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中毒風波

發佈時間: 2023-03-21 12: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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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陰暗的地牢內,一襲白衣,不然纖塵的慕容流晨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太監…

 這位太監不就是昨晚手托才藝字條玉瓷瓶的,那個太監嗎。

 一身的太監服已被打的破爛不堪,左眼已經黑了,右臉腫的老高。一身的服裝也已經變成碎條了。

 「說,昨晚之事可是蕭安王命令你做的?」冰冷的語言,猶如利刺,似要將面前的太監,嚇得魂飛魄散。

 太監睜起疼痛的雙眼,看著面前猶如天神般的慕容流晨,恐懼溢滿全身,身子有些微微顫抖。

 「奴才。奴才不知王爺是何意思。」收起看他的眼眸,低著頭,微顫的聲音,在這陰森的地牢中輕輕響起,還帶著一絲的顫抖。

 「是嗎?」嘴角勾著殘忍的微笑,溫柔的聲音,帶著些邪里邪氣的意味。只是冰冷的眼眸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小太監抬頭看著上方微笑的男人,嚇得低下頭不敢說話。渾身的顫抖讓他想昏過去。

 翼看著平淡如其的主子,手心出了冷汗。常年跟在慕容流晨身邊,自然知道這是暴風雨前來的節奏。

 「你說本王該如何讓你吐出心中的秘密呢?」狹長的丹鳳眼,戾氣一閃而過。語氣卻平淡的如在談著家常一樣。

 危險的氣息瀰漫著整個地牢,使原本就陰森寒冷的地牢,變的寒冷不堪。

 慕容流晨的氣場太大,面前跪著的太監當場就被壓抑的昏了過去。

 「弄醒。」冷眼斜眯了下面前昏倒的小太監,磁性醉人的聲音卻讓人覺得恐懼。

 「是。」

 旁邊站著的各位侍衛,起身端了盆水「嘩」的一聲,冰冷刺骨的涼水,澆在了昏迷的太監身上。

 「啊…」昏迷中的太監,被冷水澆灌,一下驚得醒了過來。渾濁的眼睛環顧了四周,看著面前猶如惡魔般盯著自己的男人,嚇得口中哆嗦。

 「王…王爺…」不知是因冷水的原因,還是被慕容流晨嚇得,使他說話顫抖。

 雖說是烈日炎炎,但在常年曬不到陽光的地牢中,涼水也是刺骨的。

 「本王再問你最後一次,昨晚之事可是蕭安王命令你做的?本王說的清楚一點,昨晚讓三公主撫琴銀歌的字條,可是蕭安王讓你加進去的。」說的是疑問句,卻有種早已知道事情真相的意味。

 「奴才…不懂王爺的意思。」看了眼慕容流晨冰冷的眼,使他不敢與他對視,很自覺地底下頭去。只是那雙利刃一般的註釋,並不是你不看就行的,此時反而在凌遲著他一般。

 「呵呵,不懂?那本王便讓你懂。」好似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慕容流晨笑了出來。只是最後的那句話,卻讓人不寒而慄,寒毛直豎。

