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晨討厭的人,我都討厭(2W)

發佈時間: 2023-03-21 12: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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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球似的太陽高懸空中,熾熱的陽光,在挨家各戶的房頂上燃燒著~

 蕭習語看著慕容流晨對慕容傾兒的寵愛,心裡咯噔一下。她難道是住在晨王府內的三公主?這樣想著,眼睛睜得更大,甚至因害怕,而瞳孔緊縮著。

 現在,她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她…闖禍了。在易尚國人人都知道戰神晨王是如何如何寵愛三公主慕容傾兒的。

 沒人知道為何這個聞名的無顏女,卻突然的招晨王那般喜愛,但都知道,三公主慕容傾兒絕對是不可惹的。

 「你好像欺負本王的侄女了?」慕容流晨微笑著看著扶著凳子,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女人。只是和煦微笑中,帶著惡魔之氣與殺氣。

 「我…我不知她是三公主,求王叔原諒。」唯唯諾諾的說著,唇語微微顫抖,證明了她此刻多麼的害怕。

 關於儀貴妃和她娘家之死她很清楚。她父王告訴了她所有事情。這個對女人不感冒的男人,將這個不受寵的三公主寵到了天上。而儀貴妃就是得罪了她,才會被滅門。雖然表面上的傳言不是這樣~

 「原諒…傾兒,你怎麼看呢?」慕容流晨那溫潤的聲音,聽在人耳,讓人心神蕩漾。收起眼中的殺氣轉頭寵溺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很簡單呀,讓她從二樓推落到一樓十次,她若不死,便饒了她。」好像在談論好玩的事情一般,說著是那麼的自然。琉璃般透徹的眸子,看著那個臉色發白的女人,玫紅的唇瓣,嘴角噙著殘忍的微笑。

 別人欺負她,她可是很記仇的。自然要好好的還。

 翼站在他們身後,聽著慕容傾兒這般輕鬆的話語,嘴角很是不自然的抽了抽。不愧是主子看上的女人,果然跟主子一樣殘忍。

 「這個懲罰不錯呢~」慕容流晨微笑著,很是贊同的捏了捏慕容傾兒挺巧的鼻頭。

 「王叔,王叔不要,語兒會死的。」聽著他們談論的話語,只覺脊背股都在發涼。眼中滾燙的淚珠瞬間流了出來。

 那雙佑人入迷的眼眸,噙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可憐兮兮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祈求著他不要這樣做。

 「你將本王的侄女推落到一樓時,可有想過她會死?」冰冷的眼眸掃向淚水不斷湧出的女人,語氣明明是溫潤如風的,可說出來卻那麼的寒冷。

 幸好慕容傾兒沒事,不然就不止這麼仁慈的懲罰了。

 「王叔。我。我不知她是三公主。求王叔原諒。」說著便在地上狠狠的嗑起頭來。她可不想死,她快要嫁給自己心愛之人了,不想沒有得到幸福就死去。

 慕容傾兒好笑的看著這個,半個時辰前還張揚跋扈,高高在上,手段狠戾的女人,現在就變的惶恐不已,害怕,哆嗦,真是讓她反感。

 「你是自己站在二樓台階邊,還是本王送你?」冰眸凌遲著地上不停磕頭的女人,心思絲毫都不為她的求情而動搖。敢傷他的女人,這懲罰還算輕的。

 蕭習語聽著慕容流晨沒有任何繞過她的意思,磕頭的她突然的僵硬在地了。仰起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兩人,額頭因為懺悔已經磕的紅腫起來。

 也許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了了,此時的眼中有著心如死灰的神情,口中淡淡的吐出話語。「王叔為何要這樣對我?就因為她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嗎?」這樣說著,眼中有了些激動。眼眸憤恨的看著慕容傾兒。

 「不受寵的公主,也是公主。你一個小小郡主想殺本公主,本就是死罪。」居高臨下的看著蕭習語,語中吐出凌厲的話語。她只是一個郡主,意圖殺害皇室之人,本就是死罪。即使她不懲罰她。

 蕭習語聽著慕容傾兒的話語,癱坐在地。是啊,她只是一個郡主,豈能跟皇上的女兒相比?即使她再不受寵那也是皇上的血脈。

 「三公主不管如何都不能放過我嗎?」眸子又湧現了淚珠,但眼中卻沒了害怕。彷彿在為別人求情一般。

 「本公主說了,你從二樓掉落一樓十次沒死,便饒恕你。」玩味的嘴角勾起笑痕。她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人家要殺她,她沒必要輕易放過她。

 「呵。」蕭習語冷笑一聲,再看著慕容傾兒時眼裡已沒了光澤。她從來沒想過這個膽小懦弱,任人欺凌的三公主會這麼狠。

 「那不是跟死沒兩樣嗎?」話語說完,便站起身向牆上撞去,那樣折磨的死去,還不如一次性死去來的快,但卻被翼給攔了下來。

 慕容流晨在沒讓她死之前,她死不了。

 「這樣簡單的死去太便宜你了。翼,交給你了哦。晨,我們回府吧。」可愛的話語帶著些調皮,很是依賴著身邊的男人。

 「好。」攬著慕容傾兒的腰肢便走出房間。他也不希望她看這血腥之事。

 蕭習語看著相依相偎,兩人之間對視的那股情愫,眼中閃著疑惑。她剛剛因為害怕並未注意這一點,可現在注意這一點時,再想起慕容流晨是如何的寵愛慕容傾兒,並為她做的所有事情。眼瞳睜得如銅玲一般大。手微顫的指著他們。「你們…你們竟然。」想通了事情,使她無法接受。他們竟然**…

 聽聞身後的話語,慕容傾兒轉過了頭,眸子看著滿眼震驚無法接受的蕭習語。嘴角笑了起來,卻並未說話。她知道她想說什麼,但那又怎樣?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誰都無法讓她離開慕容流晨呢。

 「走吧。」慵懶的語氣響起,想要快點離去。

 「嗯。」點頭一下,淡淡說道。她本就不是善良之人,得罪她的人,自然不能輕易繞過。再說了,她看出了她與慕容流晨的關係。

 不過,他們這般的親昵,別人看不出來是不可能的吧?

 翼看著出了房門的主子,點了蕭習語的啞穴。他可不希望在他將她扔下去的時候,她那刺耳的尖叫。

 兩人回了王府卻見慕容云然坐在大廳內。

 慕容云然看著慕容流晨風度翩翩的出現在視線,而他的手,放在慕容傾兒的腰上,眼神微閃一下,抱拳行禮道。「皇叔。」

 「有什麼事?」慕容流晨看了一眼慕容云然,摟著慕容傾兒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坐在她旁邊。看

 著這個上次還想讓皇上加罪於自己女人的侄子,臉上帶著微笑,只是微笑中帶著些威嚴。

 「父皇說三皇妹已在皇叔府內住了許久,再過沒多久便是他壽辰,所以讓三皇妹回宮。」感受著慕容流晨帶給他的壓力,並未表現出來什麼,說的話,是那麼的恭敬。

 聽著是讓她回宮之事,慕容傾兒臉上明顯的不樂意,不想回去。

 慕容流晨轉頭看著慕容傾兒的神情,自然明白。他也不想讓她回宮,可因為她住在自己王府內已許久,再加上兩人毫無顧忌的親昵,已有一些流言蜚語。他今日回來這麼晚,就是因為這事。但皇上說的對,想讓她光明正大的住在王府,必須給她證明身份。

 「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瞧了一眼慕容云然淡淡說道。好像絲毫不歡迎他的到來。

 畢竟他來是接慕容傾兒離去的。

 「是。」抬頭看了一樣慕容傾兒。而轉身便離去了。

 慕容傾兒無視慕容云然的眼神,很是疑惑的轉頭看著慕容流晨。他為何不阻攔自己回宮,明明知道自己不想回宮。

 感受著慕容傾兒疑惑的目光,轉頭看著她解釋道:「在沒證明你不是我侄女之前,不能再住在我這裡了。」語氣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優雅,卻讓慕容傾兒聽在耳中,是那麼的難受。

