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倒計時【2】

發佈時間: 2022-11-09 20: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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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凌祁的母親生下凌祁,我非常的高興,”禾家傲抿抿脣道,“然而我還是娶了雲秀琴。”

 “祕毒是用什麼威脅的你?”禾汀目光凜然。

 “你外公的死因,”這又是一件讓他無可奈何的事情,“當初你外公病種,他吃的藥都是我買回來的,可是有一天藥被人掉包了,你外公服用了那種藥就死了。”

 禾家傲對於這件事情也是耿耿於懷,提起禾汀的外公沈道遠,他非常的悲傷,也非常的自責,“他拿出是我親自開藥取藥證據威脅,我若是不取雲秀琴就會失去當時的一切,我爲了金錢地位所以……”

 說道此處,他卻再也說不下去。

 禾汀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還有這種事情。

 她冷眸如刃絞着卓彩蘭,問道,“禾雲如是不是接替了你的職務?”

 卓彩蘭實在是無法躲避禾汀眼神裏的壓迫感,她微微頷首,“是,雲秀琴不知道,禾雲如是她與祕毒老大的私生女,並不是盧新的。”

 “爲何祕毒的老大沒有認禾雲如?”禾汀再次問道。

 “因爲老大的身份很特殊,他在外還有一個非常清白的身份,他不想被連累。”卓彩蘭一五一十的將實情說出。

 “他是誰?”

 “向政風。”卓彩蘭回答道。

 “什麼?!”這次發出錯愕聲的是冷君池。

 禾汀側首凝着他,見他表情凝重,聯想着向政風這個名字,莫非與向烈有關?

 “向烈的爸爸,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國際刑警。”冷君池微微一嘆,沒有想到掌管祕毒的人會是自己熟悉的人。

 他這才明白爲何隔離山一直與M國的高層有關係,而隔離山又與祕毒密不可分,原來是這樣。

 那次M國的高層說要掠奪禾汀的身份,逼他們去殺迪諾換去M國的綠卡,卻又暗中偷襲的人都向政風一手安排的?

 禾汀也想起那次的事情,那次讓她與冷君池分離三個月,爲了躲避追查,她不得不用假身份繼續活動。

 可是後來祕毒的追殺不是那麼的緊迫,這又是怎麼回事?

 總不會是向政風良心發現,放他們一馬吧。

 “祕毒在去年年底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禾汀蹙眉問道。

 卓彩蘭微微一愣,她沒有想到禾汀居然知道這件事情,她微微一嘆,“內鬥,非常嚴重的內鬥,而且死傷無數,所以纔會從隔離山裏選擇了一些人出來活動。”

 “你呢,”禾汀揚起眉,陰森的笑着,“總不能因爲那次內鬥,你就獲得了自由吧?”

 “你很聰明。”卓彩蘭激讚道,“但是我並沒有加害你們,而且我還要尋求你們的幫助。”

 “哼,”禾汀冷哼,“讓我幫助自己的仇人,你覺得可能嗎?”

 “禾汀,你一定聽妮可說過吧,祕毒分成兩派,而我是保守派。”卓彩蘭無路可退,她只能說出實情。

 “可是你們爲什麼要選我?”禾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因爲從隔離山出來的那些人已經變得不受控制了。”卓彩蘭一臉的急切,“相信你也感受到了吧,上次在你兒字的滿月酒,還有之前克里斯汀等人對你的追殺。”

 卓彩蘭想要將禾汀拉入自己的陣營來對付祕毒組織的激進派,可是她卻忽略了禾汀在隔離山所承受的痛苦。

 “我不會與任何人聯手。”這是禾汀給她的答覆,禾汀沒有善心去幫她對付自己的敵人。

 在禾汀的眼中祕毒不分派別都是她的敵人。

 而她也深深的明白一些,她失蹤的那五年禾家傲根本沒有在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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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吸一口氣,眉目清冷如寒月,她凝着禾家傲,語氣沉然,“我失蹤那五年,你可曾找過我?”

