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銀雪太子

發佈時間: 2023-03-21 12: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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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懸崖上的風,比皇城內的冷風要刺骨的多,他們三個在懸崖上面呆了這麼久,身體已有些吃不消。

 銀雪看著旁邊相依偎的男女,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中閃過濃濃愧疚、

 「晨王,先前之事,是我不對。」迷離般聲音被冷風吹遠,眼眸很是真誠的看著他們,滿頭的銀絲,被吹的凌亂不堪。

 「當然是你不對,竟然敢欺負我男人。」慕容傾兒生氣的看著旁邊站著的男人,從慕容流晨的懷中出來,走到銀雪的面前,毫不猶豫的打了他一掌。

 是他害的她男人受傷,即使他跟她銀宇哥長的再像,她都要報仇。

 銀雪生生的挨了慕容傾兒一掌,沒有還手,是他的錯,這一掌他本該受的。

 右手擦著嘴角溢出的血液,抬頭認真的看著慕容傾兒。「沐小姐可算消氣了?如果沒有,再來一掌。」

 慕容傾兒盯著銀雪半響,轉身走到慕容流晨身邊,對他冷哼一聲。「哼,我當然沒有消氣,你的暗霧門,我們一定會滅了。」不知為何,打他,她也會心疼。

 輕輕的將慕容流晨扶了起來,宛如黑寶石般閃亮的黑眸看著對面的銀雪,很是認真。

 銀雪輕輕的淺笑了一聲,迷離的嗓音很是醉人。「我知道。」

 他的暗霧門這幾天,已被慕容流晨消滅了大半人力,即使他們不滅了,也沒什麼作用了。這也讓他明白了,晨王慕容流晨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得罪的人。

 慕容流晨看著銀雪,很是認真的模樣。「你手下的風嘯是當年劍鳴山莊莊主,當年與本王比武輸了,便懷恨在心,想要殺了本王。至於他接近你的目的,你可以從他是如何知道你父母死的消息去查。但有一點本王說清楚,他是利用你來殺本王的。」

 他說的話,銀雪早已想通了。

 「我知道,晨王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剛剛那支利箭是趙國太子射的。」銀雪很是感激的點頭一下,看了慕容傾兒一眼,提醒他道。

 剛剛那一刻,他親眼看見趙軒離去的眾人。只是他沒想到,沐小姐好像是他愛的女人吧?他竟然下的了狠心,跟他父皇可真像。

 慕容流晨眼眸中的嗜血程度一閃而過,再次看著銀雪時,很是認真的說道:「太子也是,你是趙國命定的皇帝,既然你還活著,趙國皇帝便會派人來殺了你。」

 「我知道。」銀雪淡淡的點了點頭。他不怕什麼,這裡是梓婁國,他銀殤家族也不是好惹的,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他便殺一雙。

 慕容傾兒很是疑惑的看著兩人之間的對話,不過她也沒有問,回去再說。

 夕陽漸漸落下,冷風也越來越寒,吹著人的肌膚上,如凌厲的刀子,在划著你的**。三人一起回到了銀殤家族。

 而此時,一間溫馨的房內,正中央燃燒著炭盆,慕容流晨被慕容傾兒扒了衣服,在床上坐在,身上披著棉被。這模樣怎麼看都像是慕容流晨被慕容傾兒怎麼滴了一樣。

 而慕容傾兒拿著熱毛巾,輕輕為他擦拭著右肩的傷口,幫他上著葯,然後再拿著繃帶,將他的右肩纏了又纏,然後再把他的右臂吊了起來。

 走到他的面前,拿起他被吊著的右臂,看著手臂上的傷口,輕輕的幫他擦拭著。「你的右肩受了傷,右胳膊暫時不準動,明白嗎?」

 慕容流晨無奈的笑著。「只是小傷而已,沒這麼嚴重的。」

 慕容傾兒一本正經且很嚴肅的說:「怎麼不嚴重,若是胳膊斷了,廢了,你以後可抱不動我了。」

 「噗嗤。」慕容流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左手攬著面前人兒的腰肢,讓她靠近自己,眼眸中的戲謔漸漸湧現,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吐著哈氣,很是璦昧的噪音響起。「原來小妖精這麼喜歡我抱你。」