 「為什麼?」話語說出,卻發現帶一點的傷感,一點質問。

 「流言蜚語太多,我不希望你受傷。」伸出手,握著慕容傾兒滑嫩的小手。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她離開自己身邊。

 「可是我不想離開你。」說出的話語帶著些哽咽,她已經離不開他了。

 「我知道,我也不想你離開我。」起身走到她面前,將她擁著懷裡。看著她這憂傷的眼眸,心裡很痛。卻沒有辦法,畢竟他們在外人面前是皇叔與侄女的關係。自己名聲無所謂,但她絕對不能被人說道,他不允許這樣。

 「那我要現在回去嗎?」慕容傾兒抬起頭看著上方的俊臉。語中帶些不舍。

 「明日再回。」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青絲。他也不舍她回去,但他們不能這樣生活。必須讓她去掉公主這個身份,兩人才能真正在一起,再也不用分開。

 「我困了,想睡會。」小臉埋在他的胸口,發出懶惰的聲音。睡會就好了,睡會就不用想太多了。

 「那我們回去睡午覺。」俯身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而伸手攔腰將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傾兒抱在了懷中。

 「嗯。」靠在他的胸口,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點。漸漸的閉上了眼睛。覺得好累,為何有那麼不如意的事情?只想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卻總是有那麼多的阻攔。

 來到房間,輕輕的將慕容傾兒放在了床上,再次親吻了下她的額頭。看著她緊閉的雙眼,聲音猶如催眠曲一般。「睡吧,我在你身邊。」

 也許是慕容流晨好聽的聲音使她心裡好受了許多,漸漸的進入了夢香。

 聽著她緩慢的呼吸聲,慕容流晨這才放心的出了門。出門后,便見翼已經回來了。

 「王爺,蕭郡主已經解決。」翼那淡漠的聲音好似對什麼都不在乎。

 「嗯,將凌叫到本王書房來,本王有事問她。」冷眼看了一眼翼,便向書房走去。

 關於今日趙軒與慕容傾兒所發生的事,他要一一知道。

 「是。」

 書房內。

 慕容流晨看著走路不穩的凌,聲音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你怎麼受的傷?」

 凌跪在地上,冷汗如雨下。「趙國太子打的。」也許是受傷的原因,使她說話有點虛弱無力。

 「究竟發生了何事?」慕容流晨修長的手指在書桌上「蹬,蹬,蹬」的敲著,很有旋律一般。

 但這種聲音卻讓一邊站著的翼,都感覺心驚膽戰。他知道,今日的趙軒已經觸到了主子的逆鱗,不死也得脫層皮。

 「奴婢因為天氣炎熱的關係昏倒了,醒來后就見公主與趙國太子在一起。聽趙國太子的言語是他救了奴婢。趙國太子與公主說,他救了奴婢問公主怎麼報答他,公主並未理他,出門后便見了一個女子,那女子撞了公主還想打公主,被奴婢攔了下來,但卻沒想到她竟將公主推落一樓,還好是趙國太子接住了公主…」說了這麼長的話,讓她有點虛脫無力,抬頭看了一眼臉上已經黑如鍋底的主子,凌的雙手都在冒著冷汗。

 「繼續說。」冰冷的話語沒有一點溫度,將本就壓抑的房間,變的更是壓抑。

 「趙國太子抱著公主,不肯將公主放下來,奴婢一急之下便跟他打了起來,他才放了公主,奴婢也受了傷。」凌怕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已經感覺到了慕容流晨身上所散發的殺氣,很是濃重。

 而那輕輕的敲著桌面的手指,也不知在何時停了下來,在這寂靜的書房內,似乎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到聲音。

 許久之後,慕容流晨才出了聲,卻讓本就害怕的凌,嚇得動了一下。

 「翼。」

 「屬下在。」畢恭畢敬的聲音回復著,就連常年冰冷的他都被慕容流晨突然發出的聲音,嚇得心裡驚了一下。踏步走向凌,跪在凌的身邊,聽后命令。

 「給本王殺了趙軒。」微眯著佑人丹鳳眼,眼中的寒光,如一把凌厲的利劍。看著下方的兩人,冰冷的話語勢要將人凍死。剛剛在有規律的敲著桌子的手,已經攥起了怒拳。趙軒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那就要承受付出的代價。

 「王爺,趙軒畢竟是趙國太子,如若死在易尚國會引起兩國戰爭的。」翼恭敬的跪在地上,頭一次的違背了慕容流晨的命令。

 聽著翼的話語,那緊握的拳頭握的更是緊,甚至在微微顫抖,可見他有多麼生氣,那高貴優雅的氣息,卻在此刻讓人覺得如惡魔之氣縈繞周圍。

 他是一國戰神沒錯,可天知道他有多討厭打仗,就因為不想打仗才有了儀貴妃的父親做鎮國大將軍之職,而他現在有了慕容傾兒,更是不想跑去邊疆打仗與她分離,他知道她很堅強,但那只是表面上的堅強,如果他離開了她,那她該怎麼辦?

 沉默了許久,溫潤的話語再次響起。

 「那你覺得本王會饒過他嗎?」冷眯著狹長的丹鳳眼看著跪著的翼,話語似乎在問他,也好像是在問自己。

 翼只覺汗如水下,裡衣都沁濕了。他跟著慕容流晨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明白主子不是一個吃虧之人,何況是關於三公主之事。而凌因這壓抑的空氣,加上身上的傷,臉上已經煞白。

 「這事交給影,讓她去關照趙軒,記得給他留一口氣。」再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人,優雅的起身離去了。

 兩人聽見開門的聲音,總算是吐出了心中憋著的一口氣。

 「哥,影不會將趙國太子折磨死吧?」凌扭頭看著將她扶起來的翼,擔心的說道。

 影正如她的名字一般,人如一道影子,只會穿大紅色衣裙,以妹功勾飲人,使人在歡樂中死去。但卻死的都很慘。

 他們在慕容流晨手下有三個暗衛首領。分別是妖嬈嫵妹的影,冷若泰山的翼,和平淡如其的凌。為什麼說凌平淡如其呢,因為她在他們三人中是最弱的,基本上重要之事從未交給她做。

 「不會,影最聽王爺的話,王爺只是讓她關照趙國太子,沒讓她殺趙國太子。」翼淡然一說,好似什麼都不能讓他紊亂。

 「你的傷怎麼樣?」看著凌這蒼白的臉色,翼雖冷漠,但她畢竟是自己的妹妹,也便有些擔心。

 凌搖了搖頭,淡淡的說:「我沒事。」

 慕容流晨離開了書房,便向寢室而去。進了房間看著那熟睡的女人,心裡的怒氣瞬間消失。可是想起她被趙軒抱,心裡吃醋,難受的心情一下衝到了腦海。他的女人不允許任何男人碰觸。

 這樣想著便來到床邊,有些憤怒的吻上她的櫻唇。她的味道太過美好,只要一碰觸,就會讓他所有隱藏的情緒瞬間爆發。他的吻帶著些懲罰的意味,帶著些力氣。

 熟睡中的慕容傾兒感覺到唇上的溫度,讓她的唇有點發麻的感覺。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下,便睜開了美眸。看著霸道的啃著自己嘴唇的男人,眼中閃過了疑惑的疑問。他怎麼了?

