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只要她安好,本王便安好

發佈時間: 2023-03-21 12: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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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正午時分的那場大雨,地上泥濘的地面已被太陽吸干水分,似乎不曾下過大雨。

 慕容傾兒已去了御書房大半個時辰,影在外面是等的是心急如焚的。一邊站著的李德倒沒那麼神情,畢竟他早已習慣了等待。

 只聽「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並肩的走了出來。

 「王爺。」影與李德恭敬道。

 慕容流晨見到影,想起慕容傾兒親手打了皇后的宮女,而手掌紅潤,便說道:「以後公主再打人時,要麼你代她動手,要麼你找個東西給她。別讓那些人的皮糙肉厚傷了她的小手。」這樣說著,還不忘揉了揉她的玉手。

 聽著慕容流晨的吩咐,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這主子可真夠是疼愛自己女人的,明明疼的是別人吧?雖然自己用力,手也會有點麻,但吃虧的都是別人吧?怎麼到主子這就是公主吃虧了。總算是了解了,這不動情的男人,一旦動情那絕對是寵溺無邊。

 「是。」影微微彎了下腰,算是明白。

 李德聽到慕容流晨這麼安排,心裡更是慶幸剛剛幫了三公主。也更能了解這三公主是得罪不已的。

 「我先走了。」話語說完,絲毫不在乎旁邊有兩人,趴到她耳邊小聲的說著:「我晚上再來。」然後人便離去了。

 影武功高強,自然是知道慕容流晨說了什麼,臉上帶著璦昧的表情,那勾人攝魄的眼眸,很是璦昧的看著慕容傾兒。原來主子都已經將三公主給睡了,動作可真夠快的。

 李德雖然不知道慕容流晨說了什麼,但他早已看出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叔侄那麼單純,但也懂皇室之事不是他該多想的。

 慕容傾兒看著影那璦昧的笑意,絲毫不臉紅。「我們回宮吧。」淡淡一言,也便走了。

 「三公主慢走。」李德彎腰行禮道。

 炎炎的烈日照在人頭頂之上,讓人有種眩暈的感覺。但慕容傾兒因慕容流晨說晚上會來,也便心靜自然涼。絲毫沒感覺到頭頂的烈日。

 「公主可是在想王爺?」影在慕容傾兒的身後調侃道。

 「對啊,很想很想。」話語說著,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絲毫不掩飾她的心情。

 「公主,你真的是女人中的男人。」影忍不住讚佩道。像她這樣不顧面子就能說出心裡的感覺,誰敢這樣呢?若是說了,定會被人說成是厚顏無恥,不要臉,銀蕩,發春吧?

 「呵呵。」慕容傾兒淡然一笑。她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古代女人都不開放不是嗎?

 「喜歡就要說出來,就要去做。如果你不說,不做。他怎麼會知道呢?而他因為不知道而選擇了別的女人,到那個時候豈不是要哭死了?」很是認真的跟她講解著男女之情。

 在她認為,喜歡一個人就要這樣,如果因為你的懦弱,而失錯過心愛之人,究竟是怪你自己呢?還是怪別人呢?

 「喜歡真的可以去說去做嗎?」影因為慕容傾兒的話語而變得眼睛迷茫起來,看向遠方,也不知是在看什麼。「如果他討厭你,甚至是厭惡你呢?」影突然轉頭看著慕容傾兒問道。

 慕容傾兒看著影眼中迷茫的神情,莫非她已有了愛的人嗎?

 「如果他討厭你,厭惡你。那就不要愛他了,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不應該在一棵樹上弔死。」慕容傾兒無意之中將二十一世紀的話語給說了出來。卻不知在這個世界,男人是天,是地。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

 「我真的很想進你心裡,瞧瞧你是怎麼想的。你這話要是被人知道,估計會被浸豬籠的。在這個時代,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一點地位都沒有。」說到這,影竟然有點的傷感。

 「你怎麼了?」慕容傾兒看她眼神中的神采,突然的黯淡下來,好奇的問道。

 「沒有。」影發覺自己的不對,抬起清麗的俏臉對著慕容傾兒搖了搖頭。

 而另一方。

 「太子,晨王已經出宮了。」侍衛模樣的人,抱拳復命到。

 趙軒低頭玩弄著手中的淡黃色手絹,時不時的還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只是每聞一次,都讓他更神往慕容傾兒在他懷裡事的馨香,綿軟。