 禾家傲面露難爲,他無聲無息的一嘆,“我……因爲他們說你死了,所以我就……”

 “呵呵……”禾汀淒涼的笑了,“你沒有見到我的屍體只聽他們片面之詞,就讓我莫名其妙的承受了那樣暗無天日的五年。”

 如果當初他堅定一些,去查找真相,就會知道她被禾雲如丟入了隔離山,而以他與卓彩蘭的關係,與祕毒的合作,都可以將她接出來。

 可是他沒有。

 這種人居然是她的父親,真的是太可笑了。

 坐在旁邊的冷君池,伸出手握着禾汀的手,發現她的手更加的冰冷,甚至身體都在微微輕顫。

 她從來沒有這樣過,這一次她是真的憤怒了。

 冷君池的手是那樣的溫暖,溫暖到抑制住禾汀險些噴涌而出的怒氣去殺死眼前的禾家傲衝動。

 只是她這顆心,早就死了。

 凌祁也聽出了這其中的因由,他微微愕然,禾家傲有機會救出禾汀,可是卻選擇不聞不問,禾汀能夠原諒他纔怪。

 沒有殺死他都是好事。

 “禾汀,對不起。”禾家傲承認,他在當時確實怯懦了。

 後來的事情也漸漸變得不受控制,他對禾汀確實心存愧疚,只可惜現在彌補已經來不及了。

 禾汀冷冷哂笑,“禾家傲,對不起這三字在你這裏真廉價。”

 禾家傲的表情非常的悲傷,他雙眸蒼然,“禾汀,你能不能再考慮一下……”

 “夠了!”禾汀打斷他,她閉了閉冷眸,再次睜開剛剛的怒氣全然不見,有得只是一片冰冷,她語氣淡淡,“我可沒有時間去保護你的女人,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禾汀一眼看穿禾家傲打得什麼主意,想讓她用冷君池的力量來保護卓彩蘭,根本就是在做夢!

 冷君池自然也不會留下,他站起身來,將禾汀的手再次挽住,笑道,“回家吧。”

 他眼神幽深而冰冷,不悅的對禾家傲說道,“禾總,自己的女人還是自己保護比較好,沒那個能耐就被那麼……多情。”

 “……”禾家傲被冷君池堵得無話可說,雖然他心裏非常不爽,可是眼前這個教訓自己的人不單單是自己的女婿,更是冷氏集團的總裁,他惹不得。

 凌祁見禾汀與冷君池離去,他也不想再待在這裏,他剛要離開,卓彩蘭卻攔道:“凌祁,你不留下來嗎?”

 怎麼說她們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爲何他也不站在自己這邊,幫助她。

 “我可沒有那麼悠閒!”凌祁忽然發現自己以前的選擇都是錯誤,他所以爲的都是錯的。

 時至今日他才明白禾汀心裏的那種恨,不管將來怎麼樣,禾家傲與卓彩蘭都是咎由自取。

 他最氣憤的是,自己的母親臨死的時候還以爲禾家傲是愛她的,卻沒有想到都是陰謀。

 ……

 蓮岸別墅。

 禾汀的心情非常糟糕,並不是那種痛苦和悲傷,而是極爲的憤怒。

 冷君池擔心她會暴走,吩咐僕人將雙胞胎照顧好,他來到臥室想要安慰她。

 禾汀坐在沙發裏,她沒有開燈,清冷的眸光忽明忽暗,閃動着駭人的寒色。

 “要不要我陪你發泄一下。”冷君池適應了臥室的黑暗,他走到禾汀面前,單膝跪地,仰着下巴,狹長的鳳眸凝着她,滿眼疼惜之意。

 黑暗中,禾汀本能的撲向他,雙手緊緊的圈住冷君池的脖頸,她安靜了幾秒鐘,說道:“明天給我找一個律師,我要和禾家傲脫離父女關係。”

 “好。”冷君池自然不會勸,因爲這是禾汀深思熟慮的決定,他相信絕對不是一時的衝動。

 “不用陪我發泄,抱着我就夠了。”禾汀語氣帶着一絲祈求。

 許多次了,在她無奈痛苦的時候,冷君池都是這樣陪着自己。

 “好。”冷君池用他極爲磁性sin感的聲音說道。

 二人擁抱良久,直到禾汀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這才鬆開。

 “餓不餓?”冷君池關心道。

 禾汀微微頷首,實話實說,“有一點。”

