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警察上門,火兒被綁

發佈時間: 2022-11-05 17:4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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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盡歡到這會兒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秦時跳下去了,秦深卻沒死。

 她趁著秦深休息,悄悄找到陸子卿,一定要將這件事問個清楚明白,只是陸子卿的回答也很模糊,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陸子卿說:「這件事確實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秦時應該沒死,只是心死了,當時樓下有氣墊,摔下來不可能死的,他以後應該不會再出現了。」

 「那為什麼醒來之後就變成了秦深呢?陸醫生,你檢查過秦深的身體了,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他的精神狀態還好嗎?」

 陸子卿摸了下下巴,思忖片刻說道:「精神狀態很好,應該是在恢復階段,想來是深度催眠奏效了,只是他話變得有些少,醒來之後也只願意見你,我問他在催眠時的情況,他也閉口不提。」

 沈盡歡抿了抿唇,秦深不願多說催眠的事情想必是他也知道了當年落水的真相,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至親想要置他於死地這樣的事實吧。

 陸子卿鬆了口氣道:「不管怎樣,秦深算是撿回一條命,雙重人格死去一個,以後他不會再發病了,你倆也能安安穩穩在一起了。」

 「嗯。」

 沈盡歡點點頭,沒再多問什麼。

 「對了,今天在天台的時候秦時對你說了什麼?他怎麼會突然跳樓?」

 陸子卿好奇地問道,畢竟說服第二重人格主動離開秦深的身體,這件事難度很大,他不相信沈盡歡憑藉三言兩語就有那樣的本事。

 沈盡歡回想秦時說的那番話,說他從一開始就是利用她對秦深的影響力而故意接近她。說他在心底深處一直痛恨秦深,恨他是秦家的長子,說他五年前也是故意強暴她,就是為了激化她和秦深之間的矛盾……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個窮兇惡極之人才會做的。

 後來,秦時跳樓前問她有沒有愛過他,她說沒有,他竟然說「那就好」,那一刻沈盡歡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次,顧不上疼痛。秦時就鬆開了她的手,在她面前張開雙臂墜樓。

 沈盡歡心口猛地一窒,好似有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嚨,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聽見陸子卿滿懷詫異的聲音:「沈盡歡,你怎麼哭了?」

 「啊?」

 盡歡愣住,伸手抹了把臉,才察覺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所以說,,她對秦時的離開也很難受吧?畢竟她對秦時動過心、動過情……

 「你哭什麼?秦深不是沒事了么?」

 陸子卿拍了她肩膀一下,這動作在之前他從不會做,因為骨子裡他不喜歡沈盡歡,如何路一樣,他們都認為沈盡歡是紅顏禍水,但秦深這次能大難不死,並且除掉第二重人格,不得不承認沈盡歡是最大的功臣,雖然不清楚她和秦時究竟說了什麼,但結果是好的也就沒追問下去的必要了。

 「我……我這是高興的,秦深的病終於好了,陸醫生,以後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他。時刻跟進他的病情。」

 「我會的,這次多虧了你,對了,明天是秦深的生日,想好怎麼過了么?」陸子卿雙手環胸,恢復一貫高冷的姿態。

 沈盡歡笑了笑:「想好了。」

 是時候接火兒過來,讓他們父子相認了。

 ……

 秦深很快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到家中,一切如常,蕭管家準備了一桌子豐盛可口的飯菜,隻字不提秦深失蹤一天的事。

 秦深興緻缺缺。只吃了一點便回書房,沈盡歡見狀連忙丟開碗筷,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我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秦深停下步子,黑眸看了她一眼。

 沈盡歡動了動唇,不放心道:「我陪你吧,我保證不打擾你,好嗎?」

 秦時死了,這對秦深來說打擊很大,也不知道秦深獨處時會不會想不開,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沈盡歡不敢大意。

 秦深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徑直抬步上樓。

 沈盡歡連忙跟上。

 男人進了書房,沒關門,沈盡歡跟過去,順手將門帶上。

 她將書房的窗戶關上,又將空調調到一個不暖不涼的溫度,等一切都忙好了,秦深已經坐在皮椅上辦公,而她果真如她說言,一聲不吭地坐在沙發上,沉默地看著他認真工作的樣子。

 跳樓醒來后的秦深性子一下有了很大的變化,即便平時也不怎麼愛開口說話,但面對她的時候他好歹不會讓氣氛冷場,然而現在不同,男人一直低頭閱文件,全程花了兩個多小時,硬是一次都沒抬頭看她。