 「下去吧。」淡淡的聲音說出。

 「是。」侍衛看了一眼趙軒手中的淡黃色手絹,眼眼眸不自然的眨了一下,便下去了。

 今日之事,讓他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太子喜歡上那個年齡大,且樣貌不好的三公主,估計手中的手絹便是她的。至少她穿的淡黃色衣裙,與那手絹顏色一樣。

 「想我趙軒,什麼東西都可唾手可得,本宮就不信將你弄不到手。」黑眸緊盯著手中的手絹,像是在看著慕容傾兒一般,的話語中的佔有欲,是那麼的強。

 慕容流晨離開了皇宮后,便是蕭安王入宮的時刻。

 「皇上,蕭安王求見。」李德進房說道。

 皇上看著李德,眼裡閃過沉思。皇弟剛剛才跟他說了他們在酒樓所發生的事情,蕭安王馬上就來了,看來速度挺快的。但他絕對站在慕容流晨這一邊,因為他的女兒試圖謀殺公主本就是死罪。

 「讓他進來。」說的話語不帶一絲感情,卻帶著些威嚴。

 「是。」李德彎腰一下,也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蕭習語的爹蕭安王,身著一身朝服,臉上帶著些許傷痛,踏步走了進來。

 「臣參見皇上。」蕭安王理了下衣衫跪在地上,那有些傷痛的面容,是那麼的畢恭畢敬。

 此人長了一副仁慈的模樣,但心地卻是狠毒無情之人。有一兒一女,將兒子女兒放在心裡疼。蕭習語死在慕容流晨的手裡,他自然是討公道來的。

 「愛卿平身。」皇上伸出手示意他起身。

 「謝皇上。」蕭安王起身,但眼中噙著淚水,看來就是為了他死去的女兒的。

 「愛卿有何事?」皇上裝作明知故問的說道。

 「皇上,晨王殺了臣的女兒,臣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啊。」話語說著,趕忙用袖子擦著要流出的淚水,顯得要多心痛有多心痛。

 「這事朕已經聽說了,蕭安王可知你女兒試圖殺害朕的三公主?」聽他提起這事,皇上裝的嚴肅起來,也不再稱他愛卿而是蕭安王了。

 蕭安王聽起皇上這麼說,心裡咯噔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回來。「皇上,這定是誤會,臣的語兒溫柔嫻淑,善良不已,連一隻螞蟻都不捨得踩死,怎會謀害三公主呢?」蕭安王是睜著眼說瞎話。

 他那女兒可謂是臭名昭彰,潑婦,刁蠻,蠻橫,跋扈,用在她身上真是貼切不已。甚至許多的人命都死在她的手裡,只不過,看著他是老臣的份上,並未追究而已。

 「是嗎?可朕的皇兒已經跟朕說她要謀害於她,若不是有人相救,今日死的便是朕那三公主。你們不要以為朕不寵愛這個女兒就可以隨便欺負,她再怎麼樣也是皇室血脈。」皇上說的那麼的理所當然,甚至連皇權都搬了出來,而慈毅的臉上顯得有些生氣,倒使蕭安王看到,心裡震驚了一下。

 蕭安王擦了下額頭的汗珠,在事先之前他已調查過了,確實是他那蠻橫的女兒傷害三公主在前,本想找皇上討個交代,絕對不是針對晨王,因為他不是晨王的對手,鑒於儀貴妃之事他很是明白慕容流晨的危險。但自己女兒被送回來時,血渲染了她的全身,那白色衣裙直至染成了血紅色,這讓他怎麼甘心啊,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好不容易能借她拉攏別的大臣,卻這樣被慕容流晨害死了,他實在是心裡不甘。可是再不甘,最先錯的是他,而慕容流晨又不是他能對付的,只能忍下心中的不甘。