 「翼。」慕容流晨對身邊人,喊了一聲。語中危險的意思很是明顯。簡單的一個字,讓人心底顫抖。

 「是。」翼跟在慕容流晨身邊多年,自然懂他是何意思。

 「來人,將他的雙手,雙腳砍斷,身子泡在醋缸里。」翼對外喊道。

 「是。」從外走出兩個侍衛,對翼應聲答道。拿起旁邊的斧子走向癱坐在地上的小太監。

 小太監聽聞翼的命令,臉上瞬間慘白,扭頭看著走進的人,冷汗如水一般迅速冒了出來。

 「王爺,饒命啊,奴才什麼都說,是蕭安王派奴才放最後一張字條,只為讓三公主出醜而已。求王爺饒恕奴才吧。」哭腔聲響徹陰暗的地牢,聲音猶如厲鬼般哭喊起來。

 「本王給過你機會了。」冷眼斜看了地上狼狽之人,站起身,踏步離去。

 小太監見慕容流晨要離去,趕忙爬著抓住慕容流晨的腳祈求他放過他。

 「王爺,求你饒恕奴才吧,王爺…」

 太監的聲音,本就尖銳刺耳,他這聲哭喊,在地牢內一聲聲的回蕩著。聽在人的耳中,讓人很不自覺的僵了一下身子。

 慕容流晨眼中出現嫌棄之色,一腳將他踹向好遠。然後頭也不回的踏步離去。

 被踹向好遠的小太監,為了自己的性命,再次爬起來向慕容流晨腳邊爬去。

 「王爺,只要您饒恕奴才,奴才便告訴你蕭安王下一步怎麼謀害三公主。」邊哭邊說,讓人聽了覺得可憐不已。只是這地牢中的每一個人都如家常便飯般看著,沒有任何反應。

 慕容流晨往外走的腳步停了下來,狹長的鳳眸看著向自己攀爬的太監。聲音冰冷而沒有溫度。「他打算怎麼做?」

 小太監抬頭看著停頓下來的慕容流晨,慌張的臉色消失了。王爺停下問他了,是不是代表可以繞過自己了?

 咽了咽口水,嘴中口乾舌燥的。自從昨晚宴會結束后,他便被黑衣人給打暈劫持到了宮外,而被折磨了一晚上,一口水也沒喝過。

 「蕭安王買通了給三公主做膳食的御廚,每日在三公主的飯食內下了無色無味的噬魂散。」

 「你說什麼?」慕容流晨一下子沒有控制住情緒,蹲下去抓著小太監胸前髒兮兮的衣服,眼中的緊張情緒一閃而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太監被慕容流晨陰森的面容嚇得滯了一會,喉嚨發緊的咽了咽口中沒有多少水分的口水,聲音帶著顫抖。「從今日開始的。」

 慕容流晨一把甩開了他,白影一閃而過,已經消失在了地牢,只是地牢內還迴響著他最好一句話。「殺了。」

 小太監看著走向自己的兩個侍衛,瞳孔收緊,心如打鼓般的跳著。怎麼會?他說了蕭安王怎麼害三公主,為何還要死?

 卻不知慕容流晨還是繞過了他,以慕容流晨的性格,他會死算是便宜了他!

 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做,慕容流晨如一個鬼魅般在天上飛著。心中不斷的念叨著:小妖精,你不可以有事,千萬不可以。只要想到慕容傾兒出了何事,心裡的疼痛讓他無法呼吸。

 慕容傾兒與司徒凌裳看著凌亂的院子,如被大風雨霜打過的麥田一般。

 「他們兩個竟然拆了我的寢宮,別讓我看見他們。」慕容傾兒氣的直咬牙切齒。看著花瓣紛飛,盆栽破碎,天知道她多心疼啊。這院中可是慕容流晨為她裝扮的。

 卻沒有想過,她剛剛還看的兩人打架,打的不亦樂乎呢。

 慕容流晨從天而降,如一個天神一般,白色的衣衫隨風飛舞,如墨一般的髮絲隨風飄蕩,讓人看了猶如天神下凡般,美的不可褻瀆。

 「晨?」慕容傾兒看著從天而降的完美男人,眼露好奇。他不是說白天他們不能相見嗎?他怎麼這麼明目張胆的來了?還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慕容流晨絲毫沒發覺凌亂的院子,速度快的猶如閃電,瞬間就出現在了慕容傾兒的面前。由於慕容傾兒是坐在凳子上的,而司徒凌裳是坐在她懷中的,使他不能與她對視。一把將她懷中的司徒凌裳給奪了過來,放在一邊。

 被放在不一邊的司徒凌裳很是不滿。撇著小嘴,很是不滿的控訴著他。「晨叔叔,你幹什麼!」

 慕容流晨不管司徒凌裳的控訴,扶著慕容傾兒的肩膀,眼中的緊張很是濃重。

 「你吃過早膳了?」努力的使自己淡定下來,生怕嚇到了她。可是聲音的顫抖使他控制不住。

 「吃過了,怎麼了?」看著他緊張的模樣,她很不解。發生什麼事了?