 鼻翼前環繞著她身上的獨有的馨香,倒讓他覺得心神蕩漾。

 「嗯,我很喜歡晨抱我。」慕容傾兒微微的點了點頭,很是認真且依賴的攬著他的腰肢。

 她很喜歡他抱她,因為呆在他的懷中,她會很安心,很幸福,很知足。

 棉被下的他,上身可是光著身子的,被她摟抱著。只覺得一身的火熱,被一個冰涼的溫度環抱住,讓他的身體起了些反應。很是不自以的吻上了旁邊的脖頸,動作輕柔而緩慢。

 慕容傾兒感覺到耳邊脖頸的濕吻,身子戰慄了下,離開了他的懷抱,微眯著眼睛看著想將她吃干抹凈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露著淡淡的笑意,只是笑意中竟是戲謔。「晨,受了傷,別亂動。小心引火上身而不不能解決。」

 「不是還有你嗎?」慕容流晨說的理所當然,然後將手上攬著的腰肢,向自己微微攬過,看著近在眼前的紅唇,動情的吻了上去。

 慕容傾兒壞笑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稍微一側臉,他的薄唇與她的紅唇,擦肩而過。然後趴在他寬敞的肩膀上,很是壞壞的說:「晨,你的右手受了傷,還是不要亂動了。」

 「我還有左手呢,沒事。」說著硬是親吻上慕容傾兒的紅唇。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吃了她。雖然他昨晚剛吃過,可是他吃不膩。

 慕容傾兒不動,任由他親吻佔便宜,隨後被他壓在了床上,親吻著他欲罷不能的味道,身上的**漸漸上升、然後…他焉了。

 他還在動情的親吻她,一隻手脫著她身上的衣裙,卻發覺脫了半天沒用。

 他終於發覺身下人為何總是露著壞笑而不反抗了。終於明白她剛剛的話是何意思了。

 他只有一隻手,沒法脫她的衣服。

 「小妖精…」一雙迷人的丹鳳眼中儘是委屈。

 「嗯?晨,怎麼了?」慕容傾兒一副無辜的模樣,壞笑的看著上方的男人。

 她的雙手攬上了他的腰肢,美奐絕倫的臉蛋上噙著壞笑,一雙琉璃般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狡黠,想要調侃他一番。

 慕容流晨當然看到了她眼中的邪佞,心中不如一笑,便如了她的願,那雙佑人的丹鳳眼馬上湧現出了委屈。「你的衣服…」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慕容傾兒打斷了。

 「晨不是想吃我嗎?自己脫。」慕容傾兒很是堅決的拒絕了他,以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看著身上白如雲朵的紗裙。

 「小妖精,老婆,你捨得看你男人欲火焚身而死嗎?」慕容流晨拿起腰上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處,一副虔誠撒嬌的模樣、

 慕容傾兒很是無辜的說。「又不是我欲火焚身而死。」然後站起身就要離開,卻再次被慕容流晨壓在了身下。

 慕容流晨板著個俊臉,一副嚴肅的模樣,大有一種逼迫良家婦女的神態。「你脫不脫?」

 「不脫。」慕容傾兒也是一副堅決認真的模樣,但心底下卻笑翻了天。她的晨,這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好可愛。

 然後…兩人沉默了許久,就這樣對望著。慕容流晨一副認真略有些生氣的模樣,慕容傾兒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直至慕容傾兒心軟剛想說話時,慕容流晨卻說了非常無恥的一句話。

