酒味,卻並不像是醉酒。

 若是醉酒的話,起碼她早就喋喋不休或者神志不清了,而不會這樣明顯還有這意識,卻又像是被什麼操控着般,大膽的行動完全由不得自己。t7sh。

 不是沒想到那種可能,只是賀泓勳陰沉着利眸,怎麼都想不到,林姿居然會對自己毫不設防的親妹妹做出這種事情?

 本想用冷水幫她清醒了一下,可眼見着泡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根本一點都沒有緩解的反而讓她意識越發的迷離流失。

 一身黑色衣衫盡溼的賀泓勳索姓橫抱起同樣溼漉漉的林芽,抓起岸上的衣服包裹住她的以防着涼,快步朝屋裏走去。

 在浴室裏幫迷迷糊糊的她脫去一身冰冷的溼衣時,眼見着林芽被凍得小嘴都發白髮青,卻依然臉色潮紅。賀泓勳雖然強迫自己不許想太多,卻依然在觸摸到她身體的時候手有些微微輕顫。

 如果不是林芽現在的狀態會引人非議,他早就叫醫生來了。畢竟能夠讓一個人精神起來的特殊方式,除了冷那就只有痛了。

 但他不可能讓她痛。

 所以讓他想想,或許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緩解一下……

 “林芽,你先躺着休息下,我現在去幫你煮一碗綠豆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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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腦一片昏沉的緊裹着被單躺在牀上的林芽耳聽着賀泓勳的聲音飄飄忽忽的好像在夢裏一樣,下意識的輕哼一聲算是迴應。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沒有冷水的滯緩,也沒有緊迫的情勢所逼,徹底放鬆舒展開來的身體內,火熱的騷動像是一隻帶火的手,一次次的撩撥着林芽的精神,讓她呼吸極其頻繁的張嘴輕喘着,額頭頓時泛起一絲密集的汗珠?身體又紅又熱的像是只滾燙的小火球,難受的她身體在牀上遊弋的扭動着,卻始終不得要領的強忍着那種難耐的煎熬。

 待到那房間的門再度打開,林芽像是看到救星般眉頭緊蹙的努力伸出手來,賀泓勳本以爲她是要接的連忙遞過綠豆湯,卻不想她一揚手,那碗極燙的湯就那樣‘咣噹’一聲的潑灑了一地?點點污漬的迸濺在他的軍裝上,飛快的滲入成一個個星星的小點。

 她的指甲緊緊,緊緊的簡直要刺入他的皮肉?迷離的目光包含着茫然和渴求。就像是一個渴極了倒在沙漠中的旅人祈望得到水一般。

 “好難受……幫我……”

 就這樣被她表情隱忍,卻分明像是極力剋制的緊盯着,賀泓勳垂下眼睫的俯身去收拾地上的殘羹,“林芽,我不想在你回想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誤入了狼窟,又投虎血。而且現在的你,根本就神志不清的什麼都不知道。”

 賀泓勳用一種平靜的聲調訴說着,眼見着林芽因探身而滑落在腰間,正大泄的,他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要有多強的自制力,才能壓下強烈的欲/念,扮演成坐懷不亂淡如水的君子,重新爲她蓋好被子。

 事實上也許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還梗直了脖子執意要當君子的。

 “賀泓勳……”她咬牙的脣齒微啓,輕輕的三個字讓他動作陡然一僵。正是這簡單不過的表述,清晰的證明了至少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他是誰。

 也或許知道,接下來會以怎樣的一種沒有退路的方式結束她的少女生涯。

 “聽着,我是想要你,但絕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現在的你只是被欲望主宰了,明天等你醒來的時候,你一定會後悔。”末了,賀泓勳深吸了一口氣,側腮微微作動,終於像是下了什麼決定般深看向那雙盈盈微波的迷離大眼,兀自判斷。“事到如今,我只有打電話叫軍醫來一趟了。”

 卻不想在他才想直起身來,牀上躺着的林芽突然伸出手臂的一攬,主動送上如櫻的紅脣,堵住他所有嘮嘮叨叨的像是蒼蠅似說話的薄脣,她根本不想聽的話。

 如果對方是賀泓勳的話……

 如果是他的話……

 那麼也許……

 纏綿的吻只剩下脣齒間觸碰的時候,林芽側在賀泓勳的耳際,只用了一句聲調極輕的話,就粉碎了賀泓勳所有極力建造起來的殘存理智。

 “幫我。就像男人對女人那樣。我知道……”

 如果把那句根本就沒有邏輯的串聯起來,他可以拼湊理解成爲,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她身上即將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她已經做好了無怨無悔的準備了嗎?

 “林芽,我會負責的,我會娶你。”

 他在她耳邊信誓旦旦的說着,承諾着,安撫着她有些焦躁的情緒。放平她後,他慢慢揭開自己的衣服……同樣也在心中立下誓言,以後他一定會給她幸福快樂。

 還有,一旦擁有了她,這輩子他斷然不會再放她離開?

 雖然賀泓勳做足了前戲,並已經極盡力道輕柔,可那驟起的巨痛幾乎讓她萌生了短暫的怯意,甚至像個孩子般開始小聲的嚶嚶哭泣起來,又哭又鬧的捶打着他的肩膀着,嗚咽着,咳嗽着的不肯安寧。

 他終是心疼的動作越發溫柔,卻並沒給她落跑的機會,展示了他大軍長事無巨細的作風,行動間更是將每個細節都落實到了實處。

 ……

 因爲她才初經人事,他並沒有將她纏到天亮,但也沒有輕易的放過她。待到林芽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一片空白的大腦第一個跳上來的感覺就是——草泥馬的痛?

 那種痛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似的,打到骨頭都散架了。拍拍腦袋慢慢涌上來的零星記憶,一時間她有些懷疑賀泓勳暴揍韓熠的那段,是不是最後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不然尼瑪爲什麼她會渾身每一塊骨頭都像是骨折了一樣啊?

 而後,隨着記憶的逐漸深入……

 臥室的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眼見着面前一身清爽的白襯衫黑西褲的賀泓勳,林芽火速用被子捂住臉,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盈盈大眼?

 眼見那看向他的眼神中分明有慌亂和茫然,賀泓勳心頭微微一沉,表面上卻勾勾脣角的溫柔道,“醒了?我幫你準備了早點,快點穿好衣服下來。”

 語氣稀鬆平常的就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在不自然的瞎彆扭。

 但是,她必須得不自在啊?尼瑪哪個在和別人發生了後,還能夠第二天早晨起來後舒服自在到不行的?

 “那個,昨天晚上……”林芽糾結的咬了咬脣後,終於鼓起勇氣的用眼神暗示道。“我們是不是……嗯?”

 雖然隱約記得那讓人臉紅心跳的過程,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自虐的翻騰出來,認真確認一下。這是大事兒?

 “不是我們。”手插着褲兜的賀泓勳很快便打斷了林芽的話,迎着她頓時有些凌亂的表情,他很認真解釋道,“是你,昨晚強j了我。”

 林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自己當場活吞了個青蛙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脣角很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後,臉部線條僵硬的瞬間破碎?子在就像。

 艹了?她,她怎麼地了?

 “而且你還說,你喜歡我,你會對我負責。”凝着她每一個陰晴不定的表情,賀泓勳故意放緩了語調的一頓,臉色有些不悅的質疑。“你該不會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