 「那…」喉嚨緊澀,喉結滾動一下。再次言說。「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啊,你怎麼了晨?」釋放微笑,來緩解他的緊張。發生何事了?他為何這般害怕,緊張?

 「凌裳,該回去了。」突然出現一個冰冷的聲音。慕容傾兒身子挪了挪看向院中,只見司徒玄夜一身黑色玄衣,踏步走了進來。

 「父王~」司徒凌裳一見自己父王來了,臉露開心,疾奔了出去。

 司徒玄夜一把將奔來的女兒抱了起來。冰冷的語氣帶著責怪與擔心。

 「跑這麼快做什麼?有沒有用早膳?」他一早便解決梓婁國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用早膳。處理了事情,卻知她沒用早膳便來找慕容傾兒了。於是他便來接她了。

 「用了,姐姐喂凌裳用的早膳哦,姐姐這裡的早膳味道不錯哦~」調皮的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很是惹人喜歡的模樣。

 慕容流晨一聽司徒玄夜的聲音,心底顫了一下。他手中有血蒂蓮,可以救小妖精的。可在聽一下司徒凌裳的話語,她竟也用了早膳,站了起來轉身看向司徒玄夜。

 「本王聽說你手中有血蒂蓮,可否送一朵給本王,你要什麼本王都會給!」

 慕容傾兒站起身,看著身邊的白衣男人,臉露好奇。

 「晨,你要血蒂蓮做什麼?」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只要一朵血蒂蓮,便什麼都給司徒玄夜,那血蒂蓮一定是什麼好東西。

 慕容流晨看著身邊的女子,大手撫摸了下她滿頭的青絲,聲音溫柔似水。「你今日用的早膳中,被下了毒。」他之所以說的這般淡定,是因為有了救慕容傾兒的解藥了。而司徒凌裳也用了早膳,如果說只為救她,司徒玄夜也有可能不給血蒂蓮。但偏偏司徒凌裳也用了早膳,他一定會拿出血蒂蓮救自己女兒的。

 「啊?那我不是也中毒了?」司徒凌裳小手放在唇邊一副驚嘆樣。

 慕容流晨轉頭看著小身板的司徒凌裳,對她點了一下頭。「你用了傾兒的早膳,也中毒了。」

 「什麼毒?」司徒玄夜冷眼微眯,聲音不帶一絲慌張。剛剛慕容流晨說了,跟他要血蒂蓮,那麼血蒂蓮一定就是解藥。他沒什麼好怕的。

 「噬魂散。服用的多了,人便會成為傻子。而傾兒跟凌裳已服食了一點噬魂散,目前還沒有發什麼癥狀,但必須清除體內的餘毒,不然以後對身體有壞。」

 「本王知道了,本王一會便派人送來。至於要什麼,本王什麼都不需要。」冷某看了一眼慕容流晨,抱著自己女兒便離去。

 「等一下,影也用了早膳,可否多給一朵?」慕容傾兒看著離去的司徒玄夜,大聲的喊道。可司徒玄夜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就那樣走出了慕容傾兒的寢宮。

 「笨蛋,你可知道血蒂蓮多麼珍貴?全天下就三朵,一朵已經被我用掉了,另外兩朵在他的手中,可沒多的了。」慕容流晨對著身邊人說道。

 「可是,那影怎麼辦?」慕容傾兒眼中露著擔心。總不能看著影出什麼事吧?