 沈盡歡心裡惴惴不安,總感覺秦深有心事。

 在他忙完手中的工作后,她才低聲開口:「秦深,你心情不好嗎?」

 男人抬頭,黑眸與她對視,剎那間眼底閃過萬千光華,他勾唇:「何以見得?」

 「你從醒來后就沒笑過,秦深,是不是催眠時碰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你告訴我,我……」

 「沒有的事,別瞎想。」男人抿唇,心事重重。

 「秦深……」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還懷著孩子呢。」秦深走了過來,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一如往常。好像一點都沒變。

 可沈盡歡能察覺到他低落的情緒,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就算待在這裡再久,他也不可能告訴她,只得起身,說:「那你也早點休息,醫生說你身體剛恢復,不宜太過操勞。」

 「嗯,你先去睡,我待會兒就來。」

 沈盡歡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白天的事情成了心魔不斷盤踞在心頭,秦時跳樓的那一剎反覆出現在腦海,幾次將她從睡夢中嚇醒。

 ……

 翌日早晨九點。

 第一跨國集團總裁秦深意外墜樓僥倖存活的消息不脛而走,即便何路在昨天事發后第一時間封鎖消息,但畢竟圍觀的人太多,堵不住悠悠眾口,此消息一出,頓時在網上和現實生活中掀起軒然大波。

 聽說,秦總起先是和富貴鋼材公司的王金富起了爭執,本來是要將王金富推下樓去,沒想到後來來了一位女子,現場交換了人質,兩人在天台對峙良久,秦總忽然將女子拋入天台,自己則轉身墜樓。

 網上更是有人直接爆出跳樓視頻,包括視頻中後來出現的白衣女子。

 林笙簫在陳陽家中看電視,剛好就看到炒得沸沸揚揚的新聞,手裡的遙控器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她咬牙切齒地低咒:「又是沈盡歡這個見人!她為什麼不去死!」

 陳陽聽到動靜從房間里出來,今天他請了假,沒去公司上班,沒想到居然會出這麼大的事情。

 「大小姐。您要去哪裡?」

 陳陽見到林笙簫起身準備出去,他連忙攔住她。

 「我要去見秦深!他一定受傷了,我要去看看他。」林笙簫著急地說道,陳陽眸色微微黯然,說道:「不行,您現在暫時不能出去,外面風聲太緊,您一旦露面就會被秦深知道沒去國外,到時候他只要給董事長打一通電話質問,您的行蹤就暴露了!」

 「那……那怎麼辦啊?秦深他受傷了,我不能不去看他……」林笙簫頓時心急如焚,她對秦深是真心的,所以看到電視新聞后反應才會如此之大,她此刻只想飛到秦深身邊,去看看他傷勢如何,有沒有後遺症。

 陳陽心裡卻不屑哼了哼聲,秦深受傷了她不能不去看?呵,別說秦深一直對她不喜歡,就算是喜歡也輪不到她操心,況且她現在還處於反省期,根本就不能出去。

 陳陽垂眸,勸道:「大小姐。您再忍耐一下,我先去幫您探一探消息。」

 「也只能如此了,陳陽,你可一定要幫我打探到秦深的消息,他如果不好,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大小姐。」

 陳陽走後,林笙簫在家中踱來踱去,惴惴不安。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坐以待斃了,她必須要主動發起攻擊。

 她撥通了蘇嬌嬌的電話吩咐:「嬌嬌。讓你監視的孩子查到父母是誰了嗎?」

 蘇嬌嬌說:「一直等不到孩子媽,我正要跟你說,待會兒我們直接強行將人綁走,然後跟蹤鄭英奇看他會跟誰聯繫,到時候就知道孩子的父母是誰了。」

 林笙簫眼眸眯起,狠毒地冷笑一聲:「好!現在就辦!我等不及了!」

 如果那孩子是沈盡歡的種,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

 彼時,鄭英奇家中看到新聞后的火兒又急又氣,他穿上衣服,拉著鄭英奇的手語氣急促道:「鄭老師,我們現在就去淺水灣。爸爸他出事了,我必須要去見他!」

 「沈焱,你現在不能出去,一旦出去會有危險的!那些跟蹤我們的人每天蹲點守在門口,說不定我們一出去就會被綁。」

 鄭英奇橫臂攔住他,將門堵得死死的。

 火兒眼中迸射出憤怒的火苗,他瞪著鄭英奇,氣場出乎意料的強大:「你讓開!」

 「沈焱……」

 「鄭老師,我爸爸出事了,歡歡也一直沒跟我聯繫,這都多長時間過去了?我實在不能再等下去。哪怕會暴露身份我也無所謂了!」

 火兒義正言辭,小小的拳頭握得緊緊的,他盯著鄭英奇,那雙幾乎與秦深如出一轍的眼眸帶著同等凌厲的威嚴,叫人看了心神一震,鄭英奇到嘴邊的勸說最終變成:「那好,我陪你一起去,免得盡歡到時候怪罪你不懂事。」

