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除了他,我不愛任何人

發佈時間: 2023-03-21 12: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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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的風,註定少了溫柔,多了些燥熱與沉悶。微風下的幾人,有憤怒的,有嚴肅的,有開心的~

 皇后看著面前意氣風發,開心不已的慕容傾兒,臉上的憤怒變的更是陰森重重。

 「你們…給本宮抓住她,今日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柔弱的聲音帶著些陰狠,手指著滿臉笑意的慕容傾兒,對著一邊圍著的眾多侍衛命令道。她是看出來了,慕容傾兒一個兩個人是沒法抓住她的。

 「是。」眾位侍衛抱拳一聲,直接將慕容傾兒給圍住了。

 慕容傾兒冷眼看著圍著自己的人,形態沒有一絲害怕。反而唇角勾起一抹佑人的欣笑:「皇後娘娘,請問你為何要抓本公主?」冰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既然玩夠了,就該認認真真的解決了。

 「不懂宮規,以下犯上,本宮代替皇上好好教訓你,還不抓住她?」眉目中帶著些狠戾,微眯著雙眼盯著被侍衛圍著的慕容傾兒,語中的恨意顯而易見。

 「且慢。」慕容傾兒突然發出聲音,伸出玉手讓那些準備抓自己的眾位侍衛停下。

 侍衛們停下,都看著皇后詢問著要怎樣做。

 「你還有何話要說?」皇后冷厲的話語帶著些欣喜。慕容傾兒落在她的手中,她自然欣喜。她還記得自己因她而卧床多年,皇上都未曾來看過她。這使她更認為是慕容傾兒的娘親奪了皇上對她的寵愛,才對慕容傾兒恨之入骨。

 當年的皇上與皇后的感情可謂是伉儷情深,任何人都插入不了,即使皇上後宮三千佳麗也對她寵愛有加。而皇上因她被權利,榮華富貴的**,變的瘋狂,不再是從前那個單純的人兒,為了權利可以草革人命,心狠手辣,漸漸的冷落了她。

 而後皇上將慕容傾兒接回宮並對外宣布,這是他流落在外的一顆明珠時,她便氣暈了過去。把皇上對她的冷落,疏離都歸宗給了慕容傾兒,覺得是慕容傾兒的出現,才導致了皇上對她那般的無情。卻不曾想過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而她還不知悔改,即使常年卧病在床,還不忘教唆慕容雪兒欺負慕容傾兒。而皇上從未管過,這讓她心裡好了許多,也便沒有要慕容傾兒的命。當聽慕容云然講述慕容傾兒割了慕容雪兒的舌頭,皇上卻並未怎樣懲罰慕容傾兒,這讓她的心裡不再平靜了。

 「皇後娘娘代替父皇教訓本公主,有得父皇的允許嗎?」笑容妖冶,絲毫不怕這種陣仗。

 她怕什麼呢?影就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呢,只要她有危險她便會出手。再說,她還有晨。

 「本宮沒有得皇上的允許又如何?本宮還是你的母后,也有管教你的權利。」這話說的冷冽又事實。她是皇后,母儀天下,何況又是她的繼母,自然有管教慕容傾兒的權利。

 「那請問皇後娘娘,假傳父皇口諭的罪有多大?」眼角帶笑,唇上帶著一抹嘲笑,如在看一個小丑。

 皇后的心裡咯噔一下。假傳皇上口諭、聖旨都是死罪,任何人都不可避免,即使她是皇后。而她讓慕容傾兒前來便是以皇上的名義而來的。

 慕容傾兒好看的眸子,看著皇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唇角的嘲笑弧度更是擴大。

 皇后看著慕容傾兒略帶嘲笑的嘴臉,雙手篡起了拳頭。那修長的指甲深深的刺進肉里,都未曾感覺到疼痛。眼神狠戾的盯著那淡然笑意的慕容傾兒,覺得她的笑容甚是礙眼。難道就這樣放過她了嗎?好不容易將她騙來。如若被皇上知道,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似是想明白了什麼,握緊的雙手鬆開了。眼眸帶著嗜血的光芒。「你覺得你還有出鳳和宮的機會嗎?」柔弱的聲音帶著一絲嘲笑。眉眼間帶著一絲得意。