 「是臣的錯,臣不知語兒做這等事情,求皇上饒恕,臣不該沒調查清楚就衝進了皇宮。」蕭安王態度恭敬的跪在地上,馬上惶恐的認錯。但心裡卻是惡氣難平。

 「朕明白,畢竟是愛卿的愛女,朕會給她風光大葬的,你先下去吧。」皇上見他一改剛剛的態度,自己也便溫和了起來。

 「謝皇上,臣先告退。」話語說完,蕭安王便起身下去了。即使心裡不滿,可也沒有任何權利去說。

 皇上看著離去的蕭安王,眼神微微閃了下。還以為這個老匹夫很難對付呢,不過,畢竟是他女兒的錯,他也不能說什麼。

 蕭安王離開了御書房,走在皇宮的街道上,此時的他是雙手狠握,一身的憤怒之氣是那麼的明顯。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就這樣死了,雖然利用她來讓自己的權利變的更大,但至少是自己的女兒,還是有感情的。

 「是蕭安王嗎?」一道冷冽不帶恭敬之一的聲音響起。

 身後響起一道聲音,蕭安王瞬間收起了身上的戾氣,轉頭看著面前的侍衛。

 「本王便是,有何事?」

 「王爺能否跟屬下來?」男子手握腰間的佩刀,一副恭敬樣。只是這副恭敬,看著華而不實。

 「本王為何要聽你一個小小侍衛的?」蕭安王鄙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侍衛,轉身就要走。

 「蕭安王想不想替女兒報仇?想不想殺了晨王,如果想便跟屬下來。」絲毫沒有看要離去的的蕭安王,就那樣轉身走了。

 蕭安王轉身看著那個離去的侍衛,發覺他不是普通的侍衛。替女兒報仇?殺了晨王?一旦殺了晨王,他便是易尚國權利最大之人。這等佑惑力比幫他女兒報仇都要吸引他。

 跟著這個侍衛兜兜轉轉的來到了歡宜宮,歡宜宮是他國王孫貴族所居住之地。蕭安王好奇的進了歡宜宮,據他所知歡宜宮現在居住的是趙國太子趙軒,莫非是他來找自己的?

 「王爺,請進,我家太子在裡面等候多時了。」侍衛站在門口示意蕭安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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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安王可疑的看了他一眼便進了房門,然後門口的侍衛就將房門給關了。

 「本宮歡迎蕭安王,請坐。」趙軒從裡面走出來看著站在大廳中的蕭安王,很是客氣的示意道。

 昨日他可是特意查了一下那個女人之事,自然是查到了她並非大小姐那麼簡單的身份,而慕容流晨又為了討慕容傾兒開心而殺了那個女人。(沒錯,他就是認為慕容流晨是為了討慕容傾兒開心才殺了那個女人的)剛好慕容流晨殺了她,他才可拉攏這個暗地裡心狠手辣的蕭安王,本來他一人還不足以是慕容流晨的對手,但加上蕭安王那就不一定了。據她所知,蕭安王暗地裡可還是培養了許多勢力。

 可他不知的是,他知道的事,慕容流晨都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慕容流晨也知道。比如說,他們今日的對話。

 「不知太子找本王所謂何事?」蕭安王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也坐在首座之上的男子,明知故問道。

 「本宮也不拐彎抹角了,想必本宮的手下已跟你說了,你我聯合殺了慕容流晨。」拿起桌上的茶杯,眼裡一絲狠戾一閃而過,但動作卻是那麼的高貴。

 「本王為什麼要與你聯手?」看著那個優雅俊朗的男人,蕭安王故意問道。如果他不能回答到他心裡的地方,那麼他便不同意。

 「因為晨王所在,你便不能大展手腳做一番大事。」放下茶杯,淡然的說道。

 他是個與自己一樣的人,至高無上的權利,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所需。

 蕭安王露出了微笑。他確實說道了他的內心處,就是因為慕容流晨所在,他做什麼都要考慮會不會被慕容流晨發覺,會不會跟鎮國大將軍一家慘遭滅門。

 「本王答應與你合作。只是如何殺晨王?晨王武功出神入化,並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想起這事,蕭安王便眉頭深鎖起來。他跟著慕容流晨曾一起打過仗,從沒任何人能傷的他,他能以一敵百。

