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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城一把抱起無餘生,無餘生胡亂踹蹬腿,“放我下來,顧延城!”
“不放!”
“我數三下,你要不放我下來,今晚別想回來!”
在無餘生警告顧延城的時候顧延城已經加快脚步抱著老婆回房。
一個後旋轉,無餘生被顧延城撲倒在床上,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她已經回房了,這頭蠻牛····速度够快的!
“顧延城,你別以為我不敢生氣!”
“晚晚,聽過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嗎?”
“沒有!”又在瞎編,學著顧延城教訓她的口氣,“你再不放開我,我會打到你懷疑人生!”
“小丫頭,今晚顧先生就教你,夫妻間,有時候有些事睡一覺就搞定了。”
無餘生抬手捶打顧延城的肩膀,“顧延城,你放開我···你要敢碰我試試看,我就把榴槤殼綁到你膝蓋上讓你一分鐘下跪99次。”
顧延城抓住無餘生捶打他肩膀的手,用力摁到床上,“小丫頭,像咱們這種程度,沒一晚是搞不定的。”
無餘生左右躲閃男人落下來的吻,“救命啊····”
“噓!”手指抵在無餘生嘴邊,“晚晚,今晚為夫給你上一節,夫妻和諧教育課,一節不行,咱們就上兩節,上到藥到病除為止。”
男人強勢堵上無餘生的嘴。
“叮~~~”大騙子!
滿口冠冕堂皇道理的大騙子!
····
從顧公館被趕出來的田媛芯沒臉回田家,怕被笑到面黃,就在她無處可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赫連旳給過她一個房卡,在田媛芯翻找了一遍沒找到東西時想起了一件事。
“赫總,我不能要你的房子,我又不是圖你的錢。”
想起這句話,田媛芯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耳光,真是够矜持的,矜持到現在淪落睡街邊了,趕緊掏出手機給赫連旳打電話。
打電話前田媛芯深思了好一會。
那麼晚打電話過去,赫連旳肯定會把她接過去的,她現在就和赫連旳睡在一起會不會太不矜持了,是不是要甩下赫連旳吊吊他胃口?
思前想後好一會後田媛芯才想好,如果赫連旳邀請她的話,她就狠狠拒絕,抛磚引玉,不能讓這些男人覺得她是個隨便的人,也不能讓赫連旳覺得她好追。
而此時在另外一邊,努比亞扛著喝醉的赫連旳回房,赫連旳醉到一點意識都沒有,努比亞把赫連旳放到床上後,脫掉他脚上的棉拖,把他雙腳抬上床。
“鈴鈴鈴——”手機響。
努比亞順著聲音摸到了赫連旳口袋的手機。
掏出手機,看到一個備註為田媛芯的女人打來的電話。
努比亞直接把手機調為靜音放到床頭櫃,沒有接電話。
放下手機後,努比亞俯身去拉另外一邊的被子,餘光掃過第二遍亮起荧幕的手機,眼神閃過不悅。
手剛碰到被子,腰身就被人摟住,那力道不是一般小!再加上沒防備使得努比亞直接摔了下來,壓在赫連旳身上。
“別走,陪陪我···”
行了···又開始耍酒瘋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後努比亞就知道赫連旳肯定又要說個不完,借著喝醉酒把自己是如何愛無餘生的話從頭到腳傾訴個遍。
布魯把邁邁送回來後,邁邁進到玄關就揮著手,“布魯,你可以先回去了,辛苦你了。”
“好的,小姐晚安。”
“晚安。”
布魯走的時候還把門帶上。
赫叔叔說,門要反鎖不能掉以輕心,所以邁邁等布魯把門關上後,墊腳把安全鎖扭下,把門鎖好後邁邁換了鞋進屋,沒在房間看到努比亞,邁邁就開始找人,都沒有dada的身影,那她猜到人在哪兒了。
邁邁洗完澡穿著睡衣,輕手輕腳走去主臥。
推開房門後,借著那一盞微暗的燈光邁邁看到了靠在赫連旳懷裡睡著的d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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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邁捂著嘴忍不住笑了,爬上床,幫他們整理好被子。
還跪坐在床邊,親了一口赫連旳的臉,然後又親了一口努比亞的臉。
小聲對著熟睡的兩個人說了句:“赫叔叔晚安,dada晚安。”把努比亞的手拉到赫連旳脖子上放著,“赫叔叔抱著dada,dada也要相親相愛抱著赫叔叔噢。”
····
喝了一瓶酒,半夜起來上洗手間的努比亞從浴室出來看到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在閃燈。
床上掀開一角的被子吸引住了努比亞的注意力,抬步走過去,俯身替赫連旳整理好身上的被子,站起身後,目光再次掃過那個閃著燈的手機。
努比亞拿過手機,直接關機,關機後放回床頭櫃,轉身離開赫連旳的房間。
赫連旳沒接電話,田媛芯只能可憐巴巴去住飯店,飯店還偏偏要選五星級的頂級總統套房,六萬八一晚的價格把田媛芯嚇了一跳。
“小姐,您住嗎?”前臺的服務員笑著問了句。
慢了一秒回答,都讓田媛芯覺得很丟臉,揚起手把手上無餘生送的鑽石戒指揚起炫耀,“當然住!”