 慕容傾兒低頭淺笑一聲,抬起頭時,冰冷的眼眸帶著些不屑。

 「皇後娘娘想殺本公主只能下輩子了,因為你會死在本公主的前面。影。」慕容傾兒的話語剛說完,便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眾人只見一道淡綠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慕容傾兒便不見了。

 影在聽皇后那般說時,便已經做好隨時準備帶慕容傾兒離開的動作,在聽見慕容傾兒喊她時,便如幽靈一般,以最快的速度將她帶走了。

 眾人看著突然消失在他們面前的人,都驚愕住了。只有皇后,耳邊還在盤旋著慕容傾兒的最後一句話:因為你會死在本公主的前面!這句話一直一直的迴響在她耳邊,總覺得她說的話會成真。

 「公主要怎樣報仇?」影看著身邊的慕容傾兒,疑惑道。

 經過最近的了解,她早已明白慕容傾兒跟慕容流晨一樣,得罪他們的人,都會付出代價。何況慕容傾兒說了,皇後會死在她的前面。

 「你說一國之母被人抓住與人通間會怎樣?」嘴角噙著微笑,讓人看著要被她的微笑吸引了一般,除去那抹嘲諷的弧度。

 「呃…公主,你夠狠。」影驚嘆一下,對慕容傾兒佩服起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真是天生的一對。

 「不狠豈不是很對不起我嗎?想要我的命是要付出代價的。」話語說著,一絲冷厲在眼底瞬間消逝。她不是善良之人,既然想要她的命,總要讓她後悔得罪她這個惡魔。

 「傾兒。」一道低沉動聽,且有些欣喜的的聲音在她們前方響起。

 兩人抬頭看向前方,只見趙軒向他們走來。他挺立的身材,身著一身藍色錦袍,將人襯托的很有親和感。

 「麻煩太子殿下不要叫得這般親昵,我們好像不太熟。」慕容傾兒看了他一眼,絲毫不給他一絲的好臉色。她可還記得他占自己便宜不說,還蠻不講理的將凌打成重傷。

 趙軒表情明顯沉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臉上掛著親和的微笑。

 「傾兒,關於在酒樓之事我向你道歉。」他想好好待她好,既然喜歡上她,便想讓她的心裡有自己的位置。

 慕容傾兒疑惑的看著趙軒,眼眸在他的臉上盯了許久。按理說,她那樣說話,他應該會生氣吧?為何毫無反應呢?

 「你今個不是又被驢踢了吧?還是出門忘帶腦子了?」柳眉微微挑著,疑惑的問道。

 影在一邊憋著笑意。三公主的舌頭可真毒,不過她這樣說令她心裡蠻舒服的。她就看不過趙軒這人。

 「咳,傾兒,我是真心實意跟你道歉的。那日確實是我不對。」趙軒尷尬的咳嗽一聲。他早已領教了她的與眾不同,可是聽她這樣說,還是令他有點掛不住面子。

 「無所謂。」慕容傾兒聳了聳肩間,從他身邊走過。

 她根本不在意那日的事,只是這人給她一種危機感,不想與他有太多的接觸。

 趙軒轉身跟慕容傾兒走在一道,臉帶欣喜。「傾兒可是原諒我了?」語中的意味,透露著他此時的開心。他會迎娶她做自己的太子妃,不想他們之間總是這麼的僵硬。

 「雖然我是有點生氣,不過還稱不上原諒不原諒。只有對最在乎的人才能稱之原諒,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談何原諒呢?」慕容傾兒有些認真,卻又有些無所謂的說著。

 在她認為,能讓她生氣的人,只有她最在乎的人。她不在乎的人,生氣只是一時的,但很快就會消失不見。

 「現在沒有什麼關係,不代表以後沒有,不是嗎?」趙軒聽著她這般無所謂的語氣,心裡竟有絲不舒服,好像他與她就如陌生人一般。不過卻盡量的掩飾過去了。慕容流晨對她那麼好,她才會依賴甚至是愛上他,那麼自己對她好,應該也有機會的。

 慕容傾兒轉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總覺得他話中有話,但也沒多想。

 「太子殿下沒有事可做嗎?」語中帶著趕人的意味。

 「沒有,這是易尚國,不是趙國,自然沒什麼事。」趙軒無視她話中的意味,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我有事。影,我們走。」慕容傾兒看了一眼趙軒,對身後的人喊道。