 趙軒見他同意也便走近他,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麼。蕭安王聽后,直接是哈哈大笑。「好計謀。不愧是趙國的太子殿下,果然是足智多謀。」

 「蕭安王誇獎了。」趙軒很是高貴了謙虛了一番,但心中還是開心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只是本王好奇了,太子為何要殺晨王?」蕭安王眼中閃著疑惑。他的理由他知道了,但他的理由自己還不知道。

 「想必蕭安王還記得八年前那場戰爭。那時我國死傷無數,根基動搖,百姓哀哭怨載,本宮這次便是報那次之仇的。」趙軒很有請有意的說道。其實,還不是為了慕容傾兒。但也有一半是為了那,畢竟他是一國太子,未來的皇帝,慕容流晨算是他最大的敵人,不管是情敵,還是國敵。

 「原來是這樣,哈哈。」蕭安王聽了趙軒的理由,也確實相信,畢竟他是一國太子,未來的皇帝,肯定是為了以後的事做打算。皇室之人,野心勃勃,他還是明白的。

 「那我們的合作算是說定了。」趙軒看他一臉的笑意,也明白這是已經成了。

 慕容傾兒,沒了慕容流晨誰還能保護你?你只能屬於我。

 夜晚,月色朦朧。月黑風高,很適合殺人。一道殘影在月光下消失,直奔晨王府。

 「王爺。」影子落在了書房內,單漆跪地。只見他正是那送慕容傾兒回宮,但後來卻不見的翼。

 「嗯。蕭安王是怎麼處理的?」低頭看著手上的奏章,詢問道。

 「皇上將來討說法的蕭安王給打發掉了,但是他卻並未出宮而是去了歡宜宮。」翼訴說著今日看到的事情。

 燭火的燈光,為慕容流晨鍍上了一層溫和的光芒,使他變得更是俊逸不凡。

 「歡宜宮?他找趙軒做什麼?」抬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是他去找趙國太子,而是趙國太子派人找他,兩人密謀一些事情。」說道這裡語氣竟有些底氣不足。畢竟是密謀殺自己主子的事情。

 「密謀什麼?」淡淡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好似在幫別人問事情。

 「密謀殺害王爺。」翼說道這頭低的更狠了。誰敢有這想法?一般起了這種想法之人,第二天便死了。

 「呵呵,是嗎?他們決定在哪謀殺本王?」慕容流晨好笑一聲,繼續看著手中的奏章,絲毫不為這件事情而煩惱。想殺他?再修鍊個幾百年可以。

 但是他卻沒有想過,再強大的人,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屬下不知,他們在後來是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語言來說。」翼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因兩人說話聲音太小,他又不能距離太近,而無法知道他們想怎麼做。

 慕容流晨抬頭看了一眼翼,淡淡的說道。「多派點人保護三公主。」

 翼愣了一下,而好奇的問道:「那麼王爺您呢?」只是保護三公主嗎?他們又沒有說要殺三公主。

 「只要她安好,本王便安好。」起身繞過書桌,走了出去。跨出房門看著月色迷人,心裡滿是想念她的。

 翼站起身看向門口,門口處已沒了人影。或許主子說的對,保護好三公主即可,不然三公主成為了他人手中人質,那麼主子必死無疑。而三公主已是主子最大的弱點。他曾經以為主子是沒有弱點的,但自從主子遇見三公主后就不是那樣了。他實在想不通,主子為何以前不喜歡三公主,而現在喜歡?他還記得那日在酒樓門口慕容傾兒說的,她並不是那個慕容傾兒,那個慕容傾兒已經死了,究竟是怎麼回事?而她是主子的致命弱點,就是是好,還是壞呢?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滲進來,照耀了那躺在床上睜著大大眼睛而睡不著的慕容傾兒。

 「哎。」慕容傾兒又開始了白天的哀嘆。這都半夜了,為何晨還沒有來?難道不來了嗎?