 「你不脫我撕了。」說著就要動手,在動手時,那雙漆黑如夜的眸子中閃過戲謔。

 慕容傾兒愣了一下,趕緊抓住向她胸口襲來的左手,很是認真的模樣。「你敢。」

 看著慕容傾兒這般認真的模樣,他臉上偽裝的生氣瞬間消失不見,轉變成委屈不已的模樣,「老婆,可是我想要你…」

 慕容傾兒臉蛋上的壞笑,顯而易見,一副任你處置的模樣。「那你自己脫呀。」

 看著慕容傾兒這副挑釁的模樣,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被吊起的右手打算從繃帶上拿下來,卻被慕容傾兒阻止了。

 「你敢,我好不容易給你綁上的,你取下來試試。」慕容傾兒威脅著看著慕容流晨。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而壞笑道:「老婆,那等我們做過之後,我再綁上。」說著就去扯右肩的繃帶。

 「等等。」慕容傾兒即使阻止了。也不調侃他了,明白他現在很想要她,很是自覺的解衣服。

 慕容流晨壓根沒想到慕容傾兒會這樣做,充著鼻血的看著面前一點點褪去衣裙的女人,身上的反應更是擴大,眼神火熱的盯著脫衣服的絕美女人。

 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盯得不好意思了,有點倔強的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看著我。」

 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已脫了大半,彎腰對著她的唇瓣啃了一口。「笨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看你看誰?」

 而後,吻上了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堵住了她的羞澀。

 一切盡在不言中~

 夜已漸漸深沉,冬天的夜很冷,人們睡的都很早,所有的地方都是安靜的。

 北冥因查到劍鳴的事情,而出現在銀殤家族。一身藍色衣袍的他,從房頂上而跳了下來,向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的房間走去。

 當向里走去時,那璦昧的呻銀聲,一道道的傳來,他瞬間僵硬在此。俊臉上漸漸湧現一朵朵紅暈,突然發覺不應該呆在這裡,而轉身快速的離去。

 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都是練武之人,豈會沒發覺門口之人?

 紅羅帳內,兩個交纏的身子停了下來。

 「晨,有人…」慕容傾兒埋在慕容流晨的胸口處,很是害羞的模樣。她剛剛的聲音,一定被人聽見了。

 慕容流晨好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現在沒人了。」

 意思很明顯,他們繼續~

 「不行,快點起來。」說著,就掙扎著要起床,但被慕容流晨摟著不放…

 「放開。」慕容傾兒有點微怒的看著上方的男人。

 「不放。」慕容流晨堅決的態度讓慕容傾兒看了想笑。

 慕容傾兒很是無奈的笑著,語氣也溫柔的許多。「晨,有人找你。」

 那人身上沒有殺氣,走到了門口又離去了,定是來找他們有事的。

 他溫柔的聲音帶著許多的情愫,但更多的是讓人不可否定的語氣。「讓他等著。」

 然後再次將身下的人,吃干抹凈~

 北冥是百般無聊的在大廳等候,這都大半個時辰過去了,房內的兩人還沒好。但想起剛剛聲音,他的臉色就如熊熊燃燒的烈火般火熱,也在燃燒著。

 抬頭看向門外,冷風凜凜,天氣剛入夜沒多久,他們兩個入睡也太早了吧?

 又過了一會,直至北冥都等的不耐煩了,慕容流晨才風度翩翩的走了出來。

 「喲,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打算激戰到天亮呢?」瞄著黑眸,很是不滿的看著出來的男人。