 「血蒂蓮可解百毒,一片花瓣即可幫你和影了,放心吧。」撫摸著她的青絲,安慰道。

 「嗯。」向他身邊走了一步,摟著他的腰肢,靠在他的懷中。真好,有他在就很安心。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有人對我下毒的?是誰?」抬起頭,看著他精緻的下巴疑惑道。

 「還記得昨晚宴會上,多了一張字條,撫琴銀歌嗎?以我對李德的了解,他是個嚴敏謹慎之人,是不可能數錯字條的,何況最後一張字條還是讓你表演的,所以我便好奇了,隨後便讓人抓了那個托著玉瓷瓶的小太監詢問,從他口中得知,這一切都是蕭安王做的,而你中毒,也是他讓人做的,所以我便急忙趕來了。」話語說著,他的心裡還有些餘悸,將抱著他的慕容傾兒摟的緊緊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沒了。

 「呵呵,還是我的晨聰明。」趴在他的懷中,臉上還帶著笑容。想起剛剛他為她緊張的模樣,她的心裡就很甜蜜。

 「笨蛋,看來我以後得讓影好好檢查你的吃穿用品,你這麼迷糊,哪天被人害了都不知道。」語氣帶著責怪的意味,但大多的是寵溺。

 「嘻嘻,即使沒有影,晨也會第一時間關注我的,不是嗎?」慕容傾兒賣乖一笑。

 「你啊,若是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了怎麼辦?」看著懷中人這麼的賣乖,他還真捨不得責怪她。

 「晨會不在嗎?晨捨得嗎?」調皮的眨著清澈的眸子,調侃道。

 「當然不捨得。」對她的額頭啄了一下。他抱著寵她,寵到離不開自己的地步,自己豈會先離開她?

 這時他才發現她的院子凌亂不堪。「你院子怎麼了?」看著這麼亂的院子,竟有種被人打劫的樣子。

 從他懷中出來,轉身看著凄涼的院子,她也很是無奈。「讓影與凌裳身邊的手下,絕打了起來,就變成這樣了。」撇著嘴,無奈的神情。

 「你是閑著無聊了吧?我等會讓人給你恢復過來。」慕容流晨也是一副無奈的神情,他的女人他了解,定然是無聊才讓影與絕打架的,只是,以影的功力,不可能打不過那個絕的。

 「晨,我愛死你了。」慕容傾兒一個激動跳到慕容流晨的身上,慕容流晨趕緊抱住了她。

 看著跳到他懷中的女人,深邃的眼眸流轉一下。「那給我點福利。」說著,抱著她進了房間。將她放在了桌子上,便吻上了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感受著唇上微涼的溫度,慕容傾兒也纏上他的脖頸,回吻過去。

 微涼的舌,侵入她的口中,探取著她的每一處芬香,帶著她的馨香翻滾著,空氣似乎都被他們吻得忘情忘我,而璦昧燃燒起來。

 「公主,這是…」影剛踏入房間,便見一男一女,一白一黃緊抱擁吻著。這讓她給愣住了。

 慕容傾兒輕輕的從他唇上離開,看著站在門口的影,眼中的情絲漸漸下去,臉色有點紅暈。她雖是色女,但色女可不想被人看著她與自己男人做的璦昧事情的。

 慕容流晨陰著臉色,看著門口的影,很是不滿。很不歡迎這個打擾他好事的女人。

 「咳,我知道打擾了你們的好事,但這是梓婁國攝政王讓我交予你們的東西。」影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主子的臉色好像在下雨。將手中的血色花朵伸了出去。

 慕容傾兒一見影手中的花,從桌子上跳了下去,走向影,將花拿到手中。

 花朵如手掌般大小,是血一樣的顏色。妖嬈美麗。花狀就如玫瑰一般。

 「好漂亮。」忍不住的誇讚道。她喜歡血的顏色,很喜歡很喜歡。

 「給我吧。趕緊給你和影解毒要緊。」慕容流晨走到她的身邊寵溺說道。她身上一時有噬魂散的藥性,他就不放心。

 噬魂散是一種無色無味之葯,服用十五天後,此人便會變的痴傻,並且在服用的這幾天內,每晚都會做噩夢,且查不出任何原因。

 「嗯。」乖乖的將血蒂蓮給予慕容流晨。

 「解毒?我們什麼時候中毒了?」影好奇道。要知道,她在慕容流晨的手下,自然是用毒也很強的,她怎麼沒發現有毒藥?