 雖然這樣想,但唇上發麻的程度一點點的轉變為疼痛,使她有點承受不了,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兩手撐著身上男人的胸口,使他離開自己的唇,但慕容流晨像是沒感覺到一般,摟著她的脖子,使她更貼近自己的唇。

 血腥味在兩人間蔓延,潤舌在慕容傾兒馨香的口中翩舞著,探取著她口中的每一個地方。只要想起趙軒想要染指自己的女人,他的胸腔就烈火冉冉,恨不得將慕容傾兒融進自己的血液,骨髓內。這樣她就能時時刻刻跟自己在一起,也只能屬於自己了。

 「唔…疼…晨…」推不開身上的人,只能躲避他霸道的索吻,口中喃呢著表達的話語。

 慕容流晨聽著她空中的聲音,失去的理智瞬間回了過來,離開她的櫻唇,卻已見她的唇上都是妖冶的血液,紅色的血液染她的唇上,為她添了一絲佑人的美感。

 看著對她目不轉睛的男人,他的薄唇上也染上了血液,小手撫摸著他的臉。「發生什麼事了?」

 慕容流晨這樣對她,讓她感覺到他身上的害怕之氣,為什麼而害怕呢?所以她忽略唇上的疼痛,而撫摸著他的臉龐,讓他安靜下來,平息下來。

 「你被別人抱了。」溫潤的話語說著,帶著些吃醋生氣的意味。雖說是這樣,但眼中有了些懊悔,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他剛剛所做的錯事。她的唇已經腫了,他知道剛剛使了多大力氣,甚至咬上了她的櫻唇,才流出血液來。

 慕容傾兒聽著他這樣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微笑起來,她就知道絕對瞞不過他。「只是被抱了一下而已,又沒事的。」說著,惡作劇的咬上了唇上撫摸著她櫻唇的手指。他剛剛可是傷到自己了呢,總得報一下仇。

 感覺到手指稍微有點疼痛,卻絲毫沒有從她口中拿出來的意思,任由她咬,因為是他錯了,該罰。但想起她被別的男人佔了便宜,醋味卻又瞬間涌到腦海。「你是我的,不能跟任何男人有絲毫相觸。」霸道的說著,宣誓著她只是自己的。

 將他的手指從口中拿出來,馬上認錯。「是是,我是你的,我只准你碰,任何人碰了都不行。」微笑著,卻又認真的說。雖然語氣有一種敷衍的味道。

 聽著她這樣說,醋味也消失不見了,鳳眸看著心愛之人,睡眼朦朧的樣子,竟有種想要的**,低頭趴在她的耳邊,磁性蠱惑的聲音溢出。「小妖精,我想要你。」

 只是簡單的幾個字,說出了他心中所想。

 聽著耳邊的語氣讓她沉醉,但聽著他的話語,只覺臉皮瞬間羞的**辣的。她沒有說話,也不知要說什麼。只能這樣的沉默著。

 慕容流晨沒有聽到她的反駁,離開她的脖頸,看著她羞紅的臉色,那帶著妖冶血液的紅唇,看著妹人心扉,帶有繭子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肌膚的滑感很是舒適,sin感的薄唇在她的額上緩慢的落下。

 她的唇瓣因自己剛剛的衝動,而受了傷,不捨得再碰。

 慕容傾兒看著俯身親吻著她的男人,額上的濕吻冰冰涼涼,卻很是舒服。感覺到額頭上的觸感,沒有反感之意,但心中還是為他剛剛的話語害怕著,害羞著。心中砰砰的跳動聲,撲騰,撲騰的響。震得如打鼓一樣,彷彿就在耳邊響起。

 也許是她的心跳聲太大,而讓他都聽到了。聽到身下人兒心中的心跳聲,嘴角露出了一絲好笑的笑意,狹長的丹鳳眼看著閉眼的女人,薄唇離開了她的臉龐。鳳眸深深的看著她,他知道,她還未準備好,也不忍再繼續。只是看著就好,雖然身上被燃氣的些許**有些難消滅。

 慕容傾兒雙眼閉的很緊,很怕,甚至都有一絲的痕迹。貝齒也咬著已經被咬傷的櫻唇,好像咬到了傷口,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嘶~」

 她的這聲疼的抽氣聲,驚醒了深深看著她的男人,看到她眼睛因害怕而緊閉的眼角痕迹,睫毛也在微微顫抖著,如一個蝴蝶的蝶翼,一直的顫,一直的抖。

 知道了她在害怕,而那略有的**,努力的將它壓下去。再次睜眼,**的雙眼,清澈如水。

 「小妖精,別咬了,松嘴。」緩緩的撫摸上慕容傾兒的臉龐。眼裡儘是心疼。

 他歲渴望她,但他絕不會逼她,因為她的內心在拒絕著,他要的是慕容傾兒從裡到外的接受他,而不是逼著自己接受他。

 慕容傾兒睜開緊閉的雙眼,看著滿眼心疼而動作動作不知何時已經停下的人,眼裡閃過懊悔。「晨,我沒事的。」好像為了證明她真的沒事,而主動伸手脫他的白色衣袍。

 慕容流晨當然明白她想做什麼,大手從她臉部離開,握著脫他衣襟的小手,讓她停下。「我等你真正接受我的時候再說。」聲音很是溫柔,很是清爽,似乎剛剛說想要她的人,不是他,但他知道,心中的**還在,於是也便走出了門,要消掉僅有的**。

 慕容傾兒看著走出房門的慕容流晨,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只覺她的身上很是凌亂,坐起身將衣裙整好,靜靜的躺在床榻之上,眼中無神的看著上方的帷幔發獃,此時卻再沒了任何睡意。嘴角勾起笑意的痕迹,她完全沒想到,他進行了一半停下了,而他對她的愛,讓她明白很深很深。她慕容傾兒看上的男人,果然不是任何人能比擬的~

 翼頂著烈日來到清風樓。清風樓是易尚國遠近聞名的地方,此樓是男人尋歡之地,它不是青樓,只是裡面美女眾多,以賣藝不賣身而賺錢。當然,也有人來找茬,但都被清風樓里的下人趕走了,他們手下的人,個個武功高強,很多人都好奇,這武功高強之人會何會做一個小小下人?其實他們願意呆在這只是因為清風樓老闆娘,影。而影給他們個個都下了葯~

 剛踏進清風樓,只見天上花瓣飛舞,一個美人拽著綢緞在空中飛來飛去。一樓二樓的客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甚至都忘記了歡呼。

 而在二樓看著閣樓內這一幕幕的場景的,女人。眸子中的妹態是那麼的明顯,看著樓下而來的男人,嘴角勾起痕迹,淡淡的笑著,而踏著蓮步下樓。

 「什麼風把翼侍衛給吹來了?」妖嬈的身姿從樓梯上下來,看著冰霜臉的翼。

 翼走到她身邊,聞著她身上濃重的胭脂水粉味,蹙了蹙眉頭。清冷的聲音很是疏離:「主子有事交代。」

 影聽翼說慕容流晨有事交代,帶笑如花的臉,露出了一絲凝重。不仔細觀看,是看不出來的。「跟我來。」扭著她的小細腰將翼帶進一間客房。

 翼跟著影來到一間豪華的房間,看的出來,這是她的房間。

 「坐。」到了房間,影看了一眼翼,示意他坐,而後為他倒了杯水。

 翼不客氣的坐了下去,並未碰水。他不喜歡影這般的妖嬈,靠勾飲男人來殺人,並且覺得她臟。

 影看到他這樣的沒有,眼神淡笑了一下,又恢復了神采。理了下大紅色衣裙坐在了他的對面。「主子有何事交代?」細膩的聲音聽在男人的心扉,有一種勾魂攝魄的佑人。

 「趙國太子得罪了主子,主子讓你好好招待他,不能讓他死,留口氣就可。」淡淡的語氣沒有任何情緒。

 他不懂王爺為何這般重視影,還為她開了一家清風樓,供她遊玩。

 「好,我今晚便去。」收起了聲音的佑人,眼中的妹態,暗黑色的眸子很是清澈。這樣的她,反而看著有些清純動人。當然,要忽略那大紅色衣裙,紅潤的唇,額間的硃砂。

 翼被她清澈的眸子給迷了神,但很快就恢復了神智,快的影並未發覺。「我先走了。」

 「嗯。」影淡然的點了下頭。此時的她卻沒了剛剛調侃翼的性子。

 影走南闖北,最後在慕容流晨的手下安頓下來。她了解趙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野心勃勃,為了皇位,不惜一切代價,連自己的親兄弟都可殺。曾經的她在趙國呆了一些日子,自然知道當年年僅九歲很受趙國皇帝寵愛的六皇子,是如何死的。這事別人不知道她卻知道,她因覺得無聊,便混進了宮,看到了一切。而趙軒殺害了自己六弟,卻誣賴給了六皇子身邊的宮女。宮女被處於極刑,亂棍打死。