 慕容流晨很是優雅的坐在一邊的凳子上,風輕雲淡的說:「如果你不來的,我真有這個打算。」這意思很明顯的是說,北冥打擾了他的好事。

 北冥很是無藥可救的對慕容流晨搖了搖頭。這男人,對女人反感的時候,恨不得眼裡不能見到女人。一愛上女人,離都離不開,甚至在慕容傾兒離開了他這半年,他過的是生不如死。

 突然看到慕容流晨被吊著的手臂,而疑惑的問道。「你手臂怎麼回事?」

 要知道,從沒什麼人都讓慕容流晨受傷了。

 慕容流晨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淡淡的說道:「沒事,你來是查到劍鳴了?」

 北冥搖了搖頭,收起臉上的痞子之態,嚴肅認真的看著慕容流晨說道。「沒有,但我查到一件事。」

 看著北冥這麼認真的模樣,他也凝重起來。「什麼事?」

 「十一年前在你去趙國時,劍鳴當時是尾隨在你身後,想要殺了你,在你被趙國上一任皇帝接到宮中時,他易容成你身邊的侍衛,也進了宮。」北冥沉重的說道。

 聽聞北冥所說,慕容流晨低頭沉思起來。也就是說,在當年皇帝一家被殺了的那一天,劍鳴是看到了事情的經過,所以才會接近銀雪。

 抬起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問出了他大膽的想法。「劍鳴是在皇帝一家死後的第二天才離去的嗎?」

 北冥點了點頭,「對,他是在皇帝一家死後,趁著混亂離開的。」

 「那也就是說,他可能是看到皇上一家死去的經過,也可能是他殺了皇上一家。」慕容流晨很是認真的看著北冥的眼睛。

 「這麼說是沒錯的,不過,你怎麼關心起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件事好像與你無關吧。」北冥疑惑的問道。

 「今天,我被皇上唯一的皇子叫到梅山之上,他說是我殺了他全家,後來才得知是有人誣賴與我,而那個誣賴我的人就是失蹤多年的劍鳴。」想起今日之事,他還有些餘悸。因為他,他的女人差點摔下懸崖,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男人的。

 「竟然真的是他,這人還真的是小肚雞腸,明明是自己比武失敗了,輸不起就不要比。」慕容傾兒款款的走出來,口中還在生氣的罵著劍鳴。

 從今日李雲月跟她說明了一切后,她就明白了,幫助李雲月殺掉廚子丫鬟的一定是劍鳴,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慕容流晨收起了臉上的凝重,俊臉上扯出溫柔的痕迹,雙眼看著出來的女人,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低沉動人的聲音很有磁性。「怎麼起來了?」

 慕容傾兒聳了聳肩,扭頭看著身後的俊臉,癟了癟粉嫩的櫻唇。「有點餓了,就起來了。」

 「那我們去吃飯?」徵求著她的意見。他可不想他的寶貝餓著。

 「等會,晨,你剛剛說的劍鳴,他是不是今日在梅山上,那個黑衣蒙面人?」

 「嗯。」慕容流晨點點頭。

 「我說你們,注意點形象好嗎?這還有一個人呢,看看你們這姿勢。」北冥很是嫌棄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慕容傾兒很是純真的眨了眨眸子,看了看她與慕容流晨的姿勢,很是平淡的說。「我們的姿勢怎麼了?礙著你了嗎?」

 北冥一本正經的說。「你們礙著我的眼了。」想起大半個時辰前,他聽得呻銀之聲,他自己想想都臉紅,他們兩個倒跟沒事人似的,這臉皮得有多厚。

 「我們沒有讓你看我們吧,對吧晨。」慕容傾兒一副無辜的姿態看著身邊的男人。

 「對。」慕容流晨微笑的點頭。他女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北冥一副嫌棄的模樣看著他們不說話。他跟他們沒有共同語言,而且還說不過他們。

 見北冥也不說話,慕容傾兒也收起了那副調侃北冥的態度,很是認真的看著身後的俊臉。「晨,李雲月今天跟我說,下毒,還有那晚的刺殺都是她做的,只是廚子丫鬟不是她殺的,所以我在想,殺那些人的會不會是那個劍鳴?」

 慕容流晨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有可能。」

 「可是他不是跟銀雪是認識的嗎?為何要誣賴銀雪?」

 她的這番話,讓慕容流晨的靈感一閃而過,臉上露著明了的笑容,高深莫測的說道:「他要的是我與銀殤家主互相殘殺。今日在梅山之上就看的出來了。」

 「他要坐收漁翁之利?呵,他的算盤打的可真好。」慕容傾兒冷笑一聲,眼中的殺氣是那麼的明顯。傷她男人的仇,她一定要親手來報。

 慕容流晨看向一邊的北冥,認真的說道:「北冥,你去將此事告訴銀殤家主。」

 「哎,交了你這個損友,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北冥是邊搖頭,邊哀嘆,邊站起身走出去辦事。