 「是。」影心底暗笑一聲,馬上跟著。

 慕容傾兒領著影走在前頭,而趙軒在後面跟著。一開始慕容傾兒以為他是順路,可經過那麼多的轉彎,繞過那麼多的房子,趙軒還在身後跟著,這讓她淡定不下來了。如果讓晨知道,定會吃醋的。她不想他不開心。

 於是扭頭看著看著身後的人。

 「趙國太子這是跟著我嗎!」雖說是疑問句,但卻帶著肯定句的意味。

 「我只是覺得傾兒既然有事,我或許還能幫一下忙呢。」趙軒絲毫不覺丟人,反而說的理所當然。

 影聽著趙軒的話語,嘴角抽搐了下。這還是那個殘忍無情弒親兄弟的人?怎麼男人一旦動情都變的這般…特別?

 「我要去見我男人,慕容流晨。你還要去嗎?」慕容傾兒翻了一道白眼,無奈道。

 怎麼覺得這男人這麼無恥呢?她究竟哪裡好?竟能讓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尊貴無比的太子爺狂追不舍。說相貌吧,她沒有,說身材吧,要胸沒胸,要腰沒腰的。雖然她很不想貶低自己,但這確實是事實。

 趙軒聽著慕容傾兒這麼大膽的說慕容流晨是她男人,胸腔的醋味大發,很不想讓她好過。但還是維持著臉上笑容,只是笑容中的嘲諷是那麼的明顯。

 「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如果知道了便不會這樣了。」

 影聽著趙軒這般說,眼眸微閃了下,語氣有些緊張。「公主,我們回宮吧。天氣這般的熱,等一下不舒服了可不好了。」她可不想慕容傾兒知道事情真相離開慕容流晨,她蠻喜歡慕容傾兒的,雖然才這一兩天的接觸。

 慕容傾兒轉頭看了一眼影,並未說話。

 「知道了又怎樣?即使知道了,他還是我慕容傾兒的男人,唯一的男人。」夜鶯般的聲音帶著不可動搖的堅定。這男人真卑鄙,竟然想用身世讓她離開慕容流晨。只是很不幸,她不是那個慕容傾兒,那個慕容傾兒已經死了。

 慕容傾兒這聲唯一,刺痛了趙軒的心。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戾氣,一把扼住慕容傾兒的下巴。因為生氣,而使出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力氣。嘴中說著殘忍的話語。「是嗎?你這麼愛他,知不知道他是你殺母滅父的仇人。」

 眼中的怒火是那麼的明顯,緊盯著面前的一張毫無特色的臉。

 即使他卑鄙又如何,只要他能讓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分開,能得到她就好。

 慕容傾兒感受著下巴的疼痛,想要甩開,卻甩不開。

 影看著趙軒扼住慕容傾兒的下巴,而慕容傾兒已經明顯痛了起來,又聽著他這般說,心裡驚嘆了一下。他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這樣想著,也不忘將慕容傾兒從趙軒的手中救了出來。

 舉手向趙軒打去,趙軒感覺到凌厲的掌風,一把甩開了手中小巧的下巴,而向旁邊踏離一步,躲避影的攻擊。

 「公主,你怎麼樣?」影的眸子中,明顯擔心的看著慕容傾兒。她的下巴已經被捏的紅潤起來。

 慕容傾兒揉了揉發疼的下巴,冷冽的眼眸看著面前的趙軒。語中帶著堅定不移的感情。

 「是我殺母滅父的仇人又如何?我不在乎。」

 趙軒火眼看了一眼旁邊的影,而恢復了;理智,可在聽著慕容傾兒的話語時,理智再次失去。

 「你就這麼愛他?」隱忍的怒氣讓他想要爆發。他想好好對她的,為什麼她總是要惹他生氣。他承認自己很是卑鄙無恥,但那是因為自己愛她而已。對,就是愛她。

 這種想法讓他嚇了一跳,但明白了心中所想,那怒火的眼眸,看著慕容傾兒是明顯的佔有欲。

 「沒錯,除了他,我不愛任何人。」

 在她認為,愛一個人是要寵她,愛她,疼她。可趙軒為了讓她離開慕容流晨,竟然讓她痛苦,這種男人真是自私。

 這句話,讓趙軒心裡疼痛不已,卻又憤怒不已,甚至有種想殺了她的衝動。

 「慕容傾兒,你不要拿我對你的耐心,當做你放肆的資本。」怒氣徹底沖毀了他的理智,使他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忘記自己要對她好的~