 翼看了沉思的影一眼,便離去了。

 夜晚,月色朦朧,有絲輕紗遮住了月色溫馨的光芒,而此時的影,穿梭在房頂之間,落在了客棧頂上。

 從房頂落下,瞬間進了客棧,那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個紅影。只見窗戶猛然打開,一道殘色的紅影飄進了一間房。

 床上熟睡的男人靜靜的睜開了雙眼,似乎是被窗戶聲,給驚醒了。

 坐起身在黑暗的夜裡看到一個人影站在桌子面前,低沉的聲音說出。「想不到慕容流晨派來的人這麼的蠢,你難道不知道暗殺嗎?窗戶聲那麼的大。」語中帶著些不屑與諷刺。

 「呵呵~」影低頭,手放在唇邊,笑了出來,聲音如流水一般,讓人心曠神怡。

 「你是女的?」趙軒從床上下來,看著不遠處一個人影。

 影大手一揮,房間瞬間亮了起來。

 因房間的亮度,使他眼睛一時接觸不了,而眼睛疼痛,用手稍微擋住了一點光。看著不遠處的絕色美女,只見她大紅色衣裙,血紅色的潤唇,妖嬈的眼睛,青絲直垂臀部,青絲上只有朵血蓮花。此女看著甚是魅惑人心。

 「趙國太子可喜歡我?」話語剛落,便棲身在趙軒的身前,佑人的紅唇快要接觸到趙軒的薄唇。,兩眼透著佑惑。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他俊逸的臉龐。

 「呵呵,如果你不是來殺本宮的話。」一手攬上影的細腰,讓她與自己更是貼近,因話語而吐出的熱氣在影的唇邊徘徊。

 「這等俊美男子,我怎麼忍心殺呢?」嘴角勾起邪魅的痕迹,細長的手指絲絲的划著他的臉龐。

 「你不是慕容流晨派來殺本宮的嗎?不殺豈不是違了他的命令。」話語說完,抱著影的腰肢,一個旋轉將她壓在了身後的床上。

 「要殺也等本姑娘玩夠了再殺。」邪魅的看著將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聲音妹人心扉。

 「呵呵,本宮也是。」邪魅一笑,吻上了影嬌艷的紅唇。

 影感受著唇上溫潤的溫度,眼裡嫌棄一閃而過。但也是抱著他的脖子盡情回吻著。

 趙軒吻夠她的唇,轉而移到她的脖頸。「你身上的味道好香~」話語說完,繼續親吻她的脖頸。

 「呵呵,我特意為你而弄上的香氣。」說起香氣兩字,兩眼狠戾一閃而過。

 趙軒今日好似不像從前那般冷然,反而有種急不可耐的感覺。雙手在影的身上遊走,脫著她的衣衫,這讓影疑惑起來?難不成他還真想將自己睡了?

 「太子。」影的兩手伸向埋在她胸口處吻得忘情忘我的趙軒的臉龐,輕輕的抬了起來,兩手撫摸著趙軒的兩頰。只見趙軒兩眼已經失了神智,雙眼溢滿**。影知道這是因為她身上灑了迷幻散,但以趙軒的功力不可能這麼快就發了藥性,甚至是沒察覺她身上香氣的不對勁。這樣想著一腳將趙軒踹下了地。「你是誰?」此時的她,聲音已沒了蠱惑人心的意思,反而帶著些冰冷,嚴肅。

 「趙國太子。美人,別墨跡了,我們好好玩玩。」說著便要撲向已經坐起來的影。

 也許是迷幻散的作用,使他不在偽裝趙軒的姿態。

 影一個旋轉離開了床上。他不是趙軒,趙軒不可能這麼沒警惕,甚至中了她身上的葯,還沒躲過她踹過去的一腳。

 「說,你是誰?」影冰冷話語一聲,直接斷了他的雙腿,速度快的看不清她是如何做的,只有手中的一把利劍,在滴著血液。

 在男子痛聲喊出之時,影瞬間點了他的麻穴,讓他感覺不到疼痛。男子看著被斷掉的雙腿,眼裡的害怕,恐懼陸續出現。那迷失的神智,大概因流了許多的血,也恢復了過來。

 看著面前傲然而立的絕美女子,再沒了剛剛那股一親芳澤的衝動,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別殺我,我將所有事情都告訴與你。」

 「說。」凌厲的一個字,讓跪著的男人,嚇得咯噔一下,影的長劍指指著他的脖頸。

 窗外的銀光灑到屋內,皇城內所有的百姓都已然進入深睡狀態。

 男子看著脖頸間的利劍,冷汗溢滿額頭。「我是太子的一名手下,太子只說讓我扮作他,在這間房等待。」男子嚇得咽了咽口水。

 「他去哪了?」影指出的劍,又接近了男子的脖頸。

 「太子入宮了,說是隨行而來的隊伍已經入了皇城,他該向皇上通知已到了易尚國。女俠,可不可以放過我?」話語說完,兩手抱拳祈求著影。

 影看了他一眼,直接刺進了他的喉嚨,利劍拔出,血液撒滿了全地。冷眼瞧了一下地上的死人,手一揮,只留下了一道紅影。

 影穿梭在空中,心裡思考著:不愧是趙國太子,這麼精明,竟能派人扮作他呆在客棧,這樣既能躲過慕容流晨的眼線,又能安全退身。進了皇宮便是皇上護他周全,誰也不能再動他分毫。此人果然精明。

 人影落在晨王府內,可見影的武功有多厲害,王府內那麼多侍衛,暗衛都不曾發覺她的存在。「噔噔。」敲了兩下窗戶,轉而在院中等候。

 慕容流晨看著懷中女人已經熟睡,輕手輕腳的將她離開自己胸口的。然後拿起衣衫穿了上去,便出了房門。

 走到王府大院內,只見一個大紅色衣裙的女子,被對著他,站在微風中。髮絲隨風飄揚。也許是感覺到了人的氣息,影轉身看著慕容流晨順著微風而來。

 「主子。」雙手抱拳,態度很是嚴肅,不似那勾飲人時那般的嫵妹。

 「嗯,事情沒辦妥?」斜眼瞧著面前的絕色女子,聲音溫柔而疏離。他知道面前這個女人的手段與武功,她沒辦妥的事情少之又少,如果不是沒完成事情,她便不會來找他。

 「是,影在去了趙軒所住的客棧之內,卻被得知,趙軒已住進了皇宮。」畢恭畢敬的說。

 「呵,他倒是夠聰明,一旦躲進了皇宮,想傷他就會被追究責任。」慕容流晨手被在身後,看向遠方冷笑道。不過一想到明日慕容傾兒也要回宮,這讓他心裡有點害怕。在宮內,他不能時時刻刻的呆在她身邊,而她又不會武功,而凌現在身受重傷。

 轉身看著妖嬈絕色的女子命令道。「明日你跟隨三公主入宮,好好保護她。」

 「三公主?慕容傾兒?為何要保護她?」影好奇了。易尚國全國上下已知道了慕容流晨很是寵愛慕容傾兒。但她實在是搞不懂他為何會寵愛一個無顏女,難道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嗎?

