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你瘋了!在學校里你也敢撒野,快放開我!」
陸朝暖不顧疼痛的掙扎著,她害怕得幾乎忘記了頭上的疼痛。
「看來你還知道這裡是學校,那你怎麼就敢在學校裡面誣陷我?」
陸朝暖掙扎的力道一下子就小了,她明白許醉凝知道了是自己在散布消息,這是來尋仇了。
但是她嘴上又不能承認。
「我誣陷你什麼了?你本來就被包了,你有什麼好說的?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混在一起,怎麼就不可能得病?」
許醉凝看著陸朝暖篤定的樣子又不像是撒謊,心裡頓時和明鏡一樣。
她抬頭看了看旁邊被嚇得臉色慘白的許醉怡,無聲的張了張嘴。
許醉怡冷不丁的對上了那冰冷的眼神,本來心裡就對許醉凝有所忌憚,現在更嚇的快要站不穩了。
許醉凝笑了,就這點膽子還敢在背後使壞。
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治了陸朝暖。
「你現在刪帖,然後向我道歉,我就當做沒發生過。」
陸朝暖拚命的搖頭,臉上滿是不甘的神色。
「我不會刪的!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全校的人都相信許醉凝得了臟病,她現在刪掉對自己也未免太不利了些。
許醉凝冷笑,她倒是沒想過這陸朝暖還有幾分骨氣。
「既然你非要和我對著干,那我就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說罷她拖著陸朝暖就往廁所走,陸朝暖只是覺得被拽的生疼,一邊跟著走,一邊哭喊。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開我啊!」
一直拖過走廊,被拖到了廁所門口,陸朝暖才有所反應。
「我不幹什麼,我就想試試,你喝過我上過廁所的馬桶水,會不會也被我傳染上什麼病?」
她的神色冰冷,陸朝暖已經被甩到了隔間里。
陸朝暖還哆嗦著想說什麼,被許醉凝幽幽的話嚇的快要昏過去了。
可是沒有給她做戲的時間,也不再多給她反應許醉凝話中意思的機會。
就在這一秒,許醉凝抓起陸朝暖的頭髮,狠狠的按進了馬桶里!
「你到底要干…嗚嚕嗚嚕…」
陸朝暖聽到許醉凝冰冷的話語下意識的張口怒罵,她實在太害怕了,但是許醉凝連這句話都沒讓她說完。
因為這個時候她的頭已經被許醉凝按進了馬桶了。
於是她凄厲的叫喊一下子就頓住,變成了咕嚕嚕的水聲。
這個時候看熱鬧的同學早就追了出來,全部堵在了門口。
於是一大幫子同學就目睹了這驚世駭俗的一幕。
太恐怖了!
許醉凝竟然生生把陸朝暖的頭按進了馬桶啊!
許醉怡即使知道許醉凝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她了,但也從沒想過許醉凝能做到這個地步。
想到自己曾經對她所做下的那些惡行,不由得雙膝一軟癱坐在地。
而陸朝暖,一時間說不清是憤怒更多還是驚恐更多。
她從小到大就一直伴隨著諂妹羨艷的目光成長,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和委屈?
在她瘋狂的掙扎之後,許醉凝突然鬆開了力道,陸朝暖才得以抬頭。
這時她已經被水嗆的滿面通紅,頭髮也亂蓬蓬的。
她一邊咳嗽一邊瘋狂凄厲的尖叫。
「許醉凝,你怎麼敢這樣對我!你怎麼敢!」
這是她發自內心的質問,她是真的不知道許醉凝怎麼敢這樣。
憤怒充斥著她的腦袋,她甚至沒有別的話來質問許醉凝了。
她的聲音在學校里遠遠的傳開,離得近的在一旁看熱鬧的本班學生都震得耳朵一陣刺痛。
但是伴隨著這一聲凄厲的叫喊,別的班原本不知情的學生也紛紛伸頭想看看是出了什麼事。
也有很多學生乾脆走出來看熱鬧。
「怎麼了,外面喊什麼呢?怎麼還是在女廁所?」
「外面可是出大事兒了的,許醉凝居然把陸朝暖的頭都按到馬桶里去了!」
「沒看出許醉凝有這麼猛啊?」
人群沸了,人人都滿面紅光興奮的交頭接耳。
原本他們也不敢如此囂張的嘲笑陸朝暖,畢竟是陸家,誰都沒這個膽子,討好都還來不及。
可是現在陸家逃稅被抓一事鬧的滿城風雨,大家都知道陸家是被傷了元氣了。
那現在就說明陸朝暖也就不過爾爾了,這種熱鬧有什麼不敢湊的。
喧嘩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陸朝暖才意識到自己這副樣子在公眾面前一覽無餘了。
於是她也徹底失去了理智,原本就高的嚇人的聲音,硬生生又提高了八度。
「許醉凝!!我一定要殺了你!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說著她奮力的想從地上掙紮起來,可是許醉凝這一生哪有這麼容易被欺負的。
她的手之前就柔若無骨的搭在陸朝暖的脖頸上,實則早就掐住了兩側的頸部動脈。
折騰了這麼半天,陸朝暖早就因為缺血而暈頭轉向了,此時竟是動彈不得。
但是陸朝暖尖叫的聲音卻沒有因此受到一點影響,這還讓許醉凝感到挺頭疼的。
「你真的很吵。」
許醉凝冷冷的,手上不動聲色的一用力。
陸朝暖還在瘋狂的叫罵著。
「許醉凝你等著吧!我一定…嗚嚕嚕嚕…」
陸朝暖正肆無忌憚的罵著,頭就直接又被摁進了馬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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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沒有來得及閉上的嘴,讓她狠狠的嗆了好幾口水。
周圍同學瘋了一樣的叫嚷互相推搡,更多的是掏出了手機。
「按下去了!真的按了!!」
「陸校花喝馬桶水?我們怕是要見證歷史了吧??」
「你不錄視頻的話就走開,別在這兒擋著我拍!這種場面難道你還指望再看到第二次嗎?」
許醉凝臉上的淡漠和人群的喧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此。
原本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只是想要給陸朝暖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所以掐著秒的,許醉凝拎著陸朝暖的頭髮把她拽了起來。
陸朝暖抬頭,標誌漂亮的臉已經煞白,神色已然有些頹靡。
因為剛剛嗆了不少水的緣故,她現在連張口說話都做不到。
只能一直不斷的咳嗽著,乾嘔著,只不過這絲毫沒能引起許醉凝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