 「小妖精可是在想我?」慕容流晨磁性好聽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慕容傾兒只聽見聲音響過,身上就多了個重量。

 「你怎麼這麼快。」慕容傾兒看著身上的人,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她剛聽見他的聲音,人就已經落在她身上了,速度真是有夠快。

 「想你,自然就快了。」說著便要吻上她的唇,卻想起她的唇還在受傷,便吻上了她的額頭。

 「你…快點下來。」慕容傾兒忍不住的推著身上的人,不是她矯情,這姿勢實在是讓她臉紅不已。雖然她被壓了好幾次~

 「不要,小妖精的身體好軟,讓我覺得很舒服。」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如一根根弦,在微微的波動著,波動著慕容傾兒的心。

 聽著耳邊邪魅的聲音,令她忍不住的渾身戰慄。卻感覺一陣濕潤。慕容流晨舔了下她的耳垂,覺得她軟趴趴的,惡作劇的笑了起來。

 「呵呵…」爽朗的笑聲令人沉醉。

 「不準笑。」說著便一拳揍在了他的胸口。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小妖精開著窗戶是不是等我過來?」抬頭看著她那在夜裡而璀璨漂亮的眼眸,點點的星光隨著她的眨動,而如暗夜中的螢火蟲般,很是迷人。

 「誰等你了?我這是…天氣太熱,開窗戶涼快涼快。」慕容傾兒撇嘴倔強道。心裡卻很心虛。

 「原來是這樣啊,那小妖精睡不著是怎麼回事?」慕容流晨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後繼續問著他下一個問題。

 「天氣太熱,睡不著。」慕容傾兒心虛的扭頭,不讓他看自己的眼睛。

 「呵呵,小妖精這個理由不過關,要受點懲罰。」趴在她的脖頸,呼吸的熱氣讓她有點痒痒。

 「我唇受著傷呢。」慕容傾兒一聽要懲罰,便可憐兮兮的眨著眼眸。雖然他看不見,但語氣也是很令人愛憐的。

 「我有說要吻你的唇嗎?呵呵。」壞笑一聲,便吻上了她的脖頸,勢要種點草莓讓別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

 慕容傾兒感受著脖頸上軟綿綿,暖呼呼的感覺,直弄的她「咯咯」的笑。「晨,好癢,好癢。」邊笑著邊躲避脖頸上的溫度。就連雙手雙腳都在亂動著。

 慕容流晨只覺得身下軟乎乎的身體摩擦著自己的身體,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來。也不挑逗她了,趴在她的耳邊說起話來。「小妖精,別亂動。」聲音暗啞而沉重,讓人覺得在極力忍著什麼。

 慕容傾兒感受著身上人的反應,已經很是明顯,也不敢亂動了。她可明白,男人的**來的快,去的慢。

 「晨,你…」此時的場景讓她有點窘迫。

 慕容流晨從她身上下來,將她摟在懷裡,摟的很緊很緊。

 「別怕,讓我抱一會就好。」低沉的聲音很是令人沉醉。他不想傷她,一點都不想。

 慕容傾兒感受著身邊人的難受,心裡卻心軟了起來。「晨,要不你…」

 「放心,我還是忍得下來的。我不會傷你的。」吻了下她的額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聽著慕容流晨這具我不會傷你,她的心真的是很感動。

 靠在他的胸口處,很想喊他的名字,也便喊了。「晨…」慵懶的聲音在夜間響起,很是依賴,甚至有種沒睡醒的味道。

 「嗯。」喉中沉悶的聲音回答著。

 「晨…」慕容傾兒又是慵懶的叫了一聲,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叫他的名字,只知道喊著他的名字心裡就會很安心,很舒坦。

 「嗯。」慕容流晨以為她沒聽到,又答了一聲。

 「晨…」聲音有了種夢囈卻有引人犯罪的的感覺。

 「小妖精,你這樣叫我,我會以為你在勾飲我。」慕容流晨吻了下她的髮絲說道。她這種聲音真的會讓他誤會的。

 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調侃的話語弄得摟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胸口處,害羞的不得了。

 慕容流晨看著恨不得將頭塞進自己胸口的人,對她頭頂吻了一下。「呵呵,睡吧。」

 「嗯。」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日,陽光已穿過窗口照射在了床上熟睡的女子。那昨晚還是兩個人的床,現在只剩了一個人。