 「我不需要你對我有何耐心。影,我們走。」冷撇了他一眼,對身邊的影說道。此時的趙軒,令她更是反感,同時,他身上一**危險的殺氣也在周圍蔓延著。

 「是。」

 影看了一眼渾身殺氣的趙軒,渾身武裝著警惕,她要保護好慕容傾兒的安全。

 趙軒看著氣勢洶洶而走的慕容傾兒,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上,妖紅的血液,馬上流了出來。他沒想到慕容傾兒這般愛慕容流晨,甚至可以不顧自己殺母滅父之仇。這讓他無法闖進她的心扉,讓他有種很無力的感覺。可是想起剛剛傷了她,又恨不得揍自己一拳。不是說好要對她好的嗎?為什麼會讓她討厭他呢?

 影看著前面那道淡黃色的倩影,她的周圍都散發著怒氣,也許因為怒氣的原因,使她走了都點不穩。

 也許是烈日的原因,再加上胸口內的怒氣,使慕容傾兒有點眩暈。

 「影,快,快來扶著我。」一手扶著額頭,一手向身後的人伸手。此時覺得眼前昏天昏地的,好想倒。烈日炎炎,果然不能動怒。

 「公主,您怎麼了?」影趕緊走上前,扶著晃晃蕩盪的慕容傾兒,口中夾雜著關心。

 「被趙軒那王八蛋給氣住了。快,我們回宮去。」將重量都交給扶著自己的影,微眯著雙眼。那狀態,給人一種沒睡醒的感覺。

 「好。」影趕緊扶著慕容傾兒向宮內走去。

 影扶著眩暈的慕容傾兒回宮,將她放在床上,看著緊閉眼眸,很是無力的女人,很是擔心。「公主,嚴不嚴重?要不叫太醫來看看?」

 「不用了,只是被氣住了而已,我休息會就好。」說話的聲音,帶著些無力,帶著些慵懶。

 「那要不要叫王爺來?」剛剛發生了那些事,她定是需要慕容流晨的安慰吧。

 「不用了,我先睡會,你先出去吧。」動了動身子,使自己睡的舒服點。她不想每次出事都找慕容流晨,這樣會讓她顯得自己很懦弱。

 「好。」影看了一眼慕容傾兒,便走了出去。她不讓她叫慕容流晨,但她也不放心,也便出門去找慕容流晨去了。

 影離開了皇宮,卻沒發覺一個太監鬼鬼祟祟的走進了慕容傾兒的寢宮。

 他邊進去,邊東張西望的看看。生怕有什麼人看見了他一般。

 聽說三公主寢宮內,只有一個丫鬟,剛剛看著她已然離去,應該不會有什麼人了吧?這樣想著,用衣袖擦了擦因害怕而流出的冷汗,便走了進去。

 卻不知,慕容傾兒寢宮內,隱藏著無數高手。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眾人看在眼裡。

 「吱呀」一聲,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在這寂靜的房間內,這聲開門的聲,聽著有點毛骨悚然。只是床上沉睡的慕容傾兒並未有何反應,也許是睡的太熟了。

 太監輕手輕腳的走向房內熟睡的慕容傾兒,看著睡著的慕容傾兒,再次因害怕而擦了擦汗水,從袖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塞子拔了,拿著白玉瓶的瓶口對著慕容傾兒的嘴唇上倒去。

