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仁心,她想幫幫歐陽楚也沒什麼錯的,雖然她現在還解不開這個毒,但她總有能解開的那一天不是?
那還不許自己追求一下啦,既然有疑難雜症,自己就要拼盡全力去嘗試,這才是一個合格的醫者的醫治方針。
更何況面前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恩,幫幫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歐陽楚的臉色卻突然變得奇怪起來…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不該想起的事情。
當時許醉凝幫自己穩定了毒素,他將這事告訴莆雲古夏,而好友的話讓他記憶猶新。
「不過是親親摸摸你,就能讓毒素如此穩定,如果你們能有更親密一步的舉動…我看八成這個毒就解了。」
其實當初知道這只是好友說的玩笑話,當不得真,他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更別提考慮這個方法的可行性了。
只是現在這個女孩兒眼睛亮晶晶的站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說會想辦法幫自己,他就沒由來的,想起了這件事。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能幫我的話,你願意做任何事嗎?」
鬼使神差的開口,歐陽楚都快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許醉凝不知道歐陽楚與好友之間的事,也不明白歐陽楚究竟意有何指,於是自然的答應下來。
「那是自然了。」
畢竟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寒骨之毒,自己的師傅一輩子都沒能解開的毒啊。
如果自己能解開這個毒,老頭子怕是氣得要從棺材里跳起來撓她了,這得是多大的炫耀資本啊?
歐陽楚聽到她的回答,神情明顯的怔住了,同時眼底是深不可測的。
面前的女孩子瘦瘦小小,臉上總是一副淡漠的表情,可他卻總是想起那日在車裡,昏暗環境下她溫暖柔軟的唇。
一想到她能用更加親密的方式為自己解除身體內的毒素,他便覺得小腹一熱,喉頭一緊。
自己齷齪的想法浮現於內心,這讓他不敢再直視女孩純澈的雙眼。
許醉凝正專心低頭撿藥材,完全沒注意,面前的男人心裡進行了多少鬥爭,只是禮貌的招呼著。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歐陽楚沒有出手阻攔,許醉凝拎著抱著大包小包的藥材旁若無人的走在大街上打了個車。
而歐陽楚科一直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咳咳咳。」
戲謔的咳嗽聲打斷了歐陽楚的思緒,他一回頭就對上了好友那副見兮兮的笑臉。
莆雲古夏卻不想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沒想到我們楚少也會對女人有興趣?」
歐陽楚大概是懶得理他,所以根本沒有搭理,但是他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急急開口。
「你之前說的如果我們做更親密的事情,我的毒素就能接觸,這個情況你有幾成把握?」
莆雲古夏愣了一下,怎麼突然就跳到正事上了?他還沒調侃夠呢,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覺得有八成的把握吧,不過還是得看實際的結果。」
歐陽楚再次陷入深思,八成的把握確實值得一試。
「有道理。」歐陽楚眼睛彎彎的,竟然是臉龐又染上了一絲笑意。
「我想我們確實應該試試有沒有效。」
莆雲古夏獃獃的望著歐陽楚十年難得一見的笑臉,心想怕不是見了鬼,嘴上已經不爭氣的,出了尖叫。
「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能拿活人做實驗呢,不對,你怎麼能拿小姑娘的清白做實驗呢?」
莆雲古夏痛心疾首,捶胸頓足,彷彿面前站著的不是商界一把手的歐陽楚而是一個小混混一樣。
「你真的是太獸了呀,你不能為了自己就不顧小姑娘的清白死活,你這樣不負責任。」
這不能怪莆雲古夏這麼想,畢竟歐陽楚所說的「試試看」實在是讓人容易想歪,試試不就是不負責任嗎?
沒想到多年的好友竟然是這樣的人,嘖嘖。
「我沒有說過不負責。」歐陽楚蹙眉,語氣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
「我試過了,自然是要負責的,不管有沒有效果,我都會負責。」
莆雲古夏一個白眼翻的差點把自己翻過去。
同一時刻。
下了計程車回到家裡的許醉凝,此刻正躍躍欲試的在房間里給藥材分類。
將藥材收拾好后,許醉凝又把金針貼身放好。
這個東西不僅能夠行醫救人,關鍵時刻還是得救自己一命,當然是要貼身放好的。
接著她來到了自己葯魂石的石內空間,心裡也不由地感慨。
這片大陸的鬥氣實在是太過稀薄,藥材即使長成也蔫頭耷腦的,藥效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邊想許醉凝一邊就插下了幾株綠苗,反正自己的石內空間鬥氣充沛…不用白不用,還是自己多種點藥材吧。
很快就栽好了一排一排的葯苗,許醉凝滿意的拍拍手,正準備澆水施肥,耳邊就響起了一個刻薄而又熟悉的聲音。
「現在還在這裡睡覺,我看你是一點兒都不怕光著身子在學校里走啊,真的是不知羞恥。」
這聲音怪刺耳的,不過卻好像與自己離得很遠,半晌許醉凝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空間外的人在說話。
她馬上閉眼入定,在睜開眼時已經是回到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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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就看到了許醉怡雙手環胸一臉的嘲諷,許醉凝的臉色忽然變得很差。
「你進來有經過我的允許嗎?」
許醉怡馬上像炸了一樣大喊大叫。
「這是我的房間,我進來就進來了,怎麼樣。」
許醉凝好看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忘了現在這已經是我的房間了?」
一邊說話,一邊許醉凝手裡已經緊緊的捏了金針,這個許醉怡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她又何須再忍呢?
面對錶情凌厲的許醉凝,許醉怡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害怕,她也只是看到許醉凝好像一副悠閑的勝券在握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踏實,才想來找茬。
結果一進門就撞見許醉凝趴在桌子上睡覺。
與自己定下了如此嚴重的賭約,居然還有心情睡覺,此情此景她不嘲諷兩句,她就不叫許醉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