 「謝謝你,鄭老師。」

 鄭英奇換了鞋子,拉著他的手一起出門。

 「那些跟蹤我們的人在哪裡?」

 火兒看了下四周,倒是沒發現有行蹤鬼祟之人。

 鄭英奇也納悶,之前明明有好幾個人鬼鬼祟祟地監視他們,誇張到他拉開卧室窗帘就能看見那些人戴著墨鏡在樓底下走來走去,怎麼今天反而沒人了?

 「也許躲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吧,小心點,你緊跟著我,千萬別鬆開我的手。」

 「嗯。」

 鄭英奇帶著火兒往停車場走去,一路上一切正常,沒有出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然而恰恰如此反而令他心中不安,握著沈焱的手也不由收緊。

 進入陰涼的停車場,一股陰風從四周灌入。鄭英奇打了個哆嗦,說:「氣氛怪怪的,好像在拍鬼片一樣。」

 「……」

 ……

 上午十點,富貴鋼材公司宣布破產,王金富不堪重負跳樓!

 此消息一出,外界立馬將矛頭指向第一集團總裁,經過昨天的跳樓風波,現在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王金富是被秦深逼死的!

 沈盡歡是被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吵醒的,她翻了個身,下意識地去摸身邊的位置,然而那邊是冰冷的,顯然昨晚秦深並未和她睡在一起。

 那他是睡在書房了嗎?

 樓下聲音很吵,沈盡歡擔心是秦深出了什麼事情,連忙披上衣服急急忙忙跑出去,剛來到樓梯口就看見樓下站著一排身著制服的警察。

 而秦深就在警察的包圍之中,氣定神閑地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昨晚到今早,我可一直都待在家裡,淺水灣所有的傭人都能為我作證。」

 秦深一句話,氣場強大,為首的警官擰了擰眉,倒是沒被他嚇住,說道:「秦先生,昨天您與王金富在富貴鋼材公司的天台發生爭執,這件事幾乎大半個S市的市民都看見了,而今早十點王金富確實從天台墜下,目前警方判斷系他殺,您有犯罪動機,是最大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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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盡歡聽到警察的話,心裡猛地咯噔一下。

 王金富死了?

 是秦深做的?

 難怪!難怪他昨晚一直在忙,心事重重,甚至都沒有回房睡覺,原來。他一直在密謀除掉王金富!

 可秦深為什麼要這麼做?王金富已經決定洗心革面,他沒道理還對他趕盡殺絕。

 「秦先生還是隨我們回去配合調查吧,如果您真與此事無關,法律會還您一個公道。」警官畢恭畢敬,不過態度卻咄咄相逼。

 沈盡歡聽后急了,她一邊下樓一邊說:「不可能是他做的,他從昨晚到今天一直和我待在一起,我可以作證!」

 秦深抬眸,這才察覺到她的存在,他上下掃了她一眼,隨即起身拿過沙發上的毛毯走過去披在她肩頭,語氣溫柔道:「外面冷,怎麼也不穿好衣服就下來了?」

 「我聽到下面吵鬧所以就起來了,沒想到居然聽到他們誣陷你殺害王金富,警察同志,這真是太可笑了,秦深從昨晚到今早一直和我在一起,他連家門都沒踏出過,怎麼可能去殺害王金富!」

 她憤怒辯駁,警察被她噎住,一時半會兒也不知該說什麼,幾人面面相覷,而後竊竊私語小聲討論著什麼。

 沈盡歡這才有空去看新聞,當她看見王金富從自己公司天台墜落,富貴公司宣布破產的消息時委實吃了一驚!

 王金富竟然死了!

 而且死法竟然和昨天秦時所採用的手段一模一樣!

 她忍住滿腔的恐懼與疑慮,在警察面前演得落落大方,將pad往桌上一放,輕笑一聲:「警察同志,難道就是因為這些新聞而誣賴我男朋友么?」

 警官:「抱歉,秦先生如果是無辜的,我們自然會還他一個公道,但從昨天到現在,秦先生確實是唯一的嫌疑人。」

 沈盡歡眯眼:「照片上顯示王金富是跳樓。何以見得他不是自殺?何況他做過那麼多缺德事,痛恨他的人數不勝數,經過昨天的跳樓風波,自然會有別人趁虛而入,一舉兩得既除掉了王金富,又栽贓陷害了秦深,畢竟他們二人在S市佔據著一定的地位。」

 「這……」

 沈盡歡見他們有所動搖,便擼起袖子,說道:「這些是昨晚秦深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我們在一起嗎?」

 「小姐,這就為難我們了,我們也只是公事公辦,只要秦先生跟我走一趟,有罪無罪自有定奪,您又何必……」

 「你們不能帶走他!」

 「小姐,你再這樣就是妨礙司法辦公,我們有權逮捕你。」

 「你!」

 沈盡歡和警官兩相僵持,倒是秦深嘴角一直噙著抹淡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這個傻丫頭,還真以為是他殺了王金富?