 「唔…」慕容傾兒從床上慵懶的坐了起來,摸了摸旁邊早已冰涼的地方,明白了慕容流晨已經走了很久了。揉了揉髮絲,才睜開迷濛的雙眼。

 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倒讓慕容傾兒覺得眼睛酸澀的疼。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傳來一聲戲謔的女聲音。

 「嘖嘖,昨晚與王爺可謂是過的飛上雲霄哦?」影走進房間,坐在凳子上,壞笑的看著那還在床上迷濛雙眼的慕容傾兒。

 她是被慕容流晨派來保護慕容傾兒的,自然是時刻警惕的保護著她,雖然這宮內暗衛無數。

 「嗯?你在說什麼?」終於是適應了陽光,看著坐在凳子上看著她的影,頓時覺得莫名其妙。

 「不是飛向雲霄,怎麼在大響午了才起來?」影示意她朝窗外看去。

 慕容傾兒看向窗外,陽光已經升的很高。這才想起,她昨晚因慕容流晨身上的灼熱溫度,估計快天明了才睡著,這才睡到中午。

 揉了揉乾澀的眼睛,走下床去。「昨晚到天明才睡著。哈~」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懂,王爺的體力是不是特別的好?」影湊到慕容傾兒面前一臉的璦昧。

 「額,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才沒有那樣做。」慕容傾兒白皙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兩朵紅雲,配的她的小臉如蘋果一般佑人。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喝,潤潤喉嚨。

 「不會吧?王爺竟然沒有碰你?」影很是驚嘆的大聲說了出來。她經常在男人身邊徘徊,當然懂得男人**有多強。說慕容流晨跟她睡在一起並沒有碰她,她還真是無法置信。

 「你這麼大聲幹什麼?」慕容傾兒瞪了她一眼看向門外。還好她這裡並沒有伺候的其他宮女太監,不然都完蛋了。可是她卻不知,她身邊高手如雲,個個都聽見了。

 「呵呵。」影嫵妹的捂嘴一笑。她不想讓人知道,主子派來的人也都知道了。

 「哈~」再次打了個哈欠。衣服穿好,稍微梳了下頭,插了個玉簪便出門了。

 走出房門,看著天上火球似的太陽,微微的蹙了下眉。「我要去吃飯。」

 影看著出門的人,也跟了上去。

 看著桌上馨香怡人的午膳,慕容傾兒只覺餓了許久,坐在那裡便用了起來。影看到也坐在凳子上,開始用餐。

 「好想念凌。」慕容傾兒看著對面的影故意說道。

 「公主,你這是嫌棄我沒凌好嗎?」影絲毫不在意的盛了碗湯說道。

 「凌還懂得伺候我呢,某人一點都不懂。」吃著飯食,斜眼瞥了一眼影,眼中儘是嫌棄之色,但卻不是發自內心的。

 「你懂什麼,我這是身兼大任,保護你才是我的重職,其他一切免談。本姑娘還等著別人伺候我呢。」說著喝了口湯,簡直把這當成了她家一樣。

 「呵呵,你知道嗎?凌這人比較冷淡,對什麼都要求的比較好。而你呢,這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有什麼說什麼,絲毫不會將事情埋在心裡的人,跟我很像,有你保護我,反而開心許多。」慕容傾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錯了,誰都有秘密埋在心裡,只是都不願碰觸傷疤罷了,所以才裝的這般坦蕩蕩。」影有些認真的說了心中所想。