 「在你們的飯食內,被人下了噬魂散,記得,以後三公主的吃穿用度都給本王小心一點。」淡淡的話語帶著許些威脅。後面還有半句話: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本王絕不饒你!但因慕容傾兒也在場,也便沒有說出口。

 「是。」影跟隨在慕容流晨身邊不是一日兩人了,怎麼可能不明白慕容流晨表達的意思。回答帶著認真與恭敬。

 慕容傾兒自然不笨,當然明白她家男人話中有話,卻並未說別的話。中毒之事確實是怪影,畢竟她是保護她的,而沒第一發覺,是有錯的。在她認為,錯了就是錯了,沒什麼可解釋的。錯了就得承擔。

 「在這等會,我去給你們製作解藥。」對著慕容傾兒額頭親了一下,便離去了。

 「嗯。」點頭了一下,看著他走出了自己寢宮。

 「嘖嘖,不要看了,都沒有王爺的身影了。」影看著一直盯著門外的慕容傾兒,調侃道。啥時候她也能這樣呢?哎!

 慕容傾兒看了一眼影,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絲毫不在影的調侃。

 唇瓣微微的蠕動著。「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歌詞,我想我會開始想念你,可是我剛剛才遇見了你。」

 「沒有,我想在這易尚國內所有的女子中,只有你敢這麼唱了。」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她的身邊,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在古代這種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可是不能說什麼,我想你,我愛你,我喜歡你這些話。會被人說道不知廉恥的,就連那些光明正大的牽手,擁抱都不可。

 慕容傾兒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我若不特別晨怎會喜歡我呢?」眸子斜了一眼,看了身邊的絕美女子。

 「也是,像王爺這種天之驕子,一國王爺,溫潤如水,俊逸多金,才華蓋世之人,可是很吸引女子喜歡的呢。」影誇讚道。至少她第一次見到慕容流晨時,他如一個天神一般,一身的白衣從天而降,徹底的勾了她的魂,讓她甘願臣服在他手下。只是可惜了,自己不是他所喜歡的人。而她也便放下了對他的情誼。她也是一個,愛就愛了,不愛就算了的人。

 聽著她這樣誇讚慕容流晨,慕容傾兒才想起李雲月那個女人,她好像與自己男人有什麼感情糾葛呢。

 「你了解李雲月那個女人嗎?」歪頭沉思起來,轉頭看著影疑問道。

 「李雲月?是誰?」影疑惑道。

 「你不知道她嗎?你跟在晨身邊多久了?」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不知道,我雖跟在王爺身邊好多年了,但從未在王爺身邊,都是在有什麼事的時候,王爺才會才會派人通知我。李雲月跟王爺有什麼關係嗎?」影也是眨著疑惑的眸子。莫非他們之間有危險了?這樣想著,影不淡定了。「王爺在外面有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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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什麼呢?他若敢出軌,我一定閹了他。」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核桃酥道。這認真的模樣讓人看了都有點脊背發涼的感覺。

 影聽著慕容傾兒的話語,很想吐血。閹了主子?一國王爺?她還真敢說,估計她今個閹了,明個就被萬千女人給千刀萬剮了。

 「那李雲月是誰?看你這模樣她一定是你情敵吧?」瞥著她臉上的認真模樣,李雲月一定是她情敵。只有情敵才能讓一個女人露出警惕的面容。

 「嗯,情敵,她好像跟晨以前有發生了什麼事情。昨晚在宴會上,那個女人出現,我發現晨有一時的不適,你幫我去查一下李雲月那個女人。」既然是自己的情敵,就一定要好好調查她的底細。所謂知己知彼白戰百勝!