 隱藏在周圍的暗衛看到這,瞬間跳了出來,一把搶過了瓷瓶,將太監打暈,給帶了出去。如果他們沒看錯的話,此瓶內裝的是雪腐水。

 雪腐水一旦被人飲用一滴,此人便會馬上身亡。而滴在了別的地方,那塊地方馬上就會腐爛掉。此葯很是厲害,反正沾惹的人,沒有被救活的。

 晨王府內。

 慕容流晨上完朝,便回自己王府內了。因流言蜚語的原因,不能常見慕容傾兒。雖然他總是在夜裡偷偷的去見她。此時的他正因想念慕容傾兒,而在她住過的房間內發獃呢。

 「王爺,公主不舒服,您可要去看看?」聲音落下,影便如一道鬼魅般出現在慕容流晨的身邊,坐在了凳子上品嘗著茶水。

 影果然是影,人如其名。速度快的猶如鬼魅。

 正在發獃的慕容流晨聽到影的聲音,馬上收回了理智。可是聽著她說慕容傾兒不舒服,俊臉上掛著擔心。

 「小妖精不舒服?她怎麼了?」口中的緊張與擔心是那麼的明顯。除了慕容傾兒,再也沒人能讓慕容流晨露出這般心思來。

 「被你的情敵,趙國太子給氣的。他告訴了公主的身世。」影拿起桌上的杯子研究起來。這晨王府內的東西,果然都是價值連城。就連杯子都是玉瓷器做的。要知道,玉瓷器可是很貴的。

 「那…小妖精是如何反應的?有沒有…」說道這時,眼帘垂了下來。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他此時眼中的神情。

 他信任她不會聽信趙軒所言,但他還是怕她會多想。

 「公主什麼反應都沒有,只說了一句話。」影依舊研究著手中的杯子,好像不關她的事,她就不上心。這讓慕容流晨可急壞了。對於任何人,任何事,他都可以冷靜的對待,但對於慕容傾兒,他永遠都無法冷靜下來。

 「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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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殺母滅父的仇人又如何?我不在乎。除了他,我不愛任何人。」學著當時慕容傾兒的語氣,而款款道來。

 看著面前不冷靜的慕容流晨,影真的是很想笑。她那令她崇拜的主子,何時這般的不淡定了?

 聽了影的話語,慕容流晨露出了優雅迷人的微笑,雖然一早便知道慕容傾兒會這樣表現,可聽著影說著她的話語,還是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不愧是本王的的女人。」磁性好聽的聲音,夾扎著幸福的味道。突然想起影剛剛說慕容傾兒不舒服,臉上的笑容一下沒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公主現在在宮中熟睡,也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又被趙軒給氣壞了,才會有點眩暈。」影聳了聳肩道。

 「趙軒…本王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聽著趙軒的名字,使慕容流晨的俊臉一下變的冷冽起來,眼底的冷厲一閃而過。

 「快去看看公主吧,公主需要你。哎,我要回我的清風樓看看。」話語說完,便只留下了一道殘影在天邊。偽裝成宮女,真夠累的。

 慕容流晨看著消失的影,也站起身向外走去。一道白色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天際。以他的武功,難道還怕去看慕容傾兒時被人發覺嗎?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前去而已。

 剛落在慕容傾兒宮內的院中,便見一暗衛跪在他的面前,他的左邊還躺著一個被打昏,被捆綁的太監。

 「怎麼回事?」慕容流晨如一個天帝一般,俯視著跪下的人。明明溫柔的聲音夾著冰冷,足矣讓這個宮內寒冷一番。就連那在熟睡中的慕容傾兒,都夢囈的拿起身邊的被子蓋了上去。

 「主子,此太監意圖用雪腐水謀殺三公主,被屬下給抓了起來。」黑衣人抱拳單漆跪地,很是恭敬的說。

 慕容流晨微眯著狹長的丹鳳眼,看著那昏躺在地的太監。

 他記得他是皇後身邊的管事太監,難道今個發生何事了嗎?

 「殺。」一個冰冷的字,主宰了那個太監悲慘的命運。

 「是。」暗衛答過,帶著那位昏迷的太監,消失在了院中。

 慕容流晨大步向房間跨去。衣袍被微風吹得迎風飄天,讓人看了,想要對他叩拜不已。他是天生的王者,讓人只敢卑微的仰望,不敢高傲的俯視。

 走向慕容傾兒的房間內,看見床上熟睡的人兒。那剛剛還是板著的俊臉,此時已是溫柔如水。

 輕輕走到她的身邊,帶有繭子的大手,撫摸著她熟睡的臉龐。

 此時的他,臉上溢滿微笑,寵溺的笑容。這是發自內心的。突然想起那個太監,皇后。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他女人性命的人。即使她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熟睡的慕容傾兒,被身邊熟悉的味道,臉上的觸覺,給弄醒了。睜開迷濛的雙眼,看著身邊的男人。慵懶的口中喃呢著他的名字。