 慕容傾兒好笑的看著走出去的男人,只覺得北冥這人真是太好玩了,跟影真配。

 他身邊的男人,看著微笑的看著門外的女人,某人有些吃醋了。「我們去吃飯。」

 慕容傾兒收回了視線,而點了點頭、「嗯。」

 突然想起,現在早已過了用膳的時間,估計讓廚子做要等許久。「要不要出去吃?」

 慕容傾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看著慕容流晨。「現在估計廚子都睡了,我要吃晨做的。」

 慕容流晨一愣,微笑道:「我沒做過飯,做了可不能吃。」

 慕容傾兒戲謔的看著他道:「那你做不做?」這模樣有一種逼良為娼的感覺。

 她知道他不是在拒絕,是真的不會。她的晨洗腳都會親自為她來,何況做飯呢?

 看著慕容傾兒這般認真的模樣,很是無奈的妥協了。「做。」

 而後,慕容傾兒牽著慕容流晨的手,去了廚房,可是做的不是慕容流晨,而是慕容傾兒。

 「小妖精,你不是讓我做的嗎?」慕容流晨疑惑的看著在那裡洗菜的女人。

 「等你手好了再給我做,現在,先嘗嘗我的手藝如何?」慕容傾兒咪咪一笑,可愛的說道。

 「好。」想起半年前慕容傾兒為他做的西紅柿雞蛋湯,那不餓的肚子,頓時覺得很餓。很是期待她今日做什麼樣好吃的。

 接下來,慕容傾兒在那裡洗菜,揉面,手起刀落的的切菜。一切做的那麼手刃有餘,讓慕容流晨看的目瞪口呆、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女人這般厲害。

 「晨,你磨蹭什麼呢,生火呀。」慕容傾兒邊切菜,邊叫醒那個已經愣了半天的男人。

 「呃,好。」聽聞慕容傾兒的叫聲,而瞬間恢復了神智,去一邊點火。

 身為一個男人,生火還是會的,很快,本就冷清的屋內變的溫暖起來。

 「小妖精,你在哪學的廚藝?」邊添材邊問著在那邊忙碌的女人。

 「嗯…我爸爸經常去國外辦事,回家很少,所以我是為他學的廚藝。」慕容傾兒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爸爸?」慕容流晨對這個詞感覺很是疑惑,很是陌生。

 「呃,晨不是知道嗎?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那裡喊爹爹是叫爸爸的。」切菜的慕容傾兒愣了一下,而解說道。

 慕容流晨思考了半天,終是想通了。「所以是你爹爹常年不在家,你才學廚藝的?」

 「嗯,因為他常年出國,有那麼多的麻煩事,不想他太累才學的。而且他是你岳父,明白嗎?」慕容傾兒拿著菜刀指著慕容流晨,一副認真的模樣。

 看著慕容傾兒這般可愛的模樣,他笑了、笑的很是甜,很是迷人。重重的點點頭、「嗯,明白。不過,小妖精,你要做什麼飯?」

 「青椒肉絲切面。」簡單的幾個字,就開始炒菜了。

 在這裡沒有那麼多的食材,只能做面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寬大的廚房內瀰漫著溫馨,幸福,飯菜的香味。

 兩人坐在凳子上,揉面的桌案上放著一碗熱騰騰的拉麵,慕容傾兒看著細細品藏的男人,臉上帶著期盼的笑意。

 「晨,好吃嗎?」白嫩如蔥般的玉指夾著麵條,兩眼期盼的看著品嘗著她拉麵的男人。

 他的右手不能動,所以要她親自喂。

 慕容流晨細細的品嘗著口中的麵食,說實話他不喜歡吃麵食,但是慕容傾兒做的很筋,很香,很適合他的胃口。臉上露著淡淡的笑意,只是笑容中儘是幸福。「好吃。」

 「呵呵,我就說嘛,我爸爸經常誇讚我手藝好的。」慕容傾兒總算放下了心中那根緊繃的弦。

 她相信她的手藝,但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會期待自己心愛的男人誇讚她吧,這是女人的正常表現,也算是女人的一點點虛榮心,只是對心愛男人才有。