 「好。」她倒是蠻想知道李雲月這個女人是誰,跟慕容流晨什麼關係。以她在慕容流晨身邊多年,明白了慕容流晨對女人反感。有一個讓慕容流晨沒有反感的人,她一定有什麼魅力。

 慕容流晨出宮回府後,便叫來了翼。

 「王爺。」翼跪在地上。

 「嗯,派人去宮中將負責三公主膳食的的御廚殺了,然後將屍體送到蕭安王的房間內,記得,要給他個驚喜。」嘴角勾起邪肆一笑,眼裡精光一閃而過。想傷害自己女人,這只是利息。待知道他與趙軒是何計劃后,便是他反擊之時。

 翼愣了一下,隨即明白。「是。」

 「還有,選幾個飯食做的美味的人,送去給三公主做御廚。」話語說完,便走進了房間內。

 「是。」翼答過後,便去做事了。

 他還記得她吃苦的就會吐,而血蒂蓮,苦味濃重到一兩天下不去。所以他便回了王府為她特製去掉苦味。

 待他做好之後,也便吩咐了手下暗衛,送於宮中。因他今日已經入宮見過慕容傾兒,已不能再去了。

 慕容傾兒從暗衛手中接過藥丸,疑惑道:「晨呢?」

 「主子說了,他今日已經闖過皇宮內,已經驚動了宮中許多人,所以不能前來。」

 「哦。」低頭看著瓷瓶內的藥丸,落寞顯而易見。

 「主子說了,白色藥丸公主吃,黑色藥丸給影老大吃。」暗衛再次說了一句,看了一眼明顯憂傷的女人。繼而消失復命了。

 影看著明顯憂傷的慕容傾兒,走到她的身邊安慰道:「我說你,又不是見不到他了,這麼傷感幹什麼?王爺晚上不就來了嗎?」

 慕容傾兒拍掉肩上的玉手,轉身進了房間。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要離開我了,或是我要離開他了。」坐在椅子上,手摸著胸口的難受。

 「你一定是想多了,戀人中的人總愛胡思亂想的。」影也走到慕容傾兒身邊,安慰她說。她在男女之中混了那麼久,自然懂男女情愛。

 「也許吧。」吐出了心中的一口氣,將手中瓷瓶內的藥丸倒在手中。「喏,黑的給你,我吃白的。」將黑色藥丸扔給影后,白色藥丸扔在口中。

 「唔…好甜哦,我還以為會很苦呢。」仔細的品嘗著口中如糖豆一般的藥丸。真是甜膩不已。本來已經做好苦澀的準備了,沒想到這麼甜。

 「你開什麼玩笑。血蒂蓮很苦的,吃了的人,口中苦澀要兩天下不去的。」影接過藥丸,扔進口中。苦味瞬間蔓延口腔,令她皺起眉頭來。

 「你才是開玩笑吧?我這個明明就是甜的。」眼眸瞧了一眼影,唇啟清淺道。

 「我說公主,血蒂蓮苦澀之味誰人都知的。」這樣說著,突然想到她的藥丸是白色的。「好啊,王爺是將甜漿融入在你的解藥中了,我說我們倆的顏色怎麼不一樣。」

 「甜漿?什麼甜漿?」慕容傾兒眨了兩下清澈的眸子,疑惑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王爺前陣子派人去了簡約,簡約是專門制甜品的地界,特地從哪裡弄來的甜漿。看來是為了你呢。」影拿起旁邊的水,輸了漱口。別有深意的說。