 「嗯…晨。」

 「醒了?還不舒服嗎?」話語很是溫柔,好像怕嚇了剛剛醒來的女人。

 慢慢的坐起來,慕容流晨看著她要起來,也伸手將她扶起來。

 「沒有,是影叫你來的?」眨著迷濛的雙眼,歪著頭顱,模樣很是可愛。

 「嗯,小妖精有沒有想我?」對著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語中帶著些情愫與思念。

 「呵呵,心跳一下,我就想晨一下。」上前摟著他的脖頸,嘟起櫻唇,看著他那俊彥,滿臉都是調皮的樣子。

 「我也是。」說著就對唇邊嘟起的櫻唇,啄了一口。他還真是不習慣那個沒有她的王府,顯得很是冷清。

 「晨,給我報仇。皇后想要殺我呢。」咬著唇,眨著迷濛的雙眼,剛剛還是調皮的模樣,瞬間變化成委屈的模樣。

 聽著懷中人撒嬌的語氣,眼裡的冰冷一閃而過,但馬上又是寵溺的雙眼。

 「發生什麼事了?」挽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懷中。

 「今天中午她裝作皇上,派人來叫我前去,然後就想教訓我一番,還想殺我呢?」話語說著,便淚眼汪汪了。其實呢,吃虧的是皇后,哪裡是她啊?這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別人欺負了她一般。她還是了解的,皇后乃一國之母,權利很是大,她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哪是她的對手。該依靠自己男人權利的時候,就得依靠一下。

 「她找死。」冰冷的眼眸斜眼看了一下旁邊,轉頭再註釋慕容傾兒時,又是溫柔的眼神。「小妖精可有吃虧?」嘴角微笑的弧度很是大。以他對她的了解,她可不是個吃虧的主。

 「嘻嘻,我會吃虧嗎?我大鬧了鳳和宮一番,將皇后弄成了瘋婆子,然後就讓影帶著我出來了。不過我出來之前跟她說,她一定會死在我面前的。她應該會來找麻煩吧?」嘟著嘴,垂著眼帘思考著。按理說,她應該會派人來殺她吧?她可不覺得她是一好惹的主。

 慕容流晨聽著慕容傾兒的解說,明白了那太監的來由。原來是這樣,皇后是想要殺自己女人。呵…找死。

 「小妖精想要怎樣報仇?」好聽溫柔寵溺的聲音,讓人想要沉淪在他的語中。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了想要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他面前。

 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的聲音,深邃的眼眸給勾飲住了。咽了咽口水,花痴的說。「晨,你好帥哦。」這是她忍不住就說了出來的。實在是她男人太帥了。再加上她是一個花痴,很容易被勾飲住的。

 「呵呵,小妖精是被我給勾飲住了?」趴在她的耳邊,用最溫柔,最能令人沉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能勾飲住他女人,他可是很自豪的。

 「被晨勾飲住怎麼了?你可是我男人。」摟著他的脖頸,撒著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哈哈…」慕容流晨爽朗的笑聲代表了他的開心。他喜歡她這霸道的語氣。