 黑暗中,她的清澈如水的眼睛非常明亮,宛如黑墨中的珍珠。

 “我帶你去吃東西。”在冷君池看來吃東西也是一種發泄。

 “嗯。”

 ……

 轉天,冷君池安排的律師找到禾家傲,拿出了脫離父女關係的法律文件讓他簽署。

 禾家傲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以爲禾汀在整垮禾氏集團以後,就不會再去計較曾經的事情,他想用錢去買禾汀心底的仇恨。

 但是很顯然,這算盤打錯了,而且一着走錯滿盤皆輸。

 現在禾汀與他正式脫離父女關係,即便禾汀姓禾,也在與他毫無關係。

 而禾家傲沒有拒絕的權利,冷君池找來的律師是本市乃至全國都非常有名的人,所以他只能放棄。

 雖然卓彩蘭在旁邊還勸他慎重三思,其實他卻已經沒有退路。

 無奈之下,他在文件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而禾汀的名字早就簽署好,證明她心意已決。

 等到律師走後,卓彩蘭拉着禾家傲的衣袖,急道,“沒有禾汀,你我都有危險,怎麼辦?”

 “不一定。”禾家傲安慰着卓彩蘭,讓她稍安勿躁,“向政風是向烈的父親,向烈又是君池的好友,有了這層關係,我們暫時不會有危險。只要禾汀將祕毒徹底剷除,你我自然不會有危險,你不用擔心。”

 卓彩蘭知道禾家傲這個父親在禾汀的心裏早就沒有了威嚴,因此無論說什麼,她都不會出手的。

 她心中也是急躁,當初若是知道會這樣,她早就將禾汀救出來了,真是後悔。

 卓彩蘭自然不會告訴禾家傲這些事情,不然會顯得自己冷酷無情,可是她當時確實心有怨氣,覺得將禾汀關在隔離山,也算是變相的一種對禾汀母親的反擊。

 沒有禾汀的母親,她也許與禾家傲會更加順利一些。

 所以她什麼都沒有說。

 ……

 對於祕毒的最高領導者就是向烈的父親向政風,禾汀與冷君池商量的結果是暫時誰都不要說。

 他們也相信卓彩蘭不會到處宣揚,因此並不擔心。

 一星期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禾清痊癒出院,而毛雪華死而復生的消息,她似乎有意壓下,並沒有聲張。

 而她爲了慶祝自己健康出院,居然邀請衆人到霍家相聚。

 一開始冷君池反對禾汀去,因爲這種舞會他們參加很多次了,基本上都非常的無聊。

 可是禾汀告訴他,禾清一定會在這場舞會上做手腳,她一定要親眼去看看。

 冷君池知道她指的是毛雪華死而復生的事情,既然禾汀這麼有興趣,他也沒有反對,點頭答應了。

 這次參加舞會,禾汀簡單打扮一番依舊光彩照人,她這次選擇了黑色優雅長裙,反正自己不用行動,專心看好戲就夠了,自然是要打扮的漂亮一些,也對得起自己總裁夫人的身份。

 這並不是虛榮心,而是身處這個圈絕對不能給冷君池丟人。

 她這件黑色長裙建材非常簡單,擔緊貼身體將她玲瓏有致的完美身材勾勒出來。

 而後背則是鏤空,一整片的黑色蕾絲刺繡,花紋非常好看,如海藻般的長髮將後背蕾絲遮住,隱隱約約間滿是佑惑。

 冷君池凝着禾汀,一雙鳳眸染着欲色,恨不得不去參加舞會,直接將禾汀生吞活剝了。

 畢竟吃禾汀,比參加舞會有趣多了。

 “走吧。”禾汀款款來到冷君池的身邊,纖細的手臂將他的手臂勾住,莞爾一笑。

 冷君池被迷得七葷八素,他忍了又忍,最後在禾汀的臉頰上烙印了一個淺淺的吻,他聲音壓低,邪肆道,“我晚上再收拾你。”

 “時間差不多了。”禾汀擡起他的手腕,乾淨白皙的手指點了點他的鑲滿黑鑽的勞力士腕錶。

 冷君池邪魅一笑,帶着禾汀前往霍家。

 這次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禾清居然選擇在霍家老宅舉行舞會,多少讓人的心理上產生一些陰影。

 自從霍語死後,霍家這棟宅子除了在迎娶禾清的時候,舉行過一場冥婚,後來所有人都搬離出去,住進了新別墅。

 這次禾清選擇在這裏舉行舞會,總是讓人心中難安。

 當然禾汀與冷君池毫無感覺,真正害怕的是另有其人。

 只是不知道這“其人”會不會來?