 聽起影別有深意的話,她想起了割慕容雪兒舌時,因為害怕而暈倒時,被慕容流晨喂喝靈芝之事。她說太苦,他便不讓她喝了。原來他還記得…

 「呵呵。」手握小瓷瓶,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

 晨王府內。

 慕容流晨一身白衣,雙手被在身後,如一個王者一般站在府內的亭子內,狹長的丹鳳眼看向面前的湖面。身後是他所派的人,前去宮內送葯的。

 「三公主服了解藥了?」聲音溫柔如玉,眼眸看向遠方,也不知是在看什麼。

 「是。」

 「下去吧。」淡淡的聲音,在微風中拂過,猶如對什麼事,什麼人都抱著漠不關心的姿態。

 暗衛抬頭看了一眼慕容流晨,想起三公主的神色,欲言又止的。但最終什麼都沒說。「是。」轉而離去。

 慕容流晨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心裡的想法真是無法言說。不過想起皇上宴會之上,便能為慕容傾兒證明身份,以後見面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心裡也便舒服了許多。

 一會後,便見王府內的管家向這邊走來。

 來到慕容流晨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下禮道:「王爺,李小姐前來,想要見王爺一面,奴才趕不走。」

 「讓她進來吧。」溫柔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他就知道,她一定會來找他的,只是找他又如何?他對她已沒任何感情,從前只是好感,現在連好感都沒了。

 「是。」管家下去之後,一會便領著李雲月前來了。看了兩人一眼,也便退下了。

 李雲月見管家下去,也便沒有維持的那麼矜持了,反而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面前的慕容流晨,雖然他背對著自己。

 「晨。」語氣中的情誼很是濃重,甚至帶了些欲言又止的感覺。

 「麻煩李小姐不要叫的這麼親昵,本王不喜歡。」慕容流晨轉過身走到亭內,坐在了石凳上,絲毫沒有看面前女人一眼。

 「晨,我只是出國了一趟,你為何變了呢?」語氣帶了些責怪的意味,甚至是控訴他的不專情。

 「變?本王從未變過什麼。倒是李小姐,可否不要再叫本王的名諱了?」鳳眼微挑,唇中的疏離顯而易見。

 「我…」李雲月低頭略顯憂傷起來,再抬起頭,眼眸噙著水珠,委屈的看著慕容流晨。「晨,我知道一年前是我太過任性而離開你,不跟你道別,可是那也是因為你對我太冷淡才會這樣的啊。」話語說完,淚珠順著臉頰流了出來。

 「李小姐說笑了,本王何時跟李小姐有過感情糾紛?」話語說著,眼角眉梢帶著微笑,只是笑意之下是冷笑。

 「晨,你當年不是喜歡我的嗎?為什麼只是一年,你就變了呢?」噙著淚珠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優雅的坐在凳子上,宛如天神般的男人。心裡砰然而跳,這等俊美男人,她怎麼可能會放過?

 「本王何時說過喜歡李小姐了?」深邃的眼眸,好奇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你…」他確實沒用說過喜歡她。可是…「晨當年對我那麼好,不是喜歡我嗎?」抬眸直線的盯著慕容流晨的俊臉,她不信,當年對她那麼好的男人會不喜歡她。

 「呵呵。」慕容流晨抿唇一笑,彷彿聽到了前所未有的笑話一般。「本王只是報答李小姐對本王的救命之恩而已,卻不曾想李小姐誤會了。這樣想想,好像是本王的錯了。」抬頭看向廳外的湖面,淡淡的笑著,明明是認錯的話語,卻說得那麼高高在上。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晨明明對我那麼好,不可能只是報答救命之恩的。」李雲月搖了搖頭,喃喃自語起來,明顯的不信任,使她有點沉浸在自己世界中一般。

 慕容流晨冷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早知道這個女人的面目,可能還真被她給騙去呢。

 「李小姐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那麼可以走了。」看著面前哭泣傷心的女子,他的心中沒有任何憐惜。如果面前哭泣的是慕容傾兒,他才會心有所動。