 「他是本王的女人。」淡然的看了一眼影,語中帶著堅定與霸道意味。

 「主子,你與她有殺母之仇,你不怕她知道了會傷了你嗎?」影擔心的說道。

 「我慕容流晨的女人不會是尋常女子。」瞟了她一眼馬上離去。他知道他不能離開她太久,不然她發覺了會出來尋找的。

 影深深的看了一眼離去的男人,眼中閃過複雜之色。不會是尋常女子那會是多特別呢?她倒蠻期待與她相見,了解她的不一般。

 第二日,天氣有些陰沉,也許是因為慕容傾兒要離開慕容流晨而變得天氣都不好了。

 「王爺,公主的東西已經收拾妥當。」翼來到在用膳的兩人面前說道。

 慕容流晨看了他一樣,淡淡的說:「下去吧。」

 「是。」

 而慕容傾兒聽著翼這般說,心裡難過的情緒佔滿心思。雙手纏上慕容流晨的脖頸,靠在慕容流晨的胸口處,聽著他的心跳聲。「晨,我以後是不是,不可以隨時隨地見到你了。」雙眼噙著淚珠代表了她此刻的依依不捨。

 慕容流晨將坐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摟的很緊,試圖給她安全感。「我會盡量出現在你面前。影。」慕容流晨對外喊道。

 「主子。」一道玩味的聲音劃過,便見一個紅色殘影后,他們的對面坐了一個美人。

 「你是鬼嗎?還是艷鬼…」慕容傾兒將淚珠逼回去,看著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角色美人。

 「艷鬼?那是什麼鬼?」影好奇了,她從未聽說過那種鬼的。只聽說過死鬼,酒鬼…

 「呃,就是鬼中的美女。」慕容傾兒解釋道,完全忘記了她要離開慕容流晨的悲傷心情。

 「這樣啊,那我就是艷鬼。」話語說完,還對慕容傾兒電了一下眼。

 「晨,她勾飲我。」慕容傾兒轉身看著自己上方的絕世俊臉說道。

 「咳咳。」影被口水給嗆住了。她總是算體會到主子為何說她不是尋常的女子了。

 慕容流晨冷眼掃了一下影,然後對懷中女子說:「她叫影,因為凌身受重傷不能在宮中照顧你,所以便讓她來保護你。」

 「嗯。」微微的點著頭,想著要回宮中,她的心裡又開始難過起來了。「晨,你要每天都來看我。」聲音帶著依戀與不舍。

 「嗯,每天都去,即使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我也偷偷的去。」說著拿起粥便喂到她的嘴邊。

 影看著這個透露出真感情的男人,眼裡的震驚一閃而過。她以為他是一個冷心絕情的人,卻沒想到他一旦動情,卻比任何人都愛的深,愛的痴,愛的狂。她有一段時間也被他給迷倒了,畢竟像慕容流晨這般有魅力的男人,世上少有。但知道了他對女人厭惡,甚至討厭到被女人一碰,就得洗幾次澡的地步,因為這個原因,也便將心思放下了。原來他並不是沒有情,而是沒遇到自己深愛的人。

 「呵呵,怎麼搞得我們跟偷情一樣啊。」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給逗的露出了笑顏。推脫掉嘴邊的食物。現在的心情實在是無法言喻,食不下咽。

 「那就當我們偷情。」慕容流晨寵溺的對著她那還微腫的櫻唇溫柔的啄了一下。

 影是用大大的雙眼盯著慕容傾兒。偷情…這是一個女子該說的嗎?還有這冷若冰霜的主子,竟然真的說他們就偷情。

 陰沉的天氣讓人忍不住的想多吸幾口氣,猶如被人捂住了鼻子、而不讓你呼吸一般。他們兩人再開心,再鬧都抵不過時間的流逝,她的離去。

 「走吧,上馬車。」慕容流晨帶著慕容傾兒走出自己府邸,牽著她的小手向馬車走去。

 影此時換了一套宮女裝,去皇宮不能穿太鮮艷的衣裙。在一邊跟著,似乎也被他們之中的分離氣息給感染了。

 被扶上了馬車上,慕容流晨也上去,然後將她抱在自己懷中。「小妖精,不要這麼傷感,我們又不是見不到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使他心情好了很多。他的女人只是不住在他的王府內,心情就這般不好,如果他殺了趙軒,兩國打仗,他與她分離,那麼她豈不是要心痛死。

 「嗯,對,我們又不是見不到了。」扭頭看著慕容流晨的俊臉,只覺得讓她很想吃他豆腐。她傷感只是因為習慣了他在自己身邊,可回到皇宮他們就不能這麼自由的見面,身邊也沒了他的聲音,眼神,懷抱,才這麼難受的。

 「呵呵,想通就好了。」大手撫摸著她的側臉。他很喜歡她肌膚給他的感覺,滑嫩,柔軟,摸著很是舒服。尤其是她的身體,抱在懷裡軟軟的,讓他很是喜歡。

 「晨,吻我。」慕容傾兒嘟起微腫的小唇。她想念他那清新的味道,也想吃他的豆腐。不然回到宮中就沒那麼容易吃了。

 在趕馬車的兩人,翼與影。翼聽著這話很是淡定,難道他看的還不少嗎?影倒不是很淡定,雙手捂著嘴,生怕自己發出了聲音,兩眼睜得很大很大。她實在想不到,這三公主的性格是怎麼培養的,放眼易尚國內,哦不、放眼三國內,都不會有這麼大膽的女子。

 慕容流晨看著她那因昨晚自己吃醋時,而咬傷甚至是太過霸道而吻腫的嫩唇,有些心疼,卻又真的很想咬一口。

 「小妖精,別鬧,你的唇還傷著呢。」雖然他也很想吻,但她唇上的傷口剛癒合,萬一又被弄傷了怎麼辦?

 慕容傾兒見他拒絕,心裡不爽了。她好不容易主動一次他竟然不領情。也不言說,直接吻上。碰到他的唇時,她的櫻唇確實有點痛,但卻忍下了,因為她此時很想念他的味道。

 也許是因為分離才使她這麼的沒有安全感,忍著疼痛也要感受他的味道。

 感受著唇上硬擠而來的溫度,還有她身上散發的馨香,使慕容流晨有點想不顧一切的衝動,但他還記得她唇上的傷口。雙手握著她的肩膀將她推開。「小妖精,不行。」

 慕容傾兒見他推開了自己,雙眼溢著淚珠,撇著小嘴。「晨不愛我了是不是?」這表情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噗嗤。」在馬車外努力忍著情緒的影終究是忍不住了,但發出聲音后,趕緊捂緊了嘴。

 翼轉頭看了一下今日與眾不同的影,並未說話。卻不知,這才是真正的她。

 馬車內的兩人很是自然的無視了外面的聲音,絲毫全世界只剩了他們兩人。

 「怎麼會呢?你的唇還傷著呢。」伸出手指摩擦著她的嫩唇,他也很想吻她好么?吻了她一會就將她給推開,很是想念那意猶未盡的味道。雖然他嘗過無數次了,但他已上癮。

 「你。」慕容傾兒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外面的翼給打斷了。

 「王爺,已到了皇宮。」

 慕容傾兒聽著已到了皇宮,更是不管了,抱著慕容流晨的脖子強吻了過去。而慕容流晨感覺到唇上再次湧上來的櫻唇,也沒有再多管那麼多,摟著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

 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她的口中,與她盡情的吻著。當然,慕容傾兒的回應使他忘記了她唇上的傷,讓他心裡更是火熱,沸騰。

 影跟翼遲遲不見人下來,也都明白了在做什麼事,翼見習慣了,臉色沒變化。影因在世間打滾多年,臉色也沒什麼變化,再說她開的清風樓就是博男人一笑的。只是剛開始見慕容傾兒這般主動給嚇到了而已。