 「一直說你爹爹的,你娘呢?」慕容流晨突然的疑惑道。聽她一直在說爸爸,沒有聽到她說娘親。

 「我媽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我爸爸很疼我。要不是我不想去國外上大學,估計我爸爸也要將我帶到國外了。」聳了下肩,很是平淡的說著。

 聽她這樣說,也能明白她口中的媽咪是何意思了,但是?

 慕容流晨問出了這幾個字的含義。「上大學?」

 「就是學習知識,快點吃,我辛辛苦苦做的,別涼了。」看著面前的明顯被冷落多久的拉麵,她心疼了,這可是她為他做的,怎麼滴也得吃完。再次夾了一點面,送到他嘴邊。

 慕容流晨看著送到嘴的面前,輕笑著。「你剛剛不是說餓了嗎?我們一起。」

 慕容傾兒猶豫了半天,發覺她真的是挺餓的。「嗯…好。」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廚房內瀰漫著幸福的味道,那微晃動的燭火,為兩人渡了一層溫和的金光~

 另一邊。

 正在熟睡的銀雪,聽聞房門外輕微的動靜,眼眸瞬間就睜開了,起身出去,打開門就見一個他認識的人,在他的門前站在。竟是冥樓閣閣主,北冥。

 「不知閣主來到我門前作甚?」銀雪疑惑的問道。

 他常年打壓冥樓閣,但冥樓閣卻並未將他放在心上,很是好奇他今日出現在這所為何事。

 「你認識我?」北冥眯著一個眼睛,疑惑的問著銀雪。

 「呵呵,我是暗霧門的門主,霧雨。」銀雪低頭一笑,解釋道。也難怪了,他做霧雨的時候,都是偽裝戴面具的。

 「竟然是你,呵呵。」北冥也是驚嘆一聲,微微的笑著。原來這些年與他對抗的人竟然是銀殤家族的家主。

 他不是沒有反抗,而是喜歡連根拔除,他派人深入暗霧門許多次,都無法見到這個傳聞中的門主,對他也是有所敬佩的。

 「我可以進去嗎?」北冥看向他的房間,友好的問道。

 「當然可以。」銀雪也露出友好的笑容,請他進去。

 「閣主請坐,不知閣主找我做什麼?」銀雪疑惑的問道。畢竟他剛剛沒有認出他是暗霧門門主呢。

 北冥絲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順便還倒了杯水喝,平淡的說著。「晨有事讓我跟你說。」

 「晨王?」銀雪好奇的看著他。他知道他與晨王是好友,卻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冥樓閣閣主都是晨王的傳話的。說不定冥樓閣都是他的,他的勢力究竟有多強?

 「對。」北冥點了點頭道。

 「晨王有何事要說。」銀雪站在門口,靠在身後的門上,抱著胳膊,怎麼看怎麼帥,給人一種高高在上,天生的王者之態。

 北冥低頭想了許久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的對話,也算是將他們的話,大概的說了一下。「傾兒說李雲月是下毒,刺殺她的人,但那些廚子丫鬟是劍鳴殺的,為的就是讓你跟晨自相殘殺,他好坐收漁翁之利。而且十幾年前關於你一家被殺之事,有兩個可能,第一個是劍鳴親眼看著你一家被殺,他是目擊者。第二個是,他就是殺你一家的人。」

 聽聞他一家之事,那一副悠哉的姿態,瞬間變了味道。反而是陰沉不已。垂著眼帘沉思著。他曾經再三問過他,他都說丫鬟廚師不是他殺的,看來他是說了謊。他那麼做的目的只能是讓他與晨王自相殘殺,這麼說他很可疑。