 「晨,我不知道我當年做錯了什麼,讓你對我那麼冷淡,但不管我做了什麼,那都是因為我愛晨的。」聽著慕容流晨的逐客令,心慌了。她便跪在慕容流晨的面前,那芊芊玉指,輕輕握著慕容流晨放在桌上的大手,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慕容流晨。

 慕容流晨一把甩開了握著他手的女人,內心的噁心感逐漸上升。他最討厭女人碰他了,及時當年的他對她有好感,也不曾碰過她,只因內心噁心。

 當年的他剛開始還以為是因常年不接觸女人,而產生的不適應。但在接觸到慕容傾兒時,才發現,並不是因為常年不接觸女人,只是因為沒看到能讓他順眼的女人而已。

 「李小姐請自重,本王不喜別人碰觸。」說著,站了起來,距離李雲月遠了幾步。

 李雲月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背對著她面朝湖面的男子,雙手而握。「晨是愛上白衣緋了嗎?」聲音平淡而毫無波瀾。

 慕容流晨轉身看著這個已不再哭鬧的女人。她又想說什麼?

 「如果三公主知道你是她的殺母仇人,不知會不會還愛你?」抬眸直視著慕容流晨的的丹鳳眼,語氣中的危威脅顯而易見。從她昨日看著慕容傾兒依偎在慕容流晨懷中時,她就知道了,慕容流晨告訴了慕容傾兒,她不是皇上的女兒才接受他的。但他絕對不會告訴慕容傾兒她的身世的。

 慕容流晨聽著李雲月威脅的話語,怒氣顯而易見。伸手掐著了她的脖子。

 「威脅本王的人,從來沒有活著的。」掐著她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雖然心裡很是厭惡碰觸她,但凡是妄想讓慕容傾兒離開他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李雲月感受著脖頸上的疼痛,與呼吸困難時,卻發覺自己已被舉了起來。雙手握著慕容流晨掐著她脖頸的大手,臉色因為窒息而癟的通紅。心裡的害怕,瞬間充滿全身。

 「晨…晨…」因窒息而使她想說話,卻困難不已。企圖叫著他的名字讓他清醒過來。

 聽著自己的名字被這種噁心的女人喊叫,令他更是噁心不已。為什麼小妖精叫的就那麼好聽,她叫的就令他噁心不已呢?

 「本王的名諱豈是你能喊叫的?」明明溫柔的聲音,卻帶著些寒冷,威嚴,不可一世。

 「王爺…王爺…我救過你的命呢。」握著慕容流晨的大手,兩腿在空中亂蹬,企圖找到攀登點。

 困難的提起當年她救過慕容流晨之事,希望他放過自己。現在她才知道,慕容流晨並不是表面上看的那般溫文如水,而是一個沉睡的獅子。你惹了他,他肯定會醒過來殺了你。

 慕容流晨聽著她的話語,胳膊一甩,將她扔在了一邊。

 「咳咳咳。」被扔在地上的李雲月,一手扶著地面,一手揉著被掐的生疼的脖子。因能呼吸了,而大口的吸著空氣,卻被嗆住了。

 慕容流晨看著地上的女人,絲毫不給任何憐惜之色。「看在你救過本王一命,本王便饒了你,但若是再威脅本王,本王絕不饒你。」話語說完,便踏步離開了小亭內。

 待李雲月呼吸好了空氣,看著款步而走的白色身影,而心裡難過起來。為何?為何會這樣?當年他明明對自己很好,為什麼現在對她這麼冷淡不說,還差點殺了她?

 突然想起了慕容傾兒,眼中的殺氣很是明顯。

 「慕容傾兒,一定是因為你,一定是因為你晨才不喜歡我的。」咬牙切齒的說著,雙手緊握著。她卻沒有想過,會不會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並且慕容流晨也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對她只是好感而已,是她自己不懂的珍惜慕容流晨對她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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