 「這不是晨王的侍衛嗎。」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兩人轉身看到來人是趙軒,身後還跟著一個手下。兩人臉色都微變了一下。尤其是影,看到他就想起了昨日竟然被一個小小護衛給佔了便宜,眼裡烈火直燒,但也只是一瞬之間的事。

 「太子殿下。」兩人行禮。

 「嗯,三公主與晨王呢?」話語說完看了一下馬車。

 翼的出現,不就代表那兩人也會出現嗎。只聽馬車內傳來慕容傾兒的呻銀聲。

 「唔…晨。」慕容傾兒被吻的嘴唇發疼起來。在趙軒的聲音出現時,慕容流晨卻沒有那麼的溫柔,反而變得有些強硬,使她本就受傷的唇,已流出了血。

 血液在兩人口中蔓延,血的腥味都抵不住兩人口中的芳香。

 慕容流晨聽了趙軒的聲音后,轉而從溫柔變成的霸道。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他的心底就不開心,總覺得的他會奪走慕容傾兒一樣。他實在沒想到,他的女人長得並不美,為何趙軒還是會對她產生興趣,是人都知,趙軒美姬無數。

 他卻不知,趙軒是因白昭的原因才喜歡上她的。一直認為慕容傾兒是他的太子妃,久而久之也便認為她只能是他的。

 聽著馬車裡的呻銀聲,趙軒只覺心裡疼痛不已,好似在滴血一般。臉色黑如鍋底,憤怒的雙眼緊盯著馬車,似乎要將馬車盯穿、

 影疑惑看著滿眼憤怒的趙軒,嘴角勾了笑的痕迹,明白了他為何有這等神情。她經歷萬事,又在男人身邊徘徊,自然懂得。她很不懂,為何趙國太子也喜歡慕容傾兒,她並不美,甚至可以說,連美都稱不上。難道只是因為她的特別嗎?

 這時,馬車內又傳出了慕容傾兒的聲音。「唔。晨,疼。」她的話語很令外面的四人誤會。

 趙軒的渾身散發著殺氣,氣息濃重的讓他身邊的手下都出了冷汗。

 慕容流晨大概是聽到了她說疼,而瞬間恢復了理智。看著她唇腫了許多,流出了很多的血液,心裡疼的要死。最近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傷她。「小妖精,對不起。」手指撫摸著她的唇瓣,眼裡的愧疚一波接一波的來。

 「沒事,我懂。」靠在他的胸口處。她都明白,昨日將她的唇咬破也是因為吃醋,都怪那個死趙軒。丫的。此女是越想越生氣。「晨,我們出去吧。」

 「好。」為她擦拭了下唇上的血跡,還有自己唇上的血跡,才扶著她從馬車下來。

 「影,拿著我的行李,我們回宮吧。」慕容傾兒直接無視了那在那生悶氣的趙軒。相當於沒看見他一般。

 「是,公主。」上車將包袱拿了下來。

 「晨,送我回宮吧。看這陰蒙蒙的天氣,應該是要下雨了。」抬頭看了一下上方的天氣說道。

 「好。」慕容流晨臉露微笑,看著他的女人無視那個男人,他的心裡就樂開了花。如炫耀一般,攬住了慕容傾兒的腰肢。自己究竟在多想什麼,小妖精又不會對那男人有一絲的興趣。大概是遇見了她后,再也沒了那泰然自若從容不迫沉著冷靜鎮定自如處變不驚了。

 而趙軒,一國太子,何時有這等被人無視之事,這讓他覺得他高貴的尊嚴被踐踏了。

 軒看著慕容傾兒腫的老高的櫻唇,黑如鍋底的臉,是更加的黑了。他竟然吻自己的女人…

 努力壓下胸腔內要爆發出來的怒火,臉上帶著微笑。「三公主是沒看到本宮嗎?」手中的扇子一下打開,盡顯風流倜儻。

 「不好意思呀太子,本公主還真是未曾看見。」毫不客氣的承認自己無視他。在場的個人都明白慕容傾兒是故意的。因為趙軒的話語雖然不大,但在馬車內的慕容傾兒絕對聽得見。

 「你…」趙軒被氣得,快要將手中的摺扇給握斷的節奏。

 「晨,我們趕緊去我宮裡吧,不然要下雨了。」抬起頭看著這越漸陰暗的天氣,估計要來一場大雨。

 「好。」寵溺一笑,攬著她離去。看著自己女人氣趙軒,他的心裡就無比舒暢。

 看著離去的四人,那被隱藏在眼皮底下的狠戾,怒氣徹底爆發。「慕容傾兒,你最好別到我手裡。不然,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啪。」的一聲,手中的摺扇瞬間因他的怒氣而斷裂。

 「回去。」轉身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是。」身後人擦了擦汗水,在他的身後跟著。

 兩人走進宮內,翼跟影很自覺的給他們空間。

 「小妖精,以後見到趙軒繞到而走明白嗎?」將她摟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聲音磁性且佑人。

 這一刻是那麼的溫馨,卻唯獨夾扎著不易察覺的憂傷感,破壞了這種氣氛。

 「他怎麼在宮裡的?」扭頭看著慕容流晨的俊臉,一臉的好奇。他不是說不要告訴皇上,要在易尚國玩幾天嗎?為何會來到宮裡。

 「他昨日便住進了宮裡。」眼神中散過了一些的不甘心。他倒沒想到趙軒這次挺聰明的。

 不過人在感覺到自己性命有危險,自然是聰明了。

 「晨,你昨日是不是做了什麼?」她可不是笨蛋。說好在易尚國好好玩玩的人,突然進了宮。再加上昨日慕容流晨的特別反應,一定是他做了什麼。

 「派人去找他麻煩,只是沒想到他提前離去了。」說到這,竟有種沒得手而失望的感覺。

 「這個王八蛋倒還挺聰明的。」慕容傾兒微笑撇嘴道。沒有任何顧忌的,罵著一國太子。

 「呵呵,王八蛋…小妖精跟他有仇嗎?看你挺討厭他的。」看著可愛模樣的女人,忍不住的啄了一下她的臉頰。

 「晨討厭的人,我都討厭。」慕容傾兒無所謂的說著。

 說著無心,聽著有心。卻不知慕容流晨聽了她的話語,心裡有多甜蜜,幸福,開心。

 「我愛你,小妖精。」趴在她的脖頸,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讓他很是幸福。

 「我也愛你。」纏上他的脖頸,靠在他的胸口,心裡很是安心。

 「小妖精,你不可離開我,不管發生任何事。明白嗎?」懶惰的語氣帶著不可置疑的堅定。

 「嗯,不管發生任何事。」她也做出了不可置疑的堅定。

 「嘩~」的一聲,外面下起了漂泊似的大雨。

 「外面下雨了,我得先離去了。」放開慕容傾兒,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不要,等雨停了好不?」慕容傾兒看著面前的男人,有點可憐兮兮的說道。她的可憐兮兮只會對慕容流晨流露出來。其他人,她是不會的。

 「不行,已有流言蜚語了。我不希望他們那樣說你。乖點,我晚上來可好?」撫摸著她的臉龐,盡情的安慰著她。

 「可是…可是等會打雷了怎麼辦?」她懂他的用心,可是她怕打雷。從小就怕,她不敢想象他不在自己身邊會怎樣。第一次在她打雷的時候她不怕,就是因為身邊有慕容流晨。

 想起那日因為她對自己冷戰時,那個時候因怕打雷而渾身哆嗦,衣服都被冷汗沁濕的人兒。心裡不由軟了下來。

 「好,那我等雨停后再走。」伸手撫摸著她的後背,給她安全感。

 「嗯。」聽著他說目前不走了,她不開心是心,總算是好了一點。

 這場雨足足下來一個時辰多,直至雨停后,慕容流晨才依依不捨的離去。慕容傾兒也是一副憂傷神態,就如那分別得戀人,並且再也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一般。可是聽到他說,晚上會來,心裡總算是好受了許多。