 司機將冷君池與禾汀放在霍家別墅門前,就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等他們。

 二人相處挽着,步伐款款的來到舞會上。

 低調出現的二人還是引來了騷動,禾汀與禾家傲脫離父女關係的消息還未平息,大家自然是本着八卦的心裏在看。

 只可惜禾汀這種人真人不露像,自然不會讓他們看出端倪。

 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並不大,所以並未影響到心情。

 “歡迎。”

 禾清笑盈盈的走來,她非常的消瘦,身上的魚尾禮服已經是最小號,可是穿在她的身上還是顯得有些大。

 她膚色呈現一種病態的白,可是臉頰卻有些暗黃,雖然用精緻的妝容遮住,可是禾清還是透着一股疲態。

 “你不必招待我們。”禾汀對她說着,清冷如冰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眯着。

 禾清淡淡一笑,“好,那你們隨便,今日來得人都是認識的。”

 禾汀微微頷首,目送禾清去招待別人。

 她與冷君池來到一旁,二人既不喝酒也不吃東西,而是選擇在休息區坐下,觀察別人。

 “一個霍家人都沒有,禾清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冷君池微微蹙眉,細長的鳳眸凝着不遠處的人羣,“今天來得人都好眼熟啊。”

 “是啊,這些都是來參加霍語葬禮的那些人。”禾汀一眼就辨別出來,雖然她不知道這些人的名字,可是卻記住了每個人的面孔。

 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形容,根本就是故意爲之。

 “難道……”冷君池故意壓低聲音,“她想在今日說出霍語死亡的真相?”

 “不見得,”禾汀非常冷靜,她目光平靜無波的看着禾清,嗤笑,“她是在向禾雲如宣戰。”

 她相信很快,禾雲如就會出現。

 新仇舊恨,真是熱鬧。

 禾汀猜錯得沒有錯,還沒過十分鐘,禾雲如與顧洵就出現了。

 現在他們二人遠不如從前,這次得誤會,禾清安排的都是在B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禾雲如與顧洵就算再反感也會來。

 而且禾清是霍家的少奶奶,霍家在B城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他們自然還指望着禾清能夠爲公司出一份力。

 打着如意算盤,二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來了,完全不顧及別人異樣的眼神。

 禾氏集團倒閉鬧得風風雨雨,這裏有些人買過禾氏集團的股票,最後卻被坑得很慘,心裏自然是不痛快。

 禾清與禾雲如虛假的寒暄問好,不明情況的人真的以爲她們是姐妹情深,殊不知,二人卻暗中較勁。

 寒暄之後,禾雲如帶着顧洵也想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她一眼就看到禾汀與冷君池,沒有任何的閃躲,她帶着顧洵走了過來。

 四人如此面對面還是第一次。

 “又見面了,”禾雲如盈盈一笑,“不介意我們坐下來吧。”

 禾汀嗤笑,“我說介意,你就會走嗎?”

 禾雲如對禾汀眼中的鄙夷視而不見,她拉着顧洵坐下,笑眯眯的問道,“去別墅看過了?”

 “看過了。”禾汀知道她指得是卓彩蘭。

 禾雲如應該早就知道卓彩蘭得身份,可是她卻故意說錯,讓禾汀誤會生氣。

 禾汀笑容越發的優雅,她將身體輕輕的依着冷君池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淺淺一笑,“你的身體如何,小產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不好好養就會變成習慣性流產,那以後就別想懷孕了。”

 被禾汀這麼一說,禾雲如的臉色變了變,心中不由得咒罵起來。

 “唉,”禾汀無奈一嘆,“真是後悔沒帶寶寶出來,還能讓你粘粘喜氣,看看能不能儘快再懷一個。”