 「晨,報仇嘛。讓皇后給人通間,然後被皇上發現這麼樣。」抬起頭,嘴角噙著壞笑。想殺她,可要付出代價的。

 「好計謀。小妖精想怎麼做?」低頭看著壞笑的女人。對她的話語很是贊同。他可是很了解皇后對皇兄的喜歡,如果被皇兄發現了她與別人通間,定會痛不欲生。

 「晨的手下有沒有易容術很高的?」眨眯著雙眼,問道。

 「有,要他們幹什麼。」慕容流晨疑惑的問道。她身邊的影就是易容高手。

 「叫他扮成皇後身邊的宮女,憐香,讓她給皇後下春藥,再往她房間里扔個男人。怎麼樣?」慕容傾兒為自己所想的計謀而開心不已。

 「好,就這麼辦。」捏了捏她的小臉,一臉的寵溺。

 夜晚,皇宮內,燈火通明猶如白晝。慕容傾兒已經睡著,慕容流晨優雅的坐在凳子上,眸子看著面前站著的影。

 「今晚,你化成皇後身邊的宮女。為皇後下葯,然後隨便一個侍衛扔進去,以解皇后寂寞之苦。」風輕雲淡的說著,嘴角噙著撒旦的微笑。

 看著慕容流晨很是優雅的說著如何害一個人,影沒有露出任何不舉神態,這種事,她見得多了。

 「是。」影聽完慕容流晨的吩咐,馬上消失與空中。

 慕容流晨吩咐完影去做事,並沒有前去陪慕容傾兒睡覺,而是飛身向皇上的寢宮而去。

 皇上剛剛處理完堆積如山的奏章,躺在龍床上休息,便聽見一個落地的聲音。

 「誰。」一下便坐了起來,黑色的眸子看向黑暗中,流轉著。

 慕容流晨一個揮手,房間內的燈火瞬間點亮。

 守在門口的李德聽見皇上的聲音,馬上闖了進去。「皇上,發生何事了?」話語說完,卻見慕容流晨平靜的坐在凳子上,好像已呆了許久般。

 「沒事,出去吧。」皇上對衝進來的李德揮了揮手。

 「是。」李德鞠了一下躬,便退了出去。

 皇上看著突然出現在他寢殿的慕容流晨,問出疑惑。「皇弟,半夜不睡,有何事?」以他對慕容流晨的了解,他前來定然是有事請他幫忙。只是,能有何事是皇弟做不了,而需他幫忙的?

 「請皇兄幫臣弟個忙。」優雅的拿起桌邊的茶水喝了起來,如一個王者一般。每一個動作都不帶拘束,放蕩不羈。

 「哦?皇弟也會有請皇兄幫忙的時候?真是奇怪了。」皇上露出一絲興趣,從龍床上下來走向桌邊,也坐在了凳子上。

 「想必皇兄已經知道皇后今日借著你的名義,將傾兒召傳過去之事。」輕輕的放下茶杯,抬頭看著身邊的人。給人一種邪里邪氣的感覺。

 慕容傾兒的事情,他都會放在心底最重要的地方。

 「知道。皇弟想怎麼做?」微微點了下頭,看著面前俊美不凡的皇弟。

 他在皇後身邊安排了許多的眼線,當慕容傾兒被皇后叫去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便知道了。想必皇弟第一時間也知道的。畢竟皇宮內,他的眼線遍布全城。

 慕容流晨其實也在第一時間內知道的,在慕容傾兒離開自己寢宮內,便有人向他報告了。因她身邊有影,他倒不是很擔心。畢竟影對他忠心耿耿,武功只低於他而已。除了梓婁國攝政王司玄夜,還有魔教教主白昭,沒人能打過她。

 「想皇兄前去鳳和宮,做抓間之事。」口語淡淡的,不帶任何感情。

 「抓間?你做了什麼?」皇上驚愕道。

 「想殺臣弟的女人,臣弟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深邃的眼眸看向某一個地方,眼中的冷冽,很是濃重。

 「不能繞過她嗎?」皇上的口語中帶著些無奈。他畢竟曾經與她相愛過。只是沒想到,權利,金錢,**,能讓人變化這麼大。

 曾經的皇后只是一個大臣的女人,她嬌小玲瓏,溫柔賢淑中帶著些羞澀。讓人看了忍不住愛憐一番,而他與皇后也屬一見鍾情吧。

 慕容流晨看了一眼皇上,而淡淡的說:「她沒想過繞傾兒,皇兄可知道,臣弟下午前去傾兒寢宮中時,皇後派人以雪腐水毒死傾兒?」慕容流晨的口中帶著些無情。他這個皇兄從小就很疼他,他知道。但害他女人的人,他是不可能放過的。