刷爆了一張信用卡才換了一晚的住宿,表面風光,被人尊為上帝,白富美,羡慕不斷的田媛芯在到了客房後,關上房門,倒在沙發上眼淚都出來了。
因為赫連旳沒接她電話,田媛芯急到來回踱步。
如果赫連旳不搭理她了,那信用卡的錢怎麼辦?她還有什麼臉面回田家,難道···只能靠當掉這些珠寶首飾過日子?
不行!
她明天得去赫連旳的公司找赫連旳,她不能就這樣被踢出局。
次日一早。
五點半醒來的顧延城,洗漱完後在更衣室換衣服,顧公館有專門整理搭配服飾的造型師,以前無餘生沒來他的衣帽間都是造型師整理,現在有了無餘生,他的衣帽間都是無餘生在打理。
他的衣服給無餘生劃區域區分了,日常,宴會,出差·····
勾過一件外套,邊穿邊出門,走到床邊,在整理胸前紐扣的男人不忘俯身親了一口在睡覺的小嬌妻。
這一親···
把人給親醒了。
睜開眼的人先是一陣驚醒,扭頭看了眼床頭櫃上擺放的鬧鐘,接著就起身,顧延城把人摁回床上,“沒睡遲,是我起的早。”自從老祖母她們來了顧公館後,他家晚晚就不能賴床,除非不得已情况起不來。
無餘生抽了一口氣握住男人在整理她額頭劉海的手,“你今兒怎麼起的那麼早?”嚇死她了,還以為睡過頭了。
“臨時有點事得早點出門。”說完後俯身親了一口無餘生的臉頰,“快睡。”
“那我···”作勢想要起床的女人再次被摁回床上。
這倔脾氣簡直是不能用話來溝通,顧延城只有堵住無餘生嘴,把人吻到昏昏沉沉才鬆開,拍著她的胸口,“乖了,快睡覺。”
大腦缺氧一片昏沉的女人微微垂頭靠在男人挨著床邊的腿邊睡覺。
男人落在女人身上的目光一直帶有濃濃的愛慕與心疼,等她睡著後,顧延城才起身離開。
而此時在顧公館門外,一下車,八百裏加急的邵斌步伐飛快,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沖進顧公館,路過的傭人紛紛讓出一條路給邵斌過。
完了,完了,祈禱顧總沒出門,沒出門,沒出門!
顧延城剛打開主臥房門,迎面撲來一陣風,急急慌慌沖到他房門口的男人好像刹不住步對著他懷抱就撞過來。
“咚···”
跟了顧延城那麼多年,邵斌還是頭一回享受···頂頭上司那溫暖中帶著有點僵硬的懷抱。
連忙後退,“顧顧顧顧···顧總,早!”趕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顧延城瞥了眼邵斌整理衣服時手掌心露出來那密密麻麻凹陷下去的印。
“被老婆罰了?”如果他沒看錯,這是一種無餘生嘴上從來沒出過新型的懲罰。
目測···十有**,邵斌是手掌長期高壓落下接觸榴槤。
“我老婆貌美如花,溫柔可人,怎麼會幹出家暴的事情。”
表面笑嘻嘻,內心嗚嗚嗚····
昨晚,睡的迷迷糊糊被徐止茵的巴掌甩醒“睡著都能放屁,以前沒發現你這技能,怎麼,是打算悶著昇技能改天蹦死我是吧!”
於是乎···他被趕下床,罰做俯臥撐,在撐起身時要雙掌離地拍掌···這都不是事,關鍵是···地上放有榴槤殼···每下一次手掌心都會“重重!!!”落在榴槤殼···那不是一般的痛!
瞥了眼邵斌那都快見血的手掌心,顧延城忍不住泛起同情心,真是够給老婆面子,都罰成這樣了,還誇自己老婆溫柔可人。
表面“妻管嚴”實則,處處有夫綱權威的男人扳直腰杆大步流星路過旁邊那位真正“妻管嚴末期癌”的邵斌。
邵斌快步跟上顧延城,“顧總,剛剛收到最新消息,田鵬被銀行催債,昨晚聽說田鵬找了不少人借錢所有人都避開他,我猜想他應該會來找顧總借錢。”
顧延城一副意料之內,毫不意外。
傭人看到顧延城紛紛退到一邊,“顧總,早。”
“顧總慢走。”
出到門口,邵斌打開車門後座,準備上車的顧延城好像看到什麼,別過眼瞥了眼某人嘴角悄悄留下來的一掛血絲。
“把嘴角的血擦擦吧。”真够慘,嘴角都被打到血流不止。
顧延城沒說是誰擦血,邵斌就知道他指的是誰了,抬手就去擦嘴。
顧延城皺眉歎了一口氣,“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