 「哎。」慕容傾兒這是第三百二十一次哀嘆了。托著個下巴,看著外面**的雨地。

 「我說公主,你這都幾百次哀嘆了,還沒夠嗎?」影端起一盤葡萄品嘗著。好似這裡她才是主人,慕容傾兒是個丫鬟一般。

 「哎。」慕容傾兒底三百二十二次哀嘆。

 「嘖嘖,我懂相思之苦。但王爺才剛走沒多久吧。你就哀嘆成了這樣,也太誇張了吧。」影忍不住的白眼一下。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會這麼想念一個人。都怪慕容流晨那個混蛋,讓我習慣了他,卻不能跟他在一起。」站起身,奪了影手中的葡萄吃了起來。

 「咳咳。」影被慕容傾兒的『慕容流晨那個混蛋』給卡住了喉嚨。誰敢這樣罵他?據他所知,罵他的人第二天都消失在世上了。

 「你怎麼了?喝點水吧。」慕容傾兒看她憋的臉色紅紅的,趕緊遞過去一杯水。

 影接了慕容傾兒遞過來的水,喝了口,臉色的紅暈總算是下去了。「還好你是他女人,不然你明天就不在這世上了。」

 「為什麼?」慕容傾兒好奇了。

 「因為凡是說過王爺的人,在第二天都消失了。唔…你不會害怕吧?」影發覺多說了,趕緊住嘴。有點膽戰心驚的說道。萬一主子的姻緣因為她而沒有了,她絕對會在慕容流晨手裡死一百次。

 「為什麼害怕?那些人消失的好。敢說我男人,他們活該。」慕容傾兒很是自然的說道,絲毫沒有被嚇到、

 影被慕容傾兒的話語,愣了一下。

 「我總算知道了王爺為何會愛你了。」露出了嫵妹一笑。這等女子,如果她是男人她也會愛。她可以不顧世間,不顧一切的說出對慕容流晨的愛,也總算明白了慕容流晨為何會愛她。怪不得自己當初得不了慕容流晨的心,原來竟是這樣。自己確實抵不過慕容傾兒的愛。

 也許因為一場雨的緣故,烏黑的天空綻放出了光彩,而天氣也沒了那般炎熱,但畢竟是夏天,至少還是有那麼一點的熱。

 「三公主在嗎?」一道討好且刺耳的聲音傳了進來。

 慕容傾兒好奇的出門觀看。「是李公公,什麼風把李公公吹來了?」慕容傾兒看著這個多日不見的李公公,他好像變得更女人了。

 「三公主,您這次回宮是要向皇上請安的,如果不去會被人說道的,所以奴才且來請三公主。」李德一臉笑顏,生怕嚇了慕容傾兒。因上次慕容雪兒的事,李德已決定好好巴結巴結這個很受晨王寵愛的三公主了。

 微微點了一下頭,「嗯,好。帶路吧。」走出門對李德說道。

 「公主不好好打扮一番嗎?」李德看慕容傾兒一身素黃色衣裙,好奇道。要知道,正常的女子見皇上都會好好打扮一番,能得到皇上寵愛,那在後宮就好混很多。

 「又不是去見心上人,打扮那麼好乾什麼。影,快跟來。」慕容傾兒撇嘴一說,毫不在意。轉頭對屋內的影喊道。

 李德愣了一下。話說這三公主自從變化后,女兒家的禁忌是絲毫不在意。

 不過一想也是,她討晨王爺喜歡就可了,皇宮內已沒人敢欺負她了。

 「是。」影跨步走出房門,收斂了一身的嫵妹,妖嬈。走路也不在那麼扭來扭去了。她是一個偽裝高手,偽裝的人沒人可以辨出真假,所以演戲這些也是很在行。

 「公主,有皇上在沒人敢欺負你的。」李德瞧了一眼踏出房門的影說道。李德是認為慕容傾兒怕人欺負她,便帶了一個丫鬟護航。

 「父皇又不能時時刻刻呆在本公主的身邊。」慕容傾兒撇嘴一下,示意他前面帶路。

 「公主說的是,倒是奴才沒想到這一層。」李德跟個狐狸似的笑著。

 「公主請。」李德拿著拂塵做了請狀,便在前方帶路。

 「嗯。」

 陽光有些熱烈,即使是下了一場雨也沒抵住炎熱多久。

 「影,我覺得你還是穿一身血紅色衣裙好看。」慕容傾兒看著一身淡綠色宮女裙裝扮的影,評論道。

 「我也覺得。」影低頭看著這一身宮女裝的自己,一臉的嫌棄。

 「在宮內只能稱自己為奴婢。」李德聽著影的自稱批評道。他已在宮二三十年,自然是認為宮規為頭等重要事情。

 「是。奴婢知道了。」影漫不經心的答道。還是宮外自由呀,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都喜歡跟皇室之人沾染關係,哎。

 慕容傾兒看著影這副不情願的模樣,手放到嘴邊輕笑起來。果然高人一等就是不錯~

 「娘娘,您看那不是三公主嗎?」一道女音傳來。

 慕容傾兒三人向前望去,只見一明黃色衣袍的女人領了一大幫宮女,宮女們給她遮擋著烈日,身子好像虛弱的被扶著。陣仗真是有好大的。

 這個女人,一身的鳳袍,看起來雍容華貴,但只要一看她拿著瓜子臉,便會覺得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奴才參見皇後娘娘。」李德上前彎腰行李,聲音好不洪亮。

 慕容傾兒一聽,皇後娘娘?為何自己的腦海里並未有這人的印象呢。不過卻知道她是慕容云然的親娘。也是馬上行禮,人家可是除了皇上地位很高的人呢。

 「參見母后,奴婢參見皇後娘娘」慕容傾兒與影的聲音同時響起。

 這大病初癒的皇后,微眯著雙眼看著彎腰行禮的三人,並未讓他們起來。她可記得自己就是因為她的出現,而一時氣暈了過去,這幾年身體是時好時壞,怎麼會甘心讓她過得這麼好?即使她有晨王相護。

 「幾年未見,三公主是長的越來越俊俏了。」柔和的聲音說出,顯得她是有多麼的溫柔賢淑。當然,除去她故意不讓幾人起來的意思。

 慕容傾兒只覺得彎腿彎腰的難受。這女人這麼回事?不知道先讓他們起來嗎?抬起頭看著這個女人,卻發現她眼中帶著些恨意。

 「呵。」慕容傾兒冷笑一聲,直接站起身。既然她故意折磨她,那她也沒必要這麼畢恭畢敬了。但另外兩人卻不敢站身。

 「皇後娘娘有準你起身嗎?」扶著皇后的宮女大聲斥責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後娘娘不準本公主起身,但偏偏本公主就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她變相的懲罰她,那她也不必對她客氣喊她母后了。

 「你懂不懂規矩?在皇後娘娘面前怎麼能自稱本公主?」宮女聽著慕容傾兒這般嚴厲,也便搬出宮規來。到時候事情鬧大了,也可以說是三公主不懂規矩,皇後娘娘只是在教她而已。

 「皇後娘娘恕罪,三公主一直生在後宮深處,無人可教,請皇後娘娘寬恕三公主。」李德馬上跪在地上磕了個頭說道。

 皇上還等著三公主去請安呢,可不能讓三公主耽誤太久。

 皇后一見求情的人是皇上的心腹,胸口翻滾的怒氣努力的壓下。她不能不給李德面子,他代表了皇上。而李德跟三公主走在路上定是皇上有事傳見三公主,這樣想著,也便隱下表情上的恨意,反而臉帶笑意。