 禾雲如臉色極差,她被禾汀氣得險些吐血,禾汀就是抓住她的軟肋不停的攻擊。

 “這種事情自然是急不得,倒是你真是可憐,被謊言矇蔽了那麼多年,到最後還是被自己的爸爸給欺騙了。”禾雲如諷刺的笑着,再聰明又如何,還不是被親情給矇蔽了。

 “誰說不是呢,”禾汀冷冷一笑,“雲秀琴還好吧,她不是更可憐,被禾家傲刷了十幾年。”禾汀一臉的惋惜與嘲笑。

 禾雲如有些鬱結,雖然她早就知道真相,可是雲秀琴卻一無所知。

 她有些時候倒是羨慕自己的媽媽,她也以爲禾家傲對雲秀琴那麼好那麼寵愛,是真的動了情,原來一切不過是緩兵之計。

 果然從開始就不是純潔的感覺,就不會真實,都是背叛。

 “我媽以前是眼瞎,但是現在看清了也來得及。”禾雲如不悅的反駁道。

 禾汀聳聳肩,淡淡一笑,“確實,以雲秀琴的年紀再給你找個繼父也不難。”

 “你!”禾雲如被觸怒,禾汀居然這麼詆譭自己的媽媽,她自然是生氣。

 “幹嘛動怒,難道不是嗎?”禾汀淺笑盈盈,頭輕輕的外在冷君池的肩膀上,如水的冷眸滿是挑釁。

 禾雲如只覺得眼前這一幕尤爲刺目,就因爲禾汀有冷君池,就以爲擁有全天下,所以纔會如此的囂張。

 她杏眸中有一道狠辣一閃而逝,她嘴角抽搐了幾下,冷笑道,“禾汀,你別得意,好戲還在後頭呢!”

 “是啊,戲都在後頭呢。”禾汀沒有怒只有笑。

 氣得禾雲如恨不得直接廝殺過去。

 可是她也不敢太過張揚,現在組織內部對她頗有微詞,若是冷君池這邊趕盡殺絕,她確實沒有太大的把握可以抵抗。

 爲今之計,只能靜靜等待,希望祕毒內部的紛爭儘快結束。

 這幾次的行動,祕毒的好多人手都折在了禾汀與冷君池的手裏,他們這次居然從隔離山挑選了一批出來。

 她心中總是不安。

 這些人本就是在國際上窮兇極惡的人,有些政府都在拼命的追捕他們,就怕任務沒完成會再次被抓。

 正因爲不信任這些人,她一直都沒有動用手裏的名單。

 特別是一個叫做吳天佑的人,她知道這個中年男人非常的厲害,他在國際上非常的有名,手段殘忍,心狠手辣。

 她顧及的是這個人自己能不能掌控。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魚死網破。

 就在禾汀與禾雲如心裏百轉千回的時候,冷君池與顧洵的較量卻根本無法展開。

 因爲在冷君池這裏,顧洵連做敵人的資格都沒有。

 靠着女人上位能有什麼能耐,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罷了。

 正因爲是這樣,冷君池看顧洵的眼神裏總是夾雜着不屑和譏諷,雖然顧洵非常不爽,可是他心知肚明,自己是比不過冷君池的。

 這邊暗潮洶涌,而那邊禾清卻孤獨的走上舞臺,她站在話筒前,試了試音響,一下子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大家晚上好,今天呢我是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告訴大家。”禾清望着舞臺下的衆人,眼眶一熱,她帶着哭腔說道,“其實,我不是禾家傲的女兒。”

 “什麼?!”衆人譁然。

 禾雲如臉色一變,她低聲道,“混蛋,她胡說什麼!”

 顧洵安撫着她的情緒,讓她不要激動。

 禾汀冷冷一笑,“脫離與禾家的關係,她就與你不是姐妹身份了,當然,你們本來就不是姐妹。”

 禾雲如臉色鐵青,原本還想借着姐妹情分,順利得到霍家的幫助,可是禾清這麼做根本就是阻絕了這種想法。

 霍家的人如果知道,說不定還會起訴他們騙婚。

 娶了一個連私生女都不算的女人回家,這對霍家來說是一種恥辱。

 他們自然不會對付禾汀與冷君池,卻會把矛頭對準禾雲如與顧洵。

 禾雲如與顧洵立刻擔心起來,禾雲如更是無法鎮定,她倏然一聲從沙發裏站起,邁着急切的步子走到舞臺前,大聲嚷道,“禾清,你瘋了!是不是病治好了,腦子壞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禾清清清冷冷的一笑,“我知道,你也知道啊,不是嗎?”