 慕容傾兒看著她,總覺得一絲傷感劃過,但卻並沒有多問。她懂得,不能揭人家的傷疤。

 「罷了,沒什麼。」影聳了聳肩,無所謂說著,而後便不顧形象的喝了一大口湯。

 「公主這是喜歡我比喜歡凌多一點嗎?」擦了擦嘴調侃道。

 「不是,兩人我都喜歡。」慕容傾兒風輕雲淡的說著,卻觸動了影那堅固的心房。

 影深深的看了慕容傾兒一眼,嘴角掛著淺笑,卻並未說話。

 是人都罵她銀蕩,無恥,勾飲人,嫌棄她,可又有誰知道,不是她去勾飲人,是別的男人纏著她不放的。

 不知為何,她卻覺得面前的女人,若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一定不會嫌棄她。

 「三公主在嗎?」一道女聲傳來。

 慕容傾兒吃完最後一口飯,出門看著是誰,只見是一個不認識的宮女。

 「奴婢參見公主。」宮女行禮道。

 「有何事?」慕容傾兒看著這個不認識的宮女也沒多想,畢竟宮中她不認識的人多了去了。

 「皇上要召見您。」宮女很是平靜的說道。

 「皇上要召見本主公應該是李公公前來吧?」慕容傾兒漂亮的眸子帶著些玩弄的笑意,看著面前的宮女,如在看一個好玩的小丑。

 宮女沒有任何不適之態,「李公公因為有事,便讓了奴婢前來。」宮女一點都不在意慕容傾兒的目光,好像說的就是真的一樣。

 慕容傾兒嘴角噙著一抹好玩的笑意。感情這是跟還珠格格里一樣。皇后借用令妃的名義將紫薇召見過去,然後將她折磨的生不如死。只不過她沒紫薇那麼蠢。她昨日得罪了皇后,肯定是她派人前來的,說不定這皇后就是那皇後轉世投胎了呢。

 轉頭看著身後的影喊道。「影,陪我去父皇那裡。」

 影看著慕容傾兒那噙著的壞笑,再看了看門外的人,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好。」放下碗,便出門。

 「公主,皇上說讓您一個人去。」宮女見影也要一起去,卻慌了。

 慕容傾兒看著她這樣的緊張,看來跟自己想的不錯呢。不過她可沒紫薇那般蠢,而自己雖然會點跆拳道,但一個兩個能對付,多了可就吃虧了,影不去是不行的。

 「既然不準本公主的宮女跟本公主一起去,那本公主也不去了。」轉身就走向了房間。

 宮女見慕容傾兒轉身回了房,馬上就急了。「公主,皇上雖說讓您一個人去,但可以讓她在門前等候的。」

 「哦?是嗎?那影,我們一起去吧。」慕容傾兒略顯興趣的說道。

 「是。」影的臉色掛著一抹好玩的微笑。

 本來以為來到宮裡就會無聊死的,現在有人送上門來讓她玩,當然要解解悶了。

 兩人被領進了鳳和宮。慕容傾兒站在宮門前看著『鳳和宮』三個大字,嘴角笑的很是迷人。

 「公主請。」宮女平淡的說道。

 慕容傾兒沒有絲毫猶豫,小步跨進了鳳和宮內。影也跟著,卻被攔住了。

 「麻煩你在宮外等候吧。」臉色拒絕的情緒是那麼的明顯。

 影也沒有拒絕,就站在了宮外。而這個宮女,進了鳳和宮,直接將宮門給關上了。影好笑的看著硃紅色的大門。以為關著門,她就進不去了嗎?她最快的就是速度。一個瞬間,空中只留下了一道淡綠色殘影

 「不是皇上傳召本公主嗎?怎麼是母后啊?」踏進房門,慕容傾兒一臉的疑惑。

 只見憐香那個女人,走到慕容傾兒面前,對著她的小腿就踹了過去,嘴中還說著話語。「見了皇後娘娘竟敢不下跪,啊…」

 因為慕容傾兒一個閃躲,她自己倒坐倒在地上了。

 「見婢,你幹什麼呀?要向我行禮也不是這樣啊,而是跪在地上好嗎?」慕容傾兒疑惑的看著地上的憐香。天知道她的心裡要笑道爆了。

 而一個角落處,影看著這一幕也是忍不住的想笑,不過卻是使勁的憋著嘴。這三公主太牛了,很合她的心意,哈哈~

 皇后看著面前的一幕,怒氣瞬間飆升。

 「給本宮抓住她。」皇后怒斥道。本就因昨日之事而想將慕容傾兒叫過來訓斥一頓,卻沒想到憐香這丫頭這麼不頂用。

 「是。」皇后的身邊,四周的丫鬟都齊擁而上,就連那癱坐在地上的憐香,都站起身揉了揉屁股,上前去抓慕容傾兒去了。

 慕容傾兒看著齊涌而來的幾人,在他們快要抓住她的時候,突然的蹲在地上,然後扒著她們的腿,蹲著走了出去。這麼多母老虎,她的跆拳道應該不頂用吧?