 可是他究竟是不是殺他全家之人,這一點只能等找到他再問了。突然懊悔今日將他放了,想要再找到他,就難了。不對,也沒那麼難,他差點害死了沐小姐,晨王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他的滅門之仇,一定要親手報。父皇,母后,妹妹,我一定會找到殺害你們的兇手,然後親手替你們報仇。

 收回了理智,看著還在那裡悠遊自在的喝著茶水的男人,眉眼抽了抽,這冥樓閣閣主可真夠隨便的。「閣主,多謝你來相告。」

 聽聞已經恢復神智人的聲音,放下了茶杯,察覺外面已經很晚了。「嗯,我先走了。」

 銀雪輕輕點了點頭。「閣主慢走。」

 另一方吃飽的兩人,相依相偎的睡在了床上,睜大著眼睛看著上方的帷幔,柔和的月光滲了進來,漆黑的屋內看著很是明亮。

 「晨,你明明打了李雲月一掌,為何在她身上查不出受傷呢。」慕容傾兒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疑惑道。難道這世上還有可以隱藏內力的武功嗎?

 「不知道,我聽聞一個邪功,據說它可以隱藏一個人的武功,但是練功之人是無法生育的。」慕容流晨思考道。這種武功一般人是不會練得,對於女人而言,不能生子這一生都完蛋了。

 「那不是跟辟邪劍譜,葵花寶典一樣了嗎?」慕容傾兒驚愕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武功?真是什麼奇葩事都有。

 「辟邪劍譜?葵花寶典?那是什麼武功秘籍?」慕容流晨扭頭看著看著的女人。

 「額?那是我看的笑傲江湖裡面的武功秘籍,嗯…如果你去了我們那個世界就懂了。」慕容傾兒驚愕一下,馬馬虎虎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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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不能讓她將笑傲江湖這部電視劇完完全全講一遍吧?估計講到天明也講不完。

 「我還真想去你那個世界看看,很想知道那裡的你,是怎樣生活的。」慕容流晨的眼中出現著憧憬,總是聽她在說,很是希望去那裡看一下,看一下他的女人在那邊是怎樣的。

 「呵呵,晨,你們今日說的那個太子是銀雪嗎?你們好像不是因為滅了他暗霧門而決鬥的吧?。」她記得當時從銀雪的眼中有看著濃重的恨意,那絕不是因為滅了暗霧門而有的眼神。

 「我簡單跟你說吧,銀雪是趙國上一任皇帝的兒子,在十一年前,我去了趙國,趙國皇帝很是隆重的款待我一番,我在那裡呆了半個月才離去,可是在我離去的第二天,趙國皇上一家被人謀殺了,而劍鳴接近銀雪告訴他說是我殺的,也便有了今日之事。」淡淡的講述著趙國之事,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是沒人認為是慕容流晨做的,因為當年有趙國國師為慕容流晨作證,而這件事,銀雪並不知道。

 慕容傾兒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那個時候銀雪不在國內嗎?」

 「嗯,不在。銀雪是趙國命中注定的皇帝,是需要歷練的,皇上拜託大明寺的全音大師好好教導太子成為下一任皇帝,所以他在剛出生兩三歲便被全音大手接走了。」

 「命中注定的皇帝?什麼意思?」不知為何,她這種事情興趣很濃。

 「呵呵,你可能不知道,趙國每一任皇帝都是上天選的,每到下一任皇帝降臨的時刻,趙國皇宮內的天龍玉便會發光,而銀雪在出生的當晚,天龍玉便閃爍不已。」

 「原來是這樣,所以他才逃過一劫嗎?」

 「嗯,不過,據我所知,天龍玉閃爍過兩次。」慕容流晨微微的點頭。想起趙國的傳聞而凝重的說著。

 「兩次,難道有兩個皇帝不成?還是說天龍玉不靈了?」慕容傾兒疑惑道、

 「不是的,據說在銀雪的母後為他生了一個妹妹時,天龍玉也閃爍不已。趙國護國國師所說,趙國是頭一次發生這種事,銀雪確實是下一任皇帝,但是卻需要銀雪的妹妹,趙萱的幫助才可坐穩地位,所以她妹妹在剛出生便封為了護國公主,封號是明月,代表了她為自己哥哥照亮一切前途黑暗。」