 衆人再次愕然,難道禾雲如早就知道禾清與禾家傲沒有血緣關係?

 “閉嘴!”禾雲如氣急敗壞,若不是這裏人多,她恨不得將禾清直接殺了算了!

 禾清淡漠的笑着,她望向禾汀,嘴角含着苦笑,“禾汀,你覺得呢?”

 禾清猜到禾汀不會讓自己獨善其身,可是禾清也知道,她是不會怕的。

 禾清硬是把禾汀拉進來,不過是爲了刺激禾雲如而已。

 禾雲如全身冷得可怕,難道連禾汀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是禾清親口告訴她的嗎?

 禾汀施施然的從沙發裏站起,她蓮步款款走到舞臺前,眯眯一笑,“我已經與禾家傲脫離父女關係,所以我在乎。”

 禾清目光精光,好毒的女人,不知道她是不是算計到這一步,可是不得不說脫離父女關係這一招用得很好。

 日後霍家追問起來,她根本不會受到任何的牽連,更何況她的背後是冷君池。

 禾清想要摧毀禾家,卻無法徹底摧毀,她忽然覺得自己過得很累很累。

 “我真正的名字叫毛清,”禾清落着淚想衆人解釋着,“因爲被……”

 “夠了!”禾清的話還沒有說完,不知何時禾雲如卻走上舞臺將她的話打斷。

 禾雲如掐着她的脖子,雙眸暴怒,“你想害死我,那我就殺了你。”

 衆人愕然,這禾雲如平日裏溫婉端莊,怎麼突然就發起瘋來了。

 而且眼睛非常可怕,大有至禾清於死地的感覺。

 禾清卻像是放棄了反抗,一心求死。

 她凝着禾汀,卻露出釋然的微笑。

 禾汀一開始並不能理解她的以後,可是見到禾雲如這般瘋狂額反應,她忽然明白了什麼。

 禾汀以爲自己毒,卻沒有禾清更甚,她居然想用自己的死來證明禾雲如的精神問題。

 此時,不知是誰在下面吼了一聲,“快分開她們不然真的出人命了!”

 衆人這才七手八腳的將二人分開。

 顧洵將禾雲如拉到舞臺下,他沉聲道,“雲如你冷靜下,小心中計!”

 禾雲如被氣昏了頭,可是被顧洵這麼一說,猶如醍醐灌頂,瞬間冷靜下來。

 她胸口一起一伏,怒氣未消,帶着怒意的眼神卻看見禾汀眉目哂然的笑着,眼神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諷意。

 剛剛禾清的話是故意將她惹怒的,刺激她,讓她喪失理智一般的衝上去想要殺人。

 她心中泛着寒意,莫非禾清發現了什麼。

 掌心裏全是冷汗,她絕對不能被人發現那個祕密!

 她不知道這次禾汀與禾清是否聯手,可是禾清留不得!

 這條自己曾經眷養的狗居然背叛了自己,那麼她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不死還會出賣她更多的祕密!

 哼,向她挑釁真是找死!

 禾雲如眉目一厲,若不是顧忌這麼多人,她一定手刃禾清!

 另一邊,禾清的情況有些糟糕,她被禾雲如掐的呼吸一滯,因爲機械性窒息,她的意識都喪失掉了。

 良久,她才緩緩醒來,可是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全身冰冷得像是一塊冰,眼神帶着恐懼。

 “……我,我要報警,我要告禾雲如蓄意傷害!”這是禾清在昏迷前一刻說得話,話音未落,她卻再次昏迷,傭人七手八腳的這纔將她送去醫院。

 衆人散去,禾汀卻笑眯眯的來到禾雲如的面前,眼神毒辣的凝着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禾清居然不顧姐妹情誼要告你,真是牆倒衆人推,樹倒猢猻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