 而影呢,在一邊欣賞這一幕起來了,她認為這些人想捉住慕容傾兒很難,所以不打算幫她,等她有危險了再幫。

 皇后看著從幾人身下走出來的女人,很是生氣的喊道:「該死的,她跑到那去了。」手指指著站在一邊悠閑自在的女人,身上偽裝的安靜賢淑姿態徹底沒了,那變的臉色如一個潑婦。

 而這種場景就相當於小燕子~皇后~而那憐香,就相當於容嬤嬤~

 眾人聽到皇后的話語趕緊擁擠著朝一邊的慕容傾兒抓去,因為幾人剛剛一起要抓慕容傾兒,所以是擁擠著一塊,也不知是誰踩了誰的裙角,她倒了拽著前面的人,前面的人拽著旁邊的人,全部倒下。「哎呦。」

 屋內,一群的吃痛聲悲哀的響起。

 皇后看的是一股怒火在胸腔內翻滾。

 「哈哈…」慕容傾兒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也不做絲毫偽裝了。

 皇后聽著慕容傾兒爽朗的笑聲,站起身親自去抓。慕容傾兒在她靠近自己的時刻,抓著她的右手,一個轉身就給了她一個過肩摔。

 「哎呦。」皇后頓時被摔在了地上。髮絲上的鳳冠摔在地上,竟被甩出了幾米遠。最後破碎了出來。

 影在一邊看的是目瞪口呆,這三公主不會武功,但力氣挺大的,竟能將一個人活生生的從身上給摔下去。其實只要掌握技巧就簡單的多了,並不是力氣大的緣故。

 慕容傾兒好玩的蹲在她的身邊,嘴角噙著壞笑。「母后,疼嗎?不疼我們再來一個吧。」

 那倒在地上的一干人等,終於是在糾纏中站了起來,看著躺在地上的皇后,全部都去扶。「皇後娘娘,您沒事吧?」

 皇后被扶了起來,那攏起來的青絲因為鳳冠的不存在,而亂七八糟的從頭上掉下來,一絲一絲的。如一個瘋婆子一般。

 「母后,你現在如那大街上的瘋婆子一般。」慕容傾兒站起身調皮的說道,臉上的壞笑足以將皇后氣炸。

 皇后被慕容傾兒這副自大的模樣氣的甚至一個不穩,伸出玉指,顫顫抖抖的指著慕容傾兒。

 「你…給本宮來人。」一屋子的女人不是她的對手,便對著門外的侍衛喊道。

 那護著鳳和宮的侍衛們全部涌了進來。看到那如瘋婆子般的皇後娘娘,都愣了半天,不過馬上都恢復了神情。「皇後娘娘,有何吩咐。」

 「將三公主給本宮抓起來。」怒指著站在那一點都不怕的慕容傾兒。

 「是。將三公主抓起來。」侍衛頭領命令道。

 「是。」馬上上前兩人要抓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看著上前的兩個侍衛,直接退出好遠,跑出了門外。兩個侍衛見慕容傾兒跑出房門,也上前去抓,卻不知慕容傾兒這般做,是有陰謀的。

 「扶本宮出去。」零散著髮絲的皇后對扶著自己的宮女門命令道。

 「是。」

 慕容傾兒見跑出門的兩個侍衛,突然不跑了,反而拐過來向他們衝去。影,皇后,宮女,侍衛們都好奇的看著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對著他們跑出兩步,一躍而起,一個旋風腿,踢中一一個侍衛的臉,將他踢得向後倒去。然後,很是優雅的落到,但速度很快的拽著一個人的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在地上。

 這一幕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好彪悍,利索的身手。但她用的不是武功。

 「噢耶,一直想試試旋風踢,都沒有人可以試驗。謝謝你啊,侍衛大哥。」慕容傾兒小手抱拳放在胸口上,一臉可愛的彎腰,看著那個臉上有她鞋印的人。在二十一世紀,她練了都沒法在人身上試驗,今個試驗一下,那麼爽,讓她可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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