 「那她也死在了那一次的謀殺中?」

 慕容流晨沉默了半響,重重的點了下頭。「嗯。」

 「那銀雪豈不是奪不回皇位了?」

 慕容流晨很是輕輕的微笑著,怎麼覺得他的女人對這件事很好奇呢。「呵呵,他現在重要的不是那些,而是要尋仇人。」

 「可是趙軒那日也在梅山上,自然是知道了銀雪是趙國命定的皇帝,他們一定會派人來殺他吧?」慕容傾兒有點擔心的說。

 「笨蛋,你當銀雪是吃素的嗎?他銀殤家族的勢力可不是一般人敢罪的人,快點睡覺。」伸手摟著身邊人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拉,語氣有些急速微怒。他可不喜歡他的女人為別的男人擔心。

 慕容傾兒好笑的看著上方的俊臉,戲謔的問道:「晨,你是吃醋了嗎?」

 慕容流晨眯著丹鳳眼,看向下巴下那壞笑的美顏,臉上也露著壞笑。「嗯,小妖精讓我吃醋了,所以我得要點補償。」話語才一說完,就抱著慕容傾兒的腰肢,對著她的唇瓣狠狠的親了一口才罷休。

 慕容傾兒嬌嗔的揉了揉唇瓣,憤恨的罵了面前男人一句。「慕容流晨,你無恥。」

 被慕容傾兒罵了,慕容流晨非但不生氣,臉上的壞笑更是擴大。「我還有更無恥的,小妖精想不想試試?」慢慢的,慢慢的靠近胸口的小臉,想要再欺負一番。

 慕容傾兒趕緊捂住小嘴,再裹緊身上的寢衣,口中呢喃著。「不要,不要。」

 慕容流晨溫潤一笑,收起了臉上的壞笑,很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睡覺吧。」

 在月光的明亮中,她抬頭看著慕容流晨已恢復了正經,也放下了戒備,微微一笑,很是認真的解釋著。「嘻嘻,晨,我把銀雪當場我銀宇哥了,再說,銀宇哥那是我哥哥。你幹嘛跟哥哥吃醋呢?」

 她總感覺慕容流晨對銀雪,有情敵的感覺。

 「你是把人家當哥哥,萬一人家把你不當妹妹呢?笨蛋。」慕容流晨很是無奈的說。

 「怎麼會?銀宇哥說他有喜歡的人的,而且還帶我見過,那個女人嘛,長的太漂亮,我不喜歡。」慕容傾兒臉上一副嫌棄的模樣。

 「為什麼不喜歡?」慕容流晨疑惑道。

 「因為長的比我美呀,我在那個世界的相貌就是吃了偽顏后的那種相貌,無顏女。」撇嘴很是不開心的模樣。

 「笨蛋,我就喜歡你無顏女,這樣我可以放心一點。」慕容流晨很是真誠說。

 她變的這麼美,他完全不放心,不是對她不放心,而是對別人不放心。

 慕容傾兒沉默了許久,那不開心的模樣,變的開心起來。「那要不你再給我吃一粒偽顏吧。」

 「不行,偽顏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慕容流晨當場否決掉了。偽顏是用輕微的毒藥所做,若是再吃一次,傷到她的身體了可怎麼辦。

 某女側了個身,對著慕容流晨的胸口蹭了蹭,很是慵懶的說:「唔…那沒辦法了。」

 「嗯,睡覺吧。」聽著她慵懶的聲音,也知道她困了。

 「嗯。」慕容傾兒微微點點頭,沉睡在夢鄉中。

 慕容流晨看著已經很快入睡的女人,親吻了下她的額頭。也閉眼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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