 「憐香,快扶李公公起來。」皇后微笑的對扶著自己的宮女說道。

 「是。」宮女走向前將跪在地上的李德扶了起來。

 「三公主,莫要見怪,本宮這奴婢給慣壞了,憐香,快給三公主道歉。」皇后看著憐香帶點威嚴說道。

 「是。請三公主饒恕…」她的話語還未說完,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瞬間襲來。

 「啪」慕容傾兒直接打在了她的臉上。她可是有仇必報的,剛剛那盛世凌人的怒斥她的人,她豈會輕易放過。

 慕容傾兒的這個巴掌驚住在場的所有人,誰不知道這憐香是皇后的心腹,打她就相當於打了皇後娘娘。只見皇後娘娘臉色瞬間的白了。

 「宮裡的規矩本公主是不懂,但本公主還是懂怎麼教訓一個以下犯上的見婢。」慕容傾兒凌厲的話語讓皇后無話可說。

 憐香確實只是一個卑見的奴婢,剛剛那樣訓斥慕容傾兒本就該罰,但因她是皇后的手下,所以沒人敢說。可慕容傾兒卻不會這樣。

 憐香捂著被打的生疼的左臉,馬上跪下去認錯。「奴婢錯了,請公主饒恕。」眼裡噙著淚水,她是一個能屈能伸之人,不然也不會是皇后的心腹。

 正午的陽光已變得很是炎熱,雖然清晨下來一場大雨。

 李德見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而皇後娘娘身子又不好,萬一再病倒了,這三公主定是要受罰的。

 「公主,皇上還在等著您。」感覺到氣氛不對勁,便打斷了這一刻的僵局。

 雖然已知道了三公主跟以前不一樣了。可今日見到這麼彪悍的慕容傾兒,絲毫不怕皇后的威嚴,心裡倒是佩服了一番。

 皇后聽著李德的話語,蒼白的臉色努力的擠出笑容來,一副仁慈的姿態。

 「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只覺得一種感悟。下次打人不能用手,不然手會很疼的。看了看手心,都紅了呢。

 影看著慕容傾兒跟隨著李德在前面走著,也站起已經酸麻的腰身,在背後跟著。這主子的女人就是不一般~!心裡倒是對慕容傾兒起了敬佩,當然,更多的感悟是。他們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都是不能吃虧的主。

 皇后看著從她的身邊走過去的三人,偽裝的笑容馬上落了下來,變得陰狠起來。再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憐香,頓時覺得她丟了自己的顏面。「跪倒黃昏為止。」瞥了一眼憐香,領著一大幫人便離去。

 「是。」憐香委屈道。本來是想教訓慕容傾兒一番,讓皇后開心的,卻沒想到她變的跟以前這般不一樣。看來別人流傳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三公主到。」李德刺耳的聲音,讓慕容傾兒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你先在這等著吧,我請完安便出來。」慕容傾兒對身後的凌說道。

 「是。」影淡淡一言。不得不說,影收起了佑人的姿態,人還是挺正經的。只是她還是比較適合妖嬈的姿態。

 慕容傾兒進房便見慕容流晨也在,臉上馬上釋放出微笑。他竟然還在宮裡。

 「晨。」語中帶著開心。

 慕容流晨站起身向她走去,握起她的小手,卻感覺她的手灼燙灼燙的。伸開一看,很是紅潤,不由皺起了眉頭。「你的手怎麼搞得?」

 「教訓皇後身邊的宮女,扇她扇的。」慕容傾兒撇嘴嬉笑道。

 「你教訓了皇後身邊的宮女?她沒發火?」坐在書桌前的皇上看著濃情依依的兩人問道。以他對她的了解,她好像不是什麼吃虧的主。

 兩人都未理皇上,慕容流晨看著她這灼燙紅潤的小手,怒斥道:「下次打人不準用手,隨便找個東西打。」

 「咳咳,皇弟,你未免太寵傾兒了吧?」皇上忍不住說道。這皇弟一動情還真是一發不可收拾,竟然這麼的心疼,再說吃虧的應該是那個被打的宮女吧?

 慕容傾兒錯過慕容流晨,看著慕容流晨身後的皇上,有那麼一絲疑惑。上次在慕容雪兒宮殿時,皇上好似就發覺出了他們之間的不一般,並未說什麼。「父皇,你知道我不是你女兒啊。」

 「皇兄什麼都知道。」慕容流晨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手,讓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呵呵,怪不得皇上看著我們這般親昵還能這麼淡定。」既然他都知道自己不是他女兒,那自己也不能叫他父皇了,再說她以後要嫁給慕容流晨的,自然是不能叫父皇。

 「皇後為難你了?」溫柔的話語,大有一副袒護之意。坐在她的身邊柔嫩著她的潤手輕聲的問道。

 皇上眼帶巡視的看著慕容流晨,恐怕也只有面對慕容傾兒的時候,露出的表情才是真正的溫柔吧。就連對他都帶著些疏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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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吃虧的是她,不過這個皇後為何看到我會有恨意呢?」慕容傾兒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慕容流晨沉思了一下說道:「因為你剛入宮的時候,她得知皇兄在外有個私生女,便一氣之下昏迷了好幾天,她這病一治就是好多年。」

 皇上的眼神也只是微閃一下,莫非他要將事情真相告訴於她嗎?

 「我不是在皇宮中長大的嗎?剛入宮是幾歲?」她的腦海中一直有著在皇宮的從小到大的經歷,莫非她還是嬰兒的時候被接進宮的嗎?

 「十一歲,我知道你腦海中的記憶是在皇宮中長大,但那是假的記憶。是大明寺的全音大師消除了你的以前的記憶,而給了你一段虛假的記憶。」慕容流晨淡聲敘述著當年所做的事情,倒蠻慶幸那時這樣做的。不然她便恨他,不再愛他了。

 「還有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慕容傾兒有點不信了。竟然還有被換掉記憶的事情,她還真是沒有聽說過呢。難道說是催眠嗎?

 「雖然很稀奇,但卻是真的。」慕容流晨溫柔的眼眸里透露著認真。

 大明寺的全音一直是人人敬仰之人,所做之事得萬民敬仰,更是有那奇異的本領。他此人只為皇室中人做事。

 「小妖精,我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好不好?」慕容流晨對這個決定想了很久,但他相信她知道了真相是不會離開他的,所以便想告訴她,省的趙軒添油加醋的說。

 「不好,我可不想知道一些關於我從前的事情。慕容傾兒在那次跳湖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看著他眼中複雜的神情,就更不想知道那個慕容傾兒的事情。再說她本就不是她,為何要知道她的那麼多事情呢。

 「真的不想知道嗎?」慕容流晨的語氣帶著些淡淡的不知名的意味,有些欣喜,又有些疑問。

 「不想。」慕容傾兒搖了搖頭,態度很是堅決,她是真的不想知道。

 「那如果趙軒與你說了。」慕容流晨臉露擔心看著慕容傾兒,這便是他要告訴她真相的原因。他自己來說,總比別人來說的強。

 「他說什麼我都不會信。我只信晨。」慕容傾兒反握住撫摸她小手的大手,很是認真的樣子。

 伸出被她緊握的手掌,撫摸到她的臉龐,臉上帶著幸福的味道。「小妖精,有你真好。」

 「咳咳,你們再恩愛也得注意點旁邊的人吧?」皇上看著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的互動,臉上帶著笑意。他的皇弟能幸福就好,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皇上是覺得寂寞了嗎?」慕容傾兒斜眼看著那一臉笑顏的皇上,調侃道。

 慕容流晨也是一副好笑的模樣看著皇上。

 皇上馬上反駁道:「寂寞?朕有後宮三千佳麗,會寂寞么?」皇上冷眼給了他們一個。

 其實心裡是心虛的,他雖有後宮三千佳麗,卻沒一個知心之人。皇后是他所愛之人,可因權力的原因使她變的心狠手辣,再也不像她,而他也冷心絕情了。再也不愛那個被利益,權力,榮華富貴所渲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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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異能養成文《魔王盛寵之鬼眼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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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的修改,再不行,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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