 他雖然恨王金富,但還不至於會對他趕盡殺絕。

 秦深起身,屈指掃了掃微皺的西褲。拉住沈盡歡的胳膊,說:「好了盡歡,不過是隨他們回去配合調查而已,我是清白的,沒人能往我秦深頭上扣屎,你乖乖在家待著,我很快就回來。」

 「可是……」

 「乖。」

 男人溫熱的掌心摩挲著她的臉頰,目光柔情繾綣,彷彿她是他畢生最愛的珍寶。

 沈盡歡含著眼淚,小聲問:「真、真不是你做的嗎?」

 秦深但笑不語,徑直朝著那幾個警察走去:「走吧。」

 沈盡歡眼睜睜看著秦深被那些警察帶走,他轉身的一瞬,她的心似乎都空了,等到他離開,她這才腿一軟,跌坐在沙發上。

 蕭管家急得團團轉:「這、這可怎麼辦?先生被警察帶走了,這……」

 「蕭管家,昨天晚上先生有沒有出去?」

 沈盡歡抬眼問蕭管家,後者摸了摸後腦勺,想了想:「我也記不清楚,只是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客廳里的燈亮著,先生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做什麼,我讓他去睡覺,他也只應了一聲,後來也不知道究竟睡沒睡。」

 肯定沒睡!

 秦深眼瞼的淤青那麼嚴重,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所致。

 那麼他昨晚究竟在做什麼?

 「蕭管家,家裡的監控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沈小姐,真不巧,昨天白天先生回來后就命人關掉了監控器,只怕昨晚的情況沒人知道了。」

 關掉了監控?

 半夜坐在沙發上發獃?

 一晚上沒有回房間睡覺?

 昨天一直心事重重,墜樓醒來后也始終不太說話,緊接著今早就曝出王金富破產跳樓的消息,這未免太巧了!

 「快、快給何路打電話!」

 「是,沈小姐!」

 蕭管家給何路打了電話,男人在那頭說道:「放心吧沈小姐,秦總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何路,你確定嗎?」

 「我確定。」

 「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告訴我,王金富破產是不是你和秦深預謀計劃好的?」也不知為什麼,沈盡歡直覺何路和這事脫不了干係。

 何路在電話那頭停頓了下,過了會兒才開口:「破產是我們做的,但自殺絕對不是,沈小姐一定要相信秦總,他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遵紀守法?何路,你說這話也太昧著良心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們一起打下的天下,他背地裡是怎樣一個人你最清楚不過!何路,你敢發誓王金富不是你們害死的嗎?」

 沈盡歡咬牙切齒,眼淚無助湧出,此時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很沒用,幾乎所有人都要為她報仇,報復王金富,而她在出了事情之後只會質問謾罵他人,只會哭!

 「秦深被警察帶走了,我不管是不是你們做的,你一定要想辦法將他平安無事地帶出來!」

 沈盡歡不等何路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她待在家中。坐立不安,在半個小時后卻又接到一通電話,這一通電話有如晴天霹靂,將她早就波瀾轟動的世界瞬間炸得面目全非!

 「盡歡!不好了!火兒被人綁架了!」

 電話里,鄭英奇語氣急促,一點也不像開玩笑,沈盡歡身子踉蹌一下,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綁架!

 為什麼秦深和火兒同時出事?難道這一切是林建東做的?!

 「沈小姐!沈小姐您沒事吧?」

 蕭管家一把將她扶住,沈盡歡用力睜了睜眼睛,喃喃自語:「火兒,我的火兒……」

 「什麼火兒?沈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火兒出事了!蕭管家,火兒他出事了!」

 沈盡歡神情癲狂,孩子是她的全部,乍然聽到火兒被人綁架且綁匪一直沒有主動聯繫鄭英奇的消息,她整個人都傻眼了。

 蕭管家聽得一頭霧水,她伸手在沈盡歡眼前揮了揮,以為她是中邪了,不斷拍她的肩膀問道:「沈小姐,火兒是誰啊?」

 「火兒是……是我和秦深的兒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