 「雪腐水…她可真狠。朕明白了,要現在前去鳳和宮嗎?」聽著慕容流晨這般說,他已沒了求情的想法。那個他曾經愛的人,早就已經死了。

 「嗯。」慕容流晨淡淡的點了一下頭。便回慕容傾兒寢宮去了。他不能大半夜前去鳳和宮,畢竟不合規矩。

 影化妝成憐香的模樣進了還未休息的皇后的寢宮。

 皇后看著進來的人,側躺在床上,手扶著額頭,一身的雍容華貴,溫聲問道。「有張義的消息嗎?」

 張義便是那謀殺慕容傾兒的太監。

 影已知今日的事情,在想著那個太監是不是張義,也便小心翼翼的說道:「回娘娘,沒有。」

 「沒有?他去哪了?該不會是退縮了,沒有去殺慕容傾兒吧?」皇后一聽沒有張義的消息,蒼老疲勞的面容一下就沒了,反而是憤怒的情緒。

 影一聽她這樣說,心裡總算是慶幸沒有亂說。走到桌邊,倒了杯水,誰都沒有看到,握杯子的左手心,出現一顆藥丸掉進了杯子中,瞬間融化。

 「娘娘,彆氣了,喝口水吧。生氣對皮膚不好。」影端著涼茶小心翼翼的走向皇后。她是女人,自然懂她這樣後宮的女人,最愛的就是自己的皮膚。一旦蒼老哪還會得皇上的寵愛?

 「哎。」皇后嘆了口氣,接了杯子,喝了口水,很是無奈的說道。「本宮這鳳和宮,皇上已有多少年沒來過了。還怕什麼對皮膚不好。」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皇上今日便會來來鳳和宮呢。」影頂著憐香的面容,口中帶著其他意思。只是可惜皇后沒弄明白。

 「你也不用安慰本宮了。哎。」皇后哀嘆一聲。突然覺得身體很是熱,理了理衣衫,疑惑的問道。「今日怎麼這般熱。」

 「娘娘,張義沒有找到。」而此時門外響起憐香的聲音。

 影轉身看著門口進來的憐香。本來是想打昏她再扮作她的,卻沒想到她不在鳳和宮。竟然在關鍵時刻回來了。

 皇后看著兩個憐香,臉露震驚,手指著他們兩個。聲音有些顫抖。「你們…你們誰是憐香。」

 「皇後娘娘,她才是。」影的蔥蔥玉手,很是妖嬈的放在唇邊,魅惑一笑。點了皇后的穴。一個轉身便在憐香的面前出現。

 玉指托著憐香的下巴,妹如絲的聲音說著。「本來想繞過你的,既然你回來了。就受死吧。」話語落畢,暗黑的瞳孔竟變成了血紅色,血紅色的眼眸眨了眨,憐香頓時成為了無神的布娃娃。

 「主人…」憐香眼中沒有一絲活人的神色,如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一般。

 「宮內有一個蓮花池,跳池自殺。」淡淡的話語說著,不帶絲毫感情。而她此時眼中的血紅色瞳孔,已消失不見。

 「是,主人。」憐香如一個布偶一樣,走出了皇后的寢宮。

 皇后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她不能說話,不能動,只有眼中的神情代表了她此時的恐懼。還有渾身的瘙癢,熱度,讓她難受不已。

 影轉身看著床上的皇后,已臉色潮紅,妹笑一聲,盡顯風情。

 「皇後娘娘,別急,奴婢馬上給你找一個男人。」話語說完,便扭頭向外走去。

 只是一會的時間,影扛著一個侍衛,頂著憐香的容顏,出現在皇后的房間內。

 此時的皇后,已被熱度給毀了神智,因身體的難受,而流出了淚水。

 「皇後娘娘,別急嘛,男人奴婢給你找來了。」一把將男人扔在了皇后的鳳榻上。點開了皇后的穴道。

 皇后如一個狐狸一般,撲上了身邊的男人,彷彿他就是一個獵物。她也不怕什麼了,反正皇上不會來她這,她不可能讓自己烈火焚身而死。

 那被影打昏迷的人,因為身上撫摸的觸覺,使他醒了回來。睜開眼便見一個女人在脫他的衣服,也便不顧不過的,一個翻身將女人給壓了下去。可見,他也是被餵了春藥的。

 影瞧了一眼床上的兩人,臉上掛著魅惑人心的微笑,轉而消失在房間內。

 ------題外話------

 哎,心情不好~

 嗚嗚~(>_<)~

 不知道哪裡錯了,收藏一直掉~同時,也明白了,能留下來